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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有五个人,完全没问题。
阴世雄忙坐到何之初那边,马琦琦坐在上首,当发牌人。
真正玩的就是阴世雄、何之初、顾念之和霍绍恒四个人。
“用什么做赌注?”阴世雄兴致勃勃地问。
顾念之看了他一眼,说:“在我们国家,用钱做赌注玩德州扑克是违法的,当赌博论处。”
“啊?”阴世雄不是法律界人士,对这条法律根本不了解,“没有赌注,那多没意思啊?”
“有,怎么没有,就是不赌钱。”马琦琦笑吟吟地从另一边的桌子上端过来一个小竹篓,里面装着满满一篓小山核桃,“喏,用这个做赌注,输的人给赢的人扒核桃。”
“这太容易了吧?”阴世雄立起两道眉毛,有些看不起这样的赌注。
“容易?”马琦琦挑了挑两道长眉,“……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不要老是抢话。”
“好好好!你说!”
“……输的人给赢的人扒小核桃,不能用锤子剪刀等工具。”马琦琦得意洋洋地跟顾念之交换一个眼神。
“不能用工具?”阴世雄笑了,“有点意思了。”
他拿起一个山核桃,在手里掂了掂,递到顾念之面前,“念之,如果你输给大雄哥,大雄哥不用你扒山核桃,你就给大雄哥写个小程序就好。”
“大雄哥是看不起我?”顾念之笑着伸出手指朝阴世雄点了点,“要不咱俩把赌注翻番?”
阴世雄正要一口答应,突然想起德州扑克最大的特点,在于牌序的多样性。
如果玩牌的人记性特别好,数学也特别好,是完全能够把对方的牌算的清清楚楚……
而顾念之,恰好是一个记性好到过目不忘,并且13岁就自学完大学本科高等数学教材的学霸!
“……嘿嘿,我哪敢看不起顾大小姐!”阴世雄双掌一阖,“开始吧!”
马琦琦朝他挤挤眼,开始发牌。
五轮之后,顾念之出乎意料在第四轮就盖牌放弃了。
阴世雄看了看自己的底牌,考虑良久,也放弃了。
牌桌上只剩下何之初和霍绍恒两个人对峙。
“跟。”霍绍恒不动声色放下手中的牌。
何之初看了他一会儿,也说:“跟。”
“两位亮牌吧。”马琦琦作为发牌人,指挥牌桌上的顺序。
霍绍恒微微勾起唇角,先翻开自己的牌。
第一张,红桃A。
顾念之看都不看他手上的牌,只想呵呵哒。
何之初面无表情,潋滟的桃花眼里更是一片沉寂,他坐得纹丝不动,只盯着霍绍恒手里的牌。
霍绍恒微笑着翻开自己的第二张牌,红桃K。
这下连阴世雄都激动了。
不会吧?霍少的运气真是好到逆天?!
何之初还是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霍绍恒。
霍绍恒伸出修长有致的手指,翻开桌面上第三张牌,红桃Q!
紧接着,他翻开第四张,红桃J!
光这四张牌,妥妥就是皇家同花顺中顶级同花顺的来头!
只要再来一张红桃10,就是打遍牌桌无敌手的天牌!
“还跟吗?”霍绍恒朝何之初那边征询地看过去。
现在连马琦琦都不确定了。
“跟。”何之初咬了咬牙,翻开自己的牌。
第一张,黑桃K。
第二张,黑桃Q。
第三张,黑桃J。
第四张,黑桃10。
居然也是同花顺的来头!
只要再来一张黑桃9,就是同花顺,当然比霍绍恒的皇家顶级同花顺要差几个档次,不过也很厉害了。
两人面前都只剩下最后一张牌。
霍绍恒镇定自若,一派云淡风轻,又问了何之初一句:“跟不跟?”
何之初眸光沉沉看着霍绍恒,过了许久,他摇了摇头,“我放弃。”
说着,何之初把手里最后一张牌翻过来,居然真的是一张黑桃9!
顾念之不由在心底叹息,目光却紧紧盯着霍绍恒的右手,免得他做手脚。
何教授还是太谨慎了……
其实霍绍恒是在诈他。
顾念之记性好,也会算牌。
她手里的一把牌太烂了,既没有同花,也没有顺子,就连对子都没有,所以她放弃了。
可是她早算出来,何之初拿的,是他们牌桌上唯一一副同花顺。
而霍绍恒前面四张牌非常好,但最后一张只是方块2,跟他牌面上那四张组起来,什么都不是,就跟顾念之那把牌一样糟糕。
就连阴世雄都有一副对子在手里。
顾念之笑着对何之初摇摇头,“何教授,您太谨慎了,霍少手里只剩一张方块2,完全比不过您的同花顺。”
“不是吧?!霍少,您真的只有方块2?!”马琦琦和阴世雄同时叫了出来。
霍绍恒微笑着看了顾念之一眼,将手里的最后一张牌翻开,果然是方块2。
他看着何之初,意味深长地说:“何教授,胜之不武,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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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这口气不出不行(4)(月票6400+)()
何之初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淡漠的常态,慢悠悠地说:“霍少果然是忽悠人的好手,我虽然技不如人,但到底也没输。”
所以他不用给霍绍恒扒核桃那么没面子……
按照红州扑克的规矩,中途弃牌就不算输。
他这也算是合理利用规则。
“这可不仅仅是忽悠,这涉及到心理学、高等数学、逻辑学和人际关系学的高深理论。”霍绍恒将牌一推,“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整出一副皇家同花顺。”
只不过顾念之在旁边一直盯着他的手,他不想做手脚而已……
按照霍绍恒平日的习惯,只要是赌,他一定会出千。
他们特别行动司教探员们赌博技能的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赌博不是十赌九骗,而是十赌十骗,没有例外。
差别就在骗术高低不同。
这些伎俩,霍绍恒曾经也教过顾念之,包括如何出千换牌……
想一想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教会了徒弟,师父就没法出千了。
霍绍恒这样想着,情不自禁露出愉悦的表情。
阴世雄扯了扯嘴角,小声说:“霍少,矜持,矜持,不过耍诈和了一局,您至于笑得这么得意吗?”
霍绍恒收敛了表情,一只手在下颌蹭了一下,“……我在笑?”
“您需要一面镜子吗?”阴世雄不客气了,“要不我去问琦琦要她的化妆镜给您照照?”
霍绍恒淡淡看他一眼,阴世雄立刻萎了,讪讪地凑到马琦琦身边看她洗牌去了。
顾念之这时已经移开视线,没有再盯着霍绍恒了,但他坐她旁边,她不可能完全忽视他和阴世雄的互动。
笑了笑,顾念之对何之初说:“何教授,其实您是关心则乱。要是静下心来算牌,就不会被人诈了。”
何之初的脸色一下子亮了起来,潋滟的桃花眼里柔情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看着顾念之,微笑着慢悠悠地说:“行啊,不过我不是很会算牌。念之你有空教教我。”
“嗯,没问题。等回学校之后,找个空我跟您说说。”顾念之一口答应下来。
霍绍恒的脸色淡了下去,他站起来说:“你们玩,我出去抽根烟。”
顾念之看也不看他,继续跟马琦琦和何之初说着如何算牌的步骤。
阴世雄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壁角,肚子里笑得快要叉掉肠子了,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出去看霍绍恒的脸色,只好随手拿着遥控器把棋牌室里的电视打开了。
不管换到哪个频道,居然都在播放今天的首相就职典礼。
顾念之起身去倒茶,目光往电视上扫了一眼,正好看见各路人马正在进场。
国家大剧场门口铺着大红地毯,从台阶蜿蜒而下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人行道两边的路灯明亮得如同白昼,将现场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
大剧场门口旁边给记者圈了一块地,那边拥挤着数不清的记者,有扛着摄像机的,拿着照相机的,还有举着录音笔不断追问来客消息的。
还有一些人就蹲在一旁数豪车了。
大剧场门口的人行横道用栏杆拦了起来,前面站了一溜警察维持秩序,另一边放了很多普通市民进来,共同分享首相就职典礼的喜悦,营造普天同庆的氛围。
这些围观群众当然也不是随便进来的,都是经
通过首相办公室官网上的抽签仪式拿到入场券,然后实名认证,经过特勤部背景调查之后才放进来的。
这些人来自华夏帝国的五湖四海,涵盖的地域确实是很广阔,很有与民同乐的代表性。
……
顾念之倒了茶回来,看见电视上那些豪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又一个华夏帝国的军、政、商界的重磅人马。
有几个她还真的认识。
比如刚刚从一辆红旗防弹军车里下来的,是头发花白的季上将。
在他旁边走着,跟他交头接耳的银发老人是龙议长。
另外跟内政部部长白建成走在一起的高挑丰满的靓丽女子,是他的女儿白悦然,也是特别行动司法务处的处长。
然后,她看见了霍家人。
霍绍恒的父亲霍冠辰一身戎装,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的很好,看上去最多四十出头。
虽然上了年纪,但岁月对他很优待,时间的沉淀让他增添了成熟稳重的男人气质,儒雅中带着军人特有的彪悍。
霍冠辰和一个年轻女子一起走在一个矍铄的老人身边。
顾念之认出来,那矍铄的老人是霍绍恒的祖父,年轻女子就是霍嘉兰。
原来他们从法国回来是来参加首相就职典礼的。
霍嘉兰穿着一身Dior的高定晚装,在红毯上笑盈盈地回首,目光俾睨,充满了胸有成竹的志得意满。
这一幕看着颇有趣。
顾念之索性捧着茶,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念之,你看什么呢?不玩了吗?”马琦琦在棋牌桌那边叫住她。
顾念之头也不回地说:“看今天的首相就职典礼啊。你们也来看吧,这一次整得跟娱乐圈似的,看着比以往热闹,就是觉得有些low。”
“这很好理解。”何之初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淡淡地说:“新任首相的夫人跟媒体关系不错,喜欢这样的场面。”
顾念之点了点头,“是蔡颂吟?这几天的新闻推送都是她。”
其实新闻推送的还有谭东邦和蔡颂吟的女儿谭贵人,顾念之不想提她的名字,因此当她不存在。
“咱们的新任首相夫人长得不错呢。”马琦琦也跟着过来,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席地而坐,怀里抱了一只泰迪熊,突然用手指着电视说:“你们看,那是不是新任首相一家人来了?!”
只见一辆黑色卡迪拉克加长豪车在所有人的期待徐徐开了过来,在红毯边停下。
不仅记者席那边激动了,道路两旁栏杆后面挤得水泄不通的围观群众们也骚动起来。
现场几乎成了手机的海洋,大家都举着手机在对着那辆加长卡迪拉克狂拍。
蔡颂吟和谭东邦、谭贵人坐在车里,却并没有马上推开车门出去。
谭贵人不解地问蔡颂吟:“妈咪,已经到了,我们不下车吗?”
“不着急。”蔡颂吟也穿着一身大红色鱼尾裙,露着半边白生生的肩膀和胳膊,因为天气冷,她又在脖子上围了一条貂皮围脖,“等负责直播的直升飞机到位之后再出去,这样拍摄的角度才会最佳。今天我们女儿将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一定要有一个最好的出场点。”
蔡颂吟说着,给谭贵人整整她脖子上狐狸皮的披肩,“囡囡,冷吗?”
囡囡是谭贵人的乳名。
“不冷。”谭贵人心想车里这么暖和,她怎么会冷呢?
又过了一会儿,蔡颂吟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正要推开车门出去,突然发现车外好像又出了一阵骚动。
这阵动静比他们的车出现在国家大剧场门口的时候还要厉害。
难道有比他们更重要的人来了?
蔡颂吟不信。
今天晚上是属于他们家三口人的夜晚,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识相。
蔡颂吟冷着脸往车后看去。
只见离他们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