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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兀自带着几分沙哑,语气亦有些虚弱,想来是服药之后的后遗症,苏熠轩端了茶水给她润润喉,这才轻声说:“我听说你去吕志阳那里拿了一些奇怪的药,着实有点不放心,就过来瞧瞧。”
柳嫣倚靠着枕头坐着,窗外漆黑,只有沙沙的风声,他既然明目张胆的坐在这里,想必是躲开了府内的护卫,轻笑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吕志阳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
上次,他不就是利用吕志阳的药方才让太医误诊的么?他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苏熠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丫头能不能别什么不好都跟他学?莫非他就没什么优点让她学学么?
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摸了摸,没有发热的迹象,微微松了一口气:“可还难受吗?”
柳嫣摇头:“不难受,吕志阳的药好用,解药也好用。”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可我……不想见他。”柳嫣轻轻咬唇,她已心有所属,不想再与旁的男人揪扯不清,太子一味纠缠,她懊恼之余又怕连累柳府,她没有旁的办法,只能称病,虽吃点苦,总比惹怒那个阴晴不定的太子来得好。
“可有些事并不是一味的躲避就能解决的。”一如清荷园的事情,他原是想独善其身,不想连累了那么多人,当初明明说好要守护镜月,最后却还是有人因他而死。
柳嫣何曾不懂这些,可她真的无心去应付太子,对有些人她可以用出十成十的耐心,可对太子她只有恨意和讨厌,莫说让她与他好好说话,她便是虚与委蛇也是不想的。
“罢了,你不要想了,早些休息吧。”苏熠轩放下软枕,看她兀自有些不快,笑道:“我会帮你,你刚刚吃过药身子尚未完全恢复,这几日就先称病好了,至于旁的事情无需你担心。”
他帮?他怎么帮?柳嫣好奇。
苏熠轩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发:“乖,别乱想了,好好休息,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这样一说,她竟觉心中一安,居然当真什么都不愿想了,只轻声道:“你要小心。”
“放心就是。”
夜色深沉,如墨漆黑。
苏熠轩自芳园的院墙跳出来的时候,多庆幸当初自己的提议没有被柳嫣采用,否则的话今儿受伤的就是他了。
一柄长剑从旁刺出,一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苏熠轩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抬了抬手,阻止了暗卫的靠近。
当初,他命人追了他两条街,今儿,他被他的长剑制住,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可惜,苏熠轩一向不信“风水”。
“鲁将军,别来无恙。”
“你要对太子做什么?”鲁一方压低了声音问。
苏熠轩讽刺一笑:“鲁将军多虑了,我只是一个病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能对太子殿下做什么?”
“苏熠轩,你别跟我装傻,究竟想做什么,实话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我今儿就让你血溅当场!”鲁一方说着紧了紧手中的剑,一缕血线顺着长剑流了下来。
苏熠轩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怎么?你要与我合作么?”(。),。
第92章 翠环楼里那点事(1)()
“这才是爱慕你的女人该有的模样,柳嫣的爱答不理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她对你压根就没这个心,还请太子哥哥认清事实!”
娇俏柔媚的女人在欧阳宏宇的身下承欢,柔嫩的声线仿佛是撩拨人心的琴弦,谱一曲动听的歌。
羲和的话伴随着女子的娇吟,像是一曲魔咒在将他紧紧的箍住,什么不可能得到,什么没有这个心,他是太子,是镜月未来的王,这天下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狠命的掐住女子娇小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脸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女子的下颌都要被捏碎了,偏偏一脸柔媚的轻吟:“爱,奴家最爱殿下了,殿下不要停啊。”
“贱人。”只闻一声脆响,女子的前胸顿时染了嫣红。
女子咬唇,发出更柔媚动人的轻吟,可眼眶却染了红,眸中带了泪。
她不敢反抗,她也不能,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只有暗自祈求着一切快些结束,可他却像是个不知疲倦的野兽,将她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窗边透出光亮,张公公来叫太子去上朝,他方才起身,捡起她的红肚兜,随意的擦了擦,往她的脸上一丢:“滚出去,以后不叫你不许再来!”
女子衣不蔽体,抖着腿从房中出来,一路洒下点点的痕迹,这一刻她是后悔的,后悔自己异想天开的去爬太子的床。
纳兰宏宇不悦的皱了皱眉,张寿忙命人擦拭干净,一边伺候他穿衣一边劝道:“殿下,您这样下去可不行,若皇上知道了,可是要糟的。”
纳兰宏宇瞪了他一眼,一个两个都想来干涉他,太子妃他不能选,随便玩个女人也不能选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再说废话就给我滚出宫去!”
张寿自不敢再多言,只能快速的伺候着太子穿好衣服,躬身退了下去。
**************
直到鲁一方坐在翠环楼的角落里,还没回过味来,他究竟是怎么被苏熠轩给忽悠过来的?
楼里的莺莺燕燕围上来,这个叫爷,那个叫大爷,一声声莺歌燕舞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可郁闷的鲁一方只想回一句:你才是大爷,你全家都是大爷!
直到看到两个身影上了二楼,他方才精神一震,等了一晚上,他终于来了!
二楼的房间打开,迎了那白面公子进去,鲁一方定睛看了看,没错,果真是她。
那接客的女子名唤余依依,是这翠环楼的头牌,是三年前被人卖到的翠环楼的,这女子生的极是美艳动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许多京中权贵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众人只晓得她是这翠环楼的头牌,却不知道她其实另有一个身份,她是西凉在镜月的探子。
这件事鲁一方原本也不知道,那天夜里苏熠轩忽然指出这女子身份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置信,一度以为他是在骗他。
可经过这两天的调查,他发现苏熠轩所言果真不假。
原是想着早些抓了她,他却说另有安排,直到今天夜里,他总算明白了苏熠轩的安排是什么。
这对太子殿下来说,着实是个重大的打击,可他居然如此的喜闻乐见。
只是唯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他来做抓奸的坏人,苏熠轩却可以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若不是为了柳嫣,他宁愿一掌劈死他,也绝不听他的安排。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见二楼余依依的房间门被人一把推开,纳兰宏宇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老鸨上去拦着,乐呵呵的道:“公子,您这么快就走了?”
“滚开!”纳兰宏宇一把推开老鸨就往门外跑,张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他如此惊慌忙跟了上去。
老鸨摔在地上:“哎呦,快别让他跑了,他还没给钱呢!”
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纳兰宏宇如此的惊慌失措?莫非皇上亲自来抓奸了?
鲁一方来不及细想,直奔门口而去,只有一个念想,不能让纳兰宏宇就这样走掉。
刚刚迈了两步,忽听一女子尖叫:“啊,杀人了!杀人了!”
老鸨跑到余依依房间一看,腿脚一软就跪坐在地上:“哎哟,我的亲闺女诶……”
“……”这是翠环楼一干看客的心情。
纳兰宏宇没能跑掉,被一干翠环楼的打手拦在了门口,毕竟是个长在宫里的皇子,虽在宫里威风八面,出了门却连个普通打手都打不过。
鲁一方抱着不轻易暴露自己的心态,远远的躲在人群里,苏熠轩不是说过么,只要太子不逃,他就不用出手。
“你们算什么狗东西,敢拦我!”太子殿下急红了眼,来翠环楼**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再被人当场抓住,父皇非弄死他不可!
老鸨三步两步奔下楼,抖着手绢哭道:“这位公子,您来咱们楼里玩姑娘玩的倒是高兴,可不是让您把姑娘玩死,依依可是咱们楼里头牌,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您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原本的话可不是这样含蓄的,但这老鸨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了这公子衣着华贵,并非凡人。
这里是帝都,王公贵族,世家子弟遍地都是,若是一不小心说重了,那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现今儿她就盼着这个人能识趣点,给个几千两的银子也就罢了,否则的话……
这公子果真识趣,一拽腰间的荷包丢在地上:“不就是要银子吗?拿去!”
老鸨打开一瞧,脸上一黑,不过区区二百两银子就想买她们家姑娘的命?最便宜的姑娘想赎身也不是这么个价啊,当她翠环楼是吃素斋的和尚庙啊?
老鸨抖着手里的荷包,不无讽刺的道:“这位公子,我瞧你衣着华贵,可不像是个普通人,想不到就这么点银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咱家依依姑娘一晚上都不止这个价!”
“你究竟想怎么样?”
“拿出五千两银子,随你去哪,否则咱们官府见!”
太子殿下气的脸都绿了,偏偏他不能暴露身份,扭曲着脸:“那种货色还要五千两?五两银子都不值!”
“你说什么?”老鸨的脸也绿了。
正在这两厢僵持的时刻,一个人从二楼缓步下来:“这位公子的银子我给了!”(。),。
第93章 翠环楼里那点事(2)()
几张银票放在了老鸨的手中,这人微微一笑:“徐妈妈看看够不够,如果不够我那还有。”
“哎呦,倒是这位公子大方,不像有的人穿的人模人样的,结果却是个穷光蛋,没钱装什么富家公子,也不怕丢人现眼。”老鸨沾了沾口水数着银票,讽刺的道。
“你……”纳兰宏宇从没吃过这样的亏,气的脸红脖子粗,抬脚就想踹这老鸨。
那人慌忙拦住:“公子公子,算了算了,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见钱眼开,没必要跟他们置气。”
老鸨数钱数的高兴,也没时间计较他的用词,见钱眼开怎么了?她要是不见钱眼开早饿死街头了。
纳兰宏宇气闷整了整衣服,仔细打量这人,此人穿一身宝蓝色的衣服,眉宇之间英气逼人,可他瞧着并不眼熟:“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大方的一挥手,哈哈笑道:“区区贱名,何足挂齿?太子殿下还是快走吧,再不走恐多生事端。”
太子心头一凛,这人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张寿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这个人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居然在这种地方点出殿下的身份?
此人居然是太子?一瞬间翠环楼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鲁一方蹙了蹙眉,这个帮着太子的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紧张兮兮的左右看看,好像生怕别人知道太子的身份一样:“殿下放心,在下绝对不会透露殿下的身份的,您快走吧,否则官兵来了,您就走不了了!”
说着已经不顾礼仪的推着太子出了门。
半晌,翠环楼内才传出窃窃私语的声音,有好事者压低了声音道:“天哪,太子殿下来翠环楼,居然把花魁弄死了。”
另一人慌忙道:“可不能胡说,你想掉脑袋吗?”
老鸨手里的银票刷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腿脚一软瘫倒在地,太子来了翠环楼,而她居然勒索了当朝太子,这一定是个噩梦!
鲁一方悄无声息的离开翠环楼,很明显刚刚这个人是苏熠轩安排的,他既然做出这种计划,为何还要与他联手,让他来翠环楼监视?
刚刚出了翠环楼走了没两步,迎面就遇到几个人,领头的人居然是柳珏。
柳珏是接到下人的信,说太子在翠环楼出了事,特意过来解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鲁一方,微微一怔:“鲁兄,你怎么在这?”
“……”他说他是来翠环楼打酱油的你信不?
太子去翠环楼还弄死了花魁的消息不胫而走。
柳嫣坐在窗前看书,听到珠儿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下可不用担心太子殿下过来了,据说因为翠环楼的事情,太子殿下正被皇上禁足呢,只怕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了。”
芙蕖扫着台阶上的落叶,感叹道:“想不到太子殿下看上去挺正直的一个人,居然做出这种事情,实在可怕。”
珠儿神秘兮兮的道:“我听说,那死的女人可是翠环楼的头牌,被人发现的时候衣冠不整,好像是在做那事的时候猝死的。”
“不会吧?”芙蕖捂住红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