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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从夜枯草的衣袖里飞了出来,扇着小翅膀,迷糊的看着周围环境,这里是哪?怎么床上还躺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看样子像是死了?疑惑的问:“女神经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床上躺着个死人?”
“死你个头,这里是将军府,床上躺着的人还活着,但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你不是说自己是朱雀吗?那你帮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他可是将军不能死,你无论如何要救活他,他关系到整个齐国的存亡,我可不想北国又打战。”夜枯草指着床上的父亲,想起长勺城那一战打得多惊险,我可不要再体验一回了,我也不是真的严老先生,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
毕方听得一脸茫然,齐国的将军?为什么女神经那么紧张这个将军,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紧张谁紧张成这样,她该不会是看上将军了吧?不太可能吧!将军很老了耶,她是心底善良吧!总是为别人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上次就那个登徒浪子啸天也是这样,明明占了她的便宜,她还去救他,算了!看在她求我的份上,总不能让她失望,我救了将军之后,是不是她对我很好一点?
毕方想着想着觉得还是不亏的嘛!能博得女神经一笑的话也是值得的,扇着小翅膀开始干活了,飞到将军的手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吸了一点他的血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呸!呸!呸!道:“这血有毒啊!好奇怪的毒,我从来没遇到过,不是普通的毒,这下毒之人没有想要立刻取他的性命,像是要慢慢折磨他。”
“你说什么?他中毒了,中了什么毒?有没有得救啊?”夜枯草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是谁下的毒,父亲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被人轻易下毒,那下毒之人很可能是府里的人,熟知父亲的起居饮食,要不然怎么有机会下手,果然他们已经对父亲下手了,那将军府现在也并不安全了?凶手很可能还在府里,得小心一点。
第一百零九章 救醒父亲()
毕方脑袋打结了,女神经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到底回答哪一个嘛?我自己也回答不上来,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未知的毒药,本想博她一笑的,这下丢脸了,这是个用毒高手,这人类也不是什么善类,动不动就下毒害人,下就下了吧!下得这般高深莫测,作为一个神都不知道躺着的人中的什么毒,有心而心无力,现在不同以往,法力有限,不好意思说:“女神经,不是我不救他,前提我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很难对症下药,看来这位将军得罪的人不是善类。”
“你不是朱雀神君吗?连个人都救不了?这世上就没有能解毒的办法?”夜枯草不服气,仙人都见过了,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解毒的办法?神不都无所不能的吗?这个毒有那么厉害吗?我不相信无药可解,怎么样也得试一试吧!看来毕方懂的东西并不多,这个时候要有万颜这个万事通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这是什么毒,可惜我没有找到白葵花,瞬间觉得整个人烦躁起来,在床边来回徘徊。
毕方看到女神经为此时烦忧,于心不忍,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上哪找一个百毒不侵的人啊?所以没敢告诉她,怕她一时冲动,将军你也不要怪我,我是有点自私,我不想她去冒险,这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我怕她引来杀身之祸,我隐约的感觉到下毒之人并非普通凡人,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我得保证她的安全。
夜枯草盯着毕方,他肯定知道解毒的法子,这个法子应该风险很大,所以不肯告诉我,算了!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大脑快速的搜寻会解毒的人,灵光一闪,稻尚未明的医术了得,她一定有办法,只是我答应了大哥不能出父亲的房门,找她来将军府也不是良策,将军府大门外肯定有宫里的眼线,请她来不是暴露了父亲的情况,另一种方法可以派毕方这只鸡去取药,至少通行无障碍,可以从屋顶飞出去,很少人会注意一只鸡的行踪吧?道:“毕方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去一趟青州城的闹市找一家医馆,大夫是个女的,她叫稻尚未明,你问她怎样可以解奇毒,病人的状态像是中了慢性的毒药,一直昏睡不起,问问她有没有解毒的药。”
毕方不情愿的扇着小翅膀坐在床边,看女神经的样子还是不肯死心,找大夫也没用,这种不知名的毒,只能找到百毒不侵的人,他身上的血可以解任何毒,我都不知道这人上哪能找到,告诉她也无妨,让她彻底死心,道:“找大夫也没用,这世界上不知名的毒,大夫根本无从下药,只有找到百毒不侵之人,他的血能解百毒,不过不用找了,这个人我也没见过,更不知道他在何处,人海茫茫的,你就别瞎折腾了。”
“你是说百毒不侵之人,他的血能解百毒?”夜枯草冲着这句话,好像记起来一件事情,开始回想过去,我在北镇古村遇到的疫病,不就是月魔宫的人下毒控制死尸,那时候万颜说过是我的血解了死尸的毒,还是那口井加上我的血才能解毒?可以试一试我的血能不能解父亲的毒,反正无路可走了,死马当活马医。
夜枯草扇开坐在床边的毕方,自己坐在床边上,准备想咬破食指,只是这食指到了嘴边又下不去嘴,莫名的尴尬起来,自己咬自己竟然有些不忍,盯着毕方,他的嘴好像不错,啄一下相当于针扎一下,比起自己咬自己要好多了,至少看着不会肉疼,向他伸出食指,道:“毕方你啄我一下。”
“女神经你在干嘛?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啄你?你不要想不开伤害自己啊!不就是一个将军嘛?你也不用那么拼命,最多再帮你找一个将军。”毕方看着女神经的举动很是奇怪,不会是因为救人的事情想不开吧!她刚刚还想咬手指,看着就眼疼啊!将军没了可以再找一个呀!又不会世界大乱,不至于救不了人走上极端道路吧!你可不能乱来,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让你啄我就啄我,哪那么多废话?”夜枯草呵斥道,毕方在想什么啊?以为我要想不开?我看上去像那样的人吗?都这个时辰了,再不试一试会不会成功的话就没有时间了,大哥这一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虽然不是很懂打战的事情,但是父亲要是一直醒不过来,军中士气会低落,大哥又还年轻,凶手至今还没找到,朝中恐怕已经分成好几派了,夜家的地位会受到打压,谁不想要夜家手上的兵权。
毕方委屈的看着女神经,她刚刚为了一个不相识的将军凶我,呜呜~她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嘛?啄就啄吧!在她食指上啄了一下,一滴滴血冒了出来,嘴碰到了她的血,扇着小翅膀飞到床边,只觉得这血冰冰凉,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身体开始有些摇晃,头也有点晕了,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一个后倒,晕过去了。
夜枯草把食指放在父亲的嘴里,挤着一滴滴血往他嘴里送,余光扫在毕方身上,他怎么这个时候又困了?真是服了这只鸡,懒得都成猪了,一天到晚睡睡睡,找他帮忙时候基本没说几句话就犯困了,把他塞进了兜里,收回了自己的食指,看了看父亲,滴了五六滴血应该够了吧?上次我只滴了一滴在天罡井,耐心的等了好一会,父亲的手动了,眼睛好像也在动,这是要苏醒了?难道我就是那个百毒不侵的人?暂时不能让父亲看见我,要不然父亲情绪会很大,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夜枯草冷不丁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敲门是要让我离开吗?还是皇上来探查虚实了?大哥说过有什么时候会派人带我走,小声的问:“是什么事?”
“少将军让我带公子先行离开,皇上马上就要到了。”门外的将士回复道。
第一百一十章 先行离开()
夜枯草听完门外将士的话,果然皇上是会来探查父亲的虚实,转头看了一眼父亲,肢体开始动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找个大夫再开点补身子的方子调理一下就好了,想了想好像还欠点什么,对了!夜枯草又回到父亲身边,坐在床边,拿起他的左手,用自己食指为干的血,写上'皇上来了'四个字,帮父亲捏捏手,捏捏脚,让血液快速流通,希望父亲醒来能看见我写的字,能明白字的用意,我该走了父亲,来到门前整理好情绪,推开了门,小心的探出脑袋,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还好都是自家的将士,这才把门关上了,道:“那赶紧带我离开吧!少将军有说到哪里去吗?”
“少将军吩咐我带公子走后门,后门已备好马车,车夫会送公子到安全的地方,让公子放心,等皇上走了少将军会接公子回来。”将士按照原话告诉夜枯草,其它的也没多说,走在前面带路。
夜枯草紧跟将士后面离开,还是大哥考虑得周到,这个时候不能让皇上发现我在将军府,不然就成了窝藏贼犯,罪名就大了,我又该逃命去了。
将士打开了后门,门外一辆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子,虽然不知道他跟少将军是什么关系,能到府上来的应该是大夫吧!这守在将军房前已有些日子了,多多少少清楚将军的状况,希望这位大夫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希望,最后再交到一句:“我身为将士不能擅自离开,身不由己护送不了公子,请公子放心,没有人知道公子来过这里,如果没什么事,我现在要回到将军房门前守着。”
“辛苦你了,对了!将军马上就会醒了,还麻烦你在门外多拖延一点时间,别让皇上太早进来,其它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夜枯草上了马车,能有这么忠实的将士守着将军府我也算放心了,等父亲醒过来,将军府还会恢复如初的,我也好安心查凶手了,大哥给我了眉目,怎么样也要查清楚啸天的身份跟那件事有没有关联,不想再误会误会任何一个人。
马车缓缓的离开了将军府后门。
此时皇上的轿子已经抵达将军府的大门前,皇上一身便服,并未大张旗鼓的出行,只带了少数的随从,缓缓的出了轿子,抬眼看着将军府的牌匾,朕有许久没来将军府了,这次来不是为了叙旧,而是为了试探夜将军是否一病不起,专程带了御医过来,一旦确认夜将军的病,这兵权就要归还朕的手上,朝野的群臣又开始不安分,没有一个朕觉得信得过的人,如今没了镇国之宝,再失去夜将军鼎力相助,北国随时会再攻打齐国,这样一来就变成内忧外患。
“父亲不小心得了风寒,吃了药睡下了,还望皇上原谅父亲不能出来迎接。”夜杜为难的说,心中自然是知道父亲的病情,如果今日皇上一定要强行进去看望父亲,估计我也拦不住,纸包不住火,到时候只能任凭皇上处置,希望看在夜家为皇家尽心尽力的份上,能网开一面不要拿走兵权,一但没了兵权,朝中和北国两边都会内忧外患。
皇上知道夜杜是在拖延时间,从他神情里还是看出了紧张,还是太年轻了,兵权交到他手里,恐怕群臣会不服,如有他父亲的一半沉稳,这兵权也没人再敢有任何异议,假装不知情的说:“是吗?朕得亲自去看看夜将军才行,正好我带了御用御医,顺便给夜将军把把脉,希望能早日康复,齐国还需要这样的大将。”
“皇上请。”夜杜知道躲不过,不如就坦然的带皇上去见父亲,到时候再向皇上请罪,这里人多眼杂的,也不好直接挑明了说,我相信皇上是一位明君,刚刚很明显为我开脱,其实皇上应该猜到了吧?
将军府的主卧里,床上躺着的人醒了,夜将军睁开了眼,虚弱的支起身子,看了看房间,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觉整个人都提不上劲,无意间看到手上有红红的东西,伸开手掌里面有四个字,皇上来了?什么时候我手上有了字?一时间还没能理解出这个意思,我记得晕倒了之后,后面都发生什么事情了?正在思考的时候,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难道我是一直昏迷不醒?该不会是皇上来了吧?一个激灵,马上下了床,强撑着有点不适的身子,走到门前,在他们打开房门之前,自己先开了门,这门一打开,果然第一眼就是皇上的身影,紧接着是自己的儿子,后面还有御医,终于明白了手上那四个字的意思,皇上这是要试探我是否一病不起,赶忙给皇上行礼,道:“臣不知皇上大驾,还望皇上原谅!”
“夜将军不必行礼了,这风寒还没好,先回屋里好好休息,朕只是过来看看将军身体怎么样了,看来比朕想象中的还好,那朕的御医是派不上用场了,朕也不打扰将军休息了,摆驾回宫。”皇上扶起行礼的夜将军,看来是没什么事了,都能出来行礼,这下群臣也没什么好说的,朕也可以有底气的堵住他们悠悠之口了,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