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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你歧视我们男医生!”陈列义正辞严表示抗议,但是在霍绍恒变色之前,马上打开自己的呼叫器说道:“叶医生,你来霍少的小楼,有件机密任务需要你。”
霍绍恒这才饶了他,缩回手,走到窗边站定,抱着胳膊看着窗外,淡淡地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知道知道!明白明白!”陈列忙点头哈腰,认错态度良好。
霍绍恒见他这幅样子,冷冷扫他一眼,不再说话。
没过多久,叶紫檀背着药箱走了上来,先对着霍绍恒行了军礼,然后看着陈列道:“陈医生,有什么任务?”
陈列朝卧室里面努努嘴,带着她往屋里走,一边低声道:“……是这样,念之,你认得吧?小姑娘不小心被人那个了,我们刚刚把她救回来,你去检查检查,看看她身上伤得怎样,严不严重,给她上点药……”
叶紫檀也是军医,而且是陈列的下属,听见这话吃了一惊,忙道:“啊?谁干的?抓住没有?”
陈列的眼风往霍绍恒那边飞了一眼,见霍绍恒默默转过身,面对着窗外的方向,嘴角翘了翘,轻轻咳嗽一声,不满地道:“问这么多做什么?有霍少在,你担心会抓不到凶手?我告诉你,那凶手已经被霍少挫骨扬灰了……不过你记得一定要保密,等下霍少会让你签军令状,知道轻重了吧?”
“哦。我知道,一定会保密的。”叶紫檀闷闷地点点头,背着药箱走到卧室。
屋里很昏暗,叶紫檀先打开了屋里的灯,然后戴上手套,掀开顾念之身上盖的薄毯。
眼前的情景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啊——!真是禽兽!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完全不顾小姑娘的身子!”叶紫檀看见顾念之身上深深浅浅的青紫红痕,还有下身的肿胀坟起,气得不行,在卧室里破口大骂作孽的男人不得好死,挫骨扬灰都便宜他了……
陈列在门口忍笑忍得五官都扭曲了,简直快要受内伤。
站在窗边的霍绍恒嘴角抽搐两下,便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淡然转过身,往大门外去了。
他的两手插在迷彩裤的裤兜里,耳边习惯性戴着蓝牙耳机,从三楼下来,看看时间还早,打算先去晨练,跑跑十公里障碍越野跑,发泄一下他未释放的精力。
刚刚跑了出去,他的蓝牙耳机又有电话进来。
这一次,是驻地的接线员。
“霍少,您的民用专线电话打进来留言,是有关顾小姐的,您要不要听留言?”
霍绍恒是顾念之的监护人,但他的真实身份并没有对外公开过。
他给顾念之在外面留的电话号码,是一个民用号码,而他的身份,也只是一般公司小职员,所以顾念之的同学朋友只知道她是孤女,有个家境一般的表叔做监护人。
“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今天是顾小姐研究生复试面试。电话是从顾小姐的大学系里打来的,一早上打了十几个电话,顾小姐电话没有人接,最后才打了您留的电话。”
研究生复试面试?
霍绍恒皱了皱眉头,恍惚想起来顾念之好像前一阵子跟他说过,要考研究生,难道已经考完了,要面试了?
停下跑步,霍绍恒拨通了陈列的电话,淡定地问道:“陈列,念之是考过研究生入学考试了吗?”
陈列“哦”了一声,点头道:“考了,好像还考了第一名呢,怎么了?”
霍绍恒掏出一支烟点上,对陈列道:“那她什么时候能醒?今天是她研究生复试面试,你知道吗?”
“面试?得了吧,她就算今天醒了也起不来床,被折腾得太过了,恐怕得在床上躺一星期才能下床。”陈列阴阳怪气地道,敲了敲桌子。
霍绍恒狠狠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镇定地道:“嗯,那你给她开病假条,病得越严重越好。我找人给念之的大学系里送过去,看看能不能把面试推后。”
陈列这倒没有推辞,他知道顾念之很想读法律系的研究生,一边在卧室里摆弄自己的血液透析仪器,一边对着耳机说:“没问题,不过大学那边,要不要找个得力的人去说情?不然要是对方打官腔,公事公办就不好了。”
“我让阴世雄去办这件事。”霍绍恒说着就切换电话,拨通了阴世雄的手机。
阴世雄是霍绍恒的生活秘书之一,跟别的部门打交道这种事,一般都是他出面,为人仗义,八面玲珑,一张巧嘴能把树上的八哥都哄下来。
阴世雄接到霍绍恒的电话,忙答应了,马上过来取了病假条和诊断报告,亲自开车去顾念之的大学系里找老师请假。
此时正是面试开始前一刻钟的时候。
冯宜喜穿着一袭浅灰色西装套裙,端庄地等在会议室里。
今天是B城的何之初教授亲自面试的时间。
顾念之还没有出现,大概她是来不了了……
冯宜喜低下头,掩饰住自己满脸喜色。
隔壁的办公室里,一身白色西装的B城B大法律系教授何之初背对着大门,不耐烦地道:“如果面试都要迟到,那就不要来了,请什么病假?!”
“何教授,我们顾小姐是真的得了急病,您看看这是专业医生开具的病假条,还有诊断报告。”阴世雄做戏做全套,将从陈列那里拿过来的病例报告都拿出来了。
当然病情是假的,真相是不可告人的……
何之初从窗前转过身,垂眸看向阴世雄递过来的病假条和诊断报告。
阴世雄悄然打量何之初,在心里暗暗吃惊。
没想到这个声名显赫的B大法律系教授这么年轻!
剪裁合身的白色西装穿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上,更显得他风流倜傥,俊逸非凡。
何之初的眼睛细长,狭长的眼尾往鬓边挑过去,看人的时候水汪汪的,是出了名的桃花眼。
第12章 有什么证据()
靠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电脑椅上,何之初搭着电脑椅的扶手,一只胳膊伸出去,将阴世雄送过来的病假条和诊断报告拿过来扫了一眼,声音清冷地道:“真的病了?”
“当真是病了,我们做这假有什么意义啊?”阴世雄两手一摊,十分痛心说道:“我们念之可是第一名!如果不是真的病得起不来床,她怎么会不来?!”
何之初抬眸看他,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是吗?”
阴世雄知道何之初不仅是帝国最好的大学B大法律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而且是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的高材生,哈佛大学法学院终身教授,还是全美排名第一的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轻信别人的一面之词的。
因此他不跟何之初讲道理,而是另辟蹊径,卯足了劲儿给他戴高帽子:“何教授,我们念之从小就仰慕您,一早就说要考您的研究生。当她知道您要亲自来面试,高兴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您不能扼杀一个好学生的希望啊!”
何之初的眼角抽搐了两下,阖上顾念之的档案,放到一旁,淡淡说道:“你说的太过了。不过,顾念之是这一次的第一名,我给她一个机会。三天之后这个时间,让她来面试。——过期不候。”
阴世雄大喜,忙起身道:“没问题没问题!三天之后,我们一定到!”
……
此时C城特别行动司的驻地里,叶紫檀已经走了,只有陈列一个人待在霍绍恒的卧室里摆弄他的医学仪器。
顾念之依然在旁边的大床上沉睡不醒。
看着刚刚打印出来血液透析的结果,陈列读得很仔细。
顾念之的血液里干干净净,之前因为中了H3aB7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已经全部消除了。
也就是说,顾念之一晚上至少发泄了七次。
陈列一边看着这些数据,一边跟他曾经搜集到的有关H3aB7的信息进行比较,摇头晃脑地惊叹不已。
霍少就是霍少,实在是太厉害了……
陈列哼着小曲,将医药箱拎出卧室,对坐在外面客厅吃早饭的霍绍恒说:“霍少,昨晚辛苦了。来,我给你做个全面身体检查吧。”说着就挽起袖子,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测血压仪走过来。
霍绍恒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盘六个巨大的牛肉包子,一盘半熟的牛排,一碗杂粮粥,一碟培根煎大虾,还有一碗起司土豆泥,都是高热量高蛋白的食物。
他放下刀叉,伸出胳膊,让陈列给他检查。
一分钟后,陈列发现霍绍恒一切正常。
走路不晃,说话不喘,不冒虚汗,血压和心跳都很正常,更没有面色发白。
一点都不像一晚上做了七次的人……
“……霍少,我昨天给你的避孕套呢?都用完了?”陈列收起测血压仪和听诊器,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霍绍恒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在那边的床头柜里。”
陈列忙回到卧室,找到床头柜里的避孕套盒子。
里面还有十七只没有开封的避孕套,说明霍绍恒只用了三只。
他的目光在卧室里逡巡着,最后落到墙角的密封不锈钢垃圾桶上。
走过去将垃圾桶的密封盖打开,看见里面什么别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三只用过的避孕套。
经过他仔细检查,他发现只有两个避孕套里有精**液,另外一个虽然用过,但并没有东西在里面。
也就是说,霍绍恒只射了两次,就让顾念之至少发泄了七次?!
而且这种发泄,需要彻彻底底的内里发泄,不是外在的发泄……
陈列脸上神情变幻,一瞬间换了无数种表情,完全没有一种表情能表现他“卧了个大槽”的激动心情。
实在是太厉害了!
简直非人哉!
陈列在卧室里发了一会儿呆,才抱着一个IPAD,打着飘出来,古怪地看着霍绍恒,压低声音道:“……霍少,你真的让她发泄了七次?都在里面?”
霍绍恒面无表情地点头,“我从不做假。”
陈列飞快地点头,鼻尖上都冒着汗:“我信!我信!”
过了一会儿,在手里的IPAD上噼里啪啦记录了一连串数据,又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那你到底射了几次?我看见你只有两个套子是射了的……”
霍绍恒:“……”
不想理他这种无稽的问题,霍绍恒垂下眼眸,没有回答,叉了一大块半熟的嫩牛排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陈列半晌没有听到霍绍恒的回答,有些着急了,在他身边弯下腰,低声嘀咕道:“……霍少,介绍一下经验撒?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是伐?”
“什么经验?”霍绍恒听见这个问题,觉得自己不吃都饱了,放下刀叉,拿起餐布擦了擦嘴,站起来顺手将陈列手里的IPAD夺了过去。
“你这都记录的什么东西?”霍绍恒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如果他没有看错,陈列记载的是他霍绍恒一日三餐吃的食物。
陈列有些脸红,但还是一本正经地道:“我就是做个科学实验,看看霍少的饮食习惯是不是有天然壮阳作用。”
霍绍恒看了他一眼,将IPAD扔给他,没有揭穿他,也没有嘲笑他,指着桌上的早餐道:“你把它们都吃了,然后每天早上跟特别行动司的兄弟们一起早锻炼,我看你是太闲了。”
陈列嫌弃地看了一眼霍绍恒早餐里那些高热量高蛋白的东西,朝霍绍恒出去的背影瘪了瘪嘴,但还是坐了下来,吃了一顿早饭。
他刚吃完,霍绍恒的勤务兵范建就过来请他过去,“陈医生,首长在小会议室等您过去开会。”
“什么事啊?”陈列忙拿起自己的会议记录本,往小会议室走去。
小会议室在霍绍恒这座小楼的地下室里。
陈列走了进来,看见只有霍绍恒一个人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尽头。
“霍少?”陈列走了进来,顺便关上小会议室的大门。
“坐。”霍绍恒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语音非常低沉:“找你来,是想问问念之中了媚药的事。昨天没顾得上,今天你原原本本给我说一遍。”
敢动他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件事确实需要彻查。”陈列的脸色异乎寻常的严肃起来,“大体上来说,是念之去参加她同学的生日宴会,然后在生日宴会上被人用针扎了一下。”
“你确定是用针?”
“不管是不是针,都是针尖状的东西。而且念之在失去意识之前,对我说过,是背后中招。我也检查过,她的左肩处确实有一个极细小的孔眼,那里的媚药含量比她身体别的地方要高得多,应该就是从那里扎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