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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我现在才意识到这回事,伤口本来就没长好,路上骑马已经扯坏了好几次了,都是简单的包扎了下,选在好像是又……扯开了!
好吧,现在直接一把把我捞了出来,见我腰腹处那里有血渗了出来,脸色黑的厉害“怎么回事,受伤了怎么不说话?”
“没那么严重,快好了……”我弱弱的说。
“新鲜的血液味道,这也叫快好了吗?”
“我……没事的,我这不是没事吗!”
“去找司御尘来给你看”他一下子拍板,“叔铭,麻烦你了!”
“好好好,小歌儿你也是,受伤了怎么还不说呢!”抬脚就要出去请司神医。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神医,你们先讨论吧,应该还有的事情吧!”
第三十七章 治伤 银枝失踪()
“呵呵,我先去忙了,你们啊,慢慢交流感情吧!”冯叔铭揶揄道。
“冯公子,你……”我脸色涨红,这,这怎么是好啊!
“还不快去!”少爷喝到。
“好好好,唉,嫌我碍眼了,真是重色轻友啊!”冯叔铭打折扇子调笑,“别别别,别打我啊,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一股风似的不见了踪影。
“少爷……”现在就这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气氛真是尴尬啊!红着脸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难不成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面前都是这样吗?
“进去,我给你看看伤口。”少爷指着一侧的房间对我说到。
看伤口,还是不要了吧!
“少爷,不用了,真不用了,我这伤没事的,没事!”我连连摆手,急忙忙的拒绝。
“快去,老实点,听话。”少爷语气很严厉,却又带着点亲昵。真好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力气,我竟然也挣脱不开,扯着我就能到了房里。
“真的不用了,少爷,我自己去找司神医看看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我急忙拒绝,这伤口不能让他看到啊!
“乖一点!”遭了,他温柔起来完全抵抗不了啊~
就这样摊在小榻上忘了反抗……
“这就是你不给我看的理由?伤成这样,肉呢?什么时候伤的?这是裂开了几次了?”少爷脸色很难看,手上也用了几分力气,戳的我伤口又疼起来了,“说啊,怎么哑巴了?你看看你,真是的!”
“少爷~”我弱弱的喊,“没事了,大夫说了不严重……”
“哪来的大夫说的?”遭了,脸色更难看了!
“忠王那里的大夫……”
“难道不是让你静养吗?”少爷脸色黑如锅底,“御尘啊,来了,麻烦你了!这丫头一点都不省心!”
正说话间,神医司御尘来了,他来的正是时候,我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弦歌姑娘啊,怎么又受伤了?女孩子可得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司御尘缓缓的说着,便从药箱里取出好几件工具。
我一边死死的抓着衣襟,一边朝着司御尘打颜色,可这人竟然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用那不知道什么工具在我伤口上作弄。
好痛!真痛啊,这简直要比中箭的时候还要痛!神医,你确定不是在玩我吗?
“忍着点,你这伤口时间久了,处理起来很麻烦,而且这次绝对得好好养着,绝对不能再动武了,要不然留下的后遗症难以想象!”司神医一边清理伤处一边嘱咐。
“嗯嗯嗯,我知道了,好痛啊!”我忍不住哼哼。
“哼,还知道疼了,受伤的时候怎么不说疼,折腾自己的时候怎么不说疼?”少爷站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
“少爷~”我喊道。
“说说吧,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少爷悠悠的说道。
“这次去邵京的路上,一开始阻拦的都是一些山贼流寇,在进关之前遇到了一组四个人的杀手,个个都是精英。”我回忆着之前的事情。
“所以说,你就是被四个专业的杀手伤成这样?”少爷问,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样的杀手能把你伤成这样啊!”
“不是啊,那四个人是没有问题了,我正打算好好的审审他们,审出幕后主使的时候,丛林里隐藏着一个弓箭手,就是他伤的我。真是可恶竟然暗箭伤人!”想到这件事我就憋屈,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
“弓箭手?”两人疑惑。
“是啊,就是个弓箭手。我到达邵京的时候忠王那边已经得到消息,皇上也已经下旨卫王为帅,前来靖州。”我把邵京那边的事情告诉少爷。
“对了,少爷靖州现在如何了?还有卫王他……”我问。
“靖州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至于卫王……唉,以后再细说吧!”
“是啊,景檀说的对,现在事情先放一放,你先好好养伤。”司御尘接话说。
“知道了,多谢神医了!”我揶揄一笑。
“客气什么,还对着我客气什么!”司御尘揉着我的脑袋,把本来就乱的头发直接揉成了个鸡窝。
“我先走了,好好养伤,一定要静养,不要再动武了!”
粮草还没有到,靖州的军粮已经坚持不了几天了,自古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现在的境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听说前几日卫王下令开官仓,可是靖州平日就不是以农业著称的城市,一年的收成能维持这个冬天就很不容易,根本不会有多余的存粮。
不用说是官仓,就是百姓商户所拥有的私仓,都在冯氏商的召下,早已经捐出了的粮食,现在靖州的粮食还能维持三天了……
卫王下令,城中青壮年都自己组成卫队,编入守城的部队,巡逻抵抗。
这些日子城中更是只剩下了些老弱妇孺,不用说填饱肚子了,连吃都没得吃。整个城里都是一片饥荒之色,卖儿卖女如今也不是个办法了,能走的都拖家带口的走了,剩下些没有能力跑出去得了!
银枝不见了!
自从回了靖州我就发现银枝失踪了,靖州再乱幕府也不至于出现饿死人的情况,可是就在幕府,银枝失踪了。
那****担心银枝有事,去找她却发现人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顾嫂也说好几天没见着银枝了。
我急忙跑到呼伦少爷的恭园,却发现这里也一人不剩了,只有几个打扫的小厮,询问之下才知道呼伦少爷早在半月前就已经离开了!
“呼伦少爷走了?”我问。
“是啊,早就走了!”其中一个矮小灵活的说。
“那你们知不知道银枝姑娘去了哪?和他一起走了吗?”
“银枝姑娘?就是那个经常来找呼伦少爷的那个姑娘,很温柔,很漂亮的姐姐?”另一个小厮插嘴。
“是啊,很温柔很漂亮,一直都是穿着青绿色的衣服!”
“那就是了,不是和少爷一起走的,银枝姑娘失踪了,少爷这才去找的。”先前的那人说道。
“失踪了,怎么回事?”这可真是把我吓到了,银枝怎么会失踪?
“这些我们就不清楚了,那天少爷发了很大的脾气,我们这些人才知道是那位姐姐不见了,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就不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看这样子是有人劫持了银枝,要不然呼伦不会提前不知道,或者是银枝是自己离开的,竟然连呼伦都瞒下了。不管怎么样,现在靖州这么乱,银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应该不会选择这个时候独自离开,看样子是被人劫持了。
呼伦生气是去追银枝了吗?虽然这么些年也知道银枝进府之前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可也不应该有什么仇家吧!事情发生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只是个巧合!那应该就是劫持了银枝威胁呼伦少爷吧,可是呼伦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银枝,你爱上的这个男人能保护你吗?
银枝,不管在哪里,你一定要好好的……
银枝,保重,但愿呼伦,你的爱人能救你回来……
“少爷,你知道银枝的事吗?”我跑到疏筠园问正在研究我的武器的少爷。
“银枝,就是你那个朋友?”少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是啊,她怎么样了,少爷您知道吗?”现在我才反应过来我做的这件事有多么傻,他怎么会一个丫鬟的去向呢。
“我还真知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呼伦的身份你还不知道吧!”他放下我的武器,悠悠得问,见我摇了摇头这才说,“呼伦的身份很隐秘,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估计很快就不再是秘密了,他是莫颉族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莫颉!天哪!
第三十八章 血煞王子 爱恋()
莫颉!
竟然是莫颉族人!
“少爷,呼伦少爷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倒是聪明,也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莫颉现任的王十几年得了一个儿子,只是被族里的巫师说是天降祸星,血煞化形,他的出现会给莫颉带来无可挽回的危害。莫颉王害怕自己的统治受到威胁,也害怕这个孩子会给莫颉带来什么变数,就下令把婴儿处死。”少爷讲述那十几年前发生的故事,残忍血腥,带着王族的腐臭气息。
弦歌听得心里发寒,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会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啊!莫颉王恐怕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少爷,难不成呼伦少爷就是那个孩子吗?”
“的确,当年的王后也就是呼伦的母亲对行刑的军官有恩情,保下了那孩子一命,阴差阳错之下呼伦到了幕府,虽然不知道父亲和莫颉王后有什么关系,不过想必他们也是交情不浅!”
“呼伦少爷竟然是莫颉的王子?而且将军一直都知道?”弦歌觉得今天自己受得刺激有点多了,哪怕近几年大燕和莫颉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可是,可是十几年前的时候,大概是两国关系最凶的时候吧……
“很不可思议是吧,我这个父亲啊,谁知道他还隐藏着多少呢!”青年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飘散,几不可闻。
“少爷,你说什么?”弦歌回过神来问道,刚刚好像听见他说了一句什么啊!
“没什么,你不是好奇过呼伦的眼睛吗?”眼前的青年摆弄着手里的钢鞭笑眯眯的问弦歌。
“是啊是啊,很好奇,呼伦少爷的眼睛是红色的啊!很少见。”弦歌也纠结刚刚发生了什么,对新的话题充满激情。
“说来也奇怪,莫颉王和王后的眼睛都不是红色的,你也知道哪怕是异族眼睛无非就是蓝色绿色棕色,再少见的还有金色,至于红色是闻所未闻啊!这也就是巫师断定呼伦是血煞化身的证据,恐怕莫颉王当时也怀疑那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吧!”少爷缓缓的讲着当年的事情,眼中带着唏嘘之色。
也是啊,如果没有那个预言,恐怕呼伦也不至于尚在襁褓就经历了一连串的生死逃亡吧!也不至于流落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吧!本来就是应该尊享天下的王子啊!
只是说道预言,我脑海中不免想起另一个“祸国妖颜,命中带煞。”都是煞啊,也不知道玉瑾现在如何了?弦歌感受着胸前谜渊散发出来的阵阵凉意,想起了那个如妖如魔的女子,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出落得那样好,“忘生”最的彼岸花……她如何了现在。
“想什么呢,叫你都不答应!”弦歌脑袋吃痛,抬头一看,罪魁祸首正拿着手里的软鞭笑的一脸狡黠。
“少爷,您怎么还会欺负人了啊!”弦歌委委屈屈的抱怨。
“想什么呢刚才?”少爷一把捞过弦歌,安置在自己身边,弦歌也不矫情,直接就在地上坐着了,刚刚好歪着他的身上,靠着他的腿,也乐得自在。
“我在想啊,呼伦少爷的眼睛是红色的,少见到可以被人说成血煞,那我呢,紫色的眼睛算什么啊!”弦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抱怨,顺便在男人的腿上蹭了蹭。
男人对自己靠过来的小丫头也没拒绝,顺手照着脑袋摸了两把,心中暗想,手感不错!悠悠的开口,“紫色啊,还真是没有见过,歌儿你的父母呢?也有紫色的吗?”
看着男人不拒绝自己的亲近,弦歌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说起来也是啊,自从这次回来,少爷真的是不拒绝自己了,可喜可贺!
“我的父亲是汉人,没什么特别的,母亲是个胡人,她的眼睛就是紫色的,不过是浅紫色,没有我的这么深。还有我的妹妹,她的眼睛就是很正常的黑色。”弦歌歪着头靠在男人身上,慢慢的说。
“那就是有迹可循的,不用担心。你妹妹呢?”少爷问。
“小时候就失散了,小时候我们两个关系并不好,直到分开才知道还有个亲人,前几年在邵京见过一次,‘忘生’画舫。”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