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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慧语点头答应:“放心吧娘娘,有什么你就问。”“你在拿羊奶的过程中可曾有人碰过?”许莲衣望着她的眼睛。
“没有,一切都是我亲力亲为的,娘娘的事情我不敢让外人插手。”慧语一口否决。看着许莲衣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娘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许莲衣挥挥手让她先离开。慧语这里没有出什么差错那只能是那羊倌那里有差池。
第二日她召来喂羊的羊倌,太监德生。把所有人都撵出去,只留下那个羊倌。许莲衣突然变得非常狠厉,眼神里全是威慑,问德生:“我问你,那羊可是你喂的?”
那个小太监哪里见过这阵仗,立刻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说:“是小的喂得。”“我再问你,你喂羊用的是什么饲料?”许莲衣依旧一副严肃的表情。
“最开始就是普通的草料,后来表小姐来过,说婕妤也要羊奶养颜,然后给了我一个药方,说是可以催羊多下奶,我之后就在草料里加了那些药。”德生将头低进地面,不敢抬头和她对视。
“表小姐?乔静元?婕妤?算了,药方呢?”这笔账日后再和那个亲爱的表妹好好的算。德生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许莲衣不太懂药,但是却在上面看着写了明矾和常山,这两位药材她还是认得的,看来乔静元对自己恨意很深啊。
“行了,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许莲衣强调。“还有,我最近不用羊奶了,你也不用喂了,把那羊杀了吧,不要给人吃。”许莲衣叮嘱,心里却对自己的那位表妹失望之极,如意算盘都打到她的头上了,看来是没有好好的整治她了。
第二百一十章 坦白()
许莲衣本就不相信乔静元,虽然那羊倌说是乔引娣吩咐的,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是乔静元捣的鬼,这药也是她送的,她倒是给自己找了个替罪羊,还要羊倌说的清楚。
但是假孕这件事还是弄得她心神不宁,她本不想欺骗慕蕴亭,但是阴差阳错,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自己怀孕了,要是这时候再说自己是假孕,皇上定会失望之极。
慕蕴亭还是每天都来未央宫看许莲衣,只是最近许莲衣看见他想要躲着一般,甚至劝他多去陪陪乔引娣,这让他十分不解。“皇后,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慕蕴亭揽着她的肩膀关心的问候。
“没有,皇上你不要多虑了,只是想着妹妹没什么人照应,家人也不在这里,想这孤独寂寞,让你多去陪陪她罢了。”许莲衣一副善解人意的乖巧样,甚是讨人喜欢。
虽然她这样解释,但慕蕴亭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来到太医馆询问刘太医她的近况。
“皇上,您就放心吧,最近两位娘娘的脉象都稳得很,怕是娘娘孕中”烦躁,这是常有的事情,过些日子就好了,还请皇上放宽心。刘太医宽慰他。
听了刘太医的话他的心才放了下来,于是派人给刘太医送来大批的赏赐和珍贵的药材,叮嘱他:“两位娘娘还请太医多多用心,若是顺利产子,朕定有重谢。”
“皇上言重了,这本就是我该做的。”刘太医心虚的接过赏赐,谢完圣上之后就离开了,不敢再多呆一秒,怕自己说漏了嘴。
听了刘太医的话,慕蕴亭特意抽出一天的时间陪许莲衣赏风景,怕她累着,两人就在宫中转了转,一整天都陪在她的身边,还和小时候一样。在他的心里,即使这江山再大,也大不过这个从小陪在自己身旁的姑娘。
傍晚,难得一见的火烧云在半空中悬挂着,风一吹,那火烧云立刻变得形态,之态万千,令人咂舌。
慕蕴亭揽过她的肩,许莲衣主动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同欣赏这这美丽的风景。“你看,咱们慕国的国土辽阔,江山如画。若是你怀的是皇子,他出世我就把太子之位传给他,从小好好培养他,待他到了我这年纪就让位给他,带着你浪迹天涯。”
他羡慕的不只是父皇母后的感情,也羡慕他们的生活态度。他本想一生只爱这一个女人,可是亏欠了乔引娣,只好给她地位和荣誉,但是身边站着的这个人儿才是自己的归宿,他从小就知道。
听着慕蕴亭对未来的期盼与计划,许莲衣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惶恐与愧疚,身子一怔,便跪了下来。拽着慕蕴亭的衣角痛哭流涕。
“怎么了,怎么跪了下来?地上凉,赶紧起来。”说完就把满脸是泪水的小女人抱着站了起来。
“皇上,是我的错,我没有怀上你的孩子,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许莲衣边哭边支支吾吾的说。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慕蕴亭还停留在刚才幸福的计划中,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满眼震惊的问道。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有人在我用的羊奶里下毒了,造成怀孕的症状,当时刘太医还不确定是否有喜,我太兴奋了就告诉你了,之后你便大赦天下,刘太医只好选择隐瞒真相,那日我摔倒没有感觉私下里问刘太医他才将真相告诉我。”她哭着断断续续的说。
听了她的话,慕蕴亭觉得自己从天堂直接坠落,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深感失望,他叹着气不说话。
许莲衣看他不说话自己也慌了,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怎么了,越着急哭的越凶。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为了不打扰到他使他厌烦自己,她只好强忍着哽咽流眼泪。
感受到身边人的颤抖,慕蕴亭急忙转过身去看她,只见她强忍着哽咽,满脸都是泪水,眼眶中的水汽使她的睫毛都湿漉漉的,脸上因为隐忍憋得通红。他一把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轻声的安慰。
“不哭了,没事的,是个人难免会有落差感嘛,我没有怪你,也没有生气,这次没怀上不是还有下次嘛?日子那么久,一辈子那么长,我们总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慕蕴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温柔的安慰。
听了他宽慰的话,许莲衣也好多了,过了一会终于不哭了。慕蕴亭问道:“下毒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敢在皇后用的东西里下毒。”
“羊倌告诉我说是乔静元送的药方,但是乔静元告诉她是乔引娣要的羊奶。”许莲衣如实相告。
“乔引娣?是她吗?”慕蕴亭疑问。“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乔静元敢亲自送药方过去肯定是断定我们会把矛头指向乔引娣,并且她是我的表妹没人会怀疑她。但是乔引娣那些日子虚弱在床,没有机会投毒,怕是这件事情另有他人。”许莲衣分析。
慕蕴亭也认为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乔引娣都已经怀孕了,为什么还会想方设法的加害皇后呢?这不太符合常理。
最后两人商量就当做许莲衣没有告诉慕蕴亭假孕这件事情,如果皇上不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有人想尽办法让他知道。两人不动声色的回到了宫里,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该着急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慕蕴亭每天来到未央宫,陪许莲衣,一方面是安慰她的情绪,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许莲衣。假孕那件事过了那天他就已经释怀了,看来是缘分未到。一方面也是想要引幕后黑手出洞。
夫妻两人搭档演戏,想要找出那个始作俑者,不管最后是谁,慕蕴亭都决定不轻饶她。竟然敢在皇后的日用品中下毒,眼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国法。若是这样放任下去,下一个被害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一日,乔静元来到未央宫,正好慕蕴亭也在。先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慕蕴亭故意提高嗓门对许莲衣说:“皇后,若你这次怀的是男婴,他一出世,我就把太子之位传给他。”许莲衣配合着做戏,高兴地道谢:“谢谢皇上。”
听到这些的乔静元转身就走,来到了乔引娣的院子里。刚才配合做戏的两人看见乔静元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大笑,像是调皮的孩子。慕蕴亭拉住她的手信誓旦旦的说:“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鱼马上就要上钩了,我们等着瞧吧。”
来到乔引娣的院子里,乔静元看见正坐在大殿上的婕妤,冷嘲热讽的说道:“同样都是怀了皇上的孩子,表姐那里天天嬉笑嫣然的,皇上每天陪着,你这里却冷冷清清,寂寥无比啊。”
听见这让人讨厌的声音乔引娣就浑身不舒服,但是谁让人家是表小姐呢,身后背景强大,自己什么都没有。她只好强颜欢笑:“皇后身体虚弱,皇上多去姐姐那里陪着是应该的。”
“虚弱?刚才皇上还为了讨她的欢心对她说呢,要是生了男婴就把太子之位传给那个孩子。”乔静元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以为她是来替皇后羞辱自己的,没想到她说的话却有另一番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说说而已,你可要挣点气啊,万一表姐生了位公主呢你生了个皇子,那太子之位可就是你肚子里的这个了。”乔静元邪魅的笑着。
“看来表小姐是对皇后有不满啊?”乔引娣终于找回了主人的姿态。若她的孩子是太子,那她这辈子都不用怕再被人欺负了。
“表小姐,实不相瞒,我觉得皇后未必是怀孕了,上次表小姐提醒,我留意了一下,皇后用的安胎药和我的确实不一样,而且上次摔倒我觉得肚子阵痛,皇后却像没事人一样。”乔引娣说出自己心中的怀疑来博得乔静元的好感。
“不知表小姐为何事不满皇后,但是若我俩结盟,一定更够更快的达到目标,揭穿皇后,不让皇上蒙在鼓里。”乔引娣主动像身边这位心机满满的表小姐伸出橄榄枝。
“好啊,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我岂有不从的道理。”两人最终达成意愿,暂时结盟,揭穿许莲衣假孕的谎言。
眼看这四月初八佛生日马上就要到了,皇宫上上下下都在准备拜服用的祭品和一些娘娘们拜佛要穿的衣服,用的香。
慕国举国上下都崇尚佛道,这是开国就传下来的习俗,佛是慕国的信仰,只要潜心信佛,定会被佛保佑,死后也会进入天堂,投胎也会投进一个好人家。
到了四月初八那日,慕蕴亭带着后宫的女眷和一些侍候的太监婢女来到灵隐寺上香拜佛许愿。
为了表达对佛的虔诚,除了皇后和乔引娣因为有孕在身可以坐轿子上山外,其他人到了山脚要亲自登高,来表达对佛崇高的敬意,这是历年来留下的规矩。
第二百一十一章 计谋()
其实慕蕴亭主要还是怕累着自己的皇后了。
一大早许莲衣就早早的起床,,穿戴好素衣之后陪着皇上召集后宫的人一起出宫拜佛。许莲衣在心里庆幸终于可以不在穿红色了,一身淡紫色的冰丝,披在身上薄凉柔软,像是没穿衣服那样轻,她最喜紫色。
慕蕴亭站在她的身边,看她一早脸上就挂着淡淡的微笑,自然猜出了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伏在她的耳畔,呵气如兰,轻柔的说道:“等过些日子朝局稳定了,我常带你出去玩,让你穿个够。”
打小许莲衣就喜欢紫色,自从当了皇后,她的衣服颜色大多是大红色,素茜红,正装礼服更是如此,因为这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即使她不喜欢也无可奈何。今天终于如愿的穿上了素色淡紫的衣裙,她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紧了。
到了辰正,太阳缓缓地升起,早上的清凉一扫而光,太阳的光辉洒下来,空气里也是暖暖的。所有人都已经来齐了。慕蕴亭带着一行人先坐轿子去灵隐寺山脚下。
走在路上,乔静元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在紧紧地盯着自己,但是屡次回头都没有发现那道目光的主人,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太强硬,她的心里隐隐的觉着不安。但又说不出来除了那道目光以外的原因。
离城越远,这种不安就越强烈,她不想和那一群人去灵隐寺拜佛,总觉得会出什么岔子,即使就一天的时间。
于是,她捂着肚子,尖叫着肚子疼。身边的一群婢女只好领着她来到队伍的前面,因为两位娘娘怀孕的缘故,太医都在前面候命。
乔静元来到刘太医的面前,虚弱的跌坐在她的面前,脸上是刚才急着走路出的汗。刘太医看她这么难受急忙问道:“表小姐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虚弱啊?”
乔静元装作虚弱的样子,用微哑的嗓音回答道:“可能是早上吃坏了肚子,现在肚子疼得紧。”刘太医立刻给她把脉,但是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他怀疑的看着乔静元。
“刘太医,我这没什么事的,以前也这样过,喝了泻药就好了,要不你也给我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