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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还能想起来什么,和我说说,说不定就真的是那个普罕呢。”
许莲衣点点头,细细思索着当日听到的事情,而后缓缓重复了出来。
“他好像是说东巷里的三荣酒楼。这个名字倒是不会错,但具体是不是普罕藏身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似乎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许莲衣总是可以帮助他解决,慕蕴亭搂紧了许莲衣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笑道。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这一次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你了,抓到了这个普罕就等于是挖出来了藏在京城内的匈奴人的老窝。不管这消息是不是属实,我都找人去看看,说不定就会有收获。”
一个时辰之后,慕蕴亭派人去三荣酒楼蹲守,都是些身手高强的侍卫,几个人在酒楼周边和酒楼内严防死守,只要普罕还在这里,就不会跑掉。
天色渐暗,守在楼下的两个人便开始有些着急了,关于普罕的描述原本就少,该不会是这家伙偷偷的跑了吧。两人只能交换了个眼神,并不敢当众议论这样的机密要事。酒楼内的两个人和他们定好了信号,只要看到二楼右边的窗口出,看到一根红色的布条就是有情况。
楼下的两人开始还装摸做样的演戏,后来也懒得再说话,只是在附近转悠,不被门口的人察觉他们的身份就是了。
夜深之后,酒楼的人也没有因为时间而减少,不过这种情况倒是更加方便了那普罕藏身。两人不得不盯紧了来来往往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这个人穿着风衣,又是大晚上的看不清楚面容,还总是瞻前顾后的张望。
因为他是从酒楼里出来,二楼的窗口也没有红布条,两人一合计还是决定先抓了再说。这个神秘的普罕身手一般,看来只是管着些事情而已。才在屋顶过了几招,慕蕴亭忽然出现,迅速制服了普罕带回监牢。
被关进去的时候,慕蕴亭故意大声说道。
“一定给我好好伺候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知道了么?”
狱卒们答了声是之后便开始严刑逼供,普罕毕竟不是死士,面对如此严刑最终还是挺不住了,一连吐了好几口的血出来,颤声说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暗点,就有三荣酒楼,还有北市的一个小客栈,一家地下赌场就没有其他的了,再没有了。”
他倒是交代出几个在京城的部分暗点,但并不是全部,显然是打算瞒一点是一点。慕蕴亭却是不会放过这些匈奴人,这些暗点被端掉之后,慕蕴亭便打算把大慕的暗线安插进了那些地方,并亲口嘱咐道。
“你们的任务就是把瘟疫蔓延到匈奴王庭去,目前已经查清楚了瘟疫是如何蔓延的,你们只需要设计去完成。这瘟疫如今在匈奴是不治之症,完成了任务之后便是你们的头功,到时候你们便可以留在京城内做些简单的事,不必再辛苦。”
常年乔装混迹的暗线一听到这样的恩赐,当即便是下跪道谢。
“多谢陛下,卑职等一定尽力完成任务,不让您失望。”
处理完了事情,慕蕴亭才回到了皇宫,这一次,还是用的侍卫身份出入,毕竟一国之君整日里出宫又会引出不少的传言,还是侍卫的身份方便,想出就出想进就进。将一个侍卫留在御书房里假扮皇上这件事倒是从来没人发现。
慕兰籍处理好乔继明的事情之后,便一直在宫外打探消息,自己的父母,哪有不着急的,不过几日下来,都没有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好先回到公里去找了慕蕴亭和许莲衣。
“皇兄,皇嫂,我觉得父亲母亲的失踪可能真的跟那个乔国公没有什么关系,我在外面打听了好一阵子,乔国公的同党基本上都已经散了。”
许莲衣看了看身侧的慕蕴亭,跟着说了一句。
“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像是姓乔的做的,他做事一向目的明确,而这次不同,绑架了伯父伯母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慕蕴亭听后当即发起火来,觉得他们二人都不是真的关心他们。
“你们两个够了!兰籍,你是我的妹妹,怎么连自己父母的安危都不在乎了?莲衣你也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帮她说话,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慕蕴亭你能不能理智一点?父皇母后失踪了我和兰籍的担心不比你少一分,可是按照乔国公以往做事的态度,若真的是他绑架了父皇母后,那么到现在他肯定会拿来威胁,要他想要的东西,就算他死了他的心腹也会过来。”许莲衣也抬高了声音,愠怒道。
“像兰籍说的,绑架父皇母后对他有什么好处?就算是有好处现在他也该来要回报了。可是都这么几天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父皇武功高强,一般人伤不了他,我们就先在这里等消息吧。”许莲衣继续说,只是口吻已经变得冷漠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还没有父皇母后的消息,他担心,他能理解,可是一向理智的他竟然会在现在还问她把他放在什么位置,这么多年,她的心意他应该通晓。伤心的不是他冲自己发脾气,而是他对自己的不理解和不相信。
许莲衣怀胎已经八月了,刚才站着跟慕蕴亭说这些话,情绪也不稳定,现在累的快虚脱了,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生怕孩子会出什么事。
慕蕴亭看见许莲衣累的满头的汗,心疼不已,连忙上前去给她擦汗,并且急忙道歉:“好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你看你,骂我就骂我,干嘛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的。”
可是许莲衣并不领情,闭上眼睛直接对他挥手:“我累了,想休息会,你先去忙吧。”说完干脆侧着身,不在面对着他。
无法,慕蕴亭知道她真的生气了,害怕自己在这里会让她更加生气,动着胎气,只好先走了,走之前吩咐慕兰籍好好照顾她。
等慕蕴亭走后,许莲衣又吩咐慧语去把大门关上。慧语犹豫着,许莲衣看出她的心思,再一次说:“去把宫门关上。”不怒自威,虽然怀着孕,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模样。慧语只好照做。
慕兰籍看见了觉得有点过分,皇兄也道歉了,若是以往皇嫂一定会原谅,可是今日她做的有点过分了,还是处在孕期她的情绪波动太大了?
“皇嫂,我觉得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这再过一个月就要临产了,事事离不开皇兄。再者,现在正在选秀期间,即使皇兄没有那个意思,别有用心的人一定会推动这件事,这还得你来主持大局,现在千万不要生气啊,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慕兰籍安慰她。
许莲衣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知道慕兰籍口中别有用心的人是谁,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许莲衣微笑着答应慕兰籍不会再生皇上的气了。
中午慕兰籍留在未央宫陪着许莲衣,两人用过午膳正在讨论给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做的衣服什么颜色才会更好看,乔静元过来请安了。
“皇后娘娘,妹妹来给您请安了。”乔静元满脸桃花笑着对她说。
第二百六十三章 哄皇后()
“好了,平身吧,有什么事?”许莲衣正好的兴致被人打断,这时候显得有些不耐烦,更何况眼前这个人又是她讨厌的。
“我来给您汇报这几天选秀的结果,我大慕果然是美女如云啊,我站在他们面前都羞愧的想要低着头。大部分都是官宦世家的姑娘,今天决定了几个贤惠多才又貌美的,想着过几日领过来给姐姐看看呢。”乔静元兴致勃勃的说着。
许莲衣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想让她生气,没那么容易。许莲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茉莉花茶,淡淡的看着她。乔静元也很纳闷,她今天怎么不生气。
“选秀的姑娘当然美丽,你比比不上也是自然。但是我皇兄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皇兄看中的是气度,况且这诺大的后宫,论美貌,又有谁能比得上我皇嫂?论气度,有谁比得上皇嫂?以后选秀这种小事就不要来叨扰皇嫂了,你下去吧。”慕兰籍翻着白眼。
乔静元自讨无趣,只好先告退。慕兰籍宽慰着许莲衣:“皇嫂,你放心,皇兄的品行我们有目共睹,你们又是青梅竹马,就算是会选一些姑娘进来也只是摆设的花瓶,皇嫂不要为这些事情生气啊。”
看到眼前这么懂事的妹妹,虽然不是一个母胎里出来的,但是却时时刻刻的牵挂着自己,她觉得很知足。拉着没慕兰籍的手笑着说:“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
刚踏出未央宫的门,乔静元就恢复了刚才隐忍的模样,满眼的嫉妒,望着门上的那块匾,她不甘心。在抬头就看见了往未央宫走来的慕蕴亭。
她急忙跑到慕蕴亭面前,笑嘻嘻的对他说:“皇上,这两日臣妾都亲手煮了去火的梨汤,您公务这么繁忙,天气炎热,您要保重身体啊。”
“好了,我知道了。”慕蕴亭略带不耐烦。乔静元看他举步要走,连忙拉着他的衣袖,撒娇的说道:“皇上,这些日子您也不去看小皇子了,小皇子很想您,您要是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他啊,他本就没有母亲,虽然我抚养,但终归有不周到的地方,您要多多陪他啊。”
听到小皇子,皇上心里有了一丝柔软,这几天确实公务繁忙,没来的及去看他。舒展了紧促的眉头。答道:“好的,这两天我抽空去陪陪萧辞。”
已经拖住了他,乔静元怎么会放手,拽着衣袖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一个旋身就倒入了他的怀里。还装作惊吓似的娇嗔的啊了一声。
看到自己怀里的庞然大物,慕蕴亭皱着眉头,因为满心都是许莲衣,现在看见故意倒入自己怀中的乔静元,他厌恶的将乔静元推开,可是力度太大,眼看着乔静元后脑勺要着地。慕蕴亭下意识的将她捞了回来。
乔静元与慕蕴亭撞了个满怀,看见未央宫的宫门在移动,乔静元娇嗔的说了句:“皇上你弄疼我了。”
刚才听见声音,许莲衣闻声出来,却看见这一幕,慕蕴亭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大门嘭的撞击声。
寻着声源,慕蕴亭透过正在摇摆的大门缝隙看见了许莲衣的背影,不想也知道她的表情,一定很生气,本来就已经生气了,在加上这次,她那么爱胡思乱想,一定会很难过。
一把推开正在怀里的乔静元,慕蕴亭快步的跑向未央宫。乔静元突然被推开愣了一下,她知道慕蕴亭会推开她,没想到那么的直接干脆,一向好风度的皇上对她从来就是这样的冷漠,她嘲讽的笑了笑自己。
同样作为皇上的女人,她和皇后的区别竟然这样大,她从未被慕蕴亭主动地宠幸过,现在的她没有地位,没有背景,更是被皇上冷眼相待。同为女人,她为什么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待遇。她一定不知道答案,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慕兰籍看见转身后满脸泪痕的许莲衣,好奇的问:“怎么了?”许莲衣无声的流着眼泪,不说话。她推开门就看见慕蕴亭推开了正在他怀里的乔静元,此聪慧的她也猜出了事情的因果。她拉着往里走的许莲衣,结果还是被她挣开了。
不在管许莲衣,慕兰籍拦住正在追过来的慕蕴亭,当着乔静元的面数落皇上:“皇兄,皇嫂马上就要生产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你要是找腥也找个好看点的吧?这算什么?她哪里比的上皇嫂?”
还没等慕蕴亭说话,乔静元就开口了:“皇上喜欢谁不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情,公主不方便插手这些事情吧?再说我是皇上的妃子,皇上和我在一起怎么了?不应该吗?”
“你还知道我是公主啊?那我和自己的哥哥说话轮的到你插嘴吗?你哪里把我当做公主看待看待了?”慕兰籍说话被打断,这会非常不爽。
两人在未央宫门前争吵着。慕蕴亭一心担心许莲衣,看见两人现在还功夫吵架,他不耐烦的呵斥着两人。“你们别吵了,烦不烦啊。”说完径直的朝着许莲衣的卧房走去。
看见房门紧闭,她已经没有耐心去敲门了,直接把房门踹开,就看见了侧躺在床上默默哭泣的,慕蕴亭感到自己的心都在揪着疼。
上前把她扶起来,紧紧的抱着,任由她的眼泪打在自己的肩膀上,温热的泪水透过衣服的布料。感受到她不在抽泣,慕蕴亭才将她从自己的肩膀扶起,深情的看着她。
“不哭了,乖,哭的眼睛都肿了,我那么美丽的妻子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对于女人来讲,甜言蜜语果然最有用。
“你好好听我讲话,点头或摇头就好。”知道许莲衣现在哭的嗓子不舒服,慕蕴亭善解人意的说道。
“不是你刚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