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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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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万两河工银子,是今年户部拨下用于固修这段黄河河堤的所有经费,太守不知是急于做什么事情,竟将这笔银子全给挪了,牡丹花期过,便是春汛、雨季,若是这段河堤出事,只怕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他要这么一大笔银子做什么?”金璜拨弄着金凤翎形状的耳坠,她出一趟任务才三两银子,遇到个冤大头杜书彦才狮子大开口了一百两,三万两,真是想也不敢想的数字。

    最后一页看过,杜书彦合上账本,闭目沉思,半晌睁开眼睛:“他可能是被人坑了,从他家的情况来看,他这三万两完全没有对他的生活有什么改善,难不成是贪了打成地砖垫脚么。”金璜笑道:“兴许是留给他儿子的呢?你知道,老农都有这爱好的。咦,说来,这几天跑来跑去,没见过这府里有小孩子,难不成还没生?呵,那他可真是未雨绸缪,想得深远。”

    听到小孩子这三个字,杜书彦的眉毛陡然皱紧:“不对,李峰有一个儿子,大夫人所出,刚满周岁,不应该不在身边。”

    “或者被大夫人的父母接去玩了?”

    “不可能,大夫人非本地人氏,怎么会让一岁小儿离开母亲身边。”几条线索交织在脑海里,杜书彦的手指在桌上轻扣,太守李峰的儿子在哪里?

    他转头,金璜正微笑看着他:“偷完账本要找人了啊?加钱。”

    这女人实在是太不客气了,杜书彦摇摇头:“找个人而已,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你应该知道之前说的一百两,在**上也是一个相当高昂的价码了,找人,就当是附送的。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很多,不要急着一笔一笔算这么清。”

    想想他说的话,确实有那么点道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金璜重新整束袖口:“好,我答应你。不管找到找不到,我都会在家里人找到我之前,给你传信。”

    找孩子得先找娘,次日清晨,金璜化装成花匠在畅宜轩修剪牡丹,大夫人带着两个丫环出来,金璜忙向大夫人行礼:“夫人这么早。”太守夫人看着她眼生,疑惑问道:“张家媳妇呢?”

    “回夫人,张家媳妇昨儿夜里病了,我给她代班的。”

    “哦……”大夫人也只是随口一问,也不知道金璜方才说的话听清了没,便魂不守舍的样子,眼神呆滞盯着一朵牡丹看。金璜陪笑靠过来:“夫人,这枝子上是前儿新开的花朵儿,看着就水灵,像刚满周岁的小孩子似的可人。”

    不说还好,一说像刚满周岁的小孩子,大夫人忍不住眼圈发红,抽泣出声,金璜一惊,顺势跪下道:“这这这……我这是说错什么了吗,夫人,如此伤心?”大夫人摇摇头,边上丫环赶紧把她拉到一边:“你别说了,快走。”金璜还想上去收拾花剪,被丫环一叠声的催促,拉下去了。

    “大夫人到底是怎么了?”金璜悄悄问边上的丫环,一脸的无辜。

    那丫环皱眉看着她:“你个种花的媳妇好不晓事,闭上你的嘴收拾花便是了,怎么一早就招惹上夫人。小公子前几天才被歹人拐了去,夫人惊怕这么久,好容易人回来没事了。你这么说,又让夫人想起来。你千万别再进来了,别让夫人看见你。”

    金璜唯唯喏喏连声认错,低着头随丫环出了内院。

    正想转回去告诉杜书彦这个消息,看见迎面有个人站在那里,也不走也不让,她刚想发作,突然觉得这身影无比眼熟,她的心猛然一沉,虽太阳高照,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了。

    “金璜,你抗令不回,该当……”钱刚话没说完,就见金璜掉头就跑,三两步越墙进了太守府。青天白日跳进个活人,正巧几个粗使丫环路过,尖叫声响成一片。钱刚冷哼一声:“想用这招脱身。”他也不管太守府侍卫已尽数赶到,只盯着金璜的背影直追过去。

    众侍卫只见两道极快的身影从面前一闪而过,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又有人报说看着这两人已经从另一处墙头出去了。侍卫长这才放下心来,吩咐在场所有人都不准乱说,只说有人差点失脚掉下水,才惊叫出声,以免又令太守和夫人担心。

    刑堂的人岂是好相与之辈,没多时,钱刚已离金璜只数步之遥。狭窄夹道里到处是箩筐破木头,金璜勉强从这些绊脚的东西上跳过,突然身后一阵响动,应该是堆着的木头倒下来了,钱刚暂时被阻。金璜心知杜书彦必然在附近,果然前方转角处站着神色担忧的杜书彦,忙赶过去。

    “孩子曾经被绑架过,现在已被放回,不知太守付了多少赎金。后面是家里人,躲不过。”

    “被抓着会怎样?”

    “只要你能依约而行,我就不会有事,否则,必死无疑,现在就靠你了,快走,别让他看着你。”

    杜书彦及时地消失在钱刚出现前的那一瞬间,金璜停下脚步,认命的闭上眼睛。

    “你是第一个有胆跑的。”钱刚以奇特手法封住她周身大穴,晕过去前她想的是:“杜书彦这小子……真靠得住吗?”

洛阳访花(八)() 
从洛阳回去,快马加鞭也须五六日。虽然金璜只是刚刚从正院进入云间阁,但钱刚还是十分小心,生怕她在路上玩什么花样,万一溜走,可就不好向上头交待了。他买了辆马车,将金璜扔进去,亲自驾车一路往回赶。路上只停了几次车,唤金璜进食解手。她侧卧在车里,钱刚唤她几声,依旧不说话也不动。初时,钱刚也不管她,不吃正好,饿得全身无力,就没逃走的可能了。

    穿城过镇间,天色已晚,钱刚将车赶到一处小店打尖,要了间上房,吩咐小二:“送些吃食上来,不叫不准打扰。”小二见金璜满脸倦容,全身无力挂在钱刚身上,心道这女子果然是病得很重,连连答应。不多时,便送了几碟小菜外加一壶酒到屋内。

    “你还是不吃?”钱刚拿起筷子,转头问金璜。心知她不会答话,也懒得再问,伸手取了块胡饼大口嚼起来。金璜慢悠悠开口:“若是太守遇刺与我无关,堂里会如何处置?”钱刚微哂:“我道你从此哑了,以往雇主耍赖也不是没有,若是确实与你无关,自然不会为这事罚你。但你接令不归……嗯,依规当重罚。”

    “这样啊……”金璜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留下来这个决定当真是一大严重的错误,生生把一件与已无关的事,给弄成了板上钉钉的重罚。脸上浮出一丝苦笑,既然木已成舟,那做什么也没用了,不如闭目养神。

    夜色深沉,钱刚吹灭蜡烛,将椅子搬在床边坐下:“你睡吧,一切等回刑堂判定,何必现在挂心?”金璜笑道:“说的比寺里的和尚还好,颇有禅意。今朝有床今朝睡。”说罢真就往床上躺倒。

    入夜的山村,天地间一片宁静,半晌,钱刚仍闭着目,却开口道:“怎么?睡不着?还有几天,做这行有一日便过一日,不必现在就为几日后的事情烦恼。”

    金璜深深叹了口气:“我不是怕惩罚,只是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太安静的地方,会让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听说我是十年来第一个从正院直接进了云间阁的人,你应该是和同院的伙伴们一起出来的吧?可是我是一个人出来的,一个人……”

    “怎么,你后悔对伙伴动手了?”

    “不,我不后悔,就算是叶,践踏了我的信任,也不可原谅。只是,曾经在一起那么久,那些过去的时光,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忘记的。”说到这里,金璜心中陡然抽紧,只觉胸闷难当,再也说不下去。

    钱刚换了个姿势坐着,淡淡道:“那你一定不想体会亲手将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抓回刑堂处罚,或是重伤或是丧命,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很多时候,负责执行的人,只要道理上说得通,就不要再想了,感情是不受规矩约束的。”

    “说的也是,我到底还是太嫩了,哈哈……”金璜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无奈道:“如果这次死不了,应该还有机会把心练练硬吧?”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这片宁静。钱刚看看金璜:“你的愿望实现了。”

    金璜笑道:“早知我刚才就该许愿这回能从刑堂全身而出。”

    外面早已点起火把,屋里的客人俱被惊醒,纷纷披衣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只见小二一脸惊慌:“人……死人……”听见“死人”二字,有胆小的客人早吓腿软了。屋里,看着金璜满心好奇,钱刚冷冷道:“与你我无关,少惹事端。”

    金璜静静闭上眼睛:“只怕,你我也脱不了身。”感觉到外面的动静,钱刚皱眉,站起身。抬手解了金璜的禁制:“走。”金璜运功畅通封闭多时的血脉:“听起来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已经将这里包围了,只怕没这么容易。”

    说话的功夫,客栈大门被踢破,人呼马嘶响成一片,为首那人,手持长刀,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寒光。

    领头的那个环视四周,沙哑的嗓音吐出几个字:“滚回房里去。”客人连滚带爬的回房,还将门关上,小二刚想动,那人长刀直指他的鼻尖:“你刚才都看见了?”小二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那人冷哼一声,策马向外走,小二刚刚松了口气,只觉剧痛袭来,已是身首异处。

    “能动了么?”钱刚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金璜说的没错,手持火把的马队已将这小小客栈团团围住,只是看他们的打扮,并不像是军队,个个周身包裹严实,倒像是劫匪。

    金璜跳起来,活动活动手脚:“依我说,他们可没打算留活口呢。”钱刚“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无数枝火箭,从外面射来,木框纸糊的窗子见火即着,不多时,已是雄雄大火。周遭不时传来人的惨叫声,想来是逃出的人被格杀当场。

洛阳访花(九)() 
“这到底是哪条道上的人马,怎么这行事作风挺像同行。”金璜将周身收拾妥当,待窗户烧塌的刹那,与钱刚同时飞身跃出。数只飞箭朝着他俩直直射来,未等钱刚动手,金璜的柔情索便将之悉数挡下,只是这一动,真气不继,身子向下落,落在包围圈的边缘。

    真背。金璜咬牙挡下来自四周的攻击,矮身就势一滚,手中匕首专削马腿,拼着挨了几刀,总算将包围圈撕开一个口。

    客栈里的人,只有金璜钱刚二人逃出,除几人检视火场之外,其余人马皆向他俩逃蹿的方向追来。

    钱刚拖着金璜蹿入林子,在老树盘根错节的地方,马上骑兵优势全无。为首那人举刀,所有人停下静待他发令,“下马入林。”言简意赅,“若是这两人找不到,提头来见。”

    “跑这么远了,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吧?”金璜的伤口疼痛难当,想停下来处理一下。

    钱刚脚下不停:“只是看了一眼死人的小二都被杀了,会放过你吗?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上药。”

    说话间,忽觉背后火光冲天。

    “放火烧林。”金璜咬牙切齿,“风向对我们不利,哎……”

    钱刚好像没听见似的,脚下拐弯,在老树石块间转了几圈,面前竟出现个黑漆漆的山洞:“进去。”金璜抽抽鼻子:“里面有炙肉的香气。”

    “嗯,人肉。”钱刚大步向里走,金璜苦着脸往里走:“晚上没吃饭的人闻着这味,你觉得应该是一种什么心情?”

    “你自己不吃的。”通过了狭窄的甬道,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两人半晌说不出话来,横七竖八躺着许多烧焦的尸体。

    “这些玩意儿,看起来像是铁匠铺用的嘛。”金璜一边包裹伤口一边仔细打量周围环境,“难道是城里地皮太贵,所以铁匠铺开到这里来了?”

    钱刚昂着头,仿佛在找什么东西,听她这么说,平静地开口:“我们大概惹上大麻烦了。这应该是个私造兵器的地方,凡是私造兵器的人,都不想让人知道。天亮之后,若是再甩不脱追兵,咱俩就得交待在这。过来!”

    洞口传来响动,搜捕的人已经进来,四下张望一番,回禀道:“没人。”

    为首之人“嗯”了一声:“把这封了。”

    过了很久都再没有响动,黑暗中燃起一点火光,金璜急步退开,轰然一声巨响,山体最薄弱处被炸开仅容一人进出的洞口。“走吧。”钱刚首先出去,转身想拉金璜,她无视伸在面前的手,自己麻利地跃出来,牵动伤口,忍不住咧嘴。

    此时已晨曦微露,若是留在这里,实在是不智之举。再往前行,只怕有伏兵守着,钱刚当下决定先折转回洛阳,想办法混进商队镖队之类的大队人马再离开。

    进城之后,寻了间客栈住下,两人相对默默无语,金璜首先开口:“想办法混进大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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