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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之涅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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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书言喜笑颜开,对铁管事道:“铁头,给孙大夫两锭金子,好生送出去。”孙大夫又道了一回谢,随铁管事走了。

    崔书言我住钱玉宁的手说:“玉宁,我不知道莫简那个狗东西怠慢了你,还是奶娘告诉我,我才知道。你放心,这园子里的下人只要嘴碎过你的我全都换了,从今儿起,我叫铁头来听你吩咐,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就吩咐他,他一定给你办好。”

    崔书言让铁头叫来绿柳别院的下人,和钱玉宁一起坐着,看铁头把他们全部都训斥了一遍。下人们都显得战战兢兢,生怕小侯爷和新姨娘一个不满意就发卖了自己。园子里前面一批奴才因为对新姨娘不恭敬,叫小侯爷知道了,已经全都发卖了出去,据说现在过得生不如死。

    一切安排妥当,崔书言对钱玉宁说:“我走了,你好好的,多睡觉多吃饭,如果无聊就叫来小丫头陪你聊天解闷。我你不要去花园里,路滑不好走。有什么事就叫铁头办,我已经交代过他了。”崔书言唠唠叨叨了半天,这才走了。这一幕,铁头看着也觉得神奇,小侯爷什么人啊,出门从来都不和少夫人报备的人,现在竟然和一个姨娘报备,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他锁紧眉头,可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算了,想东西太累,还是干活吧,铁头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干脆什么都不要想,这样一想,果然感觉好多了。

    崔书言发卖了一个别院的奴婢,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发卖的奴婢里面有两个是家生子,老子娘都是侯爷府里的老人,这其中一个就是莫管事,他爹莫大石曾经跟老侯爷上过战场,立下过军功,不过因为废了一条腿,没办法找到好差事,老侯爷特地照应他他的老婆去做厨房的采买,儿子莫简因为会写几个字,被派到绿柳别院当了一个小管事。

    这次儿子犯了事,莫大石听说要发卖了儿子,竟拖着一条腿从床上爬到老侯爷书房门前,六十多岁年纪的人了,因为没了一条腿,整日里躺在床上不见阳光,显得更加苍老。莫大石对着老侯爷涕泪俱下,又是磕头又是求情的,老侯爷便做主留下了莫简,安排去花房当花匠,其实也就是给会种花的园丁当苦力,每天背土栽花。

    还有另一个人,就是秋莲,她和秋霜秋露一样在绿柳别院当着大丫鬟的差事,这次她确实是无辜被牵连,因为她平日里早就看不惯莫管事和秋霜秋露狼狈为奸,眉来眼去。其实莫管事也看上过她,不过被她严词拒绝了,因她娘亲是府里的绣娘,在侯爷夫人跟前有一些脸面,所以莫简也不敢太过于为难。

    听说秋莲要被发卖,她老娘赶紧找到小侯爷的奶娘张嬷嬷说情,最后,被留了下来,回府里做了一个厨房的粗使丫头。

    至于绿柳别院的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听说秋霜秋露两个人被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财主老头子当侍妾,可把那那老头高兴坏了,一下子两个这么漂亮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是睡着了也会笑醒。

    转眼间过去了两个月,安信侯府的下人们好像一夜之间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各个都在窃窃私语,这引起了史慧云的注意,她招来春琴让她去打听个清楚。春琴道也是个人才,少夫人屋子里的事现在全是她一手抓,这打听消息的事竟也极有能力,一个下午就来报了史慧云。

    “你说,绿柳别院有一位姨娘?而且还怀了孕?”史慧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话说出来,面上的表情像暴风雨要来临之前的天空,乌黑乌黑的,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春琴不敢有所保留,把自己打听到的全都说了:“少夫人,奴婢经过多方打听,确实如此,听说张奶娘也去瞧过了,看来这事儿就咱们不知,老夫人不定也是知道的,可她没有作声,咱们怎么办呢?”

    史慧云脑子一阵眩晕,她咬紧了牙关,双手用力的捏紧了红木衫太师椅的把手。她想马上前去撕了那个贱人,竟敢勾引小侯爷,还胆敢怀了孕。

    史慧云沉默了片刻,吩咐道:“春琴,你带几个粗壮一些的婆子去,给别院里的新姨娘请个安。春娟,你给我备一份儿礼春琴带去。”

    史慧云好久没有吩咐过春娟做事了,她今天这么一个吩咐下来,春娟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冷颤,可她几乎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十分正常的道:“少夫人放心,春娟必定好好备礼。”

第三十章 惊心动魄() 
冬日的早晨下起了雪,绿柳别院的柳树早就凋零得只剩光秃秃的树干和树枝了,好在写意居的花厅窗前还栽了一棵梅树。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里开出几朵粉黄色的花儿来,倒也是趣致优雅,总算显出冬日的一丝可爱来,闲来无事,喝茶赏梅,日子也不至于过的那么单调。

    这日,用过了午膳,钱玉宁正由小香和孙嬷嬷扶着在屋子里慢慢踱步,权作消食,外面突然嘈杂了起来。小双在院子里,听见了越来越近的吵闹声,正想出去看个究竟,一个小丫鬟进来院子里对她急急说道:“小双姐姐,不好了,府里少夫人身边的春琴姑娘来了,还带了几个婆子,铁管事还没有过来,我们拦不住。”

    这下子,连小双也紧张了起来,她叫小丫鬟去厨房叫来刘嬷嬷,自己则马上进屋子去给钱玉宁报信儿。

    小双跑进到屋子里,对钱玉宁急急道:“姨娘,不好了,府里来人了,是少夫人身边的,听说还带了几个婆子,我们怎么办?”

    孙嬷嬷见小双一遇见事就慌乱成这样,颇为不喜,皱眉道:“小双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姨娘哪里不好了?我们姨娘好着呢!去,叫家丁拿着棍棒来守住写意居门口,不管她谁来了,都给我拦在大门外,不得进来一步。”

    孙嬷嬷果然老成持重,马上又吩咐闻讯赶来的小兰小圆和早已候在一边的小香吩咐道:“小兰,去,把铁管事找来。小香和小圆你们两把姨娘扶到床榻上去,我出去会会这位府里来的姑娘。”

    小圆和小香想上前扶起钱玉宁,可钱玉宁一脸凝重坐在凳子上,不肯移动半分,小圆和小香没有办法,又说不动她,只好一左一右的随侍着。

    春琴自从接替春娟成为少夫人的第一心腹后,就在侯府里越来越得势了,不仅府里的奴婢家丁们见了她得行礼,就算是一些小管事之类的也得尊称她一生春琴姑娘。现在的她,除了府里的几位主子以外,姨娘什么的她也是从不放在眼里的。这次少夫人派她来了结绿柳别院的这位,她是得了承诺的,只要办成了这件事,少夫人就会把她在庄子里当庄头的大哥提拔上来在京城的一处铺子里当管事。所以,春琴此次来势汹汹,是志在必得,选的几个粗壮婆子也都是她的心腹之人。

    春琴带着几个婆子一路从大门而入,既不使人通报也不同谁打招呼,一路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写意居门口。这处别院她是来过的,每每夏至,少夫人便会带小公子和小姐来此地避暑,她作为少夫人的贴身婢女,是随侍在一侧的。

    看到写意居门口拿着棍棒的家丁,春琴毫不畏惧,上前一步,喝一声:“都让开,少夫人有令,着我等几人前来探望新姨娘,如若有谁不知好歹,耽误了我们少夫人的事儿,家法处置,就地杖毙。”

    看到春琴的威风,有一些胆子小的家丁已经吓得腿肚子打颤起来,似有要放手之意。这时,孙嬷嬷出来了,轻笑一声道:“呦喂,这哪里来的姑娘呀,年纪轻轻,貌美如花,怎的却一出口便是恶言?”

    春琴见出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婆子,打扮的还挺精神的,料想是一位嬷嬷,于是,上前一步道:“这位嬷嬷有礼了,我家少夫人听说别院姨娘最近身体抱恙,特命春琴前来探视,并带来一些人参血燕,以利姨娘滋补安胎。”

    孙嬷嬷见状笑道:“可是不巧,姨娘方才用了午膳,有些疲累,已经睡下了。”

    春琴不为所动:“既然姨娘已经睡下了,我进去探视一番,放下东西就走,绝不会扰了姨娘的好梦,嬷嬷以为如何!”

    孙嬷嬷笑道:“那请姑娘把东西交与老奴便是,等一下姨娘醒来,老奴必定报与姨娘知道少夫人的心意和姑娘的一番美意。”

    春琴不屑的轻笑道:“谁知道嬷嬷是什么人?如若到时候姨娘没有见到少夫人的心意,这可怎么说呢?”她眼珠子一转,又道:“这贪主子东西的下人可是有例子的,况且是如此珍贵的千年人参,少夫人看重姨娘,要我亲自交与姨娘之手方才放心,就请嬷嬷行个方便吧。”

    春琴好一张利嘴,驳得孙嬷嬷毫无招架之力,孙嬷嬷急了,性子一起,张嘴就要骂人,这时,后面一声“孙嬷嬷”让她住了嘴。原来是钱玉宁身披一身紫色斗篷俏生生的立在她身后。

    春琴闻声望去,只见院子里梅花树下立着一人,身穿紫色斗篷,斗篷的纯白色绒毛滚边衬着她一张桃花瓣一样的脸,头发梳的是简单的飞仙鬓,用一根紫色的发带结出一个蝴蝶结,再随意的插了一根凤凰含珠金簪。春琴心想,这便是新姨娘了,她推开前面的孙嬷嬷,径直走了过去,身型未动,口中说道:“奴婢春琴姨娘安。”

    钱玉宁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春琴心中冷笑一声,道:“姨娘可是大好了?少夫人在府里听闻姨娘病了,可是急得不得了,着我前来给姨娘送药。”春琴舌尖抵着牙齿,说了那个药字,后面的一个婆子端了一个盘子上前,春琴掀开来,里面果然躺着一根人参和一碗血燕。那婆子把盘子递过来,小香上前接住了。接着又上来一个婆子,提着一个篮子,春琴掀开篮子端出一碗仍然冒着热气的汤药递到钱玉宁面前,说道:“少夫人心疼姨娘为侯府孕育子嗣辛苦,特命奴婢送上安胎茶,姨娘快喝了吧。”

    钱玉宁盯着那碗汤药,半响道:“如果我不喝呢?”

    春琴愣了愣,张嘴笑道:“我劝姨娘还是喝了吧,莫辜负了少夫人的好意,少夫人可是最不喜不懂规矩的人,也最喜爱那些听话的人。”

    钱玉宁别过头,只淡淡的说:“我不喝,春琴姑娘还是请回吧,来日,我到了府上,定会亲去和少夫人请罪的,不会连累姑娘半分。”

    春琴一招手,两个婆子上前去想捉住钱玉宁,小圆和小香拦在钱玉宁身前和她们拉扯起来,这时孙嬷嬷赶紧把钱玉宁扶着退到了屋子前面的台阶上。

    眼看小圆和小香要吃亏,孙嬷嬷对着下面的家丁们大喊一声:“你们还不快拦住那两个婆子,如果姨娘伤到一分半分,小心小侯爷回来饶不了你们。”家丁们这时又突然想起园子里前面的一批前辈们,马上像打了鸡血一样上去把春琴和几个婆子围了起来。

    这时,春琴也大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动少夫人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她这么一说,家丁们不敢随意乱动了,一时间大家陷入了僵局。

    突然,春琴推开面前的家丁,那人任由她推倒,不敢有所反抗,她走上前去,一巴掌扇翻小香,小圆上去和她撕打但被后来的一个婆子抓住衣领一把拖了下去摔在地上,另一个婆子上去就拉开孙嬷嬷,孙嬷嬷拼死抵抗,两人互相抓绕起来,都是满脸挂彩。春琴一股蛮力,上前捏住钱玉宁的嘴巴接过婆子递过来的玉碗就要把药给她灌下去。

    钱玉宁不敢大力挣扎,怕伤及腹中胎儿,只死死咬紧牙关,春琴没有能灌进药去,眼看药撒了一半了,春琴心急,抬手给了钱玉宁嘴巴一巴掌,眼看着钱玉宁的嘴角马上就出了血,牙关也有所松动,春琴一喜,马上抬手再灌药。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飞镖破空而至,从钱玉宁拿碗的那只手的手背深深扎进手心里去,竟然扎穿了她的整只手掌,这一镖力道及重,春琴被惯翻在地,手上血流如注,听见她那一声声杀猪似的嘶嚎,想来大概是手骨断裂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钱玉宁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倒在雪地里,崔书言飞奔而至,恰好接住她倒下来的身子,钱玉宁抬起头,看见是他,心中一放松,竟昏死过去,崔书言双手打横抱抱起钱玉宁,看着眼前的一摊子事,没好气的对刚刚赶来的铁头吩咐道:“把这些人全都关起来,至于你,等一下关好了他们再来领罚。”

    崔书言轻轻把钱玉宁放在床塌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对前来看诊的扬大夫说道:“杨大夫,看看,她怎么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杨大夫不敢怠慢,一番望闻问切下来,拱手对崔书言道:“小侯爷安心,姨娘并无大碍,只是嘴角有些破裂,抹一些药膏,两三日便会见好。至于晕过去乃是受惊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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