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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隐华也没有心情计较粥的归属,她更加警惕地看着伙计,说道:“我的身世,你都知道些什么。”
听到这儿,伙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都被赶出来了,你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察觉到?”
看到这个一进洞府就喧宾夺主的伙计,现在还跟自己打起了太极,隐华只觉得一股怒火“蹭”地一下,窜上了脑子,冲动之下,她竟直直地走到伙计面前,将那碗快凉好的粥夺了过来,强调道:“这是我的粥,是我花灵石买的,你不说,就别想喝。”
似乎见不得隐华这股抠门样,伙计不屑地嘲讽道:“切,难怪要被人赶出来,这副模样可真不讨人喜欢。”
但在下一刻,她还是直奔主题地说道:“天魔神君你见过吧,在冼水城外。”
一听到这个“做梦都要踹三脚”的名字,又想起自己被骂“废物”时的心酸,隐华就气得牙痒痒,但事关她的身世,她不得不咬着牙听下去,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愤怒都转移到手里的粥上,在饮了一大口后,她才冷静下来,并催促道:“你接着说。”
看到凉好的粥被隐华喝了,伙计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还是不情愿地继续说道:“这么跟你说吧,他是我爹,我是她的女儿。”
听到这儿,隐华产生了某种冲动,她想跟眼前的人来场决斗,被天魔神君欺负,她忍了,谁叫她没有实力呢,但老的欺负完了,又派小的来,这就是欺人太甚了。
想到这儿,隐华看了看手里的粥,突然觉得这粥来的很及时,于是,她仰起头来,打算一饮而尽。
然而,伙计却不愿意看她喝得太开心,于是,及时地扔出了一个惊雷:“不过,这些都是假的,你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
如她所愿,听到这句话后,隐华“噗”地一声把嘴里的粥都喷了出去,还有一种想往外吐的趋势,这下好了,可真应了那句话,吃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
伙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1、掳走()
当隐华终于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干净后,她一脸质疑地说道:“你这是在耍我吧,是你爹在冼水城外没把气出干净,所以派你再来捉弄我一回?”
“或者”,说到这儿,隐华语气一转,变得寒冷起来:“你们是想把我当做棋子,来对付你们想要对付的人?”
听到这句话,伙计才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真不愧是我爹的亲生女儿,看来‘笨’只是你掩饰自己的假象,现在这般才是你真实的样子,不过,无论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血脉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隐华突然笑了:“呵呵,就是因为血脉是无法改变的,我才不会相信你,如果你说的是假的,这就是一场最阴险的利用,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就是一场最残酷的争夺。”
“我是你爹的亲生女儿,就意味着你不是你爹的亲生女儿,那么,你现在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毕竟,大部分的人都是珍视自己的血脉的,不会放任自己的血脉不管,而让别人来继承自己的一切。”
“甚至,我还有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我们都是你爹的女儿,或者我们都不是你爹的女儿,你想从你爹那里得到什么东西,所以来拉我入伙。”
听到这儿,那个伙计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她竟流出了泪,只见,她一边笑一边哭,一边说着:“我能得到什么东西,我爹肯给我什么东西,我跟你一样,老被人猜着、防着,待不下去了,才离家出走的。”
“我没有多余的要求,就想把你带回到我爹的身边,是非曲直,弄个明白,我不想顶着个‘野种’的名头,过一辈子。”说完之后,这个伙计竟嚎啕大哭起来,随着她的哭泣,她的身形一下子缩小了很多,脸型也发生了变化。
隐华这才发现,眼前的人,跟她一般大,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变化之后的脸型跟变化之前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细节的地方有些不同,脸上的稚气却在一颗颗掉落的泪蛋中被点缀的越发明显了。
望着眼前这幅景象,隐华很是无语,这是在跟自己比谁更惨吗?但她还是劝说了两句:“好了,小伙计,你不要哭了,这样,咱们还怎么说话呢?”
谁知,听到隐华这句话,伙计立刻变了一张脸,只见,她一脸愤怒地说道:“谁是伙计,你才是伙计呢,我叫天灵,不叫伙计,你敢再叫我伙计,我就揍你。”哪里还有半分委屈的模样?
隐华:“”还说自己不是天魔神君的女儿,这份喜怒无常,随意迁怒的性格,简直随了天魔神君十成十。
就在隐华无语的时候,天灵又转变了风格,她高兴地拉起了隐华的手,把脸贴到隐华的面前,笑着说:“真的吗?你肯相信我了,对不对?你肯听我说下去,对不对?”
只见,隐华先是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移开了快贴到自己脸上的那张俏脸,最后才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说道:“信不信你,这个不敢保证,但你的话,我还是可以听一听的,不过,就算我不信,你又能奈我何?”
听到隐华的话,天灵不满地撇了撇嘴,却也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这时,她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粥碗,又看了看被隐华吐在地上的粥粒,满脸的委屈。
于是,她可怜兮兮地望向了隐华,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泪花,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一个事实,她饿,粥却被隐华喝光了。
隐华见此,心中的小人默默地流下了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当初被老的揍了,现在,她还得心甘情愿地去伺候小的。
但事已至此,隐华也只能认命,只见,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然后对天灵安抚道:“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粥,一会儿就回来。”
谁知,就在隐华刚要踏出洞府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天灵的声音:“我不光要粥,还要吃点心,要是有肉就更好了,对了,最好再来点酒。”
听到这儿,隐华脖颈僵直地转过了头,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知道了,小祖宗。”
之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欢快笑声后,她走的更快了,恨不得一去不复返。
隐华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在家里过不下去、离家出走的小白菜,分明就是在家里待闷了、出来散心的大小姐,只是,为什么要盯上她呢,难道她还不够惨吗?在她自己都没有着落的时候,还得替天魔神君哄女儿,真是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隐华离开后,天灵褪下了伙计穿的粗布麻衣,随手扔到了床底,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静静地躺在了简陋的小床上。
躺在床上的她,脑海里一片空洞,想想自己的未来,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能半撑着身子打量起了这个洞府。
可惜,在这间洞府中,除了简陋,她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难道,自己以后就要过这样的生活了?跟隐华一样,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天灵忍不住想到。
这样想着,天灵忽然觉得有些疲惫,正好此时,她躺在隐华的床上,就顺水推舟地闭上了眼,打算先睡一觉,剩下的等隐华回来再说。
谁知,就在她双眼紧闭的下一刻,洞府的禁制悄然开启了,一个鹰钩鼻老者跟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见到在床上昏睡的天灵,鹰钩鼻老者开了口:“应该就是她,听底下的人说,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没想到,竟是个女娃,你放心,我的**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强,吸入之后,一时三刻醒不过来,你只管带走就好。”
黑衣人见鹰钩鼻老者这么说,默默地点了点头,扔给老者一个储物袋后,扛起天灵就身形鬼魅地消失在了黑夜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2、惊夜()
当隐华揣着大把的吃食回来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天灵竟然不见了,要不是她找到了被丢到床底的粗布麻衣,她甚至都怀疑,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个幻觉。
不过,隐华从来不是喜欢为难自己的人,想不通就不想了,不管天灵有什么阴谋,她见招拆招便是,若是天灵还需要她,就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想到这儿,隐华取出了储物袋里的点心跟热粥,美美地吃了起来,吃独食的感觉真好,她不由得感觉到。
只是,当隐华捧起手里的热粥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她放在桌子旁的粥碗呢?还有,地上不是有一些被她吐出的粥粒吗?怎么出去一次,这些东西都不见了?
而且,桌子上有被抹过的痕迹,床铺也很整齐,除了被丢在角落里的麻布衣裳外,这个洞府完全就是个刚刚被打扫过的地方。
从天灵的表现来看,她不像是个会照顾别人的人,若是她要走,定不会管这些,肯定会留下个烂摊子给自己。
不是天灵,就是别人进了这个洞府,做了这些事,隐华没有那么天真,她出门在外孤身一人,怎会有人无偿地为她做好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天灵的不告而别,还有收拾整齐的洞府,再结合一下她出去又回来的这段时间,隐华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有人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到洞府中来,绑走了天灵。
而且,这人是冲着她来的,要是冲着天灵来的,怎会把洞府收拾干净,肯定是以为把天灵绑走后,这个洞府没人了,再结合一下她租洞府时,老板的态度变化,隐华理清了大体的思路。
想到这儿,隐华不敢在洞府里多待了,她先将桌子上的东西迅速打包收拾好,又用符篆抹掉了自己的痕迹,之后,便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几乎就是前后脚,隐华刚刚离开洞府,那个鹰钩鼻老者就带着人赶到了这间洞府,他望着空空如也的洞府,向身边伙计再次确认道:“你确定吗?这间洞府在打扫过后,又有人来过?”
伙计回答道:“小的确定,而且来的就是租赁这间洞府的少年郎,虽然昨天,是阿海给他带的路,但今天早上,那个少年郎因为初来此地,对烟波城不熟悉,还特意向小的打听了一些事情,小的记得他的容貌,不会认错的。”
说到这儿,那个伙计有些奇怪地说道:“说来也怪,阿海今晚说去给客人们送粥,结果,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
一听到“粥”这一个词,鹰钩鼻老者忽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进入这间洞府的场景,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
然后,不管身边摸不着头脑的伙计,鹰钩鼻老者转身就跑,而且跑的方向竟是烟波城外,看样子,竟是打算把在烟波城的家当都抛下了。
本来,像鹰钩鼻老者这样的人,吃的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饭,所以,珍贵的东西,他都是随身携带,至于留在烟波城的东西,虽丢了可惜,与他的命比起来,也算不上什么。
像这次的事,他以前也没少干,但他十分懂得分寸,每次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多余的绝不干涉,所以,每次都能保住性命不说,还能拿到一笔不小的好处。
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事情成功的基础上,若是失败了,他不仅得把获得的好处吐出来,还得把命搭进去。
想到这儿,老者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储物袋,像是在给自己增加底气,他不是一无所有,这些年攒的东西都在,只要保住自己的命,再去一个偏远的地方隐姓埋名一段时间,随时都可以东山再起。
于是,在祭出两道符篆后,他的身体移动的更快了,几乎是在瞬间,他的身影就隐没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我是地点分割线
一条小巷中,一个中年人摇头晃脑地走着,手里还提着一壶灵酒,作为店铺名义上的老板,他虽然永远都说了不算,但生活还是很滋润的,比如说现在,他可以不思进取地喝个大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用醇烈的酒在洗刷自己心里的罪恶感。
就在他跌跌撞撞地打开自己小院外面的禁制时,一道身影紧随其后,跟着他进入了小院,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比夜色还要漆黑的利锥抵到了他的喉间,凉凉的夜风吹过,他手里的酒壶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嘭”的一声脆响,酒劲却消散了大半。
而抵住他的隐华却不为所动,只见,她的手一用力,黑色利锥又向前移了一分,锥尖插进中年人的喉咙里,刺出了道血口后,锥尖又缓缓地移了回去,只是仍然抵在中年人的喉咙上,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这时,隐华才开了口:“需要我刺进去吗?”
中年人此时已被吓得屁滚尿流,听隐华这么一吓,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