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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人用棍子打到。
顿时,疼痛感不断的袭向他的大脑,张贵来顾不了那么多,他从地上打了几个滚之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二话不说,拎着棍子冲了上去,与几个人厮打在一起。
怎么说张贵来也是打架的行家,很快,这几个人便败倒在他面前,看着这几个人躺在地上因疼痛不住地呻吟着,张贵来的嘴角上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李二狗和张铁蛋两个人此时也站起了身,他们还不断的摸索着自己的胳膊,要不是张贵来在,恐怕现在他俩得被打残了。
此时,战争的输赢已成定局,两个人也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机会,他们跑到这几个躺在地上的人中间,胡乱地踢上一通。嘴里还不断地骂着脏话。
“我让你他娘的打我,我让你偷袭我。”
“你们这群王八蛋,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来打我的,看我不踢死你。”
张贵来的胳膊被无情的棍子打伤,他的脚裸处总是有一阵没一阵的钻心的痛,他对两个正在专心致治的做着扫尾工作的马后炮说道:“行了,你俩差不多就得了,照你们这么踢下去的话,还不得把人打死,我可告诉你们,教训教训他们出出毒气可以,但要是你们把他们打死了,我可不管。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的鬼魂爬你们家窗户的时候,你们可别尿裤子就行。”
李二狗同张铁蛋二人闻听此言,赶忙收手。他们倒不是真得害怕这几个人的鬼魂会来索命,他们怕万一真把人打死了,他们会被抓去坐牢。
张贵来看两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弹,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无名火,他冲两个人吼道:“你们两个在那里傻愣着干嘛呢,快他娘的扶我一把。”
听到张贵来这出言不逊的吼声,两个人赶紧屁颠屁颠的小跑过去,一人扶住一边。
看着张贵来有些儿狼狈的样子,李二狗带有关切的语气问道:“大哥,你怎样了,没事吧?”
张贵来苦笑一声说道:“没什么大事,暂时还死不了,他妈的,这几个人还挺狠的,净往我的要害上打,我的这个脚估计得回去好好歇几天了。”
李二狗朝张贵来的脚上看了一眼,并没有言语,张贵来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看来他还真得是受伤不轻啊。
“好小子,你够银,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早晚我会再打回来的!”张贵来他们三人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料之前声称是董殊对象的男人不服气的对他们三个人的背影大骂道。
“我操你娘的,不要以为你能打,老子就怕了你了,咱们等着瞧,我早晚弄死你!”
李二狗本想再冲回来给他两脚的,可张贵来用手拉住他,才没有让李二狗冲出来。
张贵来微微偏下头,冷冷地对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我等你!”
说完,便在李二狗两个人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里。
那个男人狠狠地将拳头砸在地上,他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张贵来的本事强,才被张贵来反打一顿,他不甘心,因为他连替自己女人报复他人的事都做不好,还有什么脸面去娶那个女人。
旁边的一个同伴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他轻轻地说道:“这个家伙是个练家子,我们真是小瞧了他,海哥,不然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们都是在家种地的人,哪有那么多的精力陪这种混混玩呢,看他的身手,这打架他没打过一百也得打过五十了,我老婆年轻孩子还小,我可不敢招惹他,万一他反回来报复可就坏了。”
旁边另一个同伴也随声附合道:“就是啊大海,本来咱们就是想教训教训他的,谁想到他这么厉害啊,咱们几个人连他一个人斱打不过,这一想就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兴许今天是咱们走运,他只带了两个笨蛋出来,要是他身边的那两个人的身手同他一样这么厉害的话,想必咱们不仅仅是躺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那个叫大海的男人似乎还有些不服气,他叹口气,气极败坏的说道:“难不成这口气就这么咽了?”
“不咽又能怎样,咱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祖祖辈辈都没有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咱们也没有必要再趟这趟浑水。”
“对啊,我看他也受了重伤,就当扯平吧,这回他饶了咱,指不定下回会怎样呢。”
这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各自的建议,那个叫大海的男人被他们讲的心烦意乱。
他大吼道:“行了,都别他妈的说了,你们怕他我可不怕,这是我的事,你们不用管了,行了,都回去吧。”
这几个人听了大海说得话,相互对视一眼,都知趣的闭上嘴,从地上站起身来,哀声叹气的离开,唯有大海依旧站在原地冲着张贵来他们走得方向毫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心中也在纠结,这场仗还要不要再打?
经过这一场打斗,张贵来也是元气大伤,他的左脚脚裸处被诊断出多处软骨组织骨折,必须在家里静养,暂时不能再下地活动,这对张贵来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他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让他在床上躺着,这么无聊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对张贵来来说,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人纯属是个废人,他可不想当个废人。
刚开始他还想试着走两步,但这脚裸处实在是疼的厉害,他根本就站不住,在经过几轮的试验后,他最终选择放弃,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做一个他口中的废人。
不过,张贵来的人虽在床上躺着,但他的心早已飞向外面的世界,他这个伤不能白受,他的这份罪也不能白遭,他张贵来可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有仇必报才是他真正的做风。
张贵来唤来李二狗和张铁蛋,他让这两个人去打听董殊的住处,另外经过这件事想必董殊也应该不会在那家饭店打工,他特意交待,让李二狗无论如何都要打听到董殊打工的地方,另外他还让这两个人把董殊的未婚夫的详细情况也一并打听出来。
张贵来一副恶狠狠地样子说道:“你们两个一定要把这事给我办得妥妥的,我非得这个董殊上了,让她的那个未婚夫提前把绿帽子戴上,哼哼,敢惹我张贵来,看我不把你弄死!”
李二狗和张铁蛋两个人使劲地点头答应着,便一路小跑着去外面打听,当他俩回来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
一看到这两个人的面,张贵来就没好气的埋怨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怎么才回来,大清早的就出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李二狗喘着粗气说道:“大,大哥,可把我们两个累坏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叫董殊的住在哪里?”
张贵来一听到董殊的名字,他的心立马跳动起来,他惊喜地说道:“你打听到她的住址了?”
李二狗点点头说道:“她就住在镇南边的村上,我都去帮你踩好点了,她回家的路上必定经过一片玉米地,那条小路很难走,晚上也很少有人经过,如果你真想睡她,这条路是个不错的选择。”
张贵来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说道:“好,今天晚上你就在这条路上等着,先摸清她回家的时间,然后看看她都是跟谁一块走,到时候我也好制定一个周详的计划。”
李二狗表示明白,张贵来又转过头看向张铁蛋,问道:“铁蛋,说说你带回来的消息。”
张铁蛋看了看张贵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我也打听到董殊他未婚夫的地址了,他所在的村子与董殊是邻村,这个人叫陈海,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子,也没有怎么出过远门,人长得也还行,不胖不瘦的,个头也算说得过去,总体来说是个居家过日子的人,他……”
张贵来一副厌恶的脸色打断张铁蛋的叙述。
“行了,我这是让你去打听关于他的详细情况,不是让你说媒去了,别说这么多没用的,拣重点说。”
张铁蛋很是不服气地说道:“这样讲还不够详细么?要不我把他祖坟扒了去,连同他的八辈祖宗的事一块带来讲给你听?”
张贵来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真是欲哭无泪,说道:“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四肢既不发达还头脑这么简单的家伙做了小弟呢!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张贵来转头看向李二狗无奈地说道:“铁蛋真得是你的弟弟么,为什么你们两兄弟的差距这么大呢!”
李二狗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张铁蛋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意思是告诉张贵来,这张铁蛋的脑子不好使。
张贵来也只得无奈地自嘲的一笑,说道:“你继续讲吧,我听着就是了。”
张铁蛋兴致冲冲的讲起自己千方百计打听来的消息,这一讲便是两个钟头,从他的讲述中,张贵来将没用的内容过滤掉之后,算是对这个叫陈海的人有了大致的了解。
这个陈海不过是以种地为生的庄稼人,那天偷袭张贵来他们的人也是陈海临时组织起来的亲朋好友,都是一群没有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怪不得张贵来与他们交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力度,原来那些人都是些靠天吃饭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庄稼汉子,一想到庄稼汉子,张贵来本露出的笑容又收敛了回去。
因为他又想到了丁凤军,丁凤军也是个庄稼汉子,但他的力道与他的那个脾性却是如此的让张贵来欣赏,如果昨天是丁凤军陪在张贵来的身边,也许张贵来就不会这么狼狈的受伤,张贵来从来没有放弃寻找丁凤军,他也多方打听关于丁凤军的去向,只可惜关于丁凤军的去处却无人知晓。
消失这么长时间,张贵来特别期待能够有朝再见到丁凤军一面。
又过了些时日,张贵来的脚已经基本恢复。之前李二狗已经按照张贵来的吩咐打听好董殊的时间安排,并且他发现每晚董殊的旁边都有陈海相伴左右。
董殊回家的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半左右,这个时辰,基本也没有其他人从这条小路上走,这是李二狗在此蹲点半个月的时间得到的准确无误的消息。
今晚,张贵来带着李二狗和张铁蛋提前埋伏在这条小路上,路两旁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三个人蹲在里面刚好隐藏住身形,天越来越暗,这几天的天气一直闷热,似乎要有暴风雨来袭。
三个人蹲在玉米地里,身上满是汗水。
不大一会儿,有声音从小路上传过来,张贵来细细听来,来者正是董殊和陈海!
第五十四章 你就是畜牲(下)()
董殊是个内向的女孩,她不太善言辞,但却也是内外秀中的女孩,无论是地里的庄稼活还是家里的针线活,她都是手到擒来,这不今年她与陈海在前不久才刚刚订得婚,订婚几天后董殊就送给陈海一双她亲手纳得千层底,这可把老实巴交的陈海乐坏了,说什么也要带着董殊到镇上玩。
两个腼腆的年轻人在镇上玩了一天也没有玩出个明堂来,倒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眼尖心细的董殊发现门口有招服务员的简章,她便想在这里打份工,只是陈海不愿让她辛苦,况且在那个年代里,陈海的思想还是那么的传统,认为女人就应该在家做做饭干点线活看看孩子之类的事情,老是那么抛头露面的多不好,尤其是董殊这种还没有出嫁的姑娘,真得太不适合抛头露面。
董殊虽有心要挣份钱,但无奈迫于陈海的不乐意,她也只好打消这个想法,只是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亲戚来她家提起朋友饭店招人的事情,做事要强的董殊便借由这个机会终于还是去了饭店干活。
陈海知道后虽有些意见,但看董殊那么乐意去做,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直到上次晚上他去接董殊的时候,竟发现她被张贵来调戏,一气之下便有了之后的事。
此事过去不久,董殊就辞去了饭店的活,陈海怕董殊在家闷着再闷出病来,便暂时给她找了一个缝补衣服的活,像董殊这种心灵手巧的女孩,头一天上班就得到老板娘的夸赞,当天就决定让董殊在她那里上班,只是这份活做的时间太长,每天晚上九点才能下班。
虽是这样,董殊还是不辞辛苦的按时上下班,而陈海也总是会在每一个晚上来接她,这让董殊对未来的日子也充满了希望。
此时正是董殊和陈海走在这条小路上,现在是初秋,地里的庄稼刚长成,还没有到收获的季节。一般在这个时间段里,这幽静的小路上不会出现其他人,陈海也总是借着这个理由偷偷地亲上董殊一口。
“董殊妹子,我都快等不及了,我真希望我们能快一点结婚。”陈海的嘴刚从董殊的脸上挪开之后,就有些兴奋的说道。
董殊羞红的脸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