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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痞无赖一样坐在门前。
“可是,刚来喝了口茶水我家夫人就开始过敏,浑身瘙痒难耐,过路的明白人们,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家夫人在许府受到了欺负啊。”他不停地哭诉。
许莲衣在宫里听闻这件事后立刻和慕蕴亭赶到许府,还没走进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许府门前。
本来就对乔国公府里的人没什么好感,看见他们竟然欺负到自己娘家头上了,许莲衣更加生气,可她是皇后,有什么话也得说清楚,这件事情也得调查清楚,若不然那么多百姓必定以为自己是在包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莲衣严肃的问道。“皇后娘娘,我喝了许夫人的茶水身上就开始起红疹了,瘙痒难耐。”纪眉妩一副柔弱的模样,许莲衣当然不信她的鬼话。
“拜见皇上皇后娘娘,今日我邀请姐姐来喝茶,茶水是初雪水,杯子是御赐的白玉珐琅杯,我们同饮一壶水,我无事姐姐却过敏。”两人各执一词。
“你们许家不过是仗着皇上对你们的宠爱,竟然敢堂而皇之的下毒,简直无法无天!”乔继明气得脸色通红,怒目圆睁。
墨蕴亭沉着脸站在一旁,乔国公夫人已经被诊断为因药物引起的严重性过敏,那一片片肿起来的红斑甚是吓人。
“你说这该怎么办?”许莲衣看着那不依不饶的乔继明,微微蹙眉,侧头在墨蕴亭耳边小声问道。
一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时不时的对着那乔国公夫人评头论足,一些人甚至开始偏向于乔继明。
墨蕴亭把一切尽收眼底,微微拍了拍许莲衣的手背,示意让她安心,“我们先看看再说,不可以轻举妄动。”
低沉的嗓音响起,许莲衣不得不点了点头,按捺住有些忧虑的心情。
“让大伙来评评理,这不过是去许家做了下客喝了一杯茶的功夫,我母亲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这难道不是有心陷害吗?还有请来的大夫为证!”
乔继明看见墨蕴亭的神情就知道他心中有所偏向,恼怒之色更甚,对着百姓大声询问,
欧阳靖气急败坏,想要辩解,“不是这样的,那茶我也喝了,却没有出现这样的症状啊!”
群众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她的身上,有些粗布麻衣的泥腿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里透出几分鄙视,“你当我们傻吗?你要害人家肯定事先吃了解药才没有反应的!”
顿时有无数人点头应和,欧阳靖窒了窒,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反驳,咬了咬下唇盯着面前这堆人。
许莲衣赶紧走过去搂着欧阳靖,凌厉的目光凝视着乔继明等人,不怒而威的气势从身上散发出来。
乔继明见状,眼底的怒意清晰可见,“皇后娘娘这意思是打算偏袒罪魁祸首了?”
乔国公扶着有些呼吸困难的国公夫人站在身后,仇视着欧阳靖,脸上忿忿不平。
围观百姓纷纷偏头看向许莲衣,目光炯炯,许莲衣成为众矢之的,但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乔继明被这态度激怒了,想着母亲痛苦的在身后大喘息,他的心就如同被油锅煎熬着,他冲上去想要一把把欧阳靖抓住,那样主动权就会转到自己这边手上。
“大胆!敢冒犯皇后娘娘!”许明德大喊一声,趁机从身后蹿出来,护住许莲衣与欧阳靖,伸手一把抓住乔继明的手顺势向旁边一扭。
乔继明武功也不低,反应过来挣脱开许明德的钳制,身形扭转到一旁,双脚又向他扫过。
许明德脸上显出几分厉色,眸光阴深,身子一轻躲过地上的横扫的腿,手上拍出一掌。
乔继明没来得及调转身形,胸口正好中了一掌,连连倒退,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竟然使用武力来逼我们就范!”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质问并没有让许明德有丝毫愧疚,他收回手便恭敬的站在了墨蕴亭身旁。
第二百四十三章 潜伏()
乔继明的眼神不可置信的望着墨蕴亭,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态度,墨蕴亭不置可否,沉默的回望着他,周身带着淡淡的威严。
这就算是默认了吧?
“继明你没事吧?”乔国公把夫人交给一旁的丫鬟,慌忙跑到乔继明的身边,仔细检查。
乔继明强忍着胸口处涌出的血气,轻轻摇了摇头,乔国公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换上一副悲哀的脸色。
“天理何在?连天子都要遮蔽正义,我不活了!”说着就要朝一边的河跑去。
许莲衣怔愣片刻,就看到乔国公被自家的随从给困住,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向前冲。
“父亲三思啊!”乔继明焦急大喊,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顿时场面有些慌乱。
许莲衣搂着欧阳靖走到侍卫的庇护下,她余光中瞄到了想要趁乱溜走的赵大夫,疑虑油然而生。
赵大夫想要掺杂在人群里离开,猝不及防的被一些人拦住,簇拥着走到许莲衣面前。
“草民参见皇后娘娘。”赵大夫战战兢兢对着许莲衣行了一礼,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许莲衣沉默着,目光审视的盯着赵大夫,似乎想要看穿他一般,赵大夫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心里忐忑万分,头上的目光宛如实质,将自己来回扫射一遍。
墨蕴亭见闹剧渐渐平息下来,和许莲衣对视一眼,两个人的默契在眼波间流转。
许莲衣向后吩咐了一声,便拉着欧阳靖站在了赵大夫的面前。
“大家先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去唤太医过来了,孰是孰非待会自然会清楚。”
赵大夫心里咯噔一下,汗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他眼神躲闪,坐立不安。
刘太医很快了赶了过来,毕恭毕敬的朝墨蕴亭和许莲衣施了一礼,“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平身,刘太医可知皇后唤你来有何事?”墨蕴亭沉静的问道。
刘太医点了点头,走到赵大夫面前,赵大夫抬头瞥见了他腰上坠着的一个身份牌,瞳孔一缩。
“禀皇后娘娘,这赵大夫是医生,但是他医治的对象不是人,乃是牲畜。”刘太医斩钉截铁的下了判断。
墨蕴亭脸色一沉,饱含愠怒的眸子转向赵大夫,上位者的威亚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赵大夫面如土色,心里想着被挟持的妻子儿女,只好跪在墨蕴亭面前,不停求饶,“求皇上饶命,是草民打肿脸充胖子,误诊了乔国公夫人的病。”
许莲衣默默的看着那痛哭流涕的赵夫人,眼神却看向乔国公等人,他们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和不甘,她轻笑一声。
乔国公知道是自己理亏,只能带着过敏的乔国公夫人向墨蕴亭告了一声歉,匆匆离开。
“那赵大夫根本是纪眉妩事先串通好的。”许莲衣扶着欧阳靖的肩膀,认真的说道,“她心有不甘,所以设计害你,那药她在来之前就服下了,为了陷害你竟然能对自己这么狠,也是个厉害的人。”
欧阳靖这才恍然,垂眸思索半晌。
入夜,乔国公夫人的过敏已经遍及全身,意识陷入昏迷,乔国公赶紧叫人唤来太医。
“张太医,我妻子就拜托你了!”乔国公满眼都是恳求,看着太医进去房间的背影,目光晦涩不明。
半晌,丫鬟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门,张太医满脸遗憾之色走了出来,率先叹了一口气。
乔国公感觉有些不妙,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但是还是有些一股希望,“张太医,我妻子她”
张太医摇了摇头,语气十分低沉,“为她准备后事吧,毒性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药石无医了。”
乔国公后退半步,满脸的不可置信,毕竟那毒药是国公夫人自己吃下的,没想到现在却断送了她的性命。
张太医看着乔国公伤痛的表情,哀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乔国公府,匆匆进了宫。
第二天乔国公府门口换上了惨白的大灯笼,随处可见的挂上了白绫,大厅里设置了灵堂,乔家的子孙都收到了信笺向京城赶来吊孝。
乔国公穿着官服,里面堂而皇之的露出了白色的麻衣,表情悲痛不已,退了早朝以后他径直走到了墨蕴亭的书房求见。
“宣。”墨蕴亭低头批改着奏折,头也不抬的回应了一句。
乔国公低着头恭敬的跪下行礼,随后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目光放在地板上,墨蕴亭等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声音,疑惑的抬头望去。
“乔国公来见朕有何事?”墨蕴亭手中的笔放在一旁,眼神里露出淡淡的怀疑。
乔国公沉默良久,忽然拱手坚定的说道,“请皇上收回微臣掌管的水运差事。”
墨蕴亭心里透亮,唇角微微勾起,挑了挑眉,“爱卿何出此言?”表情透出几分思索。
乔国公见状,心里微微有些得意,他料定墨蕴亭一时半会找不到人熟悉水运,所以以退为进的主动请辞。
“相必皇上也听说了,臣的妻子昨夜因过敏不治身亡,微臣心如死灰,也无心思考水运的事宜,还望皇上见谅。”
墨蕴亭沉思良久,脸上好像显得十分纠结,乔国公心情愉快,嘴角轻微上扬。
“那好吧,从即日起你就好好在家休养,不必为水运所烦心了。”好像是想了许久才做下的决定,墨蕴亭表情不是很好看。
乔国公的神情陡然一变,不可置信的望着墨蕴亭,似乎根本没料到他会同意自己的请辞,直到他被公公带出了御书房,整个人都处在云里雾里。
听完身前的宫女汇报,乔静元顿时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大厅中踱步。
“皇上真的同意了乔国公的请辞吗?”乔静元不甘心的再次确认,见到宫女点头,她眉间的沟壑更深了。
红儿看到乔静元焦急的走来走去,眼神里透着几分了然,她乖巧的站在后面不发一言。
乔静元还是按捺不住焦急的内心,顿住脚步,喃喃出声,“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要去未央宫试探一下口风才行。”
下定了主意后,乔静元好好打扮一番,吩咐了红儿一声,莲步轻移便出了宫。
走在繁花似锦的路上,乔静元心思沉重,无心欣赏路边的风景,红儿瞥见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垂下眸没有出声提醒。
“走这么急是打算去哪啊?”一道清丽的嗓音在面前响起,乔静元茫然的抬头望去,瞳孔一缩,随即变得正常。
慕兰籍穿着一身红衣,一双凤眼透出几分睿智,她轻蔑的看着乔静元,脸上却带着粲然的笑意。
乔静元也带了笑容,“原来是公主殿下,妾身正是要去未央宫探望皇上呢。”语气轻柔,仪态大方。
慕兰籍见她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心中通透,身形一动便挡在了乔静元要走的路前。
乔静元诧异的抬头,目光不带一丝温度,“殿下这是”她目光瞧了瞧那路上,眸光示意。
“我不过是想提醒一下某些不安分的,不要再因为一些无谓的东西打扰到了后宫的安静,蕴亭他最不喜的便是后宫不宁。”语气里满满的威胁。
乔静元看着慕兰籍眼里透出的冰冷,心中一惊,感觉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被人看透了般,全身冒着凉气。
说完以后,慕兰籍满意的看着乔静元惊疑不定的表情,施施然从她身边经过。
望着慕兰籍渐行渐远的背影,乔静元再也支持不住,双腿一软,靠在红儿的身上,调头回了宫。
“你是说乔静元她称病不再见客?”墨蕴亭好奇的询问了一下身边的公公,得到肯定回答以后,他无声的笑了笑。
许莲衣最近的害喜反应没有那么严重了,肚子也开始显怀,她可以穿着宽松的衣服在宫中来回散步。
墨蕴亭下朝后换了方便的衣服,匆匆赶来看她,一进门便听见了许莲衣对身边宫女大发脾气。
“怎么了这是?不要动气,对胎儿不好。”
许莲衣听见他的声音,这才稍稍平静下来,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理取闹,她心中有涌起了浓浓的愧疚,“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墨蕴亭打发走那被骂的丫鬟后,把许莲衣轻轻搂进了怀里,大手在背上轻轻拍着,安抚她的情绪。
许莲衣这才渐渐稳定下来,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肚子,墨蕴亭直视着她,“你这肚子有四个月了,总是憋在宫里也不好,不如我们去桃园走一走?”
这个提议很明显得了许莲衣的欢心,墨蕴亭立刻吩咐下去准备出行的车队。
冒铭躲开了身后不停追赶的官兵,一闪身躲进了一旁的宅子里,看着面前匆匆离去的官兵,他松了一口气转身望去,有一些侍卫的衣服,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赶忙换上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