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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煕作主。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
宫里人听闻,立马都跪下请安。
“怎么样了,籍儿?”流琴快步走到墨瑾煕面前,拉过她的手,焦急地问道。一听到籍儿出事,他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看看。
“太医说无药可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墨瑾煕觉得有愧与他,没有将慕兰籍照顾好。便叹了口气,伤心地撇过头去。
“什么?那就让罪魁祸首去死吧。”说完便瞪着还跪在地上的云香。
云香被他这一瞪也是全身发抖,手心冒汗,低着头眼神在不停地闪躲。她知道她难逃这一劫,但是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她还是会害怕。
“不要。既然她对她主子那么忠心耿耿,那么就让她去给她主子守陵吧。”听到流琴这样说,她急忙出声阻止道。
“好的。”流琴轻声细语说道,完全顾及她的感受来。
云香很惊讶,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没被处死。
“来人,拖她去陵墓。”流琴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将目光锁定在墨瑾煕身上了。
几天过后,墨瑾煕在房屋逗趣那两个孩子呢。
“娘娘,你听到了吗?云香屡次自杀。真不知道她脑袋在想什么,好好活着不行吗?”银珠端着茶水走过来,给墨瑾煕说这几日宫里发生的事情。说到这云香,她还吴无奈地摇摇头。
“是吗?别管了。”墨瑾煕淡淡一笑,对她说的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每次云香寻死她都会暗中帮助她,让她活下来。
看到娘娘继续哄小孩,她也就不说话,安安分分地待在旁边。
就这样,到了正月初十,太后病重离世。
“怎么会这样,那太后没有服用药吗?怎么会突然去世?”听到消息的墨瑾煕不可思议。虽然太后是有病在身,可是不是有灵草吗?
流琴无力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她淡淡说道:“许季行从山东带回来的灵草没有用啊。既然如此,就由你来主持举哀了。”
他望着她,眼眸是说不尽的难过。她知道太后去世他心里肯定不好过。毕竟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感到雷劈炸天了,心里的某一处突然落空了。
墨瑾煕点点头,眼眸坚定,应声道“我知道了,我会的。”
听到墨瑾煕已经答应,他便淡淡点了点头。眯了眯眼,与她对视着,压低声音淡淡问道:“我在这个时候实行摊丁入亩怎么样?”
“臣妾认为可以。现在太后已经去世,不用再有人因为皇家情分而阻止了。所以现在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应该要把握好。”墨瑾煕十分赞同他的想法,点头低声细语说道。
流琴看到墨瑾煕也很赞同,在心里感到开心。只不过他还要去处理朝政事情,没有过多时间陪伴她。所以宠溺般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跟她说清楚,就转身离去了。
没过多久,永昌候府的门前一片混乱。
“让我们进去,进去。”他们对拦着他们的仆人怒斥,并且努力挣扎着。
仆人看到这群候府世家也很无语。因为皇上前不久推出的摊丁入亩,他们感觉无益可取。所以他们集齐在一起,来到这永昌候府上让墨连城去跟皇后娘娘求情。
皇上最疼爱的就是皇后娘娘,也最容易听取她的意见。他们是无法轻易见到皇后娘娘,但是他们可以对墨连城不依不饶,让他帮忙去求情啊。
可是墨连城无暇顾及这些事,而且他也不好去让他女儿轻易干涉朝政。就一次次的回拒他们。但是他们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还是拿着礼物屁颠屁颠地跑到这府上来。
“老爷,根本抵不住啊。他们在门口已经叫了几天几夜了,有些人都叫破喉咙了,但是他们就是不走,还差点把我们打伤。”管家将门外的情况如如实实告诉墨连城,因为现在这情况他这府上的人根本就要撑不住了,门槛都要被踩烂了。
听到管家的这番话,墨连城无力地揉了揉眉心。突然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跟着走出去。然后发现墨连城手持一把大刀,怒气冲冲地朝门前走去。
管家暗想,老爷这不是要干冲动事吧,他得赶紧赶去看看,阻止老爷这样做。
看到墨连城拿着大刀怒发冲冠走出来,那些候府世家急忙后退,生怕他是要来伤害他们。
可是墨连只是把头挂在门上,狠狠瞪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了。
管家看到,如释重负。
就这样,这件事传到了墨瑾煕耳朵里。
“我们去一个一个劝说吧,让他们能够不要反对了。”墨瑾煕收拾好着装,便打算拉着金珠和银珠出宫。
“娘娘,可是”看到银珠犹豫不定的样子,墨瑾煕有些疑惑。“怎么了?有话就说吧。”
银珠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着。“听说他们在老爷府上闹得挺凶的,所以奴婢有些担忧。”
“没事,我去他们府上拜访拜访,他们能有意见吗?而为我去到他们府上如果出什么事,皇上会放过他们吗?现在我们去劝不过是有可能受他们白眼罢了。”墨瑾煕条理清晰地说道,让她能够放下内心的担忧。她就不相信了,他们会愚昧无知到这种地步。
“好。”听到墨瑾煕这样说,银珠展开笑容应声道。她怎么忘了这可是皇后娘娘,不论那府上怨气有多大,都不敢冒然下手。
看到银珠已经心安了,就准备出发了。“把金珠也叫上吧。”金珠没有在,她便让银珠去叫上。
没过多久,他们出发了。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永平候府。
来到永平候府,望着门口诺大的字牌,她抬眸竖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优雅地走进去。而后面那两丫头心里却是很害怕,这府里这么多人,可不是皇宫啊,一不留神就被别人伤害了。
望着永平候府的老爷,墨瑾煕笑了笑,然后准备跟他谈事情。可是他却在一直很她寒嘘,好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一样,特意阻止她说出来。
墨瑾煕实在不想在跟他说过多废话了,就直截了当将这次来的目的告诉他。看到他语塞,没有说话,她知道他应该是又要逃过这个话题。可是她偏不让。
日落时分,“真棒,所有的都已经被我们劝服了。银珠从最后一家府邸出来之后,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说着话,笑得像朵花一样。
“是娘娘真棒,弄得他们全都哑口无言,而且我们还个个击破。”金珠也忍不住笑着插话道
听到她们这样夸谬她,她也感到很高兴,掩嘴饰笑。可是今天下来,她还真的是感到有些腰酸背痛啊。于是她忍不住在公共场合转了转脑袋。
两丫头看到墨瑾煕这样,急忙上前扶着她。
“没事,你们手上还拿着东西的,不用扶我。”两丫头见状又嘻嘻哈哈起来了。
看到她们笑得那么高兴,她知道大慕朝在流琴在位时已经空前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回到宫中之后,流琴就立马赶过来了。
看到他那么着急赶过来,她不安了。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她拿出干净的手绢为他擦汗,一脸地担忧。
看到她有担忧了,流琴紧紧握住她还在为他擦汗的手,然后低声细语耳语道:“我没事,刚刚是处理完朝政就过来了。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明天我们就去山东怎么样?看重建新城繁华。”
听到这个好消息的墨瑾煕仰着头眯着眼笑道:“好的,那我让她们好好整理需要带的衣物”
第一百九十一章 情投意合()
“嗯,我要给慕蕴亭留下盛世治理,然后我们做一对神仙眷侣,去归隐或者到处游玩,看没有看过的风景。”流琴握着她的手,眼神坚定,将心里的全部想法一一告诉她。
流琴放下江山,陪她去归隐。她想到这,心头一暖,眼眶一热,早有几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在她脸颊滑落。流琴见状,立马伸出手轻轻为她擦拭着。
第二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到来了,他们已经坐在马车上准备再次微服去山东。他们是打算去看重建新城繁华,所以他们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去看看那所谓的一世繁华。
对于流琴来说他并没有那么迫不及待,因为他眼中的繁华与美好全是流琴,他的目光时时刻刻都是锁定在她的身上。
就这样,他们去见证了新城的繁华。墨瑾煕和那两个丫鬟想多玩会,可是天色已晚,他们该回客栈了。而且还没有马车,马车早就被他主人带回去了。所以他们只能徒步回去。毕竟是微服出巡,他也不能搞太大动静,让朝廷上下全知道。
她们就这样悠闲地走在路上,随意地看看路边小摊的东西。
“啊”墨瑾煕突然被一个灰头灰脸的小男孩给撞了,而且还什么都不说直接跑了。金珠见状,忍不住出声呵斥道:“什么人啊,撞到人就这样走了。”看到墨瑾煕一直抱着肚子,脸色苍白,她又担忧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这时流琴立马把她扶到旁边的石板上坐着,然后伸出手轻轻帮她揉揉。那小孩真的是过于用力了,墨瑾煕都快被撞出眼泪来了。
“没事,继续走吧,我有些饿了,你拿点银子出来吧”她向流琴伸手要银子,因为出门带的所有银子都在流琴的身上。
“好。”流琴宠溺般笑了笑,只要她没事就行了。可是下一秒,他的神色突然发现紧张起来。
“怎么了?”看到她的神色,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看他一直摸着装钱的地方,她知道那钱被那小孩给偷了。
“不见了”“啊”流琴刚说出这句话,那两个丫鬟就跟着脱口而出。而墨瑾煕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平静如水。
看到墨瑾煕这样,两个丫鬟纷纷不说话了。毕竟面前的是皇上,不论怎么样,他们都不能过多说什么。
“是那个孩子声东击西把我的钱顺走的。现在没钱,我们只能卖画了。”说完便拿出几副珍藏已久的名画出来。
“真的要这样吗?”看到他这样,她都有些不忍心。毕竟这些画都是他的呕心沥血啊。他平时连打扫灰尘都不让下人去,直接自己动手的,现在却要低价出售。
“没事。可以再画的。”流琴淡淡一笑,温柔地对她说道,让她放心。不舍地看了他们一眼,便放下卷轴,让它们随意放在石板上。
就这样,他将画买出去挣了银子。
转眼已是七月,满池的荷花开的正盛,幽幽的清香飘来,惬意的很。
“娘娘,娘娘。”丫鬟匆忙的来到谭矜面前,气喘吁吁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什么事这么慌张,有话慢慢说。”她缓缓优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夏初的时候她喜欢在房内泡一杯清茶来缓解夏日的炎热,心绪刚刚平静了下来,又被这莽撞的丫头扰乱了。
她递过了一杯茶,丫鬟咕嘟咕嘟的两口下了肚,喘了几口粗气开始说:“喜讯啊,欧阳家的小姐前日生了个小公子,过些日子要办满月宴,刚刚发来的请帖。”说要从怀里拿出了快马送来的请帖递到她的手里。
“这丫头终于也为人母了,转眼已经这么些日子了,我还怪思念她的,不知她现在过的如何,让送信的人回去禀报,就说我一定会到的。”她端详着手里红底金字的请帖,看着这熟悉的字体,这丫头也算有心了,刚刚生产过,却还逞强亲自给我写请帖,这是要我不得不回去见她呀。她无奈的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日,轿子停在了许府的门口,挡住了来往的路,门口的侍卫上前赶人,可就是不见轿子里人出来,半点位置都没有挪动。
这时,跟在轿子旁的小丫鬟开了口:“叫你们夫人亲自来迎,不然我们家主子不会进去的。”
侍卫一听,顿时傻了眼:“好大的口气,你们家主子是谁?竟敢叫我们夫人亲自来迎你,你可知我们主子和当今的皇后娘娘关系至深,哪是你这等小人物召唤得起的?”
小丫鬟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没开口只听轿子里传来了柔柔的说话声:“叫你去你就去,误了时辰定有你好看。”谭矜的声音虽然柔润,却也不乏皇家气势,一字一句的传到侍卫耳朵里,像是被钉在了模板之上的木偶,听话的就转头进入禀报。
不多时,欧阳靖便来到的轿子边,看了小丫鬟一眼,惊喜的模样溢于言表:“下来吧,莫不要我进去牵你不成?”她打趣的对着轿内的人说道。
谭矜这才从轿子里出来,跟在欧阳靖身后的两个侍卫原本想看看来人到底是谁这么嚣张,当她掀开帘子的那一刻,两人纷纷扑通的跪了下去。
“亏你还知道回来看我,不然我就要告诉你那侄儿,你有一个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