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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我还赶着打胎呢!”阿尔斯瞪了她一眼,“……顾念之还在这里吗?!我要把她带走!”
蒂娜更加惊讶了,“怎么了?莱因茨傍晚的时候来了一趟,把她反锁在屋里,你又说要把她带走?!”
你们俩干嘛不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阿尔斯哼了一声,“莱因茨色迷心窍!别管他!”
他刚刚才知道原来跟“粉红小猪黑客案”有关的人是顾念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气呼呼冲到顾念之住的那间小房间门前,一脚踹过去,腿都快被踹瘸了,特制的铁门还是岿然不动。
阿尔斯:“!!!”
气愤地拔出配枪,就要对着门锁射击。
蒂娜忙叫住他,“别开枪!我这里有钥匙!”
她想也不想就把莱因茨给她的钥匙交了出来。
反正莱因茨走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不许把钥匙给别人。
阿尔斯接过钥匙,沉着脸打开门锁,又踹了一脚。
这一次,房门轰地一声被踹开,刚睡醒的顾念之忙卷紧了被子,抬头看着阿尔斯,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阿尔斯气得就要一脚踹过去!
他穿着牛皮长靴,硬邦邦的鞋底一下子踹过去,顾念之不死也得脑瘫。
蒂娜大惊失色,急忙从背后一把抱住阿尔斯,连声说:“阿尔斯你冷静一点!莱因茨说她是重要线索!你把她打出个好歹,岂不是断了线?!”
如果顾念之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追查那些邮件的下落?!
阿尔斯已经憋了两天一夜的气了,不出气他会疯的!
“你放手!我不会打她!但她一定得跟我走!”阿尔斯气得跳脚,力气大得蒂娜都快抓不住他了。
蒂娜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不给阿尔斯钥匙了,如果真的把顾念之带走,莱因茨肯定会怪她的。
“阿尔斯,你别让我难做。”蒂娜正经起来,“莱因茨的话,你好好想想。”
阿尔斯挥舞着双臂,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跟野兽一样,顾念之看得嘴角抽搐。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阿尔斯就是狂躁型精神病患者啊!
这种人做特工头子,联邦情报局没前途了,难怪能被她这个小虾米一锅端……
顾念之在心里忍不住骄傲,但看见阿尔斯发狂的样子,还是挺害怕的,被疯子鄙视不要紧,但是被疯子打一下,那可真是疼死了。
顾念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阿尔斯一通狂叫之后,心里的郁闷终于好一些了。
他喘着气,怒视着顾念之,手里的枪不知不觉指着她的脑袋,咬牙问:“……说!到底是谁做的?!”
顾念之脸上依然一副怯生生害怕的神情,心里却在大奇:怎么莱因茨没有告诉这两人,就是她顾念之做的?!
刚才蒂娜也说,莱因茨只是说她是重要线索……
现在阿尔斯又来逼问她到底是谁做的。
所以莱因茨并没有跟他们说实话?
既然莱因茨都没说,顾念之更不会傻叉一样自告奋勇说自己做的。
她虽然觉得自己难逃一死,但因为莱因茨,又燃起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毕竟他还没有供出她,她也不会拆自己的台。
顾念之倔强地一撇头,顿时各种革命先烈上身,一副“我不说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我就是不说!”的样子。
阿尔斯更生气了,突然逼近顾念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顾念之晚上睡觉都是穿着蒂娜送她的长袖睡衣,倒是不怕走光,可是头皮被拽得生疼,她连忙去掰阿尔斯的手,恼道:“你放手!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间谍讲什么男女道义?!”阿尔斯狞笑着,呼地一巴掌抽了过去,将顾念之打得嘴角出血,半边脸霎时又肿了起来。
顾念之咬牙忍住了,一声不吭,不给阿尔斯施虐的快感。
阿尔斯抽了她一耳光,见她连叫都不叫一声,更不爽了,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小房间里拖出来,来到酒吧大堂。
这里当然没有别人,只有蒂娜穿着睡袍坐在吧台调酒,看都不看他们。
阿尔斯拿出手铐,将顾念之的右手铐在酒吧大堂一道小小的雕花铁艺栏杆上,继续逼问她:“……识相的现在就说‘粉红小猪’到底是谁,在哪里,不然的话,我有千百种手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顾念之心里一沉,她怕疼,怕被虐,但她更害怕的,是对方没有折磨死她,反而发现了她体质快速愈合的秘密……
这对她来说,才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不如激怒阿尔斯,一枪把她打死算了。
早死早超生,省的零零碎碎受苦。
顾念之便冷笑一声,说:“你让我指认谁就指认,让我构陷谁就构陷谁,反正你是老大,你想拖谁下水都行。我怕疼,怕你打我,说吧,你想让谁背黑锅?这位老板娘?酒保小哥,还是莱因茨?”
“还敢挑拨离间?!”阿尔斯简直被顾念之气疯了,恨不得跳脚:“看我整不死你?!”
他从来没有见过在他发怒的时候还能伶牙俐齿跟他斗嘴的人,真是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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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怕个锤子(第一更)()
蒂娜也被顾念之的话吓了一跳,不仅吓了一跳,她还有些慌张,没有了刚才在吧台调酒的惬意。
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手腕一抖,唰地一下全泼在顾念之脸上,冷冷地说:“嘴贱的人会被撕嘴。——顾小姐,你这么漂亮,不想以后这张漂亮的小脸咧成笑面人吧?”
《笑面人》是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名著,它的男主是一个从小被人贩拐走毁容的贵族,这种毁容就是拿刀把他的嘴角两边切开,一直咧到耳根,乍一看去,就跟小丑一样,哭都像是在笑。
顾念之虽然没有看过这部,但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蒂娜泼在她脸上的红酒刺激了她脸上被阿尔斯打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跟辣椒水似地。
顾念之琢磨着,万一不行,她还是早点自裁算了……
阿尔斯一个人疯就够了,如果连蒂娜都跟着发疯,她还是想想怎么样能最快速去死吧……
顾念之的目光开始在大堂里逡巡,最后落在阿尔斯手上的手枪上。
如果能刺激得阿尔斯开枪,她也算是能死得体面,死得舒服了。
顾念之此时真的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或者说,在她决定用吞噬者转发邮件,而不是抹去自己登录痕迹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送命的打算。
跟着霍绍恒这么多年,她还是被他们在很多方面潜移默化了。
比如,那种时时警惕周围状况的生活习惯,还有,时刻准备着,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和洒脱……
她只是很遗憾,临死的时候都不能见霍少一面,还有何教授,特别是何教授,等他千辛万苦找来,只看见她的尸体,他也会伤心吧?
顾念之飘忽的眼神让阿尔斯和蒂娜都很生气。
这姑娘能不能专心点儿!
他们这儿正严刑逼供呢!
阿尔斯一不做,二不休,拿出随身携带的高压电棍,抵在顾念之的胳膊上,阴测测地再一次问道:“最后一个机会,说,你到底跟谁联系,让他们攻破我们的系统的?!”
这是要给自己上电击?
顾念之瞬间想到在加勒比海蓝洞里受到过的电击,不由在心里鄙夷:这电棍能比蓝洞海域的电子栅栏还厉害?
那可是她那个便宜天才父亲顾祥文弄出来的高科技东东!
顾念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阿尔斯一声声逼问,却提醒了蒂娜。
她惊叫一声,说:“我好像知道是谁!”
“谁?!”
阿尔斯和顾念之一起叫起来。
阿尔斯见顾念之露出紧张的神情,高兴起来了,连声对蒂娜说:“你想起来谁了?”
“阿尔斯你怎么忘了?她给华夏帝国的一个人发过视频求救!——一定是那个人跟她联系的!”蒂娜兴奋说道。
顾念之脸上的惊讶都僵住了。——琦琦?她说的是马琦琦?
蒂娜越说越高兴,“她用的是卡尔的工作手机发的视频求救!早被监控了!我现在就给卡尔打电话,让他把他的工作手机送来!”
卡尔就是那酒保小哥的名字。
顾念之心里一沉,暗自琢磨会不会影响马琦琦,但转而又想,那个即时聊天软件有数以亿计的账号,马琦琦又没实名认证,她怕个锤子……
因此心里气定神闲,但表面上露出害怕的神情,缩在雕花铁艺栏杆下躲躲闪闪不敢看阿尔斯和蒂娜。
蒂娜兴冲冲给卡尔打电话,说:“……对,就是你的工作手机,马上送过来!五分钟内看不到你,我就到你家去!”
没到五分钟,卡尔就来了。
他刚要推开酒吧的大门,就被蒂娜推了出去。
电光火石间,他只惊鸿一瞥,看见了神情扭曲的阿尔斯,还有顾念之,她被用手铐铐在大堂的一段雕花铁艺栏杆上,半边脸红肿。
卡尔暗暗心惊,将手机递给蒂娜,一边犹豫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蒂娜毫不犹豫推开他,“没你的事了,回去吧。”说完转身进去,咣当一声关了大门。
卡尔是才工作不久的新人,对于同事这种跟纳粹一样的做法非常看不惯。
他默然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在车里拿出自己的私人手机,给莱因茨打了电话:“……对,就在小酒吧里,有阿尔斯和蒂娜,正在……好像正在对顾念之严刑逼供。”
“你说阿尔斯?!我明明让蒂娜把房门锁起来了。”莱因茨十分不安。
阿尔斯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莱因茨更清楚。
阴沉着脸站在窗口抽了一支烟,终于扔掉烟头,冲出自己的家门。
……
“还是不说?那我不客气了。”
小酒吧的大堂里,阿尔斯打开电棍的电源,抵在顾念之被铐的右手手指上。
开始的时候,电压并不算很高,顾念之的手指只是稍微有些发麻,这种痛感对她来说只是毛毛雨。
但很快,阿尔斯不断加大电压,顾念之手指疼痛越来越强烈。
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的痛比别处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顾念之却死死咬住下唇,极力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下去,她不想给这个施虐者任何达到目的的快感。
她不是勇敢,只是倔强到执拗。
蒂娜在旁边拿着卡尔的手机,已经调出那个即时聊天软件,用他们的监控程序找到顾念之曾经输入过的账号和密码,登录进去。
这边顾念之的账号刚一上线,马琦琦就发现了。
此时正是华夏帝国周日早上七八点钟。
马琦琦刚起床,打开手机就看见顾念之上线了。
她欣喜万分,连忙发了一个消息过来,“念之?怎样了?”
“呵呵,上线了。”蒂娜朝顾念之晃了晃手机。
顾念之急得大叫,可马琦琦又没开视频聊天,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这边的声音。
蒂娜咳看了阿尔斯一眼,点点头,然后打开即时聊天软件的视频通话,对准了顾念之的方向。
阿尔斯会意,突然加大电棍的电压。
“啊——!!!!”
一瞬间的高压电击让本来就很紧张的顾念之终于控制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她的脸部红肿,神情扭曲,惨叫的声音如同一把尖刀,隔着茫茫大海,五千英里的时空,像是从手机屏幕里跳出来一样,一瞬间充斥了马琦琦的耳膜。
马琦琦猝不及防,哇地一声大叫,将手里的手机都扔了。
她从小生活在和平的国度中,成长在安全的环境里,平生受过的最大的痛苦不过是男友劈腿,哪里见过这样活生生被电击拷打的场景?!
马琦琦捂着脸,在宿舍房间里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甚至比手机另一端的顾念之叫得还要惨烈。
阿尔斯跟着狂笑,这两个女子的尖叫痛呼声终于让他感受到一丝施虐的快感。
他性格中潜伏的暴虐因子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就在他不怀好意要继续下去的时候,酒吧的门被人轰地一声踹开了。
蒂娜一见是莱因茨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暗叫一声不好,忙将即时聊天软件退出,又顺手关了手机,塞到自己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