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要干嘛?!我可是投奔你们国家来的!你不能对我这样!我要见你们的首相和议长!”斯登捂着脸怒视着何之初。
何之初不跟他废话,从他衣兜里拿出他的手机,抓着他的手指头摁上去打开。
“这是我的手机!你不能侵犯我的**!”斯登刚才还虚张声势地大喊大叫,这一下恐惧得连声音都变了,沙哑至极。
站在他旁边的远东王牌或许是觉得他太吵,一手刀劈到他的后颈,将他砸晕过去。
“走!”何之初迅速改了斯登手机的密码,然后做了个手势,带他们离开码头,回到之前居住的四季酒店。
斯登被送回四季酒店让他免费住宿的套房里,由琳达亲自看管。
何之初对白爽和赵良泽说:“对不住两位,我会派人送你们回去,在事情解决之前,你们不能跟外界接触。”
赵良泽很是紧张,说:“何少,我们知道轻重,不会乱说的。我会带白爽跟我老板一起回去,不用你费心。”
“你老板?”何之初潋滟的桃花眼不善地眯了起来,“是路总?他还在这里?”
“他还有一些生意要谈。”赵良泽很坦率地说,“还有一些员工得到大奖,会在这里多玩几天。”
何之初摇了摇头,“我会帮你向你老板解释,但是现在你们不能跟任何人接触。”挥了挥手,让人把赵良泽和白爽的手机都收走了,“不会很久,你们放心。”
在斯登离开华夏之前,赵良泽和白爽不能跟外界联系,会被暂时软禁起来。
赵良泽无话可说。
今天发现斯登的另一面,并不想掺和进去。
之前他真的是使尽浑身解数,真心帮他,没想到被这家伙摆了一道。
赵良泽心里很不好受。
白爽更是内疚万分,甚至很有些害怕。
她被赵良泽拉着走了几步,忍不住又跑回来问何之初:“何先生,顾律师不会有事吧?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今天的事太恐怖了,白爽也没想到,那个看着温文尔雅的斯登先生,居然会做出拉顾念之挡枪的事儿。
他们都以为斯登是好人,是看不惯他们自己国家的倒行逆施,投奔正义和自由的人。
没想到这好人原来不简单……
何之初也想送顾念之回去,但不会跟这俩一起走。
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知道顾念之的能耐。
她要想忽悠这两人,是分分钟的事。
他得找最好的人手送她走。
何之初把玩着斯登的手机,面无表情,清冽冷漠地说:“她今天受了惊吓,要养一养,过几天再回去。”
白爽和赵良泽对视一眼,不再多说了,跟着何之初的人离开h城。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何之初才打开斯登的手机细看里面的内容。
这手机已经被他改了密码了,再次打开非常容易。
就在斯登的手机里,他发现了这厮的秘密。
原来他还通过手游跟中情局的人联系,发出消息,并且接受指令!
怪不得他一有空就拿着手机打游戏,做出一副胆小怯懦不学无术的样子,装的是过犹不及。
何之初脸色黑沉,拿着手机走出自己的房间。
门口的走廊上,那位远东王牌正靠在不远处房间门边的墙上,一脸不耐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顾念之。
顾念之刚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是湿漉漉地,正仰着小脸笑着说:“彼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关你什么事?哦,对了,我不接陌生人的电话,你不用给我打电话。”远东王牌的声音非常冷漠疏离。
顾念之愣了一下,心想谁给你打电话了,正要否认,那位远东王牌报出一个时间,“……难道不是你给我打电话?”
顾念之大,那是她试图黑到这个远东王牌手机里的时间,没想到被发现了。
“可我们不是陌生人啊。”顾念之急中生智,眼珠一转,狡黠地笑着:“我们是熟人了。今天你又救了我,我打个电话表示感谢不行吗?”
“是吗?”这位远东王牌眼角的余光瞥见何之初的身影,轻声笑了起来,突然身形一转,握住顾念之的肩膀,将她一推一拉,摁在了墙上。
两人陡然间换了个位置。
现在是顾念之靠墙站着,远东王牌站在她面前。
他的手指轻抚顾念之的脸颊,微微勾了勾唇角,雕塑一般冷凝的俊美容貌突然活色生香,不可方物。
顾念之一下子看失了神,几乎忘了反抗。
“看,顾小姐还说不是在勾搭我?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跟何先生说过,不介意有你这样的床伴……”他凑近顾念之的耳边,几乎呢喃出声,但是声音并不小,连大步走过来的何之初都听见了。
顾念之回过神,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涨红了脸,愤愤地说:“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感谢,你用得着这样吗?”
“感谢?我并没有救你,救你的是这位何先生。”远东王牌嗤笑着整整衣领,手搭在门把手上,咔嚓一声推开,后退着进去了。
何之初脸色淡然地走过来,像是没有看见刚才的情形,说:“方便进去聊一聊吗?”
远东王牌站在自己房间里朝何之初和顾念之两人耸了耸肩,“我没什么不方便。”
何之初走了进去,顾念之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远东王牌在他们后面啪嗒一声关上房门。
何之初抿了抿唇,举起斯登的手机,说:“今天晚上的狙击手,是斯登自作主张叫来的。他想干掉念之。”说着,他看着顾念之,“斯登为什么要针对你?”
顾念之也很惊讶,但是想了一下,马上说:“他很敏感,我今天晚上在小游艇上指出了他逻辑不通的地方,可能让他警惕了。”
因为他说他为了逃避美国中情局的追杀,所以故意爆料华夏上层的消息。
顾念之觉得不合情理,说了一句“不合逻辑”。
远东王牌抱着胳膊靠在门背后,冷冷地说:“所以你打草惊蛇了。”
“我当时又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顾念之恼羞成怒,“我就是反驳一下他的话,而且我并没有说出他真正撒谎的地方!”
“我没想到这一句话就让他起了杀心!”
何之初拉着顾念之的手,安抚她说:“别生气,这更证明他是彼得先生的同行,并不是什么‘自由卫士’。”
“只有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才会因为一句可能露出马脚的话而起杀心。”
顾念之:“……”
她怎么听着这话这么怪呢!
躺着中枪的远东王牌没有理会何之初的含沙射影,生硬地说:“何少你不应该把这么重要的事让外人知道。”
“念之不是外人。”何之初护着顾念之,不许别人说她不好。
“她不是外人,是什么人?是你们系统内的?”远东王牌换了只脚撑着地面,神情十分不屑,“你们的纪律就这个样子?我后悔跟你们做这次交易。”
顾念之火起,“你后悔什么?!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些苏联人有本事自己全盘接手,哪有这样合作的?
“如果斯登的出逃真的是中情局圈套,那么我们都已经中招了。”远东王牌的脸色很不好看,“我要向上级汇报,你们走吧,等我的消息。”
他拉开房门,示意他们出去。
何之初看了他一眼,扭头往外走。
顾念之跟着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这位远东王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位远东王牌却丝毫不假辞色,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推了出去。
大门轰地一声在顾念之面前关上,顾念之恨得直磨牙。
何之初回过头,脸色很不好看,“念之,你刚才是来找他的?”
顾念之忙低头,垂眸看着走廊上的波斯地毯,小声说:“我刚出去找白爽和赵总监,没见到人。回来在走廊上遇到这位彼得先生在跟别人说话,就随口感谢他一下,毕竟今天晚上如果没有他,可能没那么快抓住斯登的把柄。”
“你还给他打过电话。”何之初定定地看着她,“他没接?”
“我只是想感谢他一下……”顾念之有些尴尬,不会说她其实是通过电话号码想黑到这位远东王牌的手机里,帮何之初探探这位远东王牌的底细。
结果被对方发现拦截了。
她应该想到的,苏联克格勃远东局的一把手,能被称为“王牌”,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他们看破底细?
这种出糗的事,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但是听在何之初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在他眼里,就算这个远东王牌霍绍恒不是那边特别行动司的霍绍恒,依然对顾念之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或者说,这两人站在一起,之间的磁场都比跟别人站在一起要强。
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的焦躁不安几乎达到顶点。
他在那部输给那边的霍绍恒,在这边还要输给这边的霍绍恒?!
输给那边也就算了,毕竟他晚了七年,最宝贵的七年。
但是输给这边的霍绍恒,凭什么?!
他出现得甚至比他还要晚!
何之初紧紧握着斯登的手机,手背青筋直露,但他忍耐着没有表示出来,不动声色地说:“行了,你回去早些休息。”
顾念之有些不好意思,忙点了点头,“那我走了,何少你也早些休息。”
何之初看着她回到她的房间,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工作。
他一声不吭地将斯登手机里面所有内容下载下来,一式两份保存,一份自己留存,一份复制到云端系统。
就在这时,何承坚的电话打了进来,他的声音有些紧张。
“阿初,你们今天晚上又遇险了?”
看来是知道今天晚上的事,除了游艇上的险情,还有码头上的枪战。
“嗯,斯登以为念之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找人想干掉她。”
“念之没事吧?”
“还好,斯登临时找的狙击手很一般,被我们干掉了。”
“那斯登呢?”
“控制起来了。”何之初烦躁地踹了一脚茶几,“这就是个圈套,我们中计了!”
“胡说,我们哪有中计?”何承坚拒不承认,“我们本来就在评估这件事的真假和风险之中。他自己露了马脚而已。现在评估完毕,我们不用为他承担风险,h城政府明天会拒绝他的避难要求,限时让他离开。”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真的有机可乘,可以从斯登这里知道很多美国中情局的绝密消息。
但随着斯登的爆料越来越多,大家发现他根本没有爆多少美国方面的料,或者说,他对于美国方面的爆料,始终只有一个棱镜计划。
可这个计划,并不算很大的秘密,因为大家早就知道,美国在监听全世界,现在只不过有了实锤证明而已。
他爆出的别国的料,每一个都比美国的棱镜计划要骇人听闻。
这要让华夏如何相信他是美国的“叛徒”?
“苏联方面一定要带他走。”何之初冷静地说,“我会马上安排他们接应离开。”
何承坚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说到苏联方面,他立刻想到苏联这一次表现出来的最大诚意,马上问他:“那个远东王牌呢?他怎么样?”
何之初说:“我们一直有人在观察监视他。因为我们之前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从他的行事方式来看,跟我们的情报符合,确实是克格勃远东局的一把手。”
“……他跟念之呢?有接触吗?”何承坚很关心这一点。
因为他们都认为,这个远东王牌是那边霍少的对应点,那他和顾念之的关系,就不得不防。
何之初的心情极为复杂,他想了又想,低声说:“他对念之没什么感觉……”
但是念之那方面,他就不敢保证了。
她虽然自己不承认,但是她看向那人的眼神像是有光,何之初发现自己无法忍受。
……
挂了电话,何之初收敛了烦躁的情绪,重新做好行动计划。
他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去下面餐厅吃早饭,看见顾念之和那位远东王牌已经在那里了。
两人都坐在窗边的位置,并没有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外面是靓蓝的维多利亚海港,景色怡人,俊男美女,更加赏心悦目。
从何之初这个位置看过去,两人面前的早餐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是谁照着谁的早餐点的。
何之初眸色沉沉,来到顾念之面前坐定,说:“起得这么早?”
“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