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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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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你二人衣食无忧。”

    茯苓茜纱互看一眼,不知杜书彦所说是真是假,估摸着快到四更天了,杜书彦叹了一声:“若你们执意不走,我也没办法,只能愿两位姑娘来生得配成双了。”

    见他要走,茜纱急急开口:“我们跟你走。”杜书彦与云墨解了她俩身上的绳子,搀扶着慢慢向村口走去,突然四周涌来执火把与扁担的村民,为首老者正是族长,他森然道:“你这个外乡人,想放两个妖女走?”

    火光跳跃不定,茯苓茜纱一左一右被云墨架着,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就算被打死埋了,也没人知道。茯苓低声道:“相公的心意我俩领了,快走吧,莫为我俩丢了性命。”

    杜书彦却仿佛没听见,负手慢慢走向族长,族长在这村里,德高望重,谁见了他不是笑脸相迎,作揖行礼的。这年轻人

    身量不高,与整日做农活的村民比,也瘦弱了些。只是那通身散发的气势,已将整场骚动不安的村民压住,一双凤目向族长脸上望去,嘴角分明带着笑,却令族长心底升起寒意。

    他拱手为礼:“想来老丈是本村说得上话之人,这两位女子,不知何故被关在废屋?”

    “她二人,有违天地阴阳人伦,乃是妖物,会祸害村子,应当烧死。”族长拄着拐杖,掷地有声。

    杜书彦微笑:“那我将她俩带走,就不会祸害村子了吧?”

    “洼山村绝不允许妖物出去丢人现眼,坏了村子名声!”

    “老顽固。”杜书彦心中暗骂,脸上却依旧笑着:“本公子就爱妖女,收进府做屋里人,不会让她们出去被人看见,如何?”

    见众人不信的眼神,杜书彦挑眉道:“本公子就是口味猎奇,怎样?”

    族长冷哼一声:“你肯娶,她们未必肯嫁。若是肯嫁,也不会有今天这般下场。”

    正僵持不下,茜纱突然跪下:“族长,之前我从未见过这般高贵出尘温厚正直的男子,只道世间只有女子可亲,如今看竟是我错了,我愿许身予这位公子。”茯苓也忙跪下:“茯苓也愿,见了这位公子,便从此心属,这位公子又夜入那屋子,我要嫁别人也是不能的,求族长成全。”

    情势急转直下,族长还在发愣,东方已发白,杜书彦笑道:“不知这两位姑娘的父母可在场?”人群分开,走出两个中年男子,杜书彦挥手命云墨将荷包取来:“想来二位就是茜纱茯苓两位姑娘的父亲,以我身家,不能娶两位姑娘为正室,些许彩礼不成敬意,还请两位舅氏笑纳。”

    递在两人手上的,各是一百两的银票。边上有看见的,俱惊呼出声。杜书彦又是一揖到底:“天已透亮,本公子也该回府了。各位留步,不必送了。”说罢,当真就左搂茜纱右抱茯苓,后面跟着个云墨,顺着来时路又回去了。

    原本因女儿成全村笑柄的两个男子,怔怔捏着那张银票,终于回过神来,狂喜不已:“发财了。”

灵楼楼主(三)() 
带人回家,老杜大人对儿子的荒唐之举气恼万分:“皇上派你到处探访,记下对国家社稷有益之事。你怎么……怎么带了姑娘回来,还一带带两个。你这个不肖子!”说着便要打过来,茜纱茯苓见状忙跪下:“大老爷莫怪罪公子,若不是公子相救,小女子等早已丧命。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等莫齿难忘,我俩这就离开,以免污了公子清名。”

    “嗨,你们进府的时候,多少人已经看见了,这会儿再走,岂不是坐实了这不肖子始乱终弃?你还告诉这俩姑娘的父母,你是要娶回来做屋里人的。你让这两个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杜老大人愤恨拍桌,坐下扭头叹气。

    杜书彦虽跪着,腰身却直挺:“事急从权,孩儿不能眼见活人被烧死。爹爹素日教导孩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孩儿做错了吗?”

    “孽障!孽障!你你下次是不是救一回人都要往家里带?”杜老大人气得咳嗽不止。

    杜老夫人站在一边,忙替他顺气,一面教训儿子:“你还跟你爹顶嘴!”一面说:“夫君,人也带回来了,儿子如今做了官,又得皇上赏识,也到该成家的时候。先纳两个妾室也无妨,再寻户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是正经。”

    听夫人说的有理,杜老大人方有些消气,看着跪在地上的杜书彦,喝道:“还跪在这里做甚,赶紧叫人安排。”杜书彦与茜纱茯苓两人恭敬俯身下拜,便回到自己房中。

    在房里,茜纱道:“杜公子,我们……”

    杜书彦摆摆手:“你们不必说了,我都知道,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别叫他人知道就行。”

    “公子大恩,叫我们如何报还?”说着两人又跪下磕头。

    “罢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家里没什么人,只有个姐姐还进宫了。以后不知道会给娶过来个什么样的夫人,我见你俩也是慧质兰心的,在那村子里反应甚快,只要别给我后院起火就成。”正说着话,有丫环回禀,收拾出了两间屋子,请两位姑娘过去看看是否称心,茜纱茯苓又是一阵感激不尽。

    次日散朝后,有太监来翰林院宣旨,着翰林修撰杜书彦进宫面圣。大概猜着是问探访结果,杜书彦一边更衣,一边想如何应对。束腰带换官靴,将早上顺手塞帽子里的头发好好梳理一番再戴上官帽,就这几个动作的时间,他心里有了主意。

    召见地点是御花园,被小太监引领着,自九曲回廊而入,只听耳边水声隆隆,抬头却见寒瀑飞空,直入池中。池中有万柄红莲白荷,真正香远益清。

    “杜大人,请进吧,陛下在里面等着。”小太监尖细嗓音适时响起,杜书彦抬头望去,只见面前翠色楼阁之上,缠有紫藤薜萝,望之便感一片清凉境界,乃至推门而入,行礼见驾之后,他甚至觉得身上发寒,赐平身后才发现,御座之旁各设金盆数十架,上有积雪如山。是冬日便已储下的,只待炎夏取出为御前消暑之用。

    见杜书彦有些讶异的表情,皇帝笑道:“总是在御书房里说话,气闷得很。不知杜爱卿这两日探访出什么来了?”

    杜书彦回道:“我朝自先帝以来,一直轻徭薄赋、休生养息为主,能不打就不打。如今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与我朝接壤的平夏、北燕朝、承庆三国中,实力最强者北朝,最爱生事端者平夏,承庆虽小,但却坐拥铁矿数个,若承庆与平夏或北朝结盟,将对我朝大大不利。所以,臣认为,应早做打算,除常规军队之外,应有消息灵活的暗探,提早发现他国动向,以免措手不及。”、

    皇帝听着频频点头:“不错,那依你说,这暗探应选些什么人?”

    杜书彦星眸蕴光,嘴角带笑:“暗探应选不拘一格,选能人异士,只要能为我所用,便是人材,应予收之。”此时一丝风也没有,柳条静静垂着,动也不动,皇帝倚着蓝田玉靠,半眯着眼睛抬头望着他,少年意气风发,正是一国之血性根本。他击掌道:“不知爱卿是否愿为朕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臣万死不辞!”

    “好,朕就命你去办,网罗能人异士,为朝廷所用。朕要消息灵通,天下之事尽入朕耳目,不被谗言所惑。”

    说得正起劲的杜书彦这会儿醒过神来,背上陡然出了一层冷汗,忙躬身下拜:“陛下,臣刚出仕途,人微言轻,只怕运转不灵,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想反悔?”皇帝微笑看着他,“朕金口玉言,岂有反悔之理。朕这就下密旨予你,建灵楼,为朕直属,不听任何人调遣。所有支出款项,俱由太常寺中拨出,不受户部制约。这件事,除你之外,任何人都不准透露,包括你的家人,否则后果只怕你承担不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杜书彦咬咬牙,再拜:“遵旨。”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杜老夫人关心问道:“一早被召进宫,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杜书彦疲倦地挥挥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杜老大人嗔道:“哎,皇上召见,自然是有事,你一妇道人家,不要问这么多,圣谕岂是人人都能听的。”

    爹,您真是太有见识了。杜书彦心中长叹,真想问问老爹,有没有这种经验,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回到院里,茜纱茯苓正学着绣花裁剪,两人依偎在一起,笑声远远传进杜书彦的耳朵,他的心情更加灰暗。换了常服,刚抹了把脸,便听有家人来报说宫里来人宣旨,叫公子赶紧换衣服随老爷夫人接旨。

    心里又是一阵忐忑不安,赶忙换了衣服到前厅,摆香案全家齐身下拜,宣旨太监念了个开头,杜老大人和夫人高兴得不可自抑,进宫两年多没升过份位的杜淑媛,被升为贵妃。杜淑媛入宫后无所出,突然升为贵妃,这可是天大的恩宠,二老连连谢恩,取了谢银给宣旨太监,又是去祖宗牌位前感念祖上积德。只有杜书彦心里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这灵楼之事,已由不得他任性了。

灵楼楼主(四)() 
要建起这灵楼,谈何容易,朝中关系错综复杂,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外放官员,都有可能其实是某位实权人物的裙带,每一步都须得小心谨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杜书彦为自己招惹来这么件麻烦事惆怅不已,一时得意忘形,把一家子都搭进去了。虽然一肚子不满,但他素来是接下的事情一定认真完成,这种事情又不能对家里人说,只得自己一点点摸索着去办。他加强与朝中各大臣的结交,终日浪迹在********,不明所以的杜尚书天天骂他不肖子,空放着两位美妾在家,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可怜杜书彦有苦说不出,白天完成翰林院的工作,晚上还要与人应酬,那些个官场上修炼多年的老狐狸,若不是小心应对,真不知道是谁被谁阴了去。回家之后还要被亲爹骂,幸好茯苓茜纱冰雪聪明,替他做了不少掩饰。

    想要做好这份活,除了要了解现下官员的情况,还得往上追溯,这样才能发现许多人之间被埋藏在深处的关系。他发现一个问题,有许多朝臣,特别是老资格的武将,他们都或多或少曾经在西北军呆过,可是查当时西北军的统帅,只有光秃秃的刘觥亦三个字,用这三个字再去查,除了“谋逆被诛”之外,他的家族,他的过往,都是空白,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杜书彦决定着手好好查一查这个刘觥亦到底是什么人。

    当他刚刚开始进行的时候,却被召入御书房,九五至尊告诉他,对这个人不要再查下去了。起初杜书彦还据理力争,说朝中许多重要武将都是与他有关,如果不查清楚,恐怕有许多旧事与关系理不清。结果龙颜大怒,重重一拍御案:“朕说不许就是不许,你敢抗旨!”杜书彦并非死心眼的人,只得作罢。只是心中抑郁难消,回到家中,向老父问起刘觥亦,一向古板严肃,八风不动的杜尚书突然神色大变,身体微微发颤,杜书彦从没见过父亲变成这个样子,刚想问父亲是否身体不舒服,杜尚书厉声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谁让你问的!”杜书彦临时编了个理由:“在翰林院修注本朝自开国以来的记录时发现的。”

    “一派胡言!不可能,他不可能出现在记录里!”杜尚书抖得更加厉害,声音都变了。

    看样子,父亲一定知道,杜书彦决定试探一番:“真的有,昔年西北军统帅,如今许多武将都是出自他麾下。”只这么一句,心神大乱的杜尚书难辨真伪,只当他真的知道了,颓然坐在椅上,自语道:“二十年了,天意啊,觥亦……”

    在朝堂上打混了一辈子的人毕竟不是普通角色,只漏了这么几句,他忽然惊醒似的收声,冷冷瞪着杜书彦:“出息了,敢套我的话!”

    杜书彦见父亲生气,抖袍下跪道:“孩儿不孝,只是此事与皇命有关,若爹爹知晓其中曲折,还请爹爹明示。”

    见儿子虽跪下,依旧不屈不挠的样子,杜尚书长叹一声:“这事不是你该知道的。起来吧。”杜书彦见父亲怎么也不肯说,只得怏怏起身,准备出去。“慢着。”杜尚书威严的声音令他停住脚步,转身问道:“爹?”

    似乎非常艰难的决定,杜尚书闭了闭眼睛,缓缓开口:“你要记住,往后在朝为官,有些事,如果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就去做吧,不要瞻前顾后,徒留一世后悔。”分明是有感而发,却不知什么原因说的这么隐晦,杜书彦随口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没想到几年后,便有一个难题放在他的面前,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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