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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靖自然是不想许莲衣变成这样的。
许莲衣没想到欧阳靖会这般的阻止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可是毕竟欧阳靖也是她的母亲,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还是一直坚持要去桃园办生日宴会。
欧阳靖见许莲衣这般坚持,慕蕴亭那边也不松口,只好作罢。
而这个时候也是因为许莲衣即将过生辰,所以鲁靖瑶也被放了出来,专门掌管许莲衣的膳食。
李嬷嬷知晓之前鲁靖瑶是被栽赃,便在鲁靖瑶出来之后立刻去找了她。
“李嬷嬷可是有什么吩咐?”鲁靖瑶现在做事很是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出个什么意外。
李嬷嬷看了看四下无人,叮嘱道:“之前是有人故意把东西放在你包裹里,栽赃陷害,你之后定然得多加小心才是。”
“谢李嬷嬷提点,我知道了。”鲁靖瑶本来就是被陷害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终于有人告诉自己真相了,自然是对李嬷嬷感激不尽,只是也更加清楚,接下来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需要多加谨慎才行。
李嬷嬷知道鲁靖瑶对许莲衣是忠心耿耿,所以现在才会说这么多来提点鲁靖瑶。
待到宴会的那一天,众人齐聚在桃园,桃花漫天飘扬,丝竹音乐声环绕整个桃园,众人好不欢快。
“朕就知道,朕的坚持是对的,果真在这桃园举办宴会比在皇宫好的多,不是?”慕蕴亭笑着看着许莲衣道。
这一天许莲衣身着正红色宫装,吸引足了目光,心情也是极其畅快,笑着说道:“若是被那些大臣说一顿也值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在这里了。”
乔引娣看着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只觉着有些刺眼,便走过来说道:“臣妾祝皇后娘娘生辰快乐,日后和皇上更加恩爱。”
怎么听这个话都不是真心,可是今天是许莲衣的好日子,也就不想和乔引娣计较那么多了,便就。。。。。。和慕蕴亭更加恩爱就是了。
乔静元此时脸上的红斑也已经退了下来,穿着一袭粉丝,穿梭在这桃花林之间仿佛她也成了一朵桃花一样。
“皇后娘娘,臣妾这一袭衣衫还好?”乔静元站到许莲衣的身前道,便也是趁着今日许莲衣大胆才敢这般的了。
许莲衣点点头道:“这桃花都不及乔婕妤美。”
“谢皇后娘娘。”乔静元道。
而后后宫诸多嫔妃纷纷向慕蕴亭和许莲衣献艺,着实是风光无限。更是有一些不受宠的妃子想要趁这个时候吸引慕蕴亭的目光,可是无奈慕蕴亭的眼里只有许莲衣一个,这也让在场的后宫嫔妃们很是嫉妒。
“皇后娘娘今日仿佛是仙女下凡,果真皇上的眼里只剩下了娘娘一人啊!”阮潆泓为许莲衣献上了贺礼,还不忘夸赞道。
许莲衣这会儿是什么夸赞的话都收下,听阮潆泓这般说,心里更是开心,她从来想要的便是慕蕴亭心里只有她一人而已。慕蕴亭似乎是知道许莲衣在想什么,便朝着许莲衣看过去,恰巧许莲衣也正看向慕蕴亭,二人视线相撞,满满的深情。
乔引娣在一旁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虽然知道今天许莲衣是寿星,所以才会被众星捧月一般,可是她还是有些看不下去。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也敬您一杯。”乔引娣端起酒杯道,刚好打断了慕蕴亭和许莲衣的对望。
许莲衣心里有些不如意,但是毕竟开心为主,而且乔引娣也是想向他们敬酒,便也就压住了心里的那一点不舒服,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道:“今日本宫生辰,自然后宫同庆!”
之后乔引娣更是为许莲衣跳了一舞,出尽了风头,也得到了慕蕴亭的夸赞——仅仅是这一点就够了。
“皇上,臣妾从来没有度过过这般开心的生辰,这多亏了您了,臣妾知道您为此也多了不少烦恼,那些大臣们的言论臣妾也知道,可是您还是为了臣妾的一己私欲坚持着,臣妾敬您一杯。”
这句话是许莲衣低声和慕蕴亭说的,带着深情和愧疚,她自然是知道宴会的事情给慕蕴亭带来了多大的烦恼,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慕蕴亭听到许莲衣的这番说法很是欣慰,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道:“朕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而已,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朕最心爱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宴会而已,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朕又怎么能给你你想要的?”
鲁靖瑶便是在这个时候发现厨房有个鬼鬼祟祟的小宫女的,此宫女唤作琴儿。
这琴儿面前摆着的正是御酒,鲁靖瑶看见琴儿的手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往御酒里面放,便想着出去阻止,可是没想到刚要出去便觉着头后一疼,当时便晕了过去。
第二百零六章 宴会暗杀()
众人纷纷前来贺寿,满园春色,十里桃花。风吹花落,在空中飘飘扬扬,姿态像是妖娆又美丽的歌姬。如诗如画的风景,身前翩翩起舞的美人。良辰美景,慕蕴亭享受的闭着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这么美丽的景色。
在场的人看着这么美丽的春色都夸赞道:“皇上好雅趣,竟然能够找到这么个仙境。”听了他们的话许莲衣轻柔的笑着,花美人更美。
“今天是皇后的生日,大家都玩的尽兴啊。”慕蕴亭开口洒脱的说道。然后继续坐下,揽着许莲衣闭目养神。
兴许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父皇刚把国家大事交给他,在他小心谨慎的打理下,虽然不至于出什么乱子,但是废神费力,倒是把他折腾的也够呛。
不忍心打扰他,许莲衣自顾自的饮着酒。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杯,许莲衣专心致志的欣赏着舞姬们专门为她编排的舞蹈,却感到一阵晕眩,没有多想,以为是人太多太吵导致的不舒服,像慕蕴亭说明情况便独自一人出去散步。
看着这满园的春色,真是美极了啊,她在心中由衷的感叹,人工雕琢的美永远不如这大自然赋予的美色惊艳。
突然,听见有人呼救。她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环绕四周也没有发现人影子。举步向前,又听见了刚才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是这次是真切的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与耳膜产生了碰撞。
寻着声源走了过去,却看见了下人们做饭的后厨。许莲衣来到柴房,推开门看见了声音的主人。她惊讶的问着:“鲁靖瑶,你怎么被关在这里了。”说罢就去帮她解开绑着的绳子。
“皇后娘娘,有人在御壶里下毒。”鲁靖瑶松绑后立刻告诉许莲衣刚才的事情。“什么,御壶?他们好大的胆子。”说完飞奔着回到宴会。
正好看见下人拿起酒壶准备给他斟酒,许莲衣上前一把夺过酒壶,告诉慕蕴亭:“皇上这酒不能喝?酒里有毒。”看着许莲衣慌慌张张不顾皇后的仪容,本想责备,接着听见她说的这话,慕蕴亭感到震惊。
坐在下面的人也面面相觑,拿起的酒杯又生生放下了,唯恐自己喝的酒里也被人投毒了。鲁靖瑶站在一旁对着那些王公贵族们说:“放心吧,只有御壶被人投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人竟敢如此猖狂,竟敢在皇后的生日宴上捣乱。”慕蕴亭冷着一张脸,严肃的询问这件事。
鲁靖瑶将刚才经历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当她讲完,正好有侍卫过来禀报。“皇上,我们刚才巡逻,在后河发现了一具宫女的尸体。”
“抬上来。”慕蕴亭命令。许莲衣这一年一次的生日活活被一个宫女搅了局。这件事也是怨自己,当初应该听母亲的话,在宫外办宴会难免会出现不可控的因素,都怪自己没有听从母亲的警告。
燕儿是被人勒死的,皇上大怒,下令要测查此事。“大胆狂徒,竟然在皇后的宴会上捣乱,一定要测查此事。”慕蕴亭本来就具有王者风范,是流琴的后人,这霸气侧漏的气势从小就有,他这一句话将台下骚乱的人震慑住。
“皇上,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本就不该破例将宴会设置在宫外,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下次我们再好好尽兴。”许莲衣在一旁劝阻道。她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刚才皇上还好没有喝酒,这件事情她现在还在后怕。
“这怎么能行,生日一年就一次,怎么能说算就算了?今天必须要把宴会继续进行下去。”毕竟是个男人,是个君主,这次宴会要是就这样戛然而止,还不知道那些大臣们以后会怎样议论。
“皇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日子还长,生日以后还多的是呢。”许莲衣伏在他的耳畔,轻声的说道。
“不行,今天我说了算,必须继续下去。”不懂女人的心思,慕蕴亭大怒,本来这件事就令他不舒服,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这么一个好日子,本想好好的放松一下,没想到还被他们搅了局。
慕蕴亭吩咐继续歌舞。坐在下面的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着皇后紧张又急切的表情,皇上坐在一旁虽然欣赏歌舞,但是面部表情凝重,板着一张脸,像是天上的乌云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一般。
叹了口气,许莲衣拧不过他,只好坐下来陪着他一起欣赏。身边的低气压让她紧张又忧心。只好拉着皇上的袖子,慕蕴亭只是一时的生气,感受到许莲衣的小动作,扭过头望着她,许莲衣讨好的冲着他笑。
对于身旁的这个女人,他一向无可奈何,从小就一起长大,太了解不过了,她的小动作,她的忧心,他都知道。以前也是这样,每当惹他生气的时候,她都会拽着他的袖子冲她笑,现在当了皇后还是这样。
看着坐在最上面的两人甜蜜的眉眼,在下面跳舞的一个舞姬突然变了表情,警觉着周围的一切,像蓄势待发的箭,只差离开弓弦的那一刻,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台下还有这样一位舞姬,随时要夺取皇后性命的舞姬。
正当两个人眉目传情间,突然一个舞姬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台下的人都慌张的不知所措。宴会上谁都不能带兵器,侍卫们刚才就被打发走调查投毒的事情了。并且宴会上更多的是文官,虽然有几个武官以舞姬的速度他们也来不及前去解救。
皇上感受到一股力量正在冲过来,一个翻身挡在了许莲衣的面前,这个时候他能做的只有不让许莲衣受伤。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匕首就要刺进皇上的胸膛,乔引娣一个飞扑挡在了慕蕴亭的面前,匕首刺进去的那一刻,乔引娣感受到的竟然是喉头的血腥味,慕蕴亭却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抱着自己面前的乔引娣,慕蕴亭开始发慌,他看不见坐在下面的人惊慌的表情,听不到身后许莲衣的问候语呼喊,只能感受到乔引娣流到他手上的鲜血,鼻腔里传来鲜血的腥味。血是热的,灼伤了他的心。
不是第一次面临受伤的死亡,但是他第一次亲自感受到身边的人在自己面前倒下。而他却那么无助无能。战场上的厮杀,鲜血染红了双眼也没有这一次的感受来的猛烈。对于乔引娣他是爱的,是对于亲人的爱,他没有理由无动于衷。
呆怔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抱着乔引娣大声的呼喊说道:“传太医,快传太医来。”看着他着急的模样,乔引娣将自己的纤细无力的手覆上他的脸庞,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虚弱的对面前的人说道:“皇上,别怕。”
慕蕴亭抱着她,保证:“不怕,不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很快太医赶到了,先帮她止血,皇上一直抱着她不松手,害怕一松手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自己流失了,太医看着也无可奈何。还好许莲衣出来安慰。
“皇上,你先放手,太医要帮她止血查看伤口,不会有事的。”许莲衣揽过他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许莲衣知道他不是害怕,是愧疚,对于乔引娣受伤的愧疚,这是他最不喜欢最反感也是最害怕的情感。
侍卫已经抓住还没来得及逃脱了舞姬,这舞姬功夫了得。侍卫看皇上情绪稍微好转,怯懦小声的对他禀告,怕吓着皇上也怕自己稍有不慎人头落地:“皇上,刺客已经抓住了,你看”还没等他说完皇上就命令。
“带上来,朕要严审。皇后宴会,婕妤受伤,大臣们受惊,岂能轻饶了她。”这会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自信。
那舞姬被带了上来,脸上没有一丝悔过的痕迹。慕蕴亭一直死死地盯着她,一眼不发,先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那舞姬原本高傲的头被面前的皇上盯得慢慢垂了下去。“说说吧,是谁指使你做得?什么目的?”慕蕴亭坐在上座,看着她,语气里已经听不见波澜。
过了一会那舞姬还是不开口。慕蕴亭拿着刚才她刺向自己的匕首,站在她的面前,将匕首放在她的脸庞。邪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