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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天生一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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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涵心里也是心虚得很。

    其实不必谢安说,她自己心底也清楚得很,不过就是不愿承认,才一直潜意识催眠自己而已。

    就如谢安所说,张姵娴恶意压戏丶有意害她不断ng自然是她居心不良,但夏涵一直受对方所挑衅,难道不也是实力不足的说明吗?

    一个好的对手能带人入戏,但在复杂的娱乐圈中好对手也不是时时能遇见的。与其说好对手,倒不如说遇见坏对手的机率更大。

    夏涵手中的香烟也慢慢燃尽,烟头的热度传到她的手上,夏涵急忙辗灭了火,“那我该怎么办。”她自言自语似地低喃,复又猛然抬头一脸希冀地望向谢安:“那前辈呢,前辈您当初是怎么做的?”

    闻言,谢安没有开口回答,只扯出了一张欲笑不笑的笑容,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番。

    “你幸运,遇着的对手只是张姵娴。”他话语间难掩对张姵娴的轻蔑之意,“如果你当初这么霸气地宣告‘这是我的窦长安’,现在又为何这么轻易就被人左右?”

    谢安本想再抽一根烟,看看手表却发现时间差不多了,便偃下了那心思,“我看过你的试镜影片,老实说,你自己一个人演戏时发挥得比较好。”

    他收好了烟盒,拢好了戏服的袖子,“一部好的电影需要演员们擦出的火花,但如果演员之间擦不出火花了,另僻蹊径也未尝不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您的意思是?”

    “独脚戏,把这部戏当作自己的独脚戏演下去。我想对於你来说,不难吧?”谢安轻笑了一声,摇摇头,其实这次他说很多了,第一次对后辈这么着重,连他自己也有点吃惊了。

    他想,跟那人关系很大吧。关乎到那人的人或事,他都不免放在心上咀嚼琢磨--最近腐女啊bl什么的很火热,但谢安必须澄清他是个百分之分的异性恋。

    只是出於败将的不甘,所以对叶怀总有些难以道明的思绪。

    夏涵也才第一次听见把电影当作独脚戏的说法,她暗自想了想,觉得倒是可以一试。反正都ng了十几次,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看着谢安拍拍龙袍转出楼梯间的身影,夏涵不禁追上前,问:“前辈您当年就是这样解决被压戏的问题吗?”

    他听见了她的问题,脚步停了下来,在后面急步追上的夏涵差点撞上他的后背。从她的角度看不见谢安的眼珠往上盯着一片花白的天花,他说:“不是。”

    “诶?”夏涵忙停下脚步,再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那时我始终没能解决,所以被戏组辞退了。”

    她抬头仰视谢安,看见他嘴唇微抿,微扬的嘴角却似笑非笑。

    谢安低头抚了抚自己的袖子,手指磨蹭面料上的刺绣,“这样的方法,是后来替代我的那个演员想出来的。”

    想到那人在戏中的表现,谢安摇头轻笑。其实“他”的独脚戏痕迹不很明显,如果不是他自己本来也是被同一个对手压过戏的人,他也看不出那人是在演独脚戏的。

    他的朋友倒是有点替他角色被抢有点愤愤不平,但谢安倒是没有这样的想法。该怎么说呢,首先就不是那人刻意抢的角色,另外他也输得算是……心悦诚服了。

    如果夏涵能够做到那个地步的话,想必电影也能顺利完成的。

    “对了,那部电影叫《潜龙》,我当时的角色就是男二。”谢安放下手中的袖子,拂一拂袖继续离去的脚步。

第九十一集光源氏养成计划() 
“我想养成对於一些男人来说是一件挺……嗯,有趣的事。控制欲与成就感,男人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变态欲的。”--叶怀《今晚不设防》

    《潜龙》!

    这部戏,夏涵怎么可能没听过。

    不是说这部戏有多大卡司大制作,反而这部戏放在发行那时其实也只能算是小资制作,唯一卖点就是压谢安戏的那位老前辈的加盟,据说他是卖了导演的面子才会参与这部电影。

    不过以后来的眼光看,这部戏也算得上星光熠熠了。男主丶女主丶女二丶男二都纷纷在影坛上各有成绩,而且这成绩说的是不同颁奖礼的最高荣耀--例如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

    夏涵之所以会知道这部戏也不是因为这部戏的明星在后来都逐一成名,而是因成《潜龙》堪堪就是叶怀的成名作,以男二的身分。

    所以,取谢安而代之的人,就是叶怀?

    接下来夏涵没有留在片场里看谢安与张姵娴对戏,而是离开了《妃子笑》的拍摄场地。

    她换下戏服后与小乔分别,自己来到一个咖啡厅里,叫了一杯茉莉花茶。

    原来叶怀也被压过戏,可是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不过想想也并不是一直多值得惊讶的事,想必圈中很多前辈也是从泥泞里一直摸爬滚打慢慢成长起来。

    服务员递上了茉莉花茶,夏涵拿起茶壶缓缓倒入茶杯中,接着提起茶匙在花茶里搅拌,听见茶匙跟茶杯内璧碰撞出清脆的“叮叮”声後,再悠闲地喝下一口花茶。

    口腔中浓郁的茉莉花香马上压过刚刚的香烟臭味,热热的茶汤暖过她的胃,夏涵舒服得叹了一口气,才掏出手机拨给叶怀,她记得他现在没有在拍戏。

    听见那边传来叶怀的气喘声,夏涵不怀好意地笑了,“你做啥来着了?”

    “嗯。”叶怀咳了几声,才慢慢顺过气来,“我刚洗完澡。”

    所以喘气是因为从浴室里赶出来接电话吗?

    夏涵垂下眼,喝了一口花茶,只觉茶中的清香都漫延至心坎里。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像的画面,夏涵不禁擦了擦略微痕痒的鼻子,然后拍了拍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太色了夏涵。

    叶怀听见电话里传来的拍打声,也不知那边发生什么事。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衣物。边脱掉身上的浴袍边跟夏涵对话:“怎么了,你今天不是在拍戏?”

    说起拍戏,夏涵当下就像一根蔫了的豆芽菜一样趴在桌上,声音里满满都是苦闷。面对着叶怀温柔询问的声音,她就忍不住想吐吐苦水:“我快要被赶出剧组啦。”

    “诶?”拉到一半的裤炼倏然停下,他的声音中紧巴巴的隐有些着急:“怎么了?”

    好似比他自己的事还要来着重要似的。不过就正正是因为这样,夏涵才会显得更娇气。

    女人不是不会独立,只是在一个能够依赖的男人面前,她们希望把那个男人当作自己的避风港。等她们在港湾里休息好,才拍拍裤子出去继续战斗。

    夏涵托着手肘撑着脑袋,眼睛望向窗外,并没有直接回答叶怀的问题:“听说你也被压过戏?”

    叶怀默了片刻,想是思考了一阵子,“当然有过,虽说剧组是一个共同体,但总有一些人不希望对方的风头盖过自己而把你压掉。被压戏也算是演员的一条必经之路了吧。”

    所以他才有点奇怪夏涵居然到现在才受压戏所困扰,这也侧面证明戴妮也很用心地保护她,直至现在参与大制作的电影时才面对一些不能避过的障碍。

    不过虽然戴妮出於好心,他却不认同这种培养方针。如果夏涵能在一开始就见识不同的世面,也不至於现在这样随时面临丢掉角色的危机,也不勿现在才慌慌忙忙地想着应对之策。

    叶怀穿上了一件t恤,继续对话筒说:“你听谁说的?”

    “谢安前辈。”

    他回忆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一样说:“哦,是他啊,那怪不得。”

    “那他说你最后的应对方法是……独脚戏?这是真的吗?”夏涵不知何故的压低了声量。

    那边厢的叶怀倒是大声的笑了出来,本在坐在床边的身子整个投向床中央,“倒是被他看出来了。嗯,真的。”

    那她之前受被压戏困扰的时候他为什麽没有提出?

    夏涵心里不禁腹诽,不过也没有说出口。毕竟她自己也没有问到,不能要求人家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把她心里的疑惑都率先解答的。

    然而虽然夏涵没有真的问出声,但叶怀彷佛就真的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回应了她心中的疑问:“我故意不跟你说的。”

    诶,为什麽?

    故意想看她撞板吗?

    事实上叶怀的心里也不无这种想法,他继续说:“我觉得不同人演戏有不同人的方法,其实我是希望你自己慢慢参透你自己所面对的。不同的应对要针对不同的对手跟导演,盲目跟从是无用功甚至是弄巧反拙的。”

    这么一大段话,夏涵呆呆地了点头,而后才惊觉隔着一条电话线的对方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才悠悠地吐出:“虽不明,但觉厉!”

    如果现在是动漫的话,画里的叶怀必定是踉跄了一下。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扶了扶额头,觉得自己和夏涵之间的对话挺好笑的。他摇头失笑,“谢安让你演的独脚戏?”

    “就是提出了一个建议吧。”夏涵挠挠脸,“不过为什麽你会想到演对脚戏的方法?”

    面对夏涵的问题,叶怀总是很认真地思索,然后他思索后得出的结论是:“忘了。反正那时觉得该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

    他思考的时间有点长,害她不禁屏息期待,她裤子都脱了最后答案就是“忘了”。要不是隔着电话线,她必定当场翻他一枚白眼。

    叶怀也自知自己的行为有点讨打,他摸摸鼻子补充道:“徐导嘛我没合作过,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但独脚戏而言,对於张姵娴来说是足够了。”

    对前者的陌生与对后者毫不保留的熟悉,尽管从他并没有什么意思,甚至连语气都是公事公办的,但夏涵还是忍不住觉得口腔泛酸。是花茶放久了?

    夏涵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很有成为醋妇的潜质。

    电话里的那个人没有发现夏涵噘着的嘴高得可以挂油瓶了,继续说:“反正都被谢安揭老底了,如果你想过觉得独脚戏可以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窍门,但你肯定这是最适合你与最适合这部电影的方法吗?”

    最适合……吗?

    叶怀挂线后,拿起另一条乾净的浴巾擦着头发,在他躺在床上放松而认真地与夏涵讨论问题时陈尉已经用后备房卡进入了房间。

    叶怀嗅到外卖的香气,马上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弹了起来,走到陈尉身后对他手中的食物虎视耽耽,那眼神就像一只盯着肉的老虎一样。

    连日来的赶戏让他疲惫得回到酒店时就一觉睡到竪日的傍晚,现在都下午六点了这才是叶怀今天的第一顿饭,也莫怪乎他就跟饿狼一样。

    陈尉像挥苍蝇一样拨走了叶怀,才慢条斯理地塑料盒里的食物一一倒在盘子上。其实像叶怀这样在拍戏时连发霉东西都能塞进口的人,也不计较这些虚的,最重要就是吃得上饭就行了。但陈尉总是坚持拍戏已经够苦了,要是在生活里也不多追求一点,那过得还不如一个普通上班族呢。

    虽然叶怀嘴上总是不以为然地笑陈尉“穷讲究”,不过他的这点心思叶怀还是收下了。

    热烫的馄饨与炒米粉倒在陈尉精心准备的碗碟上,小笼包却是不能随便移动的。

    来横店拍了几个月戏,叶怀最爱的就是肚子饿的时候吃上隔着两条街以外的那间饭馆,在冬天那时穿上羽绒服搓搓双手就徒步走到饭馆,自己一人坐在窗前点上一笼小笼包慢慢品尝。

    那饭馆的小笼包做得非常正宗,比他到上海工作时吃到的还要好上几分。小笼包的肉馅是精细猪腿肉切成的臊子,细味之下还能尝到微微的白酒香味。

    叶怀用筷子夹起眼前的小笼包,力稳而眼定,肉馅随着汤汁一直下坠到小笼包的底部,微微晃动,瞧着似是随时要破皮而出。虽然陈尉自己也吃不少,但每次看见人夹起小笼包时都觉胆战心惊,怕对方手中的小笼包随时爆破。

    叶怀将小笼包蘸了一下镇江陈醋,然后提起它,脑子靠近,唇齿一开,往薄皮上一咬,还温热的汤汁便流到他口腔里,让他满足得直叹气。

    陈尉心想,这世间大概就只有小笼包能让他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了……嗯,或许能加上夏涵。

    不用三两下功夫,一个还冒着烟的小笼包就被叶怀以快速不失优雅的姿势狼吞进口了。不过区区一个小笼包断不能满足到一个大男人的胃,与其说一个小笼包下肚稍微填了那空虚的胃,倒不如说那香浓的汤汁勾起了他的食欲了。

    看见叶怀又小心翼翼地夹了一个小笼包,陈尉也坐在沙发上拿起ipad在戳。房间内顿时只剩下手指与ipad碰撞与叶怀吸吮汤汁时的声音。

    陈尉忽然想起进门时叶怀还在跟谁打电话,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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