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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按照他们的计划,路近用隐藏IP的网络电话打给了当地的疾病控制和防治中心(CDC),声称一架刚刚在新泽西纽瓦克国际机场降落的飞机上有炭疽病毒,需要严控!
CDC的值班人员一接到这个电话,很是警惕。
他们先跟机场联络,很快打通了那架航班的电话,结果发现那架航班上真的出现了集体呼吸不适的症状!
再加上胸闷、恶心和呕吐现象,以及飞机上的空乘人员在空调供气系统发现了类似炭疽芽孢的棕色粉末颗粒。
CDC立即行动起来。
他们不仅联络了当地警方,而且立刻宣布整个纽瓦克国际机场为紧急状态。
除了警方和CDC的救护人员以外,不许任何车辆和行人出入机场。
同时派遣了一队有生物防化经验的医生和科学家组成的先遣队,去往纽瓦克国际机场。
路近这个时候已经拿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CDC中心特聘科学家的身份,来到CDC,参与了先遣队的工作。
他这时候是犹太人打扮,头上还戴着小黑帽,戴着可以做视频直播的黑框眼镜,沉默不语地拎着医药箱跟在队伍后面。
这里的医生和科学家都是临时抽调来的,大家都不熟悉,凭着身份铭牌登上直升飞机。
上飞机之后,CDC的官员将白色防化服发给大家穿戴起来。
这样一穿,大家更是谁都认不得谁了。
一架国际航班里传来炭疽袭击的消息,这让当地警方如临大敌。
他们派出了庞大的警力队伍,在进纽瓦克国际机场的各个关卡设了路障,拦截过完车辆和行人。
CIA探员还没靠近机场的边儿,就发现本来很顺畅的路又开始堵起来了。
“出了什么事?”
“这个点儿怎么会堵车?”
但是他们查询的结果,是前面有车祸……
这其实是当地警方为了防止民众恐慌而放的烟幕弹。
而他们也没有跟CIA互通消息的义务,因此CIA这些探员们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们多年的直觉表明,这个“车祸”,好像不一般。
可是前面的车越积越多,想到前面去看个究竟也挤不过去。
好几架警务直升飞机和CDC的医用直升机呼啸着从他们头顶掠过,在藏蓝的天幕下闪着红色的光点,像是哭红了的眼睛。
他们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天空,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
CDC的医用直升机在纽瓦克国际机场的停机坪上停了下来。
从直升机上下来很多从头到脚穿着白色防化服的医生和科学家们,还有警方从军队里要求的防化士兵也赶来了。
他们首先搭起巨大密封的帐篷,将整个航班罩在里面。
在这附件的人都是穿着白色防化服,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谁都认不得谁了。
霍绍恒这时也穿上了白色防化服,用蓝牙耳麦跟路近联系上了:“……您在哪里?”
路近冷静地说:“我在飞机的登机口。你在哪里?”
霍绍恒抬头看见了路近的方向,说:“我在您身后九点钟方向,不要回头,我会走过来。”
路近点了点头,说:“先在我身后等着,我要分派任务了。”
他接着对CDC的官员说:“我建议我们两个一组,对里面的所有乘客进行防化检查,没有问题的先离开飞机,到机场等候。有问题的运到CDC。”
CDC的官员非常尊重专业人士的意见,忙点头说:“就按您说的办!”
于是由CDC官员做指挥,将先遣队里的所有医生和科学家分成小组,进入到大帐篷里面。
霍绍恒跟在路近身后,以他助手的身份也跟了进去。
只见大帐篷里面还搭了很多小帐篷,就是给各个医生和科学家防化小组使用的。
路近带着霍绍恒跟在前面两组医生和科学家后面走上了登机通道。
此时机舱里的状况已经一片狼藉,就连那两个CIA探员都虚弱地伏在座椅上,撕扯着胸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一个穿着防化服的医生走了进去,对里面的人说:“大家别怕,我们是CDC的先遣队,负责你们的安全救援。现在请你们一个个走出来,在门口排队,跟着我们下去检查。暂时没有感染迹象的人可以离开,去指定的酒店待上两周。已经感染的人跟我们去CDC的指定医院,大家放心,炭疽不是不治之症。”
“炭疽?!什么炭疽?!”
“怎么会是炭疽?!”
飞机里的人惊讶极了,尖叫声此起彼伏。
两个CIA探员则面如土色,想不到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备生化武器。
霍绍恒看着这些人如临大敌,心里还是有些想笑。
因为那些棕色粉末颗粒根本不是什么炭疽,只是一些伪装成炭疽粉末,其实加了过敏源的尘土而已……
看上去跟炭疽芽孢粉末非常类似,这也是苏联克格勃的手段之一。
他们不会使用生化武器,只会让你以为他使用了“生化武器”,打的是心理战。
因为生化武器其实是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而克格勃都是一群绝顶聪明的人,他们不会用这种自杀式袭击攻击别人。
飞机上的人并不知道真相,就连CIA探员也在心里惶恐起来。
他们可不像克格勃,他们是真的以为对方是一群会使用生化武器“丧心病狂”的人。
毕竟他们国家的总统曾经因为一管“洗衣粉”一样的白色粉末,就说一个国家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从而对那个国家发动的战争……
路近跟在那些人身后进了飞机,一眼看见了他要找的那个华夏人,视线落在那人手里拎着的手提箱上,微微勾了勾唇。
他随便扫了一眼,估算了一下排队的人数,就站在了一个医生后面。
正好,当那个华夏人排到的时候,就落在了路近手里。
路近带着他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两个CIA探员想跟过来,却被别的乘客挤在后面,怒斥他们“不要插队”!
生死存亡之际,这些普通乘客都被激发了血性和斗志,不再惧怕这两个刚才封锁了机舱门的CIA探员。
都是他们的错!
不然他们怎么会被炭疽感染上!
这些人将这两个CIA探员推推搡搡,挤到最后,不许他们在前面排队。
霍绍恒勾了勾唇角,跟着路近走进了他的小帐篷。
那华夏人手腕上的链子在帐篷的白炽光里乌黑闪亮。
霍绍恒从背后悄没声息袭来,在那人晕倒之前扶住了他。
路近的这个小帐篷里氧气早被他抽光了,这人进来支持不了一秒钟就得晕。
晕过去之后,路近不慌不忙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然后将小帐篷里面的氧气恢复了,问霍绍恒说:“……你会开密码箱吗?”
那人手腕上的链子虽然他们解不开,但是箱子可以打开。
霍绍恒笑着说:“我可以试试。”
顾念之在电脑屏幕上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霍少可真能装!
这个世界上有他打不开的密码箱吗?!
当年解密码是他的强项之一!
于是那个手提箱在霍绍恒手里不到三秒钟,就咔哒一声打开了。
偌大的手提箱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试管,试管里面有几根头发!
那头发很细很软的样子,就像婴儿的胎发。
路近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看着这个小试管,整个人都不好了!
霍绍恒见他突然不动,忙拽拽他的防化服:“赶快!我们时间不多了!”
路近回过神,咬着牙,将自己的手提箱打开,里面也有一排排试管,有的试管是空的,有的试管里面有血液,有的试管里面有头发。
他将对方手提箱里装着细软头发的那个试管取出来,戴着手套,拿着镊子将头发取出来,放到自己的试管里面。
再把自己试管里面的头发放回对方的试管里。
霍绍恒低声问:“……您放回去的是谁的头发?”
“还能有谁?”路近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秦瑶光亲生女儿的头发,那才是她的成功试验品!”
“那这些呢?是谁的头发?”霍绍恒指着被路近调换过的那几根细软的头发问道。
路近眼底闪过一抹狼狈和哀恸,低声说:“……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念之小时候的胎发,没想到她早就存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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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绍恒冷冷一笑,“她?秦瑶光?别忘了秦瑶光正被关着呢,谁能拿到这些胎发并且送出来?”
路近露出几分阴狠,扯着嘴角说:“那还用说?肯定是秦霸业那老贼啊!——洛勒集团跟秦家勾结也够早了,一百多年啊!”
秦家那开孤儿院的第一桶金,肯定就是洛勒集团资助的。
“所以秦霸业根本就不无辜,他在后面运作,秦瑶光只是被他推到台前的人。”霍绍恒提醒路近,“赶快把东西收起来,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路近点了点头,将那放着细软胎发的试管放回自己的箱子里,再戴着手套把那人的手提箱关上,锁上密码锁,原样放回。
然后装作给那华夏人做检查、吸氧,终于让他醒了过来。
这个人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自己锁在手腕上的手提箱。
还好,手提箱还在。
他确信自己的密码手提箱没有任何人能在不知道密码的情况下打开它,除非暴力损毁。
可这手提箱好好的,哪里有被暴力损毁的痕迹?
这华夏人松了一口气,想跟那两个穿防化服的人说句话,那两人却指着帐篷口让他出去,说他刚刚是缺氧晕过去了,并不是炭疽感染。
这人顿时大喜,连刚刚升起来的一丝疑惑都烟消云散了。
拎着手提箱迅速从帐篷里出来,在外面转了一会儿,才等到那两个CIA探员被检查完毕。
“你没事吧?”那两人迎了上来,说:“我们已经跟自己人联系上了,没事就跟我们走。”
“可是刚才他们不是说我们得去酒店住几天隔离?”这华夏人疑惑地问,不知道该听谁的。
“不用,你是我们的人,跟我们走,不归他们管。”
飞机大帐篷外面,CIA的探员小组终于到了。
那黑人队长沉着脸站在航站楼的一楼大厅门前,看着那三个人出来了,脸色才略有缓和。
这三个人看来都没事,他也不会让他们去住CDC安排的酒店。
刚才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了当地的警察放他们进来。
“瓦西姆先生!”两个CIA探员激动地走了过来,“您可来了!这飞机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针对我们?!”
这黑人队长咧开嘴笑了笑,问道:“你们呢?一切顺利吗?他的箱子没事吧?”
那华夏人的英语还不错,闻言忙举起跟自己的手腕相连的箱子,说:“在这里,一切顺利。”
黑人队长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他拍着这人的肩膀,“走,上车。”
他赶着要把东西带走复命,这一次的任务实在是太奇怪了。
大家都觉得这一番经历应该是针对他们来的,可是又没有抓到丝毫把柄,一切都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事故,并不是被人精心策划的陷阱。
带着满腹疑惑上了车,他们也只想赶快将手提箱里的东西交付给洛勒集团的科学家。
能打开手提箱链子的钥匙早就用邮寄的方式寄过来了,正在洛勒手里。
只有他才能解开链子,把手提箱拿走。
……
小帐篷里面,路近又装模作样检查了几个人,统统都是未感染。
等整架飞机上的人都检查完毕之后,路近跟着CDC先遣队的医生和科学家们一起坐直升飞机回到纽约城里。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家大医院的医生,从曼哈顿下来,他在城里绕了几个圈,才叫了出租车回到自己位于中央公园的高级顶层公寓。
推开门,看见路远回来了,一个人靠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路近忙轻手轻脚关上门,担心吵醒路远。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没有看见顾念之。
找到机房,才看见她一个人趴在机房的电脑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