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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然后好给我安一个罪名,连我一并解决了,毕竟现在小侯爷屋子里养了孩子的姨娘就只有我一个了。这时我才想起,为什么当时去青竹园火场的姨娘里,她就选了我一个,而不选其它的人,明明春娟姨娘的紫藤居比我还要宽敞的,也许因为她们觉得光弄死你还不够,还要连我一块儿搭上才算是皆大欢喜。”
香书听了后,恨恨的说:“好毒的心思。”声音像一根竹刮在铁器上一样,她说着,竞又流起了泪来。
钱玉宁也跟着哭起来,说道:“香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说是我,也要你自己活下去,你看银儿,成了这样,若是你不坚强,往后让她依靠谁去呀!”
听她说着银儿,香书转过头去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银耳,一声长叹,用她那刺耳的声音说道:“我不会让她们如意的,这个贱妇,想不到比少夫人还毒,果然是一个门里面出来的。”她说完,转过头来看着钱玉宁道:“你打算怎么办?”
钱玉宁用手绢儿抹了抹眼泪,道:“香书,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没吃什么东西,今儿先用些热粥,明天我让她们给你熬人参汤来。”
香书别过头去,冷冷的说:“我不吃。”
钱玉宁劝道:“你不吃会饿死的,那这和她们杀了你又有何区别,你吃了这碗粥,我再与你说我的想法,如何?”
香书沉默半响,终于是点头同意了。
钱玉宁早就看见门外有人影在闪动,这一下直接唤道:“刘嬷嬷,把热粥端进来吧。”
门外进来一人,果然是刘嬷嬷,她其实刚才已经来了,只是见自家姨娘正和香书姨娘说着话,不好进来打扰,一直端着粥盘侯在门外。
刘嬷嬷将粥端过来,钱玉宁伸手从盘子里将粥碗端在手里,一勺一勺的吹凉了给香书喂过去,香书面无表情的一口一口吃掉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状如疯魔()
钱玉宁喂着粥,香书吃着粥,刘嬷嬷侍立一旁,一时之间,室内寂静得很,只听得见舀粥喝粥的声音。
正在这时,旁边床上的银耳醒了,她醒来第一眼看见站着的刘嬷嬷,眼中有一抹惊讶,努力撑起身子来,嘴里喊着:“刘嬷嬷,你,啊!”原来是银儿转过头,看见了另一张床上正在喝粥的香书。
香书转过头来,说道:“银儿,你吼什么?“
刘嬷嬷见她一下子又吓得睡倒了下去,上前去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然后,向钱玉宁说道:“姨娘,银儿姑娘醒了,我再去盛碗粥来吧。”
“嗯!”钱玉宁点头。
银儿疑惑的看着钱玉宁和眼前这个喝粥的人,再次开口说道:“钱姨娘,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看见我家姨娘了吗?我,我的声音怎么了?”她突然惊恐的问着,瞪大了眼睛,因为刚才她竟然听见了自己说话出来的声音好像刀片刮着竹子一样难听,又尖利又酸涩。
这时,喝粥的香书转过自己另一边没有被烧焦的脸对着她说道:“银儿,我在这里。”
银儿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的一边脸是鬼,另一边脸是依稀有些像姨娘,但她没有头发,整个头皮被烧得坑坑洼洼,她的声音比自己的还要难听,她说,她是自己的姨娘?银儿一下子像疯了一样跳下床,却因为受了伤又躺了几天没有进食,身上没有力气,一下子滚落在地,疼的惨叫一声。
钱玉宁一看,银儿掉到了地上,连忙起身过去将她扶起来还是坐到床上。
银儿在床上求着钱玉宁:“姨娘,你行行好我看一看,我看一看我怎么了。”
钱玉宁柔声安慰她道:“银儿,没事的,等一下喝了粥看好不好,听话。”
银儿摇着头,眼泪飞溅而下:“姨娘,我要看,我求求你我看看我看看。”她做惯了丫鬟,只知道逆来顺受,所以只会不停的求钱玉宁,而不会像香书一样大吵大闹。
钱玉宁说:“好,给你看,但先把粥喝了好吗?”
银儿见自己扭不过钱姨娘,只好答应下来,刚好,刘嬷嬷端了粥来,钱玉宁便让她给银儿喂粥。
主仆二人一人喝了一碗粥后,总算是好了一些,身上有些力气了,银儿又要看镜子,香书看着她,不耐烦的说道:“银儿,别看了,你和我一样,都被大火烧焦了,我们已经毁容了,不要再看了。”她边用自己难听的声音吼着银儿,边自己无法抑制的哭了起来。
银儿见姨娘哭了起来,自己也开始坐在床上默默的掉泪,香书见了,撑着身子艰难的爬到银儿身边去,将她抱在怀里,主仆二人狠狠哭了一场。
未几,主仆二人都哭累了,可能也因为体力不支,身体虚弱的原因,哭不出声儿,流不出泪来了。香书用衣袖细细为银儿擦干眼泪,钱玉宁赶紧递过自己的帕子去,香书看了她一眼,接过来用了,擦干了银儿的眼泪,也擦干了自己的。
香书放下帕子,转过头身子来,面对着钱玉宁道:“你想如何?”
钱玉宁说:“现在也没想到,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若是她们没有这么想,或是她们还有别的想法呢?也说不定的。”
香书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那便好好儿的想想吧!”
钱玉宁嗯了一声,说道:“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她们希望你死,而且还是要死在我的碧翠园,那么我想,她们大概会下毒或是找人来和你们说些什么,好逼迫得你们自己了断或是做出一些傻事来。”
香书冷哼一声,道:“哼,我不会让她们如意的。你还是快说我们怎么复仇吧!”
钱玉宁有些尴尬:“这个,我占时还没有想到。”因为她以前也从来没有害过人,也不会算计别人,所以确实是不知道,从前那些略施小计也不过是用的是自己的身孕和凭着小侯爷对她的喜爱去争宠去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已。说到害人,其实她是怕的,她不愿意也不屑于去这样做,若不是实在被逼的没法子了,她是不会这样的。
香书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怒道:“什么?那你刚才说你已经有计划了,原来你是骗我。”她一下子恼怒非常,瞬间对她充满了敌视和不信任。在被大火烧了后,她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现在出了和她一样的银儿,她谁也不信。
钱玉宁点头,说道:“香书,我是想让你吃饭,你不吃饭会饿死的。”
香书根本不领情,恶狠狠的盯着她,嘴里说道:“废物,你真没用,若是你还想不出办法来,看看香墨,就是你的下场。你的两个孩子也会像崔惜玉一样可怜的死去,可怜的孩子。”香书嘴里毫不留情的说着恶毒的话,仇恨让她的心灵扭曲,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香书满意的看着钱玉宁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身子微微前倾,靠拢钱玉宁,用诡异的语气说道:“你以为侯府这么容易进吗?当初你进来时,我就觉得,你迟早是要死的,没想到,你命大,呵呵,实话告诉你吧,侯府里,只要怀了孩子的姨娘都会出事儿的。生了孩子的更会出事儿,少夫人有崔锦真崔惜云在,她是不会允许妾室生出儿子来的,就算生了出来也一定会除去。”
钱玉宁努力维持镇定,道:“可是她已经疯了,被送到了永州。”
“永州,呵呵呵呵!”香书的笑声阴森恐怖,:“你以为史慧云去了永州你便会没事儿了吗?我告诉你,史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会把他们史家的女儿和侄女一个一个送进府里来,以保住史慧云安信侯府少夫人的位置和崔锦真侯府嫡长孙的位置。等将来小侯爷承了爵,史慧云这个疯妇照样会是堂堂正正的侯爷夫人。而崔锦真就会成为侯府世子爷,那时候他已经长大成人,随时可以把他娘接回来。”
香书话锋一转,看着钱玉宁说道:“现在来的这个朱蓉她比史慧云更狠,那天我第一次去晨曦阁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怪香墨不知天高地厚惹了她,她的报复真狠啊!竟然将青竹园付之一炬,还搭上了那么多条人命。”她说着,竞不由自主的又哭了起来。
钱玉宁在一旁正想给她擦一下眼泪,拿着帕子刚伸出手去,香书突然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她说道:“你要想办法,想办法,不然,小侯爷的孩子都保不住了,朱蓉这个贱人一定会弄死他们的,可怜的孩子们。她一定会弄死他们的,朱蓉和史慧云是一样的人,她们想法都一样,自己的地位,她们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的,这个毒妇,你要想办法杀了她,对,杀了她她放火,杀了她,她烧死了香墨和玉姐儿,杀了她。”香书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神情变的狂乱,一个劲儿的说着杀了她,不停的反复的说着。
钱玉宁把手收回来,不料,香书一下子往前爬了两步,抓住她的手,抬起头来,满眼满脸是泪的望着她,嘴里说道:“你听到没有,杀了他,杀了她,你听到没有?”她放开她的手,两只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摇晃起来。
钱玉宁突然感到害怕起来,她使劲儿甩开香书的手,看她还在状如疯魔般的喊叫着,胡乱说着,眼神里一片狠戾,她突然感到害怕起来,转身从屋子里逃了出去。后面传来一连串香书那尖利刺耳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显得阴森恐怖起来。(。)
第一百四十章 收拾关氏()
钱玉宁仓仓惶惶讨逃回了自己的屋里,将门砰的一下拉过来反锁上,整个人紧紧抵在门背后,好像这样便能把一切恐怖的东西隔绝在门外一样。
可惜她无法隔绝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只要她一闭眼,那天的大火好像还没有熄灭,就在她眼前熊熊的烧着,滚滚浓烟,到处都是人,来来回回的端着水,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香墨的尸体,崔惜玉的尸体,还有小侯爷的眼泪,朱蓉哭花了的妆容,在她眼前清清楚楚的,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是在做梦啊!
“啊!”钱玉宁痛苦的高声叫出来,她好痛苦,怎么都无法忘记,这些东西在她的脑子里面清清楚楚,而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香墨死了,下一个有可能就是她,她好慌,好无助,可是现在能找谁呢?小侯爷,她现在找不到他,他自从那天消失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香书的话又回荡在她的耳边,“杀了她,杀了她,孩子们保不住了,保不住了!”对了,孩子们,钱玉宁擦了擦面上的泪水,打开门,她要去看孩子们,她会保护他们的,凤哥儿,月姐儿,别怕,娘亲会保护你们的。
钱玉宁到了孩子们的房间,见他们已经睡着了,月姐儿旁边睡着的立春被惊醒,爬起来见是她,轻声问道:“姨娘,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钱玉宁摇摇头,摆了摆手,示意想要起身的方氏躺着睡,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子,伸手一人摸了摸他们的小脸蛋,心里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不错,看来这位蓉二夫人不像个善类,来势汹汹,只是,她目前有侯爷夫人和史府做靠山,又有春娟这个同盟在,顶着一个小侯爷平妻的名份,自己这个姨娘见了她也要矮上三分,按规矩来说是要行礼的,自己除了有两个孩子以外,其它的也只有小侯爷的宠爱要比她强。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看完了孩子,钱玉宁示意立春不必起来伺候自己,陪着月姐儿睡觉,而她则静悄悄的来到香书的门外,此时,屋子里早已熄了灯,四周漆黑一片,寂静的夜里,香书和银儿的哭声续续断断的飘散在夜里,显得格外的心酸。
听了半响,钱玉宁才带着满脸的泪水回了自己屋里去,冬雪正侯在屋子里,看她进来了,便上前来服侍,钱玉宁一句话也没有说,任她给自己净面,擦脸,然后默默的睡下了。
夏日里,阳光总是特别好,眼看七月份快要过去了,中秋节就要来临,往年的这个时候侯府总是很热闹的,可今年还没有什么动静,府里的主子们心情不好,不发话,看来是不想过节了。
不过,若是到了过节那一天,主子们心情又好起来,想过节了呢,想了想,木管家还是拖着还没有好完的一瘸一拐的去请示侯爷夫人,今年的中秋节怎么过。
侯爷夫人无精打采了看了他一眼,焉焉儿的说:“这事儿,就让蓉二夫人操办吧!差不多就行。”去年是侯爷夫人亲自操办的,可今年她没那功夫,加上心情也不好,所以索性就将这事儿交给了朱蓉。
侯爷夫人还有一件更为的事儿要办,青竹园被大火烧了后,现在成了一片废墟,这是不吉利的,她现在正在头痛,要怎么把这个地方弄一下,是将重新建一座新的院子起来呢,还是干脆就修建成一个花圃算了,或是再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