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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女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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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其余几位进士疑惑的眼神中,曾某对着两人大喊道:“还请高人留步,在下有事请教!求高人为在下指点迷津!”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迈入雨帘当中。

    一道霹雳当空劈下,照亮了半边天地,人的视野中在那一瞬间只充斥着白色。闪电转瞬即逝,然而那两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唯有耳畔传来一番话语:“修德行仁,唯此四字耳!”

    另有歌谣穿过雨声钻入曾某耳中,曾某辨听了许久,终是只听出一句——

    “黄粱一枕梦,人生一场空。为官二十载,不如田舍翁……”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第一章已发布

    新文叫'综'天生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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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聊斋志异》⑤() 
“黄粱一枕梦;人生一场空。为官二十载,不如田舍翁……”

    闻言,曾某一下子潸然泪下;他看着门外的瓢泼大雨;大叹道:“好一场黄粱大梦啊!”这功名利禄、凡世奢华、人间疾苦;他一一体验。不论纵横朝野;还是混迹市井;更不论是富贵加身;还是欺侮覆体;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

    庙内其余进士;见他自醒来后就行为怪异;心中不免担忧。

    “曾兄莫不是被魇住了?”

    “曾兄?”

    曾某抬起衣袖一抹眼泪,收起脸上悲切的神情;神情中居然有了几分洒脱之意。他转身对着庙内的众位进士,作了一揖,然后道:“承蒙诸位照顾,今日曾某先行一步,日后有缘再见吧!”

    说完,他没去看众人的神情,直接大步迈入雨中。

    之前还让他心烦意乱的雨水,此时打在他身上,他却只感到自己脑袋里一阵清明,却越来越说不清那徘徊在心底的究竟是个“怅”还是“畅”字。

    京城内一处小院落里,一年轻的妇人正坐在屋内绣花。

    曾某推门而入,那妇人见他浑身雨水,急忙拿了套新衣物,“何必赶着雨回来!”

    一幼女从内屋里悄悄露出脑袋,怯怯地看了曾某一眼,然后又带着几分畏惧飞快地缩回了脑袋。

    曾某换好衣物,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他顿了顿,然后走到内屋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摸了摸她的脑袋,“乖。”

    曾氏拿出一块干布,“快擦擦头发。”

    曾某接过干布,并没有先擦干头发,而是对着曾氏问道:“夫人,可愿与我一同离京?”选一处青山绿水之地,建几间茅屋,开一座学堂,如此也算是逍遥自在了。

    至于那些权势财富……

    为此汲汲营营一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过如此。

    曾氏只是温柔一笑,“一切随你。”

    曾某先用干布抹了下湿漉漉的脸庞,遮住了发涩酸红的眼角。

    几日后,有与曾某相熟的人前来找他,竟发现曾某原先的住处中已不见屋主人的踪影,私下一打听,竟无人知晓曾某去向何方。

    自此,京城中少了一个姓曾的外地进士,音信全无。

    ……

    一处宽广的厅堂内,一青衣男子与另两位头戴旒冕的男子绕桌而坐,这两位头戴冕冠的男子,一人身穿黑色王袍,身材干瘦,一人身穿赤色王袍,身材富态。

    青衣男子抬手在虚空中一握,一坛酒凭空出现被他托于掌心之上,“前些时日,我有幸结识一位牡丹花仙,我厚着脸皮从她那里取了几坛花酿,来来来,两位阎罗不妨品尝一番。”

    原来另两位男子,竟是阴曹地府十殿阎罗里的其中两位。

    闻言,秦广王一笑:“这次有口福了。”他一挥手,桌面上出现了几个白瓷碗。

    阎罗王听到有酒喝,大笑一声,道:“土地快快把酒坛都摆出来!”

    有道是阴阳有隔,地府中的神祇时常收到阳间人的供奉的不假,但大多是财帛之物。酒之一物,至阳至烈,在阴间,酒水往往会失去其本来的味道,如饮馊泔。除非被人特地用法力保存,才能保其原味。

    青衣男子在三人面前的碗中倒满酒,然后先饮而尽。

    随之,秦广王也尝了一口,赞道:“好酒!”

    阎罗王想起一事,问:“近来阳间可是大涝?”

    乔安点了点头,“雨水连绵不绝,江河改道,水上浮尸不绝。”

    就算他此世身为土地爷,也对此无计可施。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躲到地府里讨清闲了。

    来地府之前,他倒是曾找过龙王。然而龙王也是一脸无计可施的表情,甚至用比他还要郁闷的表情道:“我受命于天庭,若是可以,我早就回龙宫享乐去了,如今要一连降雨三七二十一天,苦也!”

    说完,一摆尾继续苦哈哈地腾云驾雾降雨去了。

    秦广王拿着生死簿,苦笑道:“地府猛增冤魂无数,更有无数魂魄滞留凡间,大批阴差不得不赶赴阳间,实在忙不过来。”

    就在这时,一位衣着华贵,一副乡绅打扮的花甲老者一脸茫然地走进厅堂。

    厅堂内谈话声渐渐入耳,他见三个男子坐于厅堂中,言谈往来,自有一番逸然风度。

    一人打扮清贵儒雅,像是凡间的士子一流,一身青衣不显素净,反倒透露出一种峥嵘如松竹的萧疏轩昂之感。

    当他看到另两人时,心中不由一惊。

    那两人一人身着墨衣,一人身着赤衣,但这两人的衣袍袖口衣摆处,竟绣有赤金蟠龙纹。这……这实在是大逆不道之举!他眨了下眼,又看了一下,这次只看见一片金色的不知名纹路。

    他心底失笑,想来是他第一眼看过去时眼花了。一般人怎么可能敢用蟠龙纹作为衣服纹饰?

    花甲老者连忙走上前去,出声道:“敢问三位此地为何处?”

    秦广王只看了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人为凡人死后的魂魄,他说:“你阳寿已尽,此乃阴曹地府。”

    花甲老者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这厮如此无礼,怎么张口咒人去死,他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真是笑话,几十年来,已经鲜有人敢在他面前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当然,教训得太过过火,拔掉他的舌头就可以了。

    他心底怒意非常,准备发作一番,他刚准备叫来自己身边最得意的小厮,却突然停住了。在这时,他终于回忆起生前最后的景象,是了,他是因缠绵病榻药石无医而死的。

    他的确是死了。

    待他彻底反应过来后,眼底的怒意竟是一瞬间消失不见,就像是之前从未有过似的。他急忙向三人见礼,心底暗自思量着,莫非这三人就是阎王爷之类的角色?

    乔安不由得感叹这家伙的变脸之快,若不是他一直在注意他,也许根本不会发现这位花甲老者之前心中带着几分嫌恶的怒意。

    阎罗之前一直在饮酒,在花甲老者向三人见礼后,他才正眼看向他。他见这花甲老者面目慈祥,不像是生前为非作歹之人,便笑着招他过来,“你怎么独自到这来了,阴差呢?不过既然来了,喝碗酒再走也不迟。”

    阎罗王一挥袍袖,花甲老者面前出现一个碗,花甲老者连忙将其接住。

    那花甲老者摇头,“我未曾见什么阴差。”说完,他瞄了一眼自己的碗。

    只觉得自己碗中的酒水与另外三人所饮的并不一样,他又是一惊,难道自己碗中的正式话本中常说的什么迷魂汤、忘川水?

    他心中一紧,突然间计上心头。他假装喝掉碗中的酒水,手不经意间一抖,碗中的酒水尽数倾洒而出。

    花甲老者把碗放回原处,心底松了一口气。应该没有人看到自己之前的举动吧?

    乔安和秦广王默默对视一眼。

    一如惯例,阎罗拿出一卷竹简,他查阅着花甲老者的生前记录。

    秦广王玩味地看着老者。

    老者在其目光下,不由自主地慢慢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完全不敢与其对视。

    乔安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

    老者听在耳里,只觉得刺耳无比。他来回想着这人是什么身份。那两位一赤衣一黑衣的男子,必然是十殿阎罗中的人物了。可是这位的身份,却完全无计可可循。

    突然间,在阅览老者生平记录的阎罗王勃然大怒,“我还当你是什么良善人家,没想到你竟犯下如此多的祸事!杀兄夺妻,毁人双目,坏人前途,掘人祖坟,霸占良田……阴差何在?快把这大奸大恶之人拖下去,免得污了我眼睛!鞭身一百,炸其双手,投入畜/生道,为马十年!”

    花甲老者被这突然响起的怒吼声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他实在没想到面前之人是如此的喜怒无常,更没想到自己生前所做恶事居然被一一道尽,他急忙磕头求饶,哀声叠叠。

    一头白发因磕头的举动,而显得有些凌乱。再加上那消瘦干枯的身躯,凄凉哀求的神情,倒真显得有几分可怜了。

    相对来说,在秦广王、阎罗王以及乔安这三人中,大概属乔安看起来最为和善。

    老者向前膝行几步,想要扯出乔安的衣摆裤腿,“饶老朽儿一马吧!老朽儿知错了!”

    乔安一挥衣袖,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两人中间,老者怎样都触摸不到他的衣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然后,无论老者如何哀求,三人只管充耳不闻。

    在花甲老者被突然涌入厅堂的阴差拖下去后,乔安才说:“他把你倒给他的迷魂汤全倒了。”

    阎罗一愣,“他傻了不成?自作聪明。”

    秦广王拿出生死簿,纸张无风自动,然后突然停在一页上,“哈,找到此人的记录了,他带着记忆投胎转世,先为马,后为狗,再为蛇,怕是要受尽煎熬了。”

    阎罗纳闷,“我只罚了他一世为畜,后面那两世是哪来的?”

    乔安猜测道:“他不曾忘却前尘往事就投胎,曾为人,现为马,必然无法忍受这种苦楚,为了逃避这种痛楚,想来会故意寻死,由于刑期未满,只好继续投胎为畜,后两世大概是这样积累而来的吧。”

    阎罗冷哼一声:“自作自受。”

    说罢,三人不再理会之前那人。

    乔安又为三人满上酒水,他端起酒碗,借着饮酒的动作,掩去眼底的一抹思绪。

第78章 《聊斋志异》⑥() 
迷魂汤,又名孟婆汤;也有人称其为黄泉水、忘川水;反正都是从同一条河里舀出来的水,到底叫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自刚才起,乔安的脑海中突然就有了一个极其大胆又出格的想法。

    此时此刻,秦广王与阎罗王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与他们共坐在一张石桌上;这个化作凡间青年人的模样;看起来仪范清泠,风神轩举的土地神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虽然在外人面前;乔安总是摆出一副风致雅正、淡泊恬然的样子;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让他真正做到那种彻彻底底的清静无为,那根本是在做梦。

    最初的最初,在他第一次穿越时;他就敢在一片懵懂、茫然与无措中,为了改变原著中自己悲惨的结局;利用脑海中那丁点模糊又贫瘠的记忆与知识;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他也很幸运的获得了成功。

    之后的之后,只因为他想尝尝戴着王冠的滋味是怎样的,他就试着把国王赶下台,把自己捧上王座。

    兜兜转转,他又因为看羲和、望舒两剑不顺眼,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这两柄凝聚着琼华派三代心血,无数门人弟子前仆后继取得种种天材地宝又施以秘法,才打造出来的的仙剑给毁掉,虽然过程比较曲折,出了大差错,但最终目标倒是一丝不差的完成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做过多少了。别看他时常以道家弟子自居,但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道家老祖宗若是听到他自称道家弟子,怕是要用见鬼了的眼神看他了,他的所作所为可与“清静无为,玄虚冲淡”中的哪个字都八竿子打不着,只是他装模作样的本事一向比较高超罢了。

    他一贯的行事风格,总结一下,无非就是这样一句话:想了,就去做了。

    这话就连乔安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有点嚣张,不过反正他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安分守己的人,嚣张点就嚣张点吧。

    乔安与阎罗王、秦广王三人喝完几坛酒后,就相邀而行,漫步于阴曹地府中。

    这阴间与阳间自有不同,但也并非常人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地府中亦有城池、街坊,更有阴间人生活在其中,当然,生前那等大奸大恶之人是没资格居住在此的。

    整个阴曹地府都处在两大帝、五鬼帝、六宫神、十王的统治下,一切都显得秩序俨然,乔安也算是开了眼界。

    路经酆都大帝殿,行不过百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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