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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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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可以随便到处逛,金的心情更加万里无云。在这里多呆片刻,等歇够了再走吧。

    愿望是好的,只是现实总是有一些偏差。

    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吟哦声,金仔细一听,那人念的是:“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金虽然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不过猜他兴许是要备考的书生,饶有兴味的等着他继续往下念,谁知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字,还时常说的颠三倒四,应该是放下书本,进入背诵状态。

    “啧,这么蠢,基本已经告别科举了。”金一脸厌烦,又嫌被他念书之声扰人烦,干脆起身离开,离开时与那人擦肩而过,他坐在石上,手中捧着书,脚边放着柴,柴不多,就细细的几根,看来是打柴途中顺便看书的。

    金心中摇头,书也念不好,柴也打得少,果然白无一用是书生,快步离开。原本完成任务以后就应该马上回堂里交任务,但是想着完成一件任务之后,也许马上又要再接一个任务,金本就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完全没有那么强的工作欲望,难得溜出来,何不愉快的多玩一天。

    从小在月黑堂长大的金,未曾踏出堂内一步,刚来的时候因为任务压身,满心只有如何顺利完成任务,而完全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情。现在漫无目的走在山水间,看什么都新鲜。攀山登岭,与小兽同行,夕阳西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看野兔吃草竟然看了这么久。

    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只怕功也要变成过。金恋恋不舍的准备下山,一摸袖袋,不由轻呼一声:“不好。”

    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将那方绣帕丢失。绣帕是这次任务指定要求带回来的信物,张富清在宴上将它送予了红牌姑娘茵茵之后,便被金举手夺命,血溅当场。茵茵携帕逃出后,又被金抢了回来。记得进了八卦楼的密道之后,还摸了一摸,它老老实实的躺在袖袋中,应该是在城外晃的时候丢的。

    金心中暗恨自己还没交任务就放松精神,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事情办完却丢了信物,月黑堂自成立以来,大概她是第一个吧,若是因此死在刑堂里,那会被当成笑话被人说很久很久。

    事情已经发生,心里活动加剧,腿脚的活动也得加剧,赶紧解决问题才是第一要务。

    此时太阳已经慢慢西沉,金沿着方才来时的路尽已所能,施展轻功,边跑边想:“走在路上不会丢,能丢的地方,只有下午坐了一会儿的河边。那地方草木繁茂,绣帕应该不会被吹走。今日出城不易,也不会随便被人捡去。”

    满怀着希望赶到河边,借着落日的最后一点余晖,四处寻找那块本白色的帕子。

    直到星斗满天,依旧没有找到,金心中那深深的绝望,比看见重兵把着城门口更甚。她咬着嘴唇,眉头紧锁,脑中迅速闪过多种可能性。最终她突然想起那个蠢的要死的书生,也许是被他捡走了。

    问题是……书生会在哪里住着呢,难道要搜遍全城?真是要命,想着这么多官兵搜了一夜也没找到自己,自己一个人去找另一个人,这得花上几天啊,何况现在城里守卫森严,这可不是自己送上门嘛。

    越想越愁,星光下的小路悠长,河水哗哗的声音在耳边响,一切还是那么的静谧祥和,而在金的耳中听来,已是如同丧钟在敲响,如果今天晚上不能找到并赶回堂里,大概就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她沿着河边向西走,不知走了多远,只见着有破屋一座,内有微弱光亮,外面有荒坟几座,坟头间还飘动着鬼火,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并不觉得害怕,反正也不会比失手这件事更糟了吧。

    屋里仿佛有人声传来,她心不在焉的走近,果然是有人在念书,声音耳熟,这可不正是白天见着的那书生吗?听他念的那些东西,竟然还是白天听到的那几句……这人的头是不是被门夹过了?

    屋子实在是够破,破到四面透风,破到金完全不需要想任何主意就可以清楚看见屋里的一切。屋里只有一根火把,书生在点着头发和看得见字之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柴禾大概有点湿,火把上突突地冒着黑烟。书生努力的念着,翻了几页之后,又将书覆在胸前,闭目背诵。

    屋里最完好的大概就是一个长条案桌,上有早已熄灭的香炉一个,斑驳的佛像一尊,还有……金的双眼陡然亮了,一方白色绣帕,被折得整整齐齐,放在那案桌的一角。

    这荒山野地的,金要是想直接闯进去拿了就走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是第一次任务,她是一个对自己有严格要求的人,如果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大开大合养成了习惯,那以后还怎么干这一行,只能像山贼土匪那样喊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想想就那画面,金就觉得背上一阵寒。所以,她决定等这个书生睡着了再下手。

    等啊等啊……夜深了,那书生还在反反复复背着那几句。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金不由焦急起来,什么规矩什么好习惯,不要了!不能在三更之前赶回堂里,连命都没有了哪还来这么多臭讲究。

    本已破败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书生抬头,门口站着的是黑衣蒙面的女子,她大踏步进屋,喝道:“蠢成这样,别念了!”接着便将他今晚所念的三十多页《书经》尽数背出,念完最后一句,火把熄灭,书生只觉一阵风刮过身旁,星光下,那女子的背影越行越远。

    当屋里再亮起来的时候,长案上那方绣帕已不见了踪影。

第五章 定名() 
第一次的任务完成,金可以正式开始接单,在月黑堂的名册上有一容身之地。若是能成一殿之首,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选择接单或不接单,比如死士这种任务……谁爱去谁去。

    目前唯一的特权,是有的房间。她正想打包了行李带走,寂静人的金院忽然进来很多人,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为首一人行礼道姑娘且歇着,这些,由我等为姑娘送至玉殿就好。”接着一干人等手脚麻利的将褥、小物迅速收起,仿佛只有眼睛一眨的功夫,原本满满的房间,只余下数架木、几只凳子和两张桌子,仿佛从来没有人在这里住过。

    仆从们抬着箱子鱼贯而出,一路安静,不闻一声咳嗽,连脚步声也几乎没有,想来他们也是身上带着功夫的。

    其实金一直也不要去哪里,方才听那为首之人说是“玉殿”,心里其实|||有些不快,方才接信物的时候一下子没反应,那块玉璜,可不就是玉殿的信物么,若是天殿应是一枚天外陨石,若是密殿应是在身上隐秘处留下小小一块刺青。

    玉殿,整个月黑堂里最不受重视的地方,基本上杀人放火的事都轮不到玉殿去做,玉殿的任务是打探消息、偷取偷放物品,报酬当然也不高,史上只有一位报酬最高的玉殿人士,他接单去偷了某位王爷与外族勾搭的证据,证据被传了,人没,尸骨不全,整张脸都没了,据说是被酷刑凌虐至死。

    新卧室,十分宽大,房内陈设相比之前在金院,实在是好太多了。月黑堂在山腹之内,常年不见日月星,全靠人工照明,在金院的时候,一个大屋内也就三四枝灯,油烟熏得呛人。玉殿这房间里,竟不知光源是从哪里出来的,只是明亮非常。

    仆从们将箱子放下,打开,将铺摆设全部放好,井然有序,不多时便摆放完毕,为首那人躬身道我等皆侍玉殿,姑娘若有需要,请随时吩咐。”

    金环顾四周,就问了一个问题这灯灭?”

    为首那人拍了两下手,周围一片黑暗,又拍了两下,又是满室光辉。

    “姑娘还有其他想问的吗?”不跳字。

    金被这神乎其技的设计惊呆了,其实她很想问这是做到的,又觉得都不实在是太丢脸了,于是摆摆手你们下去吧。”一瞬间满屋的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第一次睡在这里,自认为从来都没有择席之病的金失眠了,的那些事和人不停的在脑海中如走马灯似的轮转,曾经为了一点小事闹过的人,曾经一同受罚时的相互抚慰,看着同伴死去的悲伤与奈,还有……金此时觉得下腹的那个菱形伤口开始隐隐作疼。

    “明明是伤在肚子上,会心疼呢。”她自嘲的笑笑,闭上眼睛决定认真睡觉,只是眼角莫名的划下一道泪痕。

    次日。

    有人传信,叫金去赵叔那里一趟。

    赵叔所在的地方是月黑堂整个运转的核心,所有的委托都是由赵叔那里接手并分派给不同的人。

    金有些疑惑,昨天不是说的下一个任务是找老板娘,让她补上绣帕上缺失的部分么,难道赵叔又给安排了别的活?见了赵叔,这个壮年汉子笑眯眯的对她说恭喜出道任务完成,信物也领了吧。”金点点头。

    “现在要把你的名字挂在名单上,若有人指名找你下单,拿的钱比分派的活要多很多哦。所以,你要写名字?”

    金眨眨眼睛,从来没想过这问题,在金院的时候,大家都是高兴,随便起的名字,看着蝴蝶飞过就叫蝶,看着花开就叫花,还有碧水、大石的,以及那个看着叶子落下就说叫叶的。懒得操心这事,最后大家都定了名字,她还没有,想着住在金院,所以叫“金”,不过花离君彦对她说过,哪有这种名字。

    好吧,如果名字不好,是不是接到好单的可能性也低了很多?她随手翻了翻名册,别的姑娘起的名字都叫“碧盈”“灵溪”“落枫”“飞霜”之类的,她觉得这名字实在是跟城里软香楼里的姑娘有一拼,同是世上最古老的职业,何必连起名风格都要一样。

    她东张西望,最后看见腰间的那块玉璜那,就叫金璜吧。”

    第五章 定名

    第五章 定名是 由会员手打,

第六章 落水() 
入城比出城要容易许多,清晨,城门洞开,金璜信步走进城门,出城的搜查依然很严,金璜心中有些小得意,搜得再严又怎样,本姑娘还不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进。那日对堂主说的话,半真半假,追上茵茵抢回绣帕是真,那个老板娘则鬼,她只是在执行任务前随便闲逛,意中茵茵曾经去过闲云绣庄,仅此而已。

    仿品,调换,都是为了把那游山玩水加寻找丢失绣帕的十二个时辰找补而已。

    不管了,不就是补上个丝线的吗,大不了把那绣庄老板娘抓来,让她看着样子差不多,随便补上一些也就是了。反正要是堂主还不满意,横竖都是老板娘的事,左右盘算一番,全漏洞,金璜对的计划满意极了。

    大概因为全城正在严加搜查,原本道路两边满是小摊,现在变得空空荡荡,伴着秋风卷落叶,莫名———。的生出一份凄凉,之前金璜对一家面摊的排骨汤面特别满意,此时再入城,本想着再吃一回,却面摊原来所在的位置只有几只狗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晒太阳。

    要去闲云绣庄,从坊间穿过比走大道要快些,像金璜这种性急之人,自然是选择最快的方法。这一片是平民居住的地方,与城东那些深宅大院完全不一样,低矮的房檐,爬满青苔的墙角,砖墙上糊着的泥在风吹雨打中掉落,露出本体的青砖。不厚的墙壁挡不住房里的声音,有劈柴声,烧火声,打水声,还有母亲斥责小儿的声音,出门的声音,这与月黑堂的清晨完全是不一样的世界。月黑堂的清晨,只有练武声,还有被打伤的人哀嚎声。每次被起锣惊醒,整个人都带着哀怨的情绪,哪像这市井生活,满满都是人间烟火,哪怕是斥责,也是叫孩子好好吃饭,出门妻子相送,叮嘱着“早些”,金璜心中有些发酸,在月黑堂,从来都听不见这样的话,虽然每一个走出生死门执行任务的人,都有可能再也回不来。据赵叔说,其实这也是传统,月黑堂里关系再好的人,目送对方出去的时候,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也许是一种迷信吧。

    心中正感慨万千,却听见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夫妻吵架的声音。对世界满是好奇的金璜竖起耳朵,顺着声音摸,隔着矮矮的院墙,只听里面妇人的声音震天响这两日不开张,叫我们吃喝,你还不想想办法。”

    “我能有办法,官老爷要抓人,抓不着人就净街,你这么能耐,你去把县太爷要的杀手给抓来,我就出摊。”极不耐烦的反驳。

    咦,这声音听着耳熟,好像就是那面条的摊主。

    不他们此时若是县太爷要抓的杀手就趴在他家的门板上偷听,会是一种样的心情。好像害得别人夫妻失和了呢……金璜突然觉得良心不安,做点补救好了。

    她大大方方敲响了那户人家的房门,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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