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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被这种力量逼疯。”
被力量逼疯。德拉科下意识的想到了邓布利多昨日的那一句话。
“你——”他轻轻举起小姑娘的一只手,“你的来自东方的力量也全部都不能使用了?”
下意识的将头侧过了一边,星沉子抿紧了嘴唇,娇嫩的唇瓣如今变成了一条刚毅但是沉重的直线,无声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手臂颓然落下,德拉科带着小姑娘的手重重的落在病床上,伴随着他一声长长的、虚无缥缈的叹息。
仅仅一个伏地魔的碎片,就完全剥夺了他们两个人的力量。继自己的魔力被耗尽,成为了一个哑炮之后,现在,连他们最大的助力,星沉子身上的那种神秘的东方力量也都消失殆尽了。两个领导人的同时缺席……自己这一方真的能在伏地魔面前赢得最终的胜利吗?
德拉科再度举起自己苍白手放在眼前,无奈的想着。
开始自己只是以为,曾经约定好了帮助她得到最终想要的那个东西——可是仅仅在获得第二片残魂之后,就要不得不离开这个阵营的主力队伍了。原本还想着那个波特还能接替自己的位置,接着陪着星沉子再次走下去,没想到……如今,领头的那个人,也……
“对不起。”身边,星沉子低声说。
沉重的摇了摇头,德拉科笑容泛苦:“不要道歉。你没有错。”
错的是我。
计划不周,鲁莽行事,连累的你被我消失的魔力担忧,害得你直面了死亡……更害的你如今力量尽失。原本的守护和帮助却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我,又如何有颜面和资格承担你的歉意呢?
明明是我为了你而甘愿付出啊,傻孩子,被我害到如此地步,为什么你还要向我道歉呢?
“我知道我的力量失去了的话会给你们添上很多的麻烦。最主要的是,你们之前的计划很可能都要被全盘打乱了……为此,我真的很抱歉。”星沉子仍然坚持说。
德拉科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他敏锐地察觉出了星沉子的话语中蕴含着的奇怪的意思。
“你想说明什么问题,星?”他微微眯起眼睛尖锐的说,窗外跳跃的银色月光映在他银灰色的瞳仁里,衬得那双璀璨且深邃的眼眸锐利无比。
深吸一口气,星沉子没有敢看德拉科的眼睛,只是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喃喃的说:“失去了力量的我或许就无法像以前那样帮助你们了……我知道你们都很希望能够打败个家伙。以前我们都以为我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现在……我没有能够做到我们预想的那样。可是我还是真的很希望我能够帮助你们——不,我的意思是……因为我的缘故,害得你失去了力量,我可以……我可以弥补这一点。”
星沉子猛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德拉科:“你在密室里给我的那一本书里面,我找到了能够转移魔力的方法!反正现在的我对于你们而言已经没有用了,我可以把我的——”
然后她突然收声,目光闪烁而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德拉科。
她从来没有见过德拉科这样可怕的眼神。
那种表情——他的眼睛刹那间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深邃,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怒火啊,它好像从德拉科的灵魂里面开始燃烧,接着点燃了星沉子的灵魂!
她从来没觉得德拉科那双银灰色的,晶莹剔透的像在极寒之地经历了无数岁月才能形成的眼眸像此刻这般令人恐惧过。那是一种像暴怒的火山和神祇一样可怕的颜色!
“你觉得我接近你、效忠你,甚至是——爱慕你,都是因为你的那种来自东方的力量吗?”德拉科用一种与神情不符的轻柔滑腻的音调说道,好像一条蛇的芯子在舔舐着人的心口。
这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用在小姑娘身上的语调。
他清秀的脸扭曲成暴怒的样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却格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他好像在燃烧,引燃着周身的空气,四周惊人的安静,可是空气却在怒吼着撕扯你的心跳。
心开始狂跳着,小姑娘下意识的摇着头。
冷笑一声,德拉科低垂下眉眼,潋起眼眸中那种暴虐万分的光芒:“你觉得我们之所以会团聚在你身边,都是因为我们想要打倒伏地魔,而你是我们最强大或者最便捷的途径吗?”
看着这样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德拉科,星沉子一片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深吸一口气,德拉科最后从容的对着星沉子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但是星沉子注意到他的笑容克制、优雅、牵扯到的肌肉寥寥无几:“我不想对着你咆哮,来宣泄我现在心中的怒火。我也不想将我的胸膛撕开,让你看看我的这个地方真正跃动着的那一颗心脏是如何炙热的爱着你——毫无条件,毫无保留,只是为了守护和帮助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对你怀抱着的感情,不相信大家帮助你的真正的意图,那么我所做的这样一切,都是徒劳。”
“一切,从始至终,都是徒劳。”他一字一顿的强调道。
“我不想向你证明我对你的感情——我以为终有一天你会注意。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在你眼中,我就是一直怀抱着这样的目的接近你的。我明白了……”德拉科现在的声音是一种低沉叹息般的咏唱,像是黎明前的寂静。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种深沉的的银色,一种很哀伤的颜色。
“回去吧,小女孩。晚安,祝你做个好梦。”德拉科僵硬的对着她最后一次微笑,“我不会让你把魔力转移给我的……你不明白,你不懂,我宁可将生命奉献出来,换取你的一丝微笑——你又怎么能明白呢?”
他将目光再次落在那一双苍白纤细的双手上,透明清澈的指甲宛若泪水——也许是我的悲伤滴落在那个无心的她的指甲上,而凝结成的眼泪也未可知。
德拉科绝望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一定……要……相信……作者……是……亲妈……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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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估计你们是不会相信了……
可是我真的不会虐啊!下一章就开始转折了啊!你们谁快来相信我一下啊!求求你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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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前天晚上用生命开了我的第一本定制……那是我写的第一本小说,也是迄今为止完结的唯一一本小说_(:3」∠)_,有我青涩的回忆呀。如果亲们有看过之后喜欢的,或者喜欢烂作者我的,都可以抱回家亲亲摸摸哟!(///▽///)可以奖励我的亲亲一个的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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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以为报,只有更努力的将这个故事更好更完整更流畅更努力的写完,将它完整而且美丽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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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远古遗迹之谜()
当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凝视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那幢熟悉的高耸入云的古堡的塔尖;德拉科感觉到自己要比想象中的镇静多了。
古堡,作为历史长流中的一个符号;用它的坚固与古老抗拒着时间的变迁,在喧嚣中沉默。也许它并没有庄园的华丽,却比庄园更神秘和古老。那些异乎寻常的故事——战争、仇恨、杀戮、恐怖、浪漫或绝望的爱情——都试图以城堡为背景,仿佛能显得更加的富有哲理。
德拉科俯视着脚下那具他仿佛刚刚从沙土中挖掘出的完整的骨架,看着它一点点复又重新被沙子掩埋。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被封印了的时间,在他来到之前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就像那间斯莱特林的密室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一样。
城堡最原始的用途并不是奢侈和居住;而是为了抵御外来侵略的防御工事。远古的硝烟和厮杀声像幽灵一样在城堡间回荡;德拉科跨过那具骨架,慢慢的像那座坍塌的古堡走去。
古堡看起来荒芜已久。半颓的城墙脚下草木丛生,墙壁虽然是用结实的岩石筑成,却仍有着无数裂缝,黄沙和芨芨草便在这里扎了根。高高的塔楼,腐烂松脱的窗棂,生锈而破烂不堪的栏杆,沙漠狂暴的风在这片废墟上发出尖锐的哭泣般的鸣叫。在红炎般的日光照耀下,古堡仿佛是一个背负了千年宿愿的巨人在夕阳下落魄的背影。
踩过了无数白骨和铁器的德拉科来到了古堡前。败壁残垣,许多地方已经倒坍了,可有些粗糙而厚重的残壁依然巍然俯临沙漠。它的塔一多半没有了顶,可好似依然骄傲地向这个陌生的入侵者展示着它昔日的威严和力量。
他迟疑而且谨慎的从倾塌的大门处慢慢踱入。狭小的窗口与内部广大的空间形成强烈的对比,血红的光照下,城堡内部光线暗淡,有一种神秘幽暗之感。
在其中缓步前行,德拉科憎恨着自己只能空空的握着一根毫无用处的魔杖,也懊悔着刚才眼睁睁看着小姑娘一言不发的离开。
是的,一言不发的离开。那个小姑娘的眼中仿佛涌起了万顷波涛,可先前湿润的水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沉默地看着德拉科,抿着唇,脸上毫无血色,就仿佛一切时光都在她的眼底挣扎,可面上确是那种层层掩盖起来的宁静。
然后她勉强对德拉科笑了笑,就起身默默的走掉了,临走时还不忘将病房门小心的掩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德拉科烦躁的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石。
那个背影、那个笑容,就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一样!
城堡内曲曲折折的城堞好似迷宫。它有种惊人的沧桑的美丽,血色的辉煌将人带往亚瑟王登临王位、神圣罗马崛起以及黑死病和女巫被烧死的时代。行宫式的房间破败却仍残留着一种靡艳的美感,黑暗中仿佛隐匿着……
德拉科猛然间向后退了一步,跌跌撞撞的避开了那个地方,手中的魔杖迅疾的指向了他刚才所站的位置,甚至还微微带着颤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里竟然会出现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
【我忘记了。】那个人用呆滞的语调说道。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警戒而又小心的打量着那个裹在一堆破布中的老头,极力回想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以为这里是个幻境、亦或是一种原始记忆的残留。可是,他的指缝中残留着的那些沙子明确的给了他否定的答案。他开始揣测在密室打开的那一霎那,他进入了一个未知的异空间。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别提他居然能从那个空间中脱离出来。可是似乎也没有别的答案能解释——直到他的再度进入。
如果没有掌握异空间的入口,他是不可能再次进入一个相同的异空间,更别提好像还中止了其中的时间!
而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活人,一个——难以判断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在这里的活人!
老头坐在地上,仿佛从时间开始就一直如此,就像已经和地板生根相连了一般。他缓缓把脸抬了起来。一瞬间,连心烦气躁的德拉科也不禁觉得,老头的面容实在是太过灰败。刀斧一般深刻的纹路刻在脸上,一双眼睛浑浊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有的颜色。可他坐在那里,带着一股天生的漠然和冷冽,那是久居高位的一种超然的孤寂。
【我忘记了。】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怪老头沙哑粗粝的声音仿佛是在砂纸上打磨的石子,让德拉科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不敢贸然与之搭话,尝试着依靠对方的装饰来判断他的身份——但是对方除了裹在身上的一堆破布以外身无长物,看起来就是个落魄的流浪汉而已。
【我不记得我是谁了。】老头仍然毫无逻辑毫无规律的絮叨着,【我只依稀记得我是一个血统高贵的纯血,也依稀记得我出生在一个对于纯血来说也十分显赫的家庭。我记得我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无所谓,反正一切都无所谓了。】
纯血?德拉科玩味的挑起了眉。
【在那个年代,虽然不追求血统,我们家族仍然坚持纯血是高贵的存在。我的家庭,更是高贵无比。虽然这些事,我是一天比一天不能肯定了。】老头仍自顾自的胡言乱语,德拉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一边收起魔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