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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已经回过神,重整勇气,走过来主动拉着霍绍恒的手,仰头道:“霍少,我的眼睛里好像进了沙子,你能给我吹吹嘛?”
霍绍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悠闲地道:“既然要吹眼睛里的沙子,可你为什么闭着眼睛嘟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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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足够幸运(第二更求月票)()
顾念之连忙睁开眼睛瞪着霍绍恒。
雾蒙蒙的大眼睛里带着一点点潮湿,将哭未哭,又有几分不安的尴尬,像是青涩的果子,但已经渐渐展露成熟的风情。
霍绍恒微微一怔,情不自禁捧住她的面颊,低头吻了下去。
不同于上一次疾风骤雨般的狂吻,这一次他极温柔极温柔地将唇瓣贴在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双唇上。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熨帖过一遍之后,他才微微张开唇,将她的唇含住,吸了一吸。
顾念之的唇因此有些肿胀和酸涩,她伸臂抱住霍绍恒的腰,整个人软绵绵地卧在他怀里,满心激动地体味着这个细致已极的亲吻。
因为紧张,她的双唇闭得有些紧。
霍绍恒费了一番力气,才让她渐渐启唇,露出一条缝隙。
他的舌尖趁虚而入,再一次侵入她的私密领地。
如同帝王在他的领地巡视,最后勾住她细嫩的舌尖上下挑弄了几下,顾念之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难道她的敏感点是舌尖?怎么被他轻轻碰触一下就软得站不稳了……
霍绍恒察觉到她越来越软的身子,松开一只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依然捧着她的面颊,低头吮吻。
顾念之一向是个好学的人,而且是个非常聪明的学生,很快她就掌握了亲吻的几大要素,开始怯生生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她的双唇一阖,学着霍绍恒的样子轻轻吮了一下。
霍绍恒顿了顿,手劲不由大了起来,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双唇微启,向她张开。
这样的邀约顾念之不容错过,她试探着将自己的舌尖伸入了霍绍恒的领地。
不过才探入一个头,霍绍恒的舌尖已经不耐地迎上来,绞住她的舌,轻轻重重的揉弄,不急不缓地碾压,不上不下的挑动。
每一次顾念之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如何接吻,但下一次,霍绍恒又带给她更多的惊喜。
真是学海无涯,学无止境啊……
她被霍绍恒亲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说一不二、刚烈果断的军中少将霍绍恒,也可以这么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套房的门铃声响起,对讲机里传来勤务员的声音:“霍少将,早饭准备好了。”
这是催他们去吃早饭了。
霍绍恒松开顾念之的唇,给她理理有些蓬松散乱的头发。
顾念之满足地叹了口气,靠在霍绍恒怀里垂眸偷笑,跟偷吃了鱼的小奶猫一样。
霍绍恒:“……”
垂眸看了看她,“念之,你这是在撩我?”
顾念之:“……”
被发现了QAQ。
她笑着后退一步,捋捋自己的头发,又整整自己有些凌乱的上衣,偏了偏头,说:“是啊,霍少被我撩到了吗?”
“马马虎虎,再接再励。”霍绍恒摸摸她的头,敷衍了一句,转身出去。
顾念之跟在他身后撇了撇嘴,跟着他去餐厅吃早饭。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餐厅,看见霍嘉兰、章文娜和章文杰都已经到了。
“大堂哥。”他们三人纷纷起身跟霍绍恒打招呼。
霍绍恒一一点头问好,招手让他们坐下。
章文娜看着顾念之青春靓丽的打扮,不由眼前一亮,笑着过来拉她的手,道:“念之,你这身衣裳真好看,在哪里买的?什么牌子?”
顾念之跟着她一起坐下,对她说:“上衣是Alice…and…Oliver,裤子是裁缝做的。我也很喜欢这一身衣裳。”
“Alice…and…Oliver是少女品牌,走甜美轻性感路线,念之,这件鹅黄色羊绒套头衫特别适合你。没你这么又白又透的皮肤,根本不敢穿这么鲜亮的颜色。”章文娜明显对这些世界名牌都特别了解,说起来头头是道。
顾念之在心底微晒,若不是霍绍恒对她慷慨至极,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也不会有机会接触这些世界顶级名牌。
因为她骨架小,腰特别细,但臀部又比较丰满,腿也长,所以能买到的合适的裤子不多,反正每一条买回来都要重新改。
后来霍绍恒干脆就不给她买成衣品牌的裤装,而是全部定制,有国内非常知名的老裁缝,也有国外大牌的定制,自己挑选面料、款式,每年三次去国外量身,只为了给她做裤子。
当年的她把这一切当做是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特别。
后来上了大学,接触到学校形形色色的同学,她才明白霍绍恒对她的好,是亲生父母都比不上的。
她虽然无父无母,但也足够幸运,因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遇到的是霍绍恒。
顾念之侧头笑眯眯地看了霍绍恒一眼,转头对章文娜点点头,“你说得真好,这牌子我也很喜欢,不过我现在年纪大了,不太适合穿这种牌子的衣裳了吧?”
“什么?!”章文娜瞪眼,“你才十八岁啊!什么叫年纪大?你让我们这些过了二十的人还活不活?!”
顾念之噗哧一声笑了,忙道:“你太夸张了,你今年多大来着?”
“二十二。”章文娜感慨,“我也想十八岁啊!”
坐在霍绍恒对面的霍嘉兰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轻轻敲敲桌子:“吃早饭。”
霍家人吃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虽然早饭没有长辈加入,但霍嘉兰平时还是很维护这个规矩的。
章文娜瘪了瘪嘴,拉长了脸,低头搅着面前的牛奶燕麦粥,匆匆忙忙吃完了,放下碗,对霍嘉兰道:“兰姐,我有几个朋友,想邀请她们参加今年家里的新年party。”
霍嘉兰“嗯”了一声,“我给你一张表格,你把他们的情况填好了,今天晚上之前交给我。我再找人去查。”
“查?!”章文娜提高了声音,“为什么要查我的朋友?!”
“因为不熟。”霍嘉兰眼皮都不抬,“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想你应该知道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你——!”章文娜气得站了起来,指着霍嘉兰道:“算了算了,不来就不来,什么了不起?!”
“没有什么了不起。”霍嘉兰拿餐巾纸擦了擦嘴,“但你们千辛万苦,不就是为了能够住到这里?”
章文娜听了一阵心虚,她飞快地睃了霍绍恒和顾念之一眼,生怕被这两人嘲笑。
但是霍绍恒和顾念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垂眸吃着自己的早餐,对餐厅里发生的事完全置若罔闻。
章文娜松了一口气,狠狠瞪了霍嘉兰一眼,对霍绍恒和顾念之说了一句:“大堂哥、念之,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一步。”
顾念之抬头跟她回话,却见她已经气呼呼走了。
章文杰百般不自在,但是他舍不得离开顾念之,见她还在吃,他也磨磨蹭蹭地不断给自己的燕麦粥加奶,绞尽脑汁要跟顾念之说话:“顾……顾小姐,你来过帝都没有?”
顾念之咽下最后一口早餐,又拿茶漱了口,才笑眯眯地道:“我这是第一次来,明年开春就要上学了。”
霍绍恒抬眸看了章文杰一眼,放下餐刀,对顾念之倾身道:“你买的那些东西放在哪里了?我要送上去。”
顾念之忙道:“我们一起去吧,东西都在我房里呢。”
他们说的是给霍绍恒的母亲宋锦宁买的礼物,也就是昨天在赛昂广场的香奈儿旗舰店买的几样东西。
霍绍恒点点头,起身的时候,对霍嘉兰和章文杰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一步。”
章文杰涨红了脸,站起来对顾念之忙道:“顾小姐,如果你想去帝都逛逛,我有空,可以带你去。”
顾念之笑着回头:“多谢你了,有空一定找你。”
她跟着霍绍恒回到他们住的套房,找出那几个香奈尔的纸袋,对霍绍恒道:“现在上去,也不知道霍夫人醒了没有。”
霍绍恒从她手里接过纸袋,顿了顿,淡淡地道:“别再叫她霍夫人。——我母亲和我父亲十几年前就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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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往事如烟(第一更求推荐票)()
十几年前就离婚了?
顾念之被霍绍恒的这句话惊得半天回不过神。
她怔怔地看着霍绍恒,慢慢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喉咙哽咽着,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安慰他。
十几年前就离婚了,那时候霍绍恒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吧?
霍绍恒看了顾念之一眼,“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说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影响。我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些话,然后自己脑补太过。”
顾念之:“……”好想打他。
默默松开手。
霍绍恒拎着香奈儿的纸袋走在前面,淡淡地说:“我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
顾念之连忙跟上,扯扯他的衣角,仰头看着他,让他把话说清楚再走。
霍绍恒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轻描淡写地道:“当初我说过,我母亲是十六年前突然晕过去了,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记得。”顾念之连忙说道,“宋伯母晕过去,是因为被离婚吗?”
霍绍恒扯了扯嘴角,空余的那只手揉揉她的头,“什么被离婚?小脑袋瓜就是想得太多。其实真相并非如此,但涉及保密条例,不能对外人说。”
“啊?”顾念之更加惊讶了,“哪件事涉及保密条例?是伯母晕过去?还是被离婚?”
“……当然是晕过去这件事。”霍绍恒对于顾念之这种刨根问底的精神很是无奈,但涉及到他的母亲,对顾念之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因此他非说不可,当然,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顾念之:“……那能说吗?我很想知道。”
“能说的我当然会说。”霍绍恒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句:“我外祖父叫宋海川,是著名的高能物理学家,不过他十六年前已经过世了。”
顾念之敏感地察觉到一个相同的年份:“也是十六年前?就是宋伯母……发病的那一年?”
难道是因为她父亲去世,所以刺激到她?
没料到霍绍恒说出的理由完全不是顾念之想得那样:“就是同一年。我母亲是个科学家。她以前也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女子,十五岁上大学,二十岁就拿到理论物理博士学位,博士毕业后进了我外祖父的实验室,帮军方进行一项绝密研究。但是十六年前的那一天,我外祖父做实验的时候出了事故,整个实验室都毁掉了。外祖父在那次事故中过世,而我母亲当时被外祖父在最后一刻推了出去,大脑受到巨大冲击和震荡,晕了过去。后来醒过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顾念之:“……原来是出了事故?”
“对。开始的时候,以为她就是一时糊涂,时间长了就好了。结果过了四五年,她还是这个样子。而我父亲是个正常男人,没法跟一个病人……”霍绍恒难得叹了口气,“所以后来就离婚了。”
顾念之渐渐回过味儿来,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宋锦宁因为实验出了事故,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怪不了谁。
那个时候她和霍冠辰都还年轻,也没有理由要求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子从此为得了精神病的妻子守身如玉。
但顾念之是女人,她心里总有道坎儿过不去。
沉吟良久,她低声道:“如果这件事反过来,是霍伯父出了这种事,我想宋伯母一定是会守在他身边,不会……”
“念之,这是长辈的事,我们无权置喙。”霍绍恒转身走出套房,“再说只是法律上离了婚,我父亲和祖父都不许宋家人将母亲接走,还是留在家里。这么多年,我母亲的病情没有恶化,也是因为这里是她熟悉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