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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信,我信。”流琴顺着她的话说着。虽然口中说着信,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荒诞,只当着是哄谭矜开心了。
谭矜:“”这敷衍的有些明显了。
“对了,听说李府举家逃离,我派明府的人继续跟进吧。”流琴见谭矜一副不满的样子,笑着转移了话题。
不过,天子脚下,一个礼部侍郎都敢暗度陈仓,委实不把自己这个皇上给放在眼里啊。流琴眼神微眯,流露出一股子危险的意味。
“诶,不用了。”听到流琴的话,谭矜出言阻止。
“怎么?”流琴不解的看着谭矜。
她从晚上就派了明府的人搜查李府,自己按照她的意愿,派人继续跟进,按理说应当不会阻止才是。
谭矜笑的一脸幸福:“除了你,我谁都不在意。”
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也不在意自己的秘密最终会走向何处。只要流琴不嫌弃,只要是流琴,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趁着夜色逃离的李驰等人,拖家带口地一刻不敢放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明府的人追查到,从此成为阶下囚,失去荣华富贵。
“老爷,歇会吧,已经过了那么久,应当不会出什么差池了。”行至山东的时候,随行的妾室劝着李驰,脸色因为长时间的跋涉,已有几分泛白。
旁边的丫鬟婆子听了,心里也是一顿附和,只是没听到李驰的话,终究还是不敢多言。
李驰常年养尊处优,此番跋涉也是受了不少罪,听了侍妾的话,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老爷,前面有打斗声。”刚坐下歇下没多久,李驰派过去打探情况的人就回来禀告。
李驰唯恐是明府的人,当即不再歇息,赶忙收拾收拾,就想走,可惜,却迟了一步。
“呦,老爷子这是要去哪啊,拖家带口的?”一群人倏地出现在李驰面前,开口的人书生模样,却是一脸的痞气。
这些人均是壮年男子,自然比得李驰这边的老弱妇孺强得多,李驰心里有些打鼓,暗叹自己命途多舛。
“你们是何人?”李驰强装镇定。
“刚刚的事情你们看到多少?”一个看似是老大的人,没有回答李驰的话,反而自顾自地问他。
李驰的脸色变了变,还没有吭声,旁边的丫鬟婆子,包括家丁侍妾都开始开口求饶。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求你们高抬贵手啊。”一群人在生命被威胁的情况下,无法保持镇定,纷纷开口。
那个人笑笑,并没有把这些人的话当真,但是却没有忽略李驰变化的脸色。
无论有没有看到,这群人在他眼里都已经是死人了。思及此,眼神倏地凌厉,接到那个人凌厉的眼神,一群人竟然开始屠杀!
不是厮杀,而是单方面的屠杀!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这些个人确定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之后,便欲离开,有一个人却被李驰的尸体给绊了一下。
那个人口中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李驰的尸体,“啪嗒”一声,从李驰的怀里掉出来的一个小册子。
那个人晦气的拿起册子随意翻了几页,刚打算扔掉,却看到了里面不可思议的记载,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天助我木兰教。”
“怎么回事?”不明情况的人疑惑的问。
那人把手中的册子递过去,让人看了一番,里面记载了谭矜的秘密不说,竟然还有蛊虫的炼制方法。
如果炼制蛊虫成功,就可以用蛊虫来控制整个山东,乃至山东以外的地方也不一定啊。
众人如是想着,不由得大喜,当即回了木兰教。
这些人回到木兰教之后,依照着册子炼制蛊虫,在山东用蛊虫制造了一场人为的瘟疫。
兜兜转转皆宿命,谁又能想到,宓容写的册子辗转反侧、反反复复,竟会到了木兰教的手里呢。
而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册子引发的灾难,却是谁都始料未及。
第一百八十五章 张明成()
京郊。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慢悠悠的行走,车前有几个人马在旁边护航,赫然就是微服出巡的谭矜和流琴。
“这一路上的风光,果然让人眼界大开。”谭矜慵懒地窝在流琴怀中,闭上眼睛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片刻宁静。
果然,人还是要多出去走走,开阔眼界,才不会一直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皇宫之中。
“多出来走走,确实能让人心旷神怡,更何况,是和心爱的人一起。”流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谭矜,出声道。
两人正在耳鬓厮磨,突然外面一阵杂乱打断了美好。
“金珠银珠,外面怎么回事?”谭矜打开车帘,循声问道。素手刚打开车帘,就被吓了一跳。
外面密密麻麻的有不少人,手里拿着不是武器的武器,他们这是遇见了劫匪?不过看样子,分明是一些流民,而且是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民。
只是,现在慕国在流琴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哪来的如此多的流民?
那些个流民见到谭矜出来,身上的衣着更不是平民所穿,更加想要去争夺车轿里的资源。一群人熙熙攘攘,只是还未等闹出什么动静,就被流琴手下的人给收拾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哪来的那么多的流民?”流琴看着越来越多的流民,心里一股子郁气。在他的统治下,竟然还有那么多的流民,实在让流琴气的不轻。
谭矜见着这么多人衣衫褴褛,又一副饿了许久的样子,便让金珠银珠把车里的干粮分食了下去。
顺便借着此事,探听一些消息。
“你们都是哪里的人?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劫匪,怎么会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打劫?”谭矜把手里的水递给一个孩子,摸着他的头轻声问着。
“姐姐,你们千万别去山东。”那个孩子小心翼翼的喝了口水,如同爱护珍宝般地把它抱在怀里。自从山东爆发了瘟疫,他都好久没有喝过水、吃过饭了。
“你们都是山东的人?那里怎么了?”谭矜继续问着。
从孩子的口中,谭矜总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里有些沉重。
“怎么了?”流琴见谭矜脸色不对,有些担忧。
谭矜就把从孩子那里得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流琴。
原来山东那里自前段时日起,就爆发了瘟疫,瘟疫一来,势不可挡。可是官府却隐瞒了朝廷,知情不报,导致事情恶劣循环下去!他们这些人,无奈只得背井离乡,去他处寻找出路。
“真是岂有此理!”流琴听闻,心里偌大的火气,当即派了一个叫秦庄的人为钦差,命他火速前往山东。
“没有天灾,怎么会突然爆发瘟疫?”谭矜直觉有些不对劲,只是不对劲在哪里,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流琴听到谭矜的喃喃自语,心里也有一抹沉重,隐隐觉得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秦庄领到命令,直接前往山东,但是自走后却一直以来都没有传来音讯,谭矜和流琴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秦庄已经死了。
山东的形势愈发危及,纵是每日上朝也都是关于山东的事,朝堂上的人总是冠冕堂皇的纸上谈兵,到真派人去的时候,一个个的又都憋着不出声。
流琴在上面坐着,面色阴沉。
“皇上,臣愿自动请缨前去山东。”许季航站出来向流琴请命。
流琴看着这个自己多年的好友,不语。许季航无奈只得再次开口,过了片刻,流琴才缓缓点头。
下了朝之后,许季航无奈的跟着流琴身后。
“你可知瘟疫不是儿戏?”流琴一脸的严肃。
“我自然知道,我请缨前去山东自有我的打算,不用担心。”许季航好脾气的劝着流琴。
流琴虽然气,但事情已成定局,而且朝堂之上确实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如此一来,只能委屈许季航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翌日,许季航就出发前往山东,随行的还有欧阳靖。
谭矜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欧阳靖已经和许季航在去山东的路上了。
“此去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再见到。”谭矜幽幽叹了口气。
“他们会回来的。”流琴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谭矜。只是想到不久之后谭矜归宁,自己怕是不能随行了:“过两日,你归宁”
“无事,我自己也可以,你也不要太过劳累。”谭矜知道流琴接下来要说什么,安慰似的说,又站起身为他按摩太阳穴,算是解解乏。
此时的永昌侯府。
“你这突发急症可如何是好?我看不如去宫里找女儿,让她找个御医来看看啊。”墨连城一脸急色地看着上官熙,满满的担忧。
上官熙想说话安慰安慰他,但是实在难受的厉害,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染上了急症。
“不行,不行,我这就去找”墨连城说着,雷厉风行的就出去了。
这边墨连城刚出侯府门,就因为太急切而不小心撞到了人。
“抱歉,抱歉,实乃家中有急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墨连城对着被撞到的青年男子道歉,说完以后就急性子的想着赶紧进宫。
“诶,等等,有什么小生能帮得到的吗?”那个男子出言,接触到墨连城疑惑的目光,那个男子腼腆的说:“我看你颇有几分急色,而且行色匆匆,想必是家中有病人,小生不才,学过几年医术”
青年男子说着说着,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急忙辩解道:“小生无意冒犯,如是妄加猜测,惹得不快,还请海涵。”
“你说你会医?”墨连城有几分不信。
“小生不才,喜爱医治一些急症和疑难杂症。”男子谦逊地说。
墨连城一听,大手一拍,直叹老天爷有眼,虽然对于男子的医术还不甚了解,但聊胜于无啊。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回到侯府后,墨连城还是派人去了宫里找谭矜。
青年男子也就是张明成在见到上官熙的那一刻,几乎立刻就能断定上官熙的病情,抓药什么的几乎信手拈来,不由得让墨连城刮目相看。
因为是急症,来的快,去的也快。上官熙喝了张明成抓的药之后,轻缓了不少。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墨连城确认上官熙确实好转之后,不由得感叹道。
“哪里哪里,小生只是尽了绵薄之力。”张明成客气道,在和墨连城的客套中,又“无意间”透露出自己会炼药的事实。
墨连城上了年纪以后,就喜爱炼丹药,再加上张明成刚刚才医治好了上官熙,如此一来,更是把张明成迎坐上宾。
早在上官熙医治好后,墨连城就派人把自己派去皇宫的人给叫了回来,好在进宫的程序复杂,那个人并未见到谭矜的面。
墨连城知晓后,也松了一口气,好在不用让自己的女儿担忧了。
转眼间就到了谭矜归宁的日子,墨连城和上官熙老早的就准备好要迎接谭矜。
“爹爹,娘亲,怎么都在外面侯着?”谭矜下了凤轿,过来搀扶着欲要行礼的墨连城和上官熙。
“先进去吧。”三人有说有笑的去了正厅,后面还跟着一个张明成。
刚坐下没说几句话,墨连城看见张明成,方才想起要介绍介绍他给谭矜认识。
“这位是张明成,前几日你娘亲急症,就是他治好了你娘。”墨连城笑呵呵的说着。
每每想起自己一撞就撞出了个神医,就有些喜不自禁:“你别看他年纪轻轻,医术可高着呢。”
“不敢当不敢当。”张明成忙的推辞。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谦虚啊。”墨连城心里对着张明成又有几分欣赏。
年纪轻轻,医术高明,不浮不躁,又谦虚有礼,真是一等人才啊。
“谢过张先生了。”谭矜说着,心里对上官熙生病了,却还瞒着自己有几分不满。
似是察觉到谭矜的不快,墨连城不由得有些心虚,顿时不在多说什么。
“早就听闻皇后国色天香,实乃人间绝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明成笑着打圆场,说着说着,就端起身边的一杯茶就向着谭矜走去:
“今日,草民张明成就以茶代酒,敬皇后娘娘一杯。”
谭矜看着张明成敬过来的茶水,本欲看在墨连城的面子上接过来,却察觉到金钗里的金蚕蛊有几分躁动,当即心里一凝,伸出的手不动声色的扶了扶鬓角。
“张先生客气了,只是最近失眠,喝不得茶水。”谭矜客气又疏离的说着,手轻轻按压着太阳穴。
张明成眼里敛过暗芒,故作悻悻然地放下:“是草民逾矩了。”
“你失眠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不如让他看看,正好”墨连城一听谭矜失眠,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