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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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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来看,其实一直在搞破坏,在给自己添堵。这个女人实在可恶,也是一个危险的家伙。

    “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打断了李晓禾思绪。他说了声“进来。”

    这次来的人,是乡长助理、财税所长张全。

    张全也带来了表格,是对上次表格的补充。几天前,张全带来的表格,主要是对税源萎缩情况的罗列,也进行了分类别标注。这次的表格,是针对相关情形,张全以专业人的角度,提出了应对措施。这些措施罗列的很详细,既有针对每家企业给出的方案,也有实施的细化步骤,还有应急预案。而且针对好多家企业的方案不止一个,还准备了预备方案。

    看完表格,李晓禾诚恳的评价:“张助理,你做的方案非常不错。这套表格特别具有针对性,可实施性也非常强,充分体现了你高超的专业性,也表明你的责任心很强。先把表格留下,我仔细研读一下,然后我会找你,咱俩再专门研究,根据具体情况做出决定。”

    “好的,请乡长多多指点。”停了一下,张全又说,“昨天我见到郑主席了,他让我给乡长带话,下旬的事完全不必担心。”

    听到后面这句话,李晓禾意识到,张全既是来送方案,更是为了传递这个消息。对方所说的郑主席,就是其连襟——乡人大主席团主席郑力成,郑力成传递的“下旬的事”是指一月二十一日选乡长。郑力成既是在进一步传递善意,以巩固与自己的关系,也是对上次拨款的针对性回应。于是李晓禾给予了积极回应:“谢谢郑主席,我会记着郑主席关心的,也会关注与人大有关的事宜。”

    “我一定把乡长意思传达到。”张全说着,站起身来,和乡长打过招呼,离开了屋子。

    刚才张全提到的选举一事,李晓禾不是特别担心,但也不完全放心。按理说,既然是县政府任命的乡长,就会被代表选上,但也不是没出过特例。最关键的是,乔成讨厌自己,全县公务人员还都知道,难免有人溜顺拍马,深刻解读县太爷圣意。而且杜英才可是随时盯着自己,近期几次不痛不痒的小动作,都应该是姓杜小子的手笔。之所以这几次捣乱没形成气候,应该是乔成没有支持,并非杜英才仁慈,那家伙也很危险。

    现在郑力成已经表态,那这事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毕竟这次选举可是乡人大主席团主席主持,郑力成对全乡代表情况也非常掌握,肯定不会坐视他人恣意妄为的。

    尽管对好几件事都放心不少,但李晓禾还是暗暗告诫自己,那几个危险家伙不得不防。

    ……

    就在李晓禾考虑一些危险家伙的时候,有一个人却在关注着他,在和一个女人通电话。

    这个关注李晓禾的人,长的尖嘴猴腮,但并不是何二赖,何二赖还在那个秘密地点关押着。而且此人虽然尊容如此,可又不像何二赖那么瘦,还带着一点“啤酒肚”,头发也向后梳着,多少有一点派头。

    可此时尖嘴男人却体现不出一点应有的派头和素质,反而满脸狰狞,骂声不断:“妈的,这家伙要干什么?我看他是快了,乡长当到头了。”

    电话里传出一阵女人笑声:“说狠话有什么用?不如来点实际的。人家现在权利可大的很,在乡政府那是一手遮天。姓赵的又是个傀儡、老好人,他姓李的反倒成了事实上一把手,比某些人那时候可狂多了。哎,以前我还真以为姓李的是被发配,现在看来,分明是送给人家打造独立王国的机会。”

    “别夹枪带棒好不好?咱们说正经事。”尖嘴男人尽量压着火,话也很和气。

    “我不怕,反正我现在是光脚的。”女人并不领情。

    尖嘴男人没接对方话茬,而是换了另一套说辞:“我告诉你,一定要关注那小子动向。我可是听说,星期五的时候,现代车拉着姓李的出了双胜乡;可是人们在县城见到现代的时候,上面只有司机,姓李的不知所踪。”

    “他去哪关我屁事?”女人继续甩着气话。

    “哎。”尖嘴男人叹了一声,语气沉重,“那小子可是个危险的家伙,你我都不得不防。”

第四十七章 夜半接警() 
又是两天过去,抓捕葛二海一事陷入了僵局。从上周五开始,截止到现在,共搜查了四处房屋,调查了五个手机号,还有两个固定号码。

    对四处房屋的搜寻结果,是一无收获,就连一块有用的纸片也没发现,其中李晓禾还参与了两处房屋搜查。

    从相关电信部门调查手机号发现,五个手机号码已经全部停机,最晚停机的是去年十一月七号,而且机主信息是不同的五个名姓,却没有一个是“葛二海”或“马一山”。通过开通号码时登记的身份信息,许建军请相关兄弟警方配合调查机主,这五人中有两人是身份证丢失,有三人对身份信息被使用一无所之,总之从五人身上未发现与葛二海其人有任何的联系。

    两个固定号码,均为公用电话,而且都位于监控盲区,显然是对方具有反侦查能力,故意为之。由于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每天都有好多打电话的人,固话机主对当天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更不可能记得打电话人的样貌。

    给何二赖打款的帐号也已进行了验证,只是一个已经注销的皮包公司,公司带有洗钱性质,以收取管理费形式周转一些不方便款项。因此这个公司前法人,提供不了任何与葛二海或马一山有关的信息。而且转帐方式并非何二赖交待的异地银行,而是通过网络操作,自然也就没有操作人的录像。

    房屋及手机、固话号码、转帐号码均由何二赖交待提供,这些号码都和何二赖有过通话纪录。何二赖信誓旦旦,就是马一山,也就是化名葛二海的人和他通话,但到目前为止却印证不了他的说辞。为此,何二赖也很上火,多次对警察赌咒发誓,自己绝没有瞎说。对于何二赖交待的这些信息,许建军是认可的,但现状却是这样,他也很无奈。

    李晓禾会经常得到许建军对相关情况的反馈,尽管他很着急,但除了表示理解外,也不能讲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刚刚结束和许建军通话,时间已是夜里九点多。于是李晓禾不再继续工作,而是打来半盆洗脚水,坐到沙发上,泡起脚来。

    “叮呤呤”、“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看电话方向,李晓禾没有理睬,而是继续泡着。他不担心漏掉重要事项,否则手机自会响起,手机就在沙发扶手上放着。

    几声响铃后,电话暂时消停了。

    时间不长,第二通铃声再次响起。

    看来不是打错了,是真的有事。想至此,李晓禾胡乱擦了擦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办公桌前。他注意到,来电显示上是一个陌生手机号码。

    略一迟疑,李晓禾拿起了第三通响铃的电话,“喂”了一声。

    “你是双胜乡乡长吗?”手机里是一个女声。

    陌生女人深夜来电话,李晓禾不由得加了小心:“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这么说,你就是了。”女人声音继续传来,“向你反映一件事,请乡长千万要管管。于家营现在赌博特别厉害,不光男人成天赌,女人也参与。就因为赌博,好多人都输的血尽毛干,有的人家都倾家荡产了,听说还要拿老婆、闺女抵债。”

    有这么严重吗?李晓禾不禁疑惑。在农村,人们冬天耍钱,打麻将、押宝是很普遍的事,尤其临近年底,更是天天如此。这些参赌的人,大多都是外出打工、冬闲回老家过年者,也有一直在村里的人。一般每人赌资就是一、二百左右,押宝的人稍多一些。对于这种情况,各部门基本都是宽容的态度,人们都已见怪不怪,好多人的家人也经常参与。当然,对于那些跨村,甚至有县城或县外人员来组织、参与的赌局,相关部门都会打击的;这既是职责所在,也是个别部门完成罚款任务的重要手段。

    听不到回音,电话里又追问着:“乡长,你们到底管不管呀,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

    李晓禾收回思绪,回道:“管,当然要管,明天我就找主管副乡长、派出所所长,要他们切实打击一下,狠刹这种赌博之风。”

    “明天才安排?到时恐怕黄瓜菜都凉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发急,“这时候那就在大赌,男男女女都有,还去了好多外地人,听说赌注也挺大的。”

    “是吗?”停了一下,李晓禾又追问,“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声音很冷:“我是谁不重要,说出来你也不认识。我家亲戚就在那个村里,她平时老跟我说村里赌博的事,说她男人成天赌,把今年挣的都输差不多了,还和好多女人眉来眼去,摸手碰身上更是家常便饭。她男人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冬天休闲一下,还说那场合谁碰谁再正常不过,平时为了节省时间,一群男人在炕上耍钱,女人照样坐在地上小桶撒尿。

    刚才亲戚又给我打电话,哭哭啼啼的,说他男人把给婆婆买棺材钱都拿去耍了。她上前劝阻,直接就被男人打了一巴掌。男人还说‘这是我妈,跟你有屁关系,用草席卷我乐意’,说完扬长而去。乡长你说,这还叫人吗?男人都这样,这风气能好吗?我让她报警,她不敢,怕男人揍她,也怕罚她男人钱。挂断电话后,我越想越生气,觉得抓那男人一次也好,没准还有改呢,这才查到你这个号码,向你报警。”

    李晓禾“哦”了一声,又问:“那你怎么不给警察打电话,偏偏打到我这?”

    电话里传来一声冷笑:“我都气成这样了,哪还能想这么多?乡长,我听出来,你就是不想管,那算我没说,算我瞎了眼。哎,真替那些可怜人可悲,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乡官,这简直就是……”

    李晓禾打断对方:“谁说不管了?就是你向警方报警,警方也得进行一些信息核实,也得……”话到半截,他停了下来,因为手机里早没了声响,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把听筒按到话机上,略微想了想,李晓禾按下免提键,拨出了几个数字。

    “嘟……嘟……”回铃音响了起来。

    在回铃音响过三次后,里面传出一个男声:“乡长,有事?”

    李晓禾直接问:“在所里吗?”

    “刚送走一拨客人,才回所里。”手机里声音含浑,“喝的还有点上头。”

    “赵所长,喝的上头也先不要休息。你准备准备,咱们出去一下。”李晓禾道,“所里要是还有人,一块出去。”

    “乡长,发生什么事了吗?”对方追问,舌头有些发硬。

    “有人打电……”话到半截,李晓禾又道,“我现在就去你那,见面再说。”

    ……

    漆黑的夜色中,一辆警用“桑塔纳”急速奔行着,车上坐着双胜乡乡长李晓禾、乡派出所所长赵银河,开车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还有一名警察坐在副驾驶位。

    赵银河转头问:“乡长,那个女人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不找我们所里,也不报110?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奇怪。”

    “我刚才说的比较简短,有的没细说。”李晓禾道,“其实我也质疑过她这个问题,可她回答说是气的不行,根本没想那么多,她还给我扣帽子,说我不想管,在推脱。”

    “哦”了一声,赵银河再提质疑:“乡长,那个女人说于家营赌博特厉害,这倒是头一次听说。据我了解,咱们乡各村赌博并不很严重,赌注都较小。其中,于家营好像更轻一些,也基本没有大赌徒去那,不知那个女人她是依据什么说的。”

    “我还没问完,她就挂了,后来我就马上打电话找你。”李晓禾说,“对了,具体是谁家放赌,她也没说,到时还得现找。”

    “这倒没什么。”赵银河道,“反正警车也不能先直接进村,到时把车停在村口隐蔽地方,咱们从前边半坡进去,看谁家亮着灯。这个时间点,村里好多人家都睡了,亮灯人家不多。然后再用放远镜瞅瞅,要是院里、院外总有人来回转悠,那肯定没跑。”

    对方所言,李晓禾并不陌生,在乡里待过七、八年,警察抓赌的一些套数他也知道。只不过他不像一些乡干部那么积极,以前一次都没直接参与抓赌,他可没指着跟警察“见一面分一半”。今天之所以一同前往,主要是因为自己直接接了报警电话,同时也担心眼皮子底下真有大赌局。一般情况下,即使到村里抓了赌,也不会找到乡长麻烦,但自己并非“一般”,可是有人随时盯着自己,随时准备“鸡蛋里挑骨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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