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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他也想让黑蝴蝶感受一下绝望的滋味再说,在她彻底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下她,才能让自己体现的价值最大化。
可就是这样的拖延,却让座山雕失去了先机,把自己作到了无底深渊。
噗!趴在花圃下的座山雕,突然浑身一抖,感到一种锐利物体高速旋转着穿破了自己脊柱上方的皮肤,紧接着冲破他的皮下组织、肌肉,犹如一块钉子直接钉在了他的腰椎骨上!
“呃!”座山雕紧闭的嘴里发出一声强行压抑着痛苦的闷哼,非人的痛苦一瞬间从受伤的腰椎涌向全身,那种剧痛好像一团爆炸物,差点没让他爆体而亡。
“怎么可能!附近还有个狙击手!我为什么没发现他!他怎么发现我的!我可是座山雕!曾经是南洋最年轻最出名的杀手!为什么他能发现我!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剧痛之下,座山雕的脑子里涌入各式各样的疑问,思绪如一团乱麻紧紧将他缠住,竟然忘记了尽快处理眼前的突发状况。
座山雕想处理都来不及了,那个埋伏在暗处的狙击手很厉害,虽然没一下子要了他的命,却击中碎他的腰椎骨,这个部位受伤,他的身体除了手指这些,根本就使不上力。
噗!就在座山雕内心将要被潮涌而来的惊恐覆盖的时候,又一颗子弹犹如死神一般飞射而来,打在他右手的小手臂上,彻底断绝了他扣动扳机的可能!
座山雕绝望的趴在原地,毕竟是一个专业的狙击手,他很快判断出了那个狙击手的狙击位在他的侧后方。可他现在除了趴在原地等死,什么都做不到。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座山雕突然想起了曾经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这句诗,诗的名字他不知道,他没上过几天学,只是曾经觉得这句话很有味道……从记事起,他和父母就生活在一个很贫穷的地方,那里用现在新闻上的话来说叫偏远山区,只记得很小的时候,他曾和小伙伴们横跨在村口外面的那条小水沟上比谁尿得远,据说水沟两边,是两个国家。
他不明白什么叫国家,到现在他也不明白。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几岁的时候,他从小生长的村子被战火推平,父亲带着他打猎回来,她的母亲,连同村里其他的女人,都已经变成了衣衫不整的尸体,教他吹笛子的老伯,一起偷看女人洗澡的小伙伴,也变成了尸体。
后来他跟着父亲冲进林子,用比他身体还长的火枪,追杀了几个掉队的人,父亲说这些人是畜生,可以随便屠杀……后来父亲被那些畜生追上,密集的子弹将他射成了窟窿,父亲事先将他藏在草垛里,那群畜生却直接放火烧了那片林子。
还好,他从小跟着父亲打猎,事先用刀子划破了一头野象尸体的肚子,藏了进去。虽然最后他的身体都快被蒸熟了,还是逃出了生天,再之后,他被人带进了一个训练营,训练营里有不少跟他一样大的孩子……他在那里杀人,杀那些同龄的孩子,也随时警惕被同龄的孩子杀死。
多年以后,他来到大都市里执行任务的时候,才第一次在某个商场的大屏幕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战地孤儿。
座山雕不太明白自己看到过的那句诗到底有什么含义,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跟那句诗很像。他在这里透过瞄准镜狙杀别人,狙击他的人透过瞄准镜狙杀他。
就在意识快要消散的前一刻,座山雕听到身后传来了许多凌乱的脚步声。
“警察,不许动!”
……
“老大,那个狙击手已经被我解决掉了,按你的意思,没杀死他,市局的人已经赶过去了。”
座山雕左后方一栋比他所在居民楼还要高的楼顶上,浑身被汗水淋湿的陈文龙把狙击步枪仔细拆卸下来,一一放进收纳箱里,然后掏出个手机,给李锋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对面的李锋听完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辛苦你了文龙,连夜把你从彡亚叫回来,一下飞机就赶来这边埋伏。把枪还给市局装备处后,你赶紧去休息。”
陈文龙点点头:“好的,不过老大,我妈、还有小妹姗姗她们还在彡亚,要不我还是现在飞去彡亚吧,她们订的后天的机票。”
他是昨天被李锋连夜从彡亚叫回来的,临时定的机票。由于时间太赶,加上姗姗几个女孩子还没玩够,订的又是后天飞回省城的机票,是以这次只有陈文龙一个人回蜀中。
“行了这事你别管了。我会派个人去南海接她们。你今天体力消耗大,多休息下。”
“那行,这样我就放心了。”陈文龙背上收纳箱,转身下了楼。
勒天不夜城,李锋刚和陈文龙通完电话,电话又响了,是沐沧澜打来的,李锋接起来,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沐总,你和小倩到省城没有?”
动车已经进入省城东站,正在缓慢减速,沐沧澜半躺在头等座里,憋着气没好气的问道:“你到底玩的什么把戏,我刚收到了公司那边的汇报,说有一群混混拿着钢管砍刀冲击公司,被警察抓了。之后又有人我办公室里闹事,把我办公室破坏得不成样子,玻璃墙都撞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世界大战呢,李锋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1027章 沧澜集团性沐不姓李()
“妹的!”
李锋郁闷的骂了句。
“我不是跟你手下的人打了招呼,你今天下午休假,让他们别打扰你,怎么还是给你汇报了。”
沐总傲娇的哼了一声:“沧澜集团是姓沐,不姓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知道。别以为你搞的小把戏能瞒过我的眼睛。”
“嫂子,锋哥又做错什么事了。”另一边的于倩把摘下耳机,捂着小嘴偷笑,沐沧澜瞪了她一眼。
“好好,瞒不过你行了吧。”
李锋叹了口气,只好说出了事情:“是这样,我事先预料到有人要对你不利,就提前找刘子锋商量,让他安排了一些警察守在你公司周围。这次的对手有点棘手,我怕你出事,只好撒谎说让你和小倩吃了午饭来省城。反正都来了,公司的事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你和小倩过来好好玩一下午,我陪你们游泳。”
“谁让你陪!”
沐总又哼了声:“下次有什么事能不能让我先知道,我说怎么从一开始就有些古怪,平时军子接送我那辆车不用,还让我和小倩坐面包车到高铁站。”
“好好,下次有什么事肯定第一个向你汇报。”李锋也知道沐总是真有点气他,陪着笑说了番好话,看看腕表,沐总她们坐的动车应该已经到站了:“下了车直接过来吧,我让孔雀接你们去了,正好你们已经有一阵没见过了。”
“好。”沐总这才挂了电话,不过脸上还是有些气,小倩懂事的说道:“嫂子,其实锋哥瞒着你,也是不想你担惊受怕。我知道他怎么想的,嫂子你只需要一心一意打理公司就行了,别的风雨他都会为你遮挡的。”
“我不知道啊,还要你说。”沐总偏过脸,嘴角好看的翘了翘。
李锋收起电话走进用餐的大厅,几个地级市的大佬就开始起哄:“李总,给哪个美女打电话呢,看你这春光满面的,跟我们喝酒都没见你这么高兴。”
这顿酒已经喝了快两个小时,因为今天李锋赢了,为蜀中地下圈子涨了脸面的缘故,蜀中这边地下圈子的大佬们都兴致高涨,一直拽着李锋敬酒。与之相比,黔省圈子的人们就有点另类了,几乎是抬不起头来,硬着头皮坐在那,心里腹诽着朱总寇总脸皮怎么这么厚,明明被打了脸,还吃这顿饭,这两位也不像缺那顿饭的人啊。
李锋看了看那边的宼文白武安国等人,轻描淡写的说道:“哎,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派了杀手想朝我女人动手,好在我提前预料到了这些事,和秦城警方协商布置了警力。对面派了一男一女两个杀手过来,男的狙击手已经被我的人废掉了,女的还在逃,不知道抓不抓得到。”
一听这话,整个用餐大厅为之一惊,不知情的人是满脸错愕,而宼文白朱云烈这些知情的人脸色却有些不自然。
“哦,李总手下能人不少啊。那两个杀手什么来头?”绵州的薛长虹问道,李锋看了这个四十多岁年富力强,在蜀中地下圈子里也有很高威望的大佬一眼,总觉得这家伙今天对自己特别热情,甚至愿意捧着自己,以前可不是这样,这让他有些搞不懂。
李锋摆了摆手:“哪有什么来头,应该没什么名气,我让我朋友查过,女的叫黑蝴蝶,男的叫座山雕,据说以前是在南洋那一带混的。”
“唔,确实没听说过。”
各地市大佬们都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这时候一直笑眯眯看着众人的小天王广天岚开口道:“我们岭南和南洋那边来往比较密切,这两个人我倒是听说过,都是前些年在南洋很有名气的职业杀手。特别是那个叫黑蝴蝶的,别看只是个女人,那边不少军阀头子、政界大佬,社团领袖都死在她手里。不过最近几年就销声匿迹了,李总竟然能把这两个人逼到绝路,我先前倒是小看了李总。”
“小天王说得是。”李锋看了眼广天岚,到没怀疑此人跟这次的杀手有什么牵连,而是瞥了眼他那一桌的其他人,貌似不经意的问道:“朱总和寇总听过这两个杀手没有。”
朱云烈不说话,宼文白突然脸色一沉:“怎么,难道李总以为这两个人是我派来的不成?我宼文白还不屑于做这种事,我要真请杀手来对付你,恐怕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比试!”
李锋笑了笑,没把他话语里的威胁放在心上:“呵呵,我随口问问,寇总别激动嘛,要不搞得你好像知情似的。而且要说今天我们的比试跟杀手有联系,好像也说得过去。我为了比试特意把我家沐总身边的司机温铁军抽调来参加比赛,她身边防卫正好空虚的时候,那两个杀手就突然要对她下手,啧啧,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宼文白这才明白自己又被李锋套路了一把,套了话,铁青着脸道:“别说这些车轱辘话,李锋你要觉得我跟这事有牵连,先拿出真凭实据再说。”
“我又没说寇总跟这件事有牵连,不过我觉得寇总是知情者应该没错。”
李锋笑眯眯的看着他:“要不以寇总发自骨子里的骄傲,在我这里输成这样,还能冷静的坐下来吃完这顿午饭,如果说你不是想看我李锋的笑话,难道还真是为了蹭顿饭不成?”
“李锋你……走!”
宼文白噌的站了起来,指了指他,突然一脚踢开身下的椅子,拂袖而去。朱云烈看了看他,没跟着走,给自己倒了杯酒,和身边的广天岚碰了一杯:“小天王,我敬你一杯。”
“朱总客气,哪能你敬我,都是朋友,直接喝。”广天岚笑呵呵的跟朱云烈喝了一杯,小声说道:“你们这个寇总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整个一草包,殷长空不像是眼界这么低的人啊,之前派她干女儿赵天香来蜀中差点折在李锋手里,现在怎么又派他来蜀中打理你们的生意。”
“呵呵,大老板这么做,自然有大老板自己的考量,我姓朱的就是一粗人,打打杀杀还行,这些战略性问题,还是交给他们去考虑吧。”
第1028章 偷偷住进了个女明星()
朱云烈很滑头,巧妙转移了话题:“小天王远在岭南,却对黔省和蜀中道上的事很关注啊。”
广天岚看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在试探他们广家是不是也有北上的想法,不由哈哈一笑。
“朱总放心,我们广家对岭南之外的地方不怎么上心,与其抢地盘,不如跟人合作,我父亲他老人家经常告诫我,不管做人还是做生意,都别太贪心,没有哪一个人能把这世上所有的钱赚完。再说了,岭南自古以来的情况就很复杂,三个地域派系的关系错综复杂,我们广家也就在广府系的几个地市有些影响力,水头系和岭东系可不买我们的帐,我们也插手不进去。”
听他这么一说,朱云烈便放了心。岭南跟内陆的黔省和蜀中不一样,经济实力在国内名列前茅,省委一把手高配副国级委员。广家即便只在岭南三分之一的地盘上捞金,也能赚得盆满钵满,是以连他的老板殷长空都很羡慕广家。
相比岭南,黔省真的是太穷了,要不殷长空也不会处心积虑往外扩张自己的影响力。
朱云烈笑着举起酒杯:“小天王说得是,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才是长久之道嘛。”
广天岚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朱总可一点不像个武夫,比那位草包寇总强多了。”
朱云烈摇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