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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嘴馋,谁有好吃的东西,她就跟谁走,这么多年她没有被别人拐跑也算是一种奇迹,而且二姐太爱臭美,老想着把自己打扮成仙女,你看她身上穿的衣服,有哪一件是正常的,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那么浓,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身上喷了香水似的,并且那香水还是特别奢侈的品牌,我想要不是个有钱人,估计没人能经得起她的消费,所以,综合上述所言,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丁晓琴被丁庆生的分析逗得哈哈大笑,待情绪稳定下来后,丁晓琴才开口说道:“庆生,你可真有才,要是刚刚你说的话被晓棋听到的话,估计能把她气疯了。”
丁庆生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二姐长得确实漂亮,而且个头也高,对于女孩子来一米七五的个头已经算高的了吧,就二姐这个完美的身材而言,王玉恭根本配不上她,所以,王玉恭一开始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丁晓琴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丁晓琴说道:“行了行了,我们也别在这里分析,这个分析那个了,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缘分的事就随他去吧。”
说着话,丁晓琴就要起身离开,丁庆生慌忙拦住丁晓琴说道:“大姐,你先别走啊,你倒是说说你咋想的嘛。”
丁晓琴停下脚步,作思考状说道:“我觉得他人还行,再看看吧,我不是说了么,缘分的事还是天注定的,是一家人就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不是一家人就算强求也没有用。”
丁庆生有些迷糊了,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哎呀大姐,你别老讲这些深奥的大道理,我又听不懂,简单点,你愿不愿意接受王玉诚?你只要愿意,我就可以帮你。”
丁晓琴饶有兴趣的看向丁庆生说道:“怎么,你个小屁孩打算怎么帮我?”
“那得看你对王玉诚到底有多少好感了?”丁庆生调皮的笑道。
丁晓琴想了想说道:“其实不怕告诉你,大姐要不是心里有个顾虑的话,也许我早就接受王玉诚了。”
“哦,是吗?那大姐你能说说你到底有什么顾虑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丁庆生说话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能感觉得出丁晓琴对王玉诚的那份爱意,既然丁晓琴有这方面的意向,那做为弟弟的丁庆生就有必要为自己的大姐排忧解难。
丁晓琴长吁了一口气,既然话赶话的说到这个地步了,那她也自觉没有再隐藏下去的必要,或许丁庆生真得能够帮到她的忙,当然,就算丁庆生帮不到她的忙,说出来也总比憋在心里强。
丁晓琴重新坐了回去,她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知道王玉诚的爸爸是谁吧?”
丁庆生点了点头,一脸笃定的说道:“当然知道了,不就是那个叫王诚祥的人吗,他爸爸不也是一种地的庄稼人吗,怎么了?”
丁晓琴略显无奈的说道:“你还记得吗,他和我爸之间可是有矛盾的,当初他爸来咱家想订个娃娃亲,可咱爸没有同意,而且,而且你还羞辱了他爸,这事怕是成了两家的心病,我怕咱爸不同意啊。”
丁庆生笑了笑说道:“就为这点事啊,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放心吧,大姐,这事包我身上了,我有办法,绝对能让二大爷同意你们的婚事。”
丁晓琴有些莫名的兴奋,说道:“真得?你真得可以帮我?”
丁庆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当然,不过我希望大姐也得帮我演个戏才行。”
丁晓琴不明所以的说道:“演戏?演什么戏?”
丁庆生神秘的一笑,附在丁晓琴的耳边低语一会儿,丁晓琴理会的一笑,便朝卧室门口走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婚姻自由()
丁晓琴走出卧室,随手又将房门关上,丁凤军和张凤荣连同几个孩子在桌前吃着饭,刚才因为陈冰莲的原因,让丁凤军居然忘记房间里生闷气的两个人,此时看到丁晓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丁凤军这才想起,丁晓琴和丁庆生都还没有吃饭。
此时看着丁晓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走了出来,他问道:“庆生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出来呢?”
丁晓琴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说道:“没食欲。”
丁凤军微皱的眉头还没来得及讲话,一旁的丁晓棋倒率先开了口道:“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学会耍脾气了,不吃正好,就当给咱家省粮食了。”
丁晓琴狠狠剜了丁晓琴一眼说道:“就你话多,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说完,丁晓琴又对丁凤军说道:“爸,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的,庆生咋说也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了,你居然还动手打他,你说你能不能不老那么冲动,再说了,我大娘说的话那么难听,要是换作我是庆生的话,我也一样要那么说我大娘。”
丁凤军此时无话可说,他也明白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做得不对,毕竟丁庆生还是个孩子,他在这个家里本来就不受欢迎,每个人都处处排挤他,他把所有的希望和寄托都放在了这个唯一呵护他的二大爷身上,而他呢,却又一次次的让丁庆生失望,或许自己真得应该改一改这个脾气,社会在发展,人类也在进步,年轻时自己的那一套做法兴许早已经被淘汰了。
张凤荣看出丁凤军的内疚,她打着圆场的态度说道:“行了晓琴,你觉得你爸错了,我却觉得你爸做的是对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自古不都是这么个道理吗?庆生这孩子就是太叛逆了,要不早早的治治他的脾气,等将来他真的出去上大学的话,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呢。”
本来张凤荣这些话是训斥丁晓琴的,但丁晓琴却因张凤荣说得这番话而不自觉的眼前一亮,本来装出来的低落感也一扫而光,她拉一凳子坐在张凤荣身边,双手抓住张凤荣的手略显激动的说道:“妈,听你的意思,你是同意庆生弟弟去上大学了?”
张凤荣虽被丁晓琴的表现吓到,但她还是确认的点点头说道:“我也没说不让他去上大学啊。”
丁晓琴似乎还不太相信张凤荣说的话,她执怀疑的态度说道:“那你和大娘说的那些话……”
丁晓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凤荣就一脸嫌弃的样子,打断道:“行啦行啦,你妈虽然没多大的学问,但我不傻,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我这心里有数,你大娘是啥样的人哪我还不清楚吗?一个人如果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被绊倒的话,那这个人绝对不是你妈我,刚刚你也听到了你大娘那人说话飞扬跋扈的,我也不过是陪她逢场做个戏而已。”
丁晓琴这下是彻底相信张凤荣说的话了,她开心的说道:“我就知道我妈最主了。”
坐在一旁的丁晓棋可是不开心了,她一脸郁闷的说道:“妈,你啥时候也学的这么坏了,要我说还是大娘说的对,就不该让丁庆生去上大学,他本来就不是咱老丁家的人,你们辛辛苦苦养育他十多年,万一他真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走了之的话,以后不还是你们伤心吗?你说他倒是走的干净,你们呢,亏不亏,为别人养了儿子,这要是让邻里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我们啊。”
张凤荣瞪了丁晓棋一眼说道:“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这点道理咋还不懂呢,不管庆生这孩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忘恩负义也好,知恩图报也罢,我们只要做的事对得起他就行了,至于他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了,要是不让庆生去上大学,到时候这些邻居才会真真正正的笑话咱呢。”
丁晓棋不服气地说道:“总之我还是觉得大娘说的对,就不该让丁庆生去上大学。”
张凤荣又瞥了一眼丁晓棋说道:“我说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老跟庆生过不去呢,小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你说庆生能总挨我的揍吗?还有今天,我冷静下来后想了想,要不是因为你,兴许我也不会和庆生吵架,另外,你这个死丫头也真是太吃里扒外了,难道你忘了你小时候差点被你大娘卖决不能美国去的事了?要不是你爸拼命的找你,你这个死丫头片子现在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你居然还向着你大娘说话,我看你才是个小白眼狼才对。”
丁晓棋毫不在乎的切了一声,说道:“也许当初我要去了美国,说不定现在我过得可快活了呢,到时感谢大娘还来不及呢,哪会恨她啊,这说来说去都是丁庆生的错,要不是他哭哭闹闹的,我们早就上飞机了,都是因为他拖延了上飞机的时间,才让我没有去成。”
张凤荣一听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抬手要打丁晓棋吓得丁晓棋放下碗筷溜之大吉。
张凤荣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家伙,真是连庆生的一半都赶不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呢。”
丁凤军无心听她们吵吵闹闹,他起身朝丁庆生的卧室走去。
丁庆生正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刚刚外面的对话全部被他听到,当张凤荣说的那番话传进房间时,丁庆生在那一刻感觉到遍布全身的温暖,往日对张凤荣的偏见在这一刻也已经烟消云散,要不是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他非得冲到门外,好好拥抱一下张凤荣,与此同时,丁庆生也在心里焦急的呼唤,为啥二大爷还不进来呢,我的台词都准备的很完美了,他要是再不进来我有可能都要睡过去了,就在丁庆生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丁凤军终于推开门走了进来。
丁凤军看了看侧躺在床上的丁庆生,他把门关上,轻声喊了丁庆生一声,然而丁庆生并没有回话。
丁凤军轻叹一口气坐在床边,自言自语道:“庆生,我知道你没有睡,我也知道你肯定还在生我的气,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后悔,我不该那么冲动的每次打完你我这心里也很不舒服,可是一到那种情况,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情绪,你说你年轻,年轻人都挺聪明的,你小子打小就聪明的不得了,为啥这次就不学着察言观色了呢,看我抬起手要打你,你就赶紧跑嘛,你说你二大爷我这么胖,哪有力气追上你啊,等我的气消了你再回来嘛,你说对不对?”
丁庆生听着丁凤军说的这些话不由的想笑,但他努力克制着,尽量不让丁凤军发现,丁凤军又叹口气,继续说道:“庆生,还记得你小时候么,好像也是因为一件什么事,你也像现在这样,躲在被窝里装睡,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你可倒好,就是为了刺激我,当时我连打你的心都有了,要不这样吧,咱爷俩立个君子协议,从今天开始,无论再遇到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再冲动,你呢,就监督我,要是我再有这么一次的话,二大爷啥也不说,任由你的处置,咋样?”
丁庆生怕自己再听下去,真得会破功,他打算不再伪装,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依旧保持伤心的样子,说道:“二大爷,你可以不要再煽情了吗,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你所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了。”
丁凤军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丁庆生,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食言不成?”
丁庆生冷哼一声,说道:“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十足的大骗子,每次打完我,都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哄完了到下回遇到同样的事,你又耍起你的那套本事,所以我都不敢相信你了。”
丁凤军苦笑,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被别人不所理解,而且这个不理解他的人还是丁庆生,丁凤军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事向来都是对的,也许丁庆生小的时候不明白丁凤军的做法,但如今丁庆生已经长大,他的知识也已经丰满,他就应该能够明白丁凤军的良苦用心,但丁凤军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丁庆生即使现在是在上高中不假,就算丁庆生现在在读大学,他也未必能够明白丁凤军的做法,别说是他了,就连已经工作后的丁晓琴都无法理解他,他又怎能奢望丁庆生理解呢?
孩子永远是孩子,只有当他处在丁凤军这个位置上时,或许他才能够真真正正的明白,有些事情都是情非得已而为之。
丁凤军以前不也一样么,对于丁世德的教诲,他也曾不理解,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兴许还不如丁庆生。
“庆生,有些事情你还无法明白,二大爷呢也不想再向你解释什么,你未来的路还很长,相信终有一天你也会懂,懂得二大爷的心。”丁凤军深情却又显无奈的说道。
丁庆生学着丁凤军的样子,轻叹一口气故作深沉的说道:“二大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无法再改变,那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也别只聊过去的事了,这样吧,难得咱爷俩今天有这好兴致,不如趁着这个好兴致咱们谈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