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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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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增加,有两大块。其一,是个别萎*缩税源恢复缴税功能。去年在乡里调整工业和招商分管领导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一些纳税户出现了思想动摇,产出受到负面影响,税收相应减少。发现这种现象后,乡长亲自指挥、参与,我们多次与企业谈心,也集中进行了沟通。经过一阶段努力,在今年春季,这些纳税户的顾虑被打消,专心从事生产经营,并逐步补上了去年欠下的生产任务,税收也就增加了。

    其二,增加了新的税源。以前因为上级相关部门的参与和插手,一些本应充足纳税的项目,被以一些合理的手续所干扰,出现了诸多减免、返还现象,致使实收税额减少。发现这种情况后,乡长和我们一起分析原因,得出了结论:一些即成事实因有手续支持,不能随意更改,也无法更改。那么我们就让这些企业明白,他们当初钻空子占了便宜,现在应该从其它方面予以补足。当然,我们也不是强征强收,而是又给他们提供了一些新的投资机会,他们既多了钱赚,也心存补愧之意,这些新增收入都成了税源增长点。”

    “这么说,税收增加,都是乡政府共同努力的结果喽?”董定方反问。

    “是的。”张全点头道,“尤其乡长在其中起的作用最大。”

    董定方阴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张副乡长,在征税过程中,有没有偷征漏征或人为逃避的现象呢?”

    “征税过程中,我们严格按照税法和上级有关规定,没有偷征漏征,也没有发现人为逃税现象。”张全面色严肃,“我们对偷逃税行为,采取了严密的防范措施,并出台了严厉的惩治措施,而且也会严格执行相关的惩戒规定。”

    “哦,是吗?”董定方脸上的笑意迅即转为讥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有人会有不同反应?”

    “道听途说,不足为凭。”张全冷声回应,“总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成天人为制造事端,尤其个别女人更是如此。”

    “张全,你要端正态度。”董定方忽然一拍桌案,“举报信都来了,你还这么猖狂?”说着,董定方掀起了那份纸张。

    张全拿起那张纸,迅速浏览了上面内容,争辩道:“胡扯,纯属造谣中伤。我们是和企业接触过,可都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完全不理企业,那样又怎能征税?”

    “张全,这是知情者向乡党委举报,我现在也是代表组织找你谈话,希望你能正视问题,而不是百般抵赖,更不是中伤知情人。”董定方右手敲击桌面,“我是代表组织谈话,而不是随便聊天。明白吗?”

    “你……”话到半截,想到对方话中的份量,张全停了下来,面现忧色。

    看到对方神情,董定方暗自冷哼:你倒是狂呀?嘴上却感叹着:“唉,丑事不断,丑事不断呀!”

    ……

    张全已到乡长室半个多小时,除了开始讲说情况外,再没有说话,而是情绪低落的坐在那里,李晓禾也在一直思考着。

    终于,李晓禾抬起头来,说道:“老张,只要咱们征税过程中严格按照税法及相关规定执行,只要与企业没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接触,就无需担心。”

    “在这些方面,我绝对敢拍着胸脯保证,只是那份举报写的似乎有鼻子有眼,而举报者又不具名,这种举报是非常不易调查清楚的。越是这种模棱两可的东西,人们反而越会传的神乎其神,而我们又很难自证清白。”张全脸上不无愁苦。

    “先回去吧,我再想想,清者自清。”李晓禾挥了挥手。

    “哎。”叹了口气,张全步履沉重的出了乡长办公室。

    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李晓禾眉头也皱了起来。事情截止到现在,已经再明白不过,无论是所谓的秦明生与陈雨等人有奸*情,无论是于金才怒找秦明生,还是今天所谓的张全与企业有不当关系,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炮制桩桩丑事,搞臭追随自己的下属,进而搞臭自己这个乡长,只至把自己灰溜溜赶走。

    对方已经连续出招,自己该如何应对呢?

第二百零九章 巡视组真走了() 
新的一周开始了。

    李晓禾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两通电话打完了,他的心情又沉重了一些。

    刚才李晓禾先是给于金贵打的,了解与陈雨有关的消息,后又给后梁村打电话,问曲圆圆的情况。

    曲圆圆的男人一直在外打工,孩子在市里上高中,公公婆婆都去世了,父母又不在身边,村里也没有其他近亲戚。这样一来,虽然难免村里人说三道四,但却没有亲人施加的压力,曲圆圆相对思想负担小了好多。另外,曲圆圆也只是那件事中的疑似第二女主角,本身受到的伤害也相对少一些。村主任表示,相比以前,曲圆圆这些天更多的是钻在家里,很少出门一些。村主任媳妇每天都过去看看,曲圆圆尽管情绪不高,但还比较正常。

    据于金贵讲,陈雨及其家人的情况要糟糕的多。陈雨从回去以后,就病的大躺,不吃不喝,在于金贵媳妇的劝解下,才勉强喝一些米汤,但也经常会吐出来。又是于金贵安排自己媳妇张罗着,给陈雨找医生打针、输液,可是用了好多药,陈雨还是神情疲惫,卧炕不起,要不不张口,要不就号啕大哭。

    于金才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他和自己媳妇的表现不同。他不是不吃不喝,而是胡吃海喝,每天喝的醉二薰薰。喝多以后,他也不打老婆,他从来就没舍得捅过老婆一指头;而是摧残自己,又是脖搂子,又是扇耳光的,还一边打一边骂着“不争气”;要不就要找秦明生拼命,是于金贵让族里人一直看着,于金才才没能成行。结果没能去找“流氓”,于金才更加憋气,便又接着酗酒,再重复先前的自虐行为。

    关于陈雨和曲圆圆的情形,李晓禾一直关注着,上周就分别打了三回电话询问。对于曲圆圆,他相对放心,但也要求村主任不能大意,一定要让人好好关注着。对于陈雨的情形,他则嘱咐于金贵,千方百计保证陈雨安全,不要让她想不开做傻事。李晓禾当时认为,经过几天的情绪宣泄,再有人们的劝解,陈雨的情绪应该能够渐渐好起来。可从现在来看,似乎比想象的要麻烦,照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把人彻底拖垮。

    细细想来,陈雨之所以很难转过弯来,固然和当时受到的伤感较大不无关系,她所处的环境也让她难释怀。在于家营村,于姓当之无愧是村里第一大户,也属于村里有身份的家族。别看村子不大,发展也很一般,可越是这样的地方,往往那种家族概念更浓。陈雨从外地嫁入这样的村子,无形就要受到诸多的约束,自己也会时刻注意着于家的形象。

    正因为绷着这根弦,再加之本人的品行及要强性格,陈雨更要努力做好自己。于是她孝敬公婆,心疼男人,关爱子女,爱惜家族,邻里和谐,做到了为人媳、为*、为人母的本分,更尽到了身为于家人的责任。这样一个要强而又做的非常好的女人,现在却摊上了这样的事,她怎能接受的了?族里妯娌的讥讽、族人的品评,她怎能面对?可能人们不会当面对她怎样,但她肯定能想到,也肯定能从丈夫和公婆那里感受的到。良药固然能够治疗身体上的病症,但心里的沉疴又岂是药剂可疗?

    照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想办法。否则出了人命,那就麻烦了,那不仅可能会担上领导责任,重要的是心理的坎也过不去呀。严格来说,人们遭遇此劫难,应该都是因自己而起,这绝对是某些人对付自己的组合招式之一。更为关键的是,一周之内,对方连施杀招,上周一弄出个“喜迎学习归来,戳穿花色事件”,周二紧跟着来了“绿帽哥寻流氓不遇,下重手怒砸公器具”,周五就是“税收征管出隐情,双胜政府无好人”。这可不是李晓禾首创,而是众口相传的“梗”,不用说,自有作梗者。

    其实这几天李晓禾一直在想办法,也想出了几种,但大都效果不佳。只有一种办法似乎能有奇效,但也同样面临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弄巧成拙。从现在来看,似乎还真得走险招了。真的要那么做吗?什么时候实施合适呢?李晓禾又斟酌起来。

    “叮呤呤”,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李晓禾的思绪。

    看了眼来电显示,李晓禾接通电话:“老许,什么事?”

    手机里传来许建军的声音:“老李,这回咱们都能松口气了,巡视组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晓禾并没有松气的感觉,反而感觉喉咙被箍的更紧了一些。赶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这就走啦?”

    “应该是走了吧?是这么回事……”许建军讲说起来。

    ……

    巡视组走了?这就走了?真的走了?

    坐在办公桌后,乔成脑中一直嘀咕着这几个问题。他并是不愿巡视组走,其实巴不得巡视组早走,越早越好,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他又忐忑起来。乔成忐忑的不是巡视组离开这事本身,巡视组从七月九日进驻,期间虽也短暂离开并且经常外出,但今天已是九月七日,他们累计待了两个月,早就该走了。他不踏实的是,巡视组是偷偷离开的,什么时候走的根本不清楚。只到刚刚收到省里函件,才知道巡视组已经回去了。

    尽管一直安排各部门,好好“照顾”巡视组,做好一切“保障”工作,尽管以各种方式防着巡视组,但乔成却没防着对方不辞而别。按照常理,无论巡视结果如何,巡视组最终都应该打声招呼的,都应该或态度和缓或措辞尖锐的通报一下巡视结果。抛开这些不说,有来有去告之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可巡视组偏偏就不管常理,更不理什么人之常情,说走就走了。

    当然,巡视组的不辞而别,可能有不得以的因素,比如省里突然召唤,比如省里突发偶然事件。但从目前来看,似乎没听到这方面的消息,反而接到了一份行文规范的巡视意见。巡视意见倒是中规中矩,提出了一些问题,也提出了限期整改的要求,从这些内容来看,对自己倒没什么影响。可就是这样的巡视结果,他们却为何要偷偷溜走呢?另外,他们是真的谁也没通知,还是专门瞒过自己呢?如果是谁也没通知,那就太蹊跷了;可要是就只瞒下自己的话,那自己却要*烦了。

    “笃笃”,敲门声响起。

    收回思绪,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乔成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一个尖嘴猴腮男人探进头来,然后闪身进了屋子,是杜英才来了。这不出乔成意料,能直接敲他门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上级领导外,只有秘书和杜英才,其他人都要通过秘书预约,直接能向乔成电话预约的也少之又少。

    来在桌前,杜英才说:“县长,我已经了解清楚,巡视组是前天下午走的,走的时候下午四点半。”

    “怎么了解的?”乔成追问。

    “我先问了宾馆的人,他们说不清楚,后来我就查了监控录像,发现他们在前天下午四点二十多离开房间,出宾馆的时候是四点半多一点。”乔成回复。

    “愚蠢,谁让你查的录像?”乔成忽然吼了一嗓子。

    杜英才心中一凛,也满是委屈:“您早上见到巡视意见后,问我‘什么时候走的’,又一直闷闷不乐,我这才想着去弄清楚。”

    “蠢……糊涂呀,巡视组的监控怎么能查呢?这要是传出去,再让好事人一渲染,就是大事,是要担责任的。”乔成敲击着桌面。

    杜英才马上保证:“县长您放心,这一点我考虑到了。在调取录像的时候,我一点都未透露真正用意,当时还把身旁的人都支到了一边,查完以后也没有任何声张,只向您汇报了。”

    “哦”,乔成长嘘一口气,但忽又有了其它疑惑,不过他没有再纠缠这事,而是说道:“我一直和你强调,要关心巡视组的生活,要随时汇报巡视组的动向,前天人就走了,却怎么不汇报?”

    “县长,是这样的。巡视组特别交待,没有他们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他们的房间,就是打扫卫生也不行。他们房间卫生,都是他们在的时候,并且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起来后,才通知楼层服务员。以前的时候,他们就中途离开过,这次也不例外,而且也没有把房卡交到前台。是在刚才接传真的时候,他们才告之房间不住了,房卡都在房间里。”杜英才做着解释。

    “哦,我知道了,你去吧。”乔成挥了挥手。

    “好,好的。”杜英才应答的很是迟疑,然后转身离去。在即将拉开屋门时,却又回头说了一句,“县长,巡视组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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