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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把季上将争取到他们这边,不管做什么事都方便。
这就是拉大旗作虎皮的方便之处。
……
周六晚上,季上将亲自给新任首相谭东邦的妻子蔡颂吟打电话。
“谭夫人啊,真是不巧。绍恒和大雄都病了,一个发烧,一个拉肚子,没法出席谭首相明天的就职典礼了,请代我们向谭首相致歉。还有小泽,因为绍恒和大雄都病了,小泽就不能离开了,这是保密需要,请您谅解。”
蔡颂吟的眉头皱了起来,“季上将,霍少病了?什么病?怎么一病就病了两个人?没有什么大碍吧?要不要我带个医生给他瞧一瞧?帝都和谐医院的蔡医生,是我的堂妹,医术非常高明。”
季上将扯了扯嘴角,越发对蔡颂吟这样咄咄逼人的姿态看不惯了。
官场的这些事,讲究得就是一个心照不宣,基本上不会公开撕破脸。
霍绍恒扯这么明晃晃的借口不去出席就职典礼,就是表示自己对谭家有不满,所以不会去给他们锦上添花。
而自从霍绍恒那一次跟季上将夜谈之后,季上将也接受了他的观点,认为确实是有人故意离间他和霍绍恒的关系,因此对谭家更加不满,更不会愿意自己麾下的大将去给他们抬轿子。
最重要的是,一个是军方,一个是内阁,本来就需要避嫌,能不牵扯就不牵扯。
霍绍恒是季上将嘱意的接班人,绝对不希望霍绍恒给人留下一个“四处钻营”的印象。
他是军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拿命拼来的前程,跟谭家这种靠嘴皮子和暗地里耍手段选举上台的人根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呵呵,谭夫人这么说,是不相信我们军部314总医院的医生?您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国手神医小陈,如今就在绍恒他们驻地做驻地医生。”季上将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蔡颂吟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季上将已经挂了电话了,不由很是不高兴。
“太没礼貌了。果然当兵的都是粗人……”蔡颂暗暗腹诽季上将,当然,给她十个胆儿都不敢真的说出来。
她去书房找自己的丈夫谭东邦。
“东邦,霍少他们三人明天都不来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蔡颂吟愤愤不平地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是特别关照霍少,才先让贵人给他打电话邀请,然后发正式请帖让季上将转交,可他们居然说生病了,来不了。”
蔡颂吟根本不相信霍绍恒他们生病了,觉得就是借口。
霍绍恒也没费心思找借口,本来就是要表示自己的态度,让他们知道他根本不想来。
为什么不想来?
自己体会。
谭东邦正在紧张地准备明天就职典礼上的讲话,听了蔡颂吟的抱怨,觉得她有些很过份,咳嗽一声说:“算了,人家不来也是正理。你想想,他们是军部下属机构,季上将他们已经来了,你又何必一定要霍少他们来?再说霍少亲自出马帮我们救了女儿回来,我们感激他还来不及呢,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蔡颂吟心里正是不高兴的时候,没想到谭东邦不仅没有安慰她,跟她同仇敌忾,反而还说她的不是,她身子一扭,不悦地说:“怎么说话的这是?我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吗?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宝贝女儿!”
“贵人?”谭东邦皱了皱眉头,“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最近两天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她出来。”
“……是生病了。”蔡颂吟说起女儿就眉开眼笑,“所以我在给她找药啊。”
“生的什么病?”谭东邦紧张了,他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可是对这个女儿疼爱得不得了,是真的当公主养大。
当然,谭贵人自己也非常懂事乖巧,从来不给父母添麻烦。
这一次还在美国受了大罪,谭东邦对她更加怜惜,一颗慈父之心都不知道怎么疼她好了。
“生的什么病?当然是心病、相思病。”蔡颂吟拿起咖啡桌上的小团扇摇了摇,“你女儿芳心动了,你这个做爸爸的不帮她,只好我出马了。”
谭东邦抬起头,看着蔡颂吟看了半天,才说:“……你说她真的看上了霍少?”
“那还有假?咱们女儿的眼光真不错。”蔡颂吟双掌一阖,“我昨天才跟霍少的父亲霍上将通过电话,霍上将十分谦和儒雅,比季上将强多了。我本来对这些军人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你知道,我们两家都是数百年的书香世家,你现在又做了首相,我们两家更上一层楼的日子指日可待,所以贵人的婚姻,更要慎之又慎。可霍家不一样,我找人调查了一番,你知道吗?霍少的祖父虽然出身一般,但霍少的祖母,居然是谢家人……以前还真不知道,他们霍家可真低调。”
谭东邦眼前一亮,“真的?是那个谢家人?!”
真的论老牌世家,他们谭家和蔡家在谢家人面前只能给人提鞋。
“我明白了,这阵子真是劳烦夫人了。”谭东邦笑着从书桌后面走出来,坐到蔡颂吟旁边的沙发上,伸手给她按摩肩膀,“来,谭夫人受累了,为夫帮你松松筋骨。”
他们夫妇从小青梅竹马,又是门当户对,长大后自然而然结了婚,感情一直很好。
蔡颂吟满脸笑容,拍拍谭东邦的手背:“你明白我就好。这一次,本想让霍少跟贵人站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这样再全国电视直播同框一下,基本上就板上钉钉了。”
这么大的面子,谁想得到霍绍恒居然根本就不予理睬。
谭东邦跟着想了一会儿,深思熟虑地说:“……你的想法是好的,但霍绍恒那个人,恐怕不是个愿意攀老婆裙带关系的人,而且你想他祖母是谢家小姐,哪里需要攀我们的关系?所以咱们的方法得变了一下。不能逼得太紧,欲速则不达。”
“好,我都听你的。反正是为了我们女儿的终身幸福。”
虽然第二天就是首相就职典礼,但是疼爱孩子的夫妇俩还是花了大半夜的时间讨论如何帮谭贵人搞定霍绍恒这个“贵婿”。
……
周六晚上十点,顾念之骑着自行车,背着书包,从图书馆上完自习回来。
宿舍楼前昏黄的路灯下,顾念之又看见了那辆银灰色宾利BentaygaSUV,还有那个靠在SUV车门上抽烟的英挺帅气男人。
她叹了口气,将自行车停在宿舍楼旁边的停车棚里,然后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在霍绍恒面前站定。
霍绍恒扔掉烟,看着她微微一笑,“这么晚才回来?今天周六都不休息?”
他的表情本来是肃穆静默的,俊美中有股说不出的威严,但在看见顾念之的一刹那,笑意浅浅而出,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照亮清寒秋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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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答应我一个条件(第一更)()
“我在电话里跟你说了,要学习到很晚。”顾念之斟酌着自己的语气和词句,很是无奈。
霍绍恒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给她打的电话,说要来接她吃晚饭,去他的官邸过生日。
顾念之婉拒了。
没想到霍绍恒还是来了,还在这里等着她。
她不由地想,这是他不放心来看她呢,还是以为她撒谎,过来堵她?
不论哪一种,顾念之都觉得自己消受不起。
她也纳闷,以前的自己怎么有那股孤勇的狠劲儿,居然一颗心都放在霍绍恒身上……
现在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对他还是熟悉的,亲切的,但却再也没有那股非他不可的爱意了。
霍绍恒脸上的笑意没有因为顾念之的疏离而淡去,他往前走了一步,向她伸出手:“念之,不要太辛苦了。明天……”
顾念之打断他的话,她抬起头,脸上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霍绍恒,不要这样了。你不要在我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
霍绍恒的手就这样在半空中僵持着,没有落到顾念之身上。
顾念之看了看他的手,修长有致的手指几乎带着魅惑,她记得他掌心的温度,干燥又温暖,但是她不再留恋。
“……霍绍恒,我知道你一时割舍不下,相信我,你只是因为习惯,这么多年,习惯了要照顾我,习惯了要保护我。我是军部给你的任务,你完成得很好,真的,你可以功成身退了。以后的路,我要自己走下去。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不用再围着我打转。”
也许是因为年纪小,顾念之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娇憨,这种戳人窝子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种孩子般不谙世事的直率和残忍。
霍绍恒慢慢放下手,深深地看着她。
顾念之也盯着霍绍恒,这是头一次,她能看清楚他长得什么样子,而不是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跳加速,目迷五色,不可逼视。
她发现他眼睛的形状真的很好看,瞳仁饱满漆黑,深不见底,眼尾平直刚硬,并没有斜斜向上挑起,只是拉得很长,显得他的双眸更加深邃。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你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动人魅力,也许于他来说,这样的姿态只是出于礼貌,但是看在女子眼里,就恨不得将这样动人的眼眸占为己有,不许他再看别人……
顾念之这样想着,唇角微翘,露出一个释然又调皮的笑容。
霍绍恒抿了抿唇,像是没有听见顾念之的话,继续说完自己刚才被顾念之打断的话:“……明天是你的生日,你想怎么过?”
顾念之摇摇头,“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想自己一个人过。”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霍绍恒眼看顾念之离他越来越远,很可能,他以后真的连近距离她一眼,都只能通过卫星了……
他眸色更加深沉,翻滚的情绪都被隐藏在他沉沉的黑眸中,如同所有不为人知的心事。
顾念之垂下头,“……放手吧。我知道放手有多痛,因为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疼过之后,你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这回事。”
霍绍恒静静地凝视顾念之,从她头顶黑黝黝的发心,到她低垂的粉颈,修长旖旎,跟白天鹅一样动人,双肩斜斜,是俗称的美人肩,高挑的身材纤侬有度,细腰长腿,还差一天满19岁,正是花儿一样鲜嫩的年纪。
“你真的要分手?”霍绍恒眯了眯眼,眸色已经转为浓黑,“你确定?”
“嗯。”顾念之重重点头,“我十分肯定确定笃定,我就是要分手。”
霍绍恒长吁一口气,紧紧盯着顾念之,“行,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跟你分手。否则的话,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顾念之:“……”
她缓缓抬头,看进霍绍恒的眼睛里,那里漆黑一片,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答应你一个条件?”
“嗯,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跟你分手,我说话算话。”霍绍恒说着,敲了敲车窗,姿态冷峻峭然:“陈列,你来作证。”
一直缩在车里的陈列一听霍绍恒这种说话的声音和语调,就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
霍少这是要放大招,挖大坑给念之跳啊……
他是要自求多福?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一下念之?
陈列慢慢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顾念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念之,你好啊……”
顾念之觉得陈列这种样子真是不忍卒睹,只看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说:“陈哥,你也来了?”
这时她心里又暗自嘀咕,脸上也有些红,很是不好意思。
霍绍恒来找她,还带着陈列,难道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来纠缠她的?
毕竟谁会带着朋友来做这种事?
连一般男人都不会这样做,更别说霍绍恒这样的男人……
难道她想错了?
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她自作多情?
顾念之赧赧不成语,微微点了点头,“陈哥,你好。”
霍绍恒往后退了一步,“念之,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就分手。陈列做证人,如果我反悔……”
顾念之忙抬手止住霍绍恒:“霍绍恒,我相信你的话,不用发誓。”
在她心里,霍绍恒从来就是一个言而有信顶天立地的好男人,当然,好男人是不是就是一个好男票,那是两回事。
她虽然不爱他了,但也不想他发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誓言。
“好,那你呢?你答应吗?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就分手。”霍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