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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雷局长跟我说起此事的时候,我曾经提出反对意见,告诉雷局长在人口稠密的镇子里做这种实验,是一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雷局长叹息着告诉我说:“我何尝不知道这样做很不明智,可是要想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建设一座现代化的实验室,并且要保证交通便利水电齐全,那可不是三五个月能够做到。不过紫云山离保康县城还有一段距离,而且镇上的人口并不太多,真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基本上也可以将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
我明知既然已经惊动高层领导,就不是雷局长可以做主的事情,所以我不再多说,反而主动请缨,要求加入到对那尊塑像进行检测的队伍里去。
这件事我本来就是很关键的一个人物,况且所有人都认定是我救醒了沉睡中的人,我想就算我不主动请缨,雷局长也会要求我加入对塑像的研究。
但那个时候我才刚刚出院,雷局长的意思让我多休息几天,顺便帮孟响调查一件很蹊跷的案子,等我身体完全恢复,再去紫云山镇不迟。
我的身体确实还没有完全恢复,每天至少要睡十个小时以上,而且白天还不是很有精神。所以我接受了雷局长的建议,重新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参与到孟响手中某件案子的调查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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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死人复活()
说起孟响手中的这件案子,在我尚未出院的时候,孟响就已经跟我提起过,那的确是非常蹊跷、甚至是非常诡异。
——纵然我已经经历过诸多诡异之事,我仍觉得这件案子可以用“诡异”二字来形容。
那要追溯到将近一个月之前,也就是沉睡事件刚刚结束,而我却深陷昏迷的时候,x医院太平间突然闹鬼,太平间值班员工说他亲眼看到有两具尸体轮流坐起身来。
此员工被吓得当场晕倒,等到醒来,便开始胡言乱语,高烧不退。
医院起初以为是这个员工看花了眼,本来没有太在意,不想没过两天,又一个员工也说看到有尸体起身走动,吓得那员工连工资都没领,就自动离职再也不敢去医院上班了。
医院这才有些重视起来,随即封闭了那间太平间,不再允许任何人进入。
这件事医院并没有惊动警方,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张大爷的尸体就是存放在这家医院。只因为存放的费用不低,在我苏醒之后不久,孟响便跟我商量,要将张大爷的尸体领出火化。
我自然没什么意见,只是我当时仍然无法下床,只能由孟响去医院办理手续。结果医院员工互相推诿,谁也不肯进入太平间帮孟响提出尸首。
孟响一问,才知道医院发生过这种事情。但孟响早已知道,鬼魂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留存世间,那是需要很特殊的环境才行——比方之前那块能够使信号放大的浮雕。
可在襄阳市内,并不存在那种环境,否则襄阳市早就已经妖孽横行了。
所以孟响没将此事当真,既然医院员工不敢进入太平间,她索性要过太平间的钥匙亲自动手。
她当然没有看到任何可怕的情形发生,等到将张大爷的尸首火化,孟响回到医院跟我一说,我也只是一笑而已。
可是没想到,数日以后,襄阳市内开始有连续的怪事发生。
第一件怪事,有一个年轻人出了严重车祸,正在医院进行抢救的时候,他却突然从手术台上坐起身来,并且推开动手术的医生,血淋淋地直接下床走了几步。
把手术室里的医生吓得目瞪口呆,护士更是尖声大叫。那年轻人回头看了医生护士一眼,再低头看看自己血淋淋地身体,忽然之间倒在地上,并且再也没有半点呼吸心跳。
这件事很快在全市传开,大多数人都当作是奇谈怪论。可是没过两天,第二件更奇怪的事情,又在襄阳市流传开来。
同样是一个年轻人,因酒精中毒引发的并发症而死。可就在亲友守候在殡仪馆里,准备举行完仪式第二天火化的时候,年轻人却突然从棺材里边坐起身来。
一众亲友只被吓得一个个魂飞魄散尖声大叫,但之后见年轻人居然自个从棺材里边爬了出来,众亲友才省过神来,有两个胆子大的赶忙上前扶住年轻人。其他人则打电话通知没到现场的年轻人的父母。
但这一场死而复活的剧情并没有就此打住,年轻人的父母恼恨医院诊断错误,差点将他们的儿子活生生送进焚尸炉,天一亮便到医院大闹一场,要求医院作出精神赔偿。
医院自身有口难言,只能要求对这个年轻人重新做一次全身检查。却没想到年轻人的父母好不容易将年轻人带进医院,主治医生只做了两项检查,就叫年轻人的父母赶紧将他们儿子带走,去其他医院检查检查。
年轻人的父母一边骂那个主治医生不负责任,一边转身去看儿子,却发现儿子已经直挺挺地死在了医生做检查用的诊疗床上。
那一对父母悲痛欲绝,一口咬定是主治医生害死了他们儿子,并且当时就打电话报了警。
这个案子最初接手的并不是孟响,可是在其他警员做调查的过程中,也看见了不可思议的可怕之事,只吓得他再也不敢到医院深入调查。最终这件案子惊动雷局长,是雷局长亲自下令,命孟响接手调查。
但孟响一连几天没有任何进展,等到我出院之后,雷局长要求我协助孟响,我又跟着孟响,将之前她已经询问过的相关人员,重新问了一遍。
首先自然是要问一问在孟响之前做调查的那个警员,那警员姓曾,当我开口问他,究竟他看到过什么诡异之事的时候,他面色苍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看起来仍很恐惧。
“我看见有具尸体从床上下来了,说了没人信,可我真的看见了!”曾警员开口就说。
原来在曾警员接到报案之后,自然要对死者家属、以及主治医生进行询问。主治医生的话曾警员不怎么相信,他跟死者家属一样,也认为主治医生就算不是杀人凶手,也是在胡编乱造为自己开脱。
所以曾警员亲自去了太平间,打开冰柜察看死者尸体。却发现那尸体已经略有腐烂,竟不像是死者父母所言昨天还好好的模样。
他心中奇怪,正想出去征求死者父母的意见,要将死者的尸体领到警局进行解剖检验,却听见帮他开门的一个太平间管理员工,突然发出尖声大叫。
曾警员猛一回头,看见在他身后,一个刚刚送进来的老年死者,正从床上坐起身来。
曾警员本来不信鬼神,但那一刻,也吓得手脚僵硬不敢动弹。管理太平间的那个员工一边叫着“有鬼有鬼”,一边从太平间逃了出去。剩下曾警员强作镇定,心想肯定是这病人尚未完全死透,又被医院误症了。
所以他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你你你躺下别动,我去叫医生过来重新帮你检查检查!”
谁知那坐起来的尸首对曾警员的话充耳不闻,径直从床上下来,左右瞅了一瞅,走到装尸体的冻柜之前,对着冻柜光滑的表面照了一照。
曾警员恍惚听见那尸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之后便“扑嗵”一声,那尸首直接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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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尸体看诊()
曾警员在跟我们讲述到最后两句话的时候,嗓音已经有些微微发颤。
我知道他到现在仍很后怕,可是我不得不追问一句:“你听见他说了什么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我当时已经吓昏了,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好像是太老了,就这三个字!”曾警员说,感觉已经要晕倒了一样。
“太老了?”我重复一遍。
曾警员点一点头。我跟孟响相视一眼,眼瞅曾警员虚弱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折磨他,所以我没再追问,而是礼貌地跟他道别,之后同孟响一起,走出警局再去医院做调查。
“你相信曾同事说的话吗?”孟响一边开着警车,一边问我。
“那有什么不相信的,我们经历的事情,不是比他这个更可怕?”我回答。
“那你说太老了,是什么意思?”
“这个就难猜了!”我实话实说,但也试着分析,“或许并不是这个死者自己坐起身来,而是有什么东西侵占了他的身体,但是觉得他太老了,所以又离开了。”
“我也是这么想!可问题是,咱们现在已经很清楚,鬼魂并不能够轻易留存世间。而那块浮雕虽然被你带进过襄阳,可是近一年的时间过去,而且就连那个张小云,都不能离开那块浮雕太远!那你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侵占了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
这也是我困惑之处,我现在只能期望,并非什么邪恶的东西作祟,而仅仅是医院误症。换句话说,其实坐起身来的那一个,并未完全死透。
不久到了医院,不想之前那个因酒精中毒而死亡的年轻人的主治医生这几天也没上班,医院的说法是休了病假,不过我想他很可能也是受惊过度。
幸好当天跟曾警员一同进入太平间的那个员工在,我们找他一问,他就唠唠叨叨。
“你们问了一次又一次,我都说过了,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这个世上又没有鬼神,怎么可能死了的人会重新坐起来?”
他嘴上说“没有鬼神”,脸色却异常苍白,而且一边说,一边左瞅右瞅,好像怕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出现一样。
那就令我相信,他确确实实看见了,只不过医院怕惹麻烦,所以不准他胡说。他为了保住工作,只能说是眼花看错。
所以我们又去询问曾警员看到的那个老年死者的主治医生,那主治医生一口咬定,绝不可能有误症的状况发生。
“他都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心跳脉搏全都没了,就算我医术平庸,仪器不会作假吧?那都是花几十万买进来的仪器,真要出了错,这医院也不用开了!”
他这话说的并非无理,所以我们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情。让医院跟之前那个年轻人的主治医师联络了一下,我跟孟响去他家里拜访。
孟响之前已经找那个主治医生查问过,不过当时是在医院,所以我们还是花了半个小时,这才找到主治医生的家里。
主治医生同样是脸色苍白,在我们进屋坐下之后,他也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到底你们要来问我几次?你们不停地换人调查,我就要不停地回忆那件事情,你们知不知道,对我来说,那真是一种折磨?”
事实上我知道,所以我抱歉地看着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向他查问。那主治医生长叹一声,这才开口讲述。
“我还记得那个年轻人姓刘,据说当时与人赌赛,一口气喝了整整一斤白酒。结果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要不行了!我对他进行了一系列急救,只可惜回天无力。我敢保证,他当时肯定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心跳脉搏全没了,绝不可能再活过来!可是偏偏”
主治医生说到这里,稍微停了一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又接着往下叙述。
“到了第二天,姓刘的老妈就来医院大闹,说我出现误症,差点儿就让他们儿子活活送进焚尸炉里。我是无言可辩,只能要求她将儿子带到医院,我们医院再免费为他们儿子做一次检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本来说好下午就来的,但结果当天他们没来,第二天还是没来,一直到了第三天上午,姓刘的父母终于引着儿子来了,据他们说言,是他们儿子不肯再来医院。但我估计,他们自己也发现了儿子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半强制性地带着儿子来医院。我一眼看到他们那儿子,当时就觉得我就觉得浑身发冷!”
主治医生再次停住。明明正值夏日,屋里又没有开冷气,我跟孟响都在冒汗,他却当真像发冷一样,将一件短袖衬衣扯了又扯,竭力将身体裹得紧些。
“你们不知道那个人成什么样子了,脸色发青,就跟死人一个颜色!而且而且我真的闻见了一股臭味!我是医生,对这种臭味绝不陌生,那分明就是快要腐烂的尸体的臭味!”
主治医生说到这里,禁不住用手抹了抹脸。我不敢催他,只是安安静静充满理解地看着他。
“可是人家明明站在我面前,而且他老妈那么难缠,我当然不敢说他身上有尸臭味儿,只能对他进行全面检查。结果他根本没有脉搏,也没有心跳,而且而且我跟他说话,他冲我笑的那种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真的像一个死了很久的人,再看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