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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颜洞主一个闪现,再一个闪现,手擒住想要逃跑的夜枯草,在肩膀上稍稍用力,寒气逼人的说:想逃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夜枯草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双手、双脚被吊麻了嘛!”说完不忘扯开他的手,肩膀疼得抓狂。
万颜洞主把头贴近夜枯草的耳垂边,调戏的说:“我现在对你有兴趣了,恨不得现在吃了你。”
夜枯草推搡靠得很近的他,紧张的说:“我告诉你哦!你不要乱来,我可是有盖世武功的,想当年我。。。。。。”扯淡的话说到一半编不下去了,自己都不相信有那盖世武功,谁来救救本小姐。
万颜洞主正准备要做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门口一男子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神色慌张的说:“启禀万颜洞主,前几日带回来的那些身染疫病的百姓,突发异常。”
万颜洞主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随后对夜枯草说道:“你跟我一起去趟洞牢。”
夜枯草一头雾水的摸着大脑,不解的问:“这里还有其他人?身染疫病?”
“是的,经过北镇古村的时候带回来的,本以为可以把他们的疫病治好,随知这几日越发恶劣,现在不知又是何情况。”万颜洞主解释道。
夜枯草跟在他身后,弱弱的问了一个连自己都有些质疑的问题:“你其实是个好人?你为什么抓我?”
“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是有多风流倜傥?那是因为你也得了疫病,不过很轻微,在把你吊在巨网的时候,你已经痊愈了,是不是应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万颜洞主似笑非笑的回答,又带一丝戏弄。
万颜洞主的脚步停在前面,转身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夜枯草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瞬间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不知道你会突然停下,你说我也得了疫病,这不可能呀!”
“你接触过的那个老妇人,你所住的那个房间,先前是老妇人的丈夫在居住,他现在也在我的洞牢中,他比其他人严重多了,哎。。。。。。”万颜洞主无奈的说。
夜枯草开始担心啸天了,听万颜洞主说的那间房间,是指疫病患者触碰过的东西也会传染了,太可怕了,试探的询问:“那跟我一起的朋友,会不会也中了疫病?”
万颜洞主两眼眯成一条线,笑着说:“那当然不会,你的朋友可不是简单的人,这点小病小痛的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粒沙子,挠挠痒最多,前面就是洞牢了。”
一个偌大的山洞,里面关着上百号人,一群人东倒西歪,连站着都很困难,手脚不停的抽搐,脸上浮肿,一颗颗脓肿的水泡,把他们容颜毁得差不多了。
一老伯看到洞门口有人进来,痛苦的呻吟:“救。。。。。。救我。”
其他疫病患者在洞牢内,头部撞击墙面,痛苦的喊:“杀了我,杀了我。”
夜枯草于心不忍,想去扶他们,理智还是让自己停下,小心翼翼的问:“这么严重?哪个老伯是老妇人的丈夫?”
万颜洞主的手指向那位在痛苦呻吟的老伯身上,长叹口气:“我遇到他的时候,已经满脸出现脓肿的水泡了,什么方子都试过,不但不起效果,病情一天天加重,现在我也没辙了。”
洞牢内一声声凄惨又让人揪心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回旋在夜枯草耳边,为他们感到难过,思考着解救他们的办法,回想起稻尚未明提到的疫病铃铛,还有她师姐,只要找到其一就有救了。
夜枯草提议道:“我有办法了,你听过疫病铃铛吗?只要找到它就有救了,可惜前不久被一名紫衣女子盗走了,好像是月娥山的女弟子,还有就是找到一位叫稻尚末水的女子,疫病铃铛是她研制的,恐怕只有她会操作。”
万颜洞主疑惑的问:“这事跟月娥山也扯上关系?她要疫病铃铛来做什么?”
夜枯草灵光一闪,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的说:“不好了,疫病铃铛还有一种,可以操控死尸,这要落入居心叵测之人手中,那不是。。。。。。”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北镇古村。”万颜洞主说道。
离开这鬼洞,一抹阳光照在夜枯草脸上,有种重见天日,身后跟着一群美男子,就这么张扬的走在大山之中。
一条僻静又狭小的路,两旁草丛二米高,走在里面身影全被遮住,细细嗦嗦的声音,穿梭在没有尽头的草丛之道。
夜枯草一瘸一拐的拖出一条离他们远远的距离,脚踝上的疼痛让汗水渗透了后背,咬着嘴唇,有些吃力的扭动一小步,脚一软,整个人失去重心,一个扑街,脸部朝地面黄土扑去,满嘴沙粒,呸!呸!呸!吐出嘴里吃进去的沙粒。
万颜洞主两下闪现的步伐,一个温柔的怀抱将夜枯草抱起,一声不吭的继续迈着步子,前面一群美男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快放我下来。”夜枯草不停的挣扎。
万颜洞主耐心的说:“你就乖乖的待在怀里别动,你那一步一瘸的步子,要让我们等上多久?也不看看前面多少男子在仇视着你。”
哈哈哈。。。。。。哈哈哈。。。。。。万颜洞主仰天大笑,然后收住了脸上的笑容,吩咐前面的男子:“去前面打点下,今夜就在这山林中落脚,今日是走不到北镇古村了。”
前面两棵大树纠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树枝,相互的围绕,合二为一,显得非常庞大。
万颜洞主把夜枯草轻放在大树下,起身打探周围环境。
天空渐渐被黑夜笼罩,无数颗繁星闪烁着,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沙声,一股寒流袭来。
夜枯草有些犯困的打着哈欠,又不敢睡着,眼皮重重垂下又微微睁开,头部如点头娃娃一样,最后顶不住,靠在大树根下沉沉睡了去。
万颜洞主走近夜枯草身边坐了下来,细细的观察,食指和中指轻摆在他乌黑的长发上划过,飘柔的发丝上冰冰凉的触感,一股淡淡的香味,情不自禁的低头闻着秀发上的香气。
夜枯草嘴里嚼了嚼,眉头微皱,头部被树根枕得越发不舒服,身子微侧,继续沉睡。
万颜洞主把他的头部放在自己膝盖上,看着眼前被月光洒在脸上的他,微皱的眉头慢慢松开,睡得安慰。
呼噜——呼噜——寂静的山林里,一声声的鼾声如雷,无数死循环。
其他男子全被鼾声吵醒,暴躁起来,有万颜洞主在旁,又不能拿夜枯草怎么样,捂住耳朵,卷缩在角落继续睡觉。
万颜洞主把头靠在大树根上,看着天上的月亮,眼神流露出忧伤,想起了十年前的往事。这具身体早在十年前就被人害死,为了调查凶手,靠着一缕魂魄,附在自己尸体上,继续苟活着,时间久了,已经没有办法再保住尸身不腐。
一蒙面男子附在万颜洞主耳边,小声的说:“不好了,洞牢内那些身患疫病的百姓都不见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万颜洞主小声的命令,生怕吵醒膝盖上睡着的人儿。
山林里异动,草丛传来各种脚步声,人数起码上百号人不止,正往大树方向靠近,隐约听到沙哑、低吼的声音传来,所有睡梦中的男子警觉的醒来,背靠背围拢在一起。
夜枯草揉了揉眼睛,半眯着眼,坐起身,疑惑的问:“怎么了?”
万颜洞主起身,左手牵着夜枯草的手,右手上开始凝聚红光,左顾右盼,迟迟不见有人从草丛出来。
其他男子向两棵连体树围拢,紧张的说:“大家小心了,先顾好自己那一边,随时都将是一场硬战。”
夜枯草胆小的躲在万颜洞主身后,小声的问:“有杀手?”
万颜洞主严肃的说:“是杀手倒好,我看有些不对劲,待会你不要离开我,跟紧我身后。”
两米高的草丛摇晃得更厉害,脚步声并不急促,挪动的速度很慢,嘶吼声越来越清晰,气氛逐渐诡异起来,避免不了的恶战即将到来。
第十一章 死尸变异()
黑夜的上空,一道异常的红光直冲天际,瞬间笼罩在山林中,一声刺耳又空灵的铃铛声传来,大风刮落树上的叶子,片片红叶飘落。
草丛中一个接一个的身影涌现在大树下,正是万颜洞牢内关着身患疫病的百姓,他们的眼睛没有黑色瞳孔,泛白的眼珠子,肿胀一倍之大,硬是挤出这眼皮外,皮肤表层露出红黄白斑纹,指甲发黑,发出嘶吼,犹如死去的灵魂般,一步步的靠近。
死尸逼近男子们的时候,挥手乱打一通,脸部狰狞,嘴巴张大要撕咬他们。
男子们联手打出一道防御的白光,罩在两棵连体树一米之内的范围,不断加强白光防御。
万颜见好机会,手指凝聚的红光幻出无数把利刃,向死尸刺过去,红光打到死尸身体上时,就像豆腐砸在脑袋上一样,丝毫没有打倒他们,反而被吸进体内,引发了死尸们更兴奋、疯狂。
万颜一声怒吼:“不好了,他们的身体被那道红光和铃铛的声音控制了,已经是死尸一具,没有人性,听我口令,杀出去。”
“是。”一群男子们接到命令,凝聚在手里的白光跟死尸们厮杀起来。
无数道白光,嘭!嘭!嘭!击在死尸身上,依旧不死之身,吸收白光之后更强大。
老伯的尸体挡住白光,指甲变长,挥手插进男子的后背上,倒在血泊中。
闻到血腥味的死尸变得异常起来,口吐黄色黏液,身体变壮,身上衣服被撑破,挥手杀死好几个男子,在他们身上用舌头舔着死亡的血液。
突然铃铛的声音更响,像是急促的催动死尸们前进,还在地上舔血的死尸停下动作,起身继续攻击存活的人。
夜枯草吓得退无可退的地步,万颜一边保护他,一边跟死尸们厮杀。
不管使出什么招式,都没让死尸有所变弱,一直在变强,其中一个因吸收太多白光能量,一声嘭的巨响,当场爆破,尸块满天飞。
男子们身负重伤的退到万颜身后,不解的说:“我们的白光对他们一点也不起作用,还让他们更加强大,这可如何是好?”
“杀,先杀出去再说。”万颜一边说,一边击退上前的死尸。
死尸突然改变了方向,朝夜枯草走来,万颜额头上大汗淋漓,分心的来回闪现,转身击退死尸。
老伯尸身变异跟其他死尸不一样,只是指甲变长,身体跟石头一样坚硬,猛然挥起手,就在要插入万颜后背时,绿衣男子挡在前面,被老伯的手插进心脏处,再次拔出,血喷涌而出。
夜枯草惊恐的看着绿衣男子倒在脚下,说不出话。
万颜接住倒下的绿衣男子,神情忧伤的说:“你一定要坚持住。”
绿衣男子扯出一个笑容,伸手抚摸他的脸,笑得很苦很苦,气息奄奄的说:“其实能在你怀里死去,我无怨无悔,因为从你救我那刻开始,我就爱上了你,哪怕你不曾看我一眼,我也愿意默默守候你,直到。。。。。。永。。。。。。”话未完,闭上了眼睛,手重重的垂下。
万颜撕心裂肺的喊着:“小天。。。。。。小天。。。。。。”不停的晃摇怀里的人。
眼看形式已经占不了上风,夜枯草拉着万颜的手臂,着急的说:“快!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万颜怒火在燃烧,凝聚在身体里的红光,一次性爆发出来,嘭的一声,万道红光从身上射出,将死尸击出十米远,抱起脚不便走动的夜枯草,迅速逃离。已经忘记后面有没有死尸追来,脸颊上两行泪被风吹在耳后,一夜之间所有陪伴的人都死去,想着明年就把他们带出山洞,去见识外面大千世界,这个愿望在今夜便再也不可能实现。
穿过捷径的小路,天微微发亮,蒙上一层雾气,总算是到了北镇古村,街道上热闹非凡,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的景象,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
万颜连夜赶路,筋疲力尽的倒在闹街上,夜枯草被压在身下,用力推开上面的人,可奈何他太重。
一老伯路过,帮忙抬开万颜的身子,扶起地上的夜枯草,满脸笑容的说:“公子可是外地人?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一宿没睡了吧,去我那歇脚吧,我看这位公子劳累过度。”
夜枯草感激的说:“谢谢老伯。”
夜枯草把万颜半边身体靠在肩膀上,慢慢搀扶着,跟老伯走回家中。
简陋的砖房,用矮木材组合的大门,只有半截身体那么高,一间不大的房间映入眼中,老伯向前指着方向:“你们在那间房稍作休息,我还有事出去一趟。”说完老伯就离开了。
夜枯草扛着万颜进了房间,一张单人的木床,一床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