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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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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舒儿遥遥站着,眉头紧锁,又重复问了一遍:“少夫人,为什么要丢?”她自寺庙回来后,就发现了叶结蔓的不对劲,眼见对方看起来像是要支开她与安儿,索性也顺了对方意。果然,不一会就看到少夫人并没有进屋,反而出了院子,她略一犹豫,还是选择跟了出来。没想到对方到了池边,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圆空大师赠予的佛珠丢了进去。这样一来,不难将下马车时少夫人不愿将佛珠拿给珠姨的事联系起来。原来她并不是要多戴几日,而是想要将此物丢弃。

    可是为什么?这佛珠是佛门之物,有益无害。除非……舒儿的神色愈发凝重,那一晚的诡异场景重现浮现上来。

    此时看到自己被舒儿撞见,叶结蔓只觉得血“轰”得涌上来,脑袋乱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以舒儿的聪慧,寻常解释想必她都不会信,但自己这个举动,也着实无法解释。

    “少夫人,你与我说实话,”舒儿正色道,“你是不是为了保护……什么?”顿了顿,“是谁?”

    叶结蔓几乎失尽唇色,沉默着没有说话。

    见状,舒儿叹了口气,没有再追问,只道:“过几日你如何同夫人解释佛珠去向?丢了?你觉得她会信吗?”

    “舒儿。”叶结蔓终于开了口,她神色带了些央求,“你能不能不要与其他人说起此事?夫人那里,我自会解释。”

    舒儿神色有些复杂地望着叶结蔓,片刻才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与少夫人说。纪府你在床上昏倒的那一晚,我本在桌边,旁边的茶突然翻了。凭空中,桌上的那些水渍像是被什么人蘸在手指写成字,提醒我去你房间。”

    闻言,叶结蔓身子一震。

    舒儿已经继续说了下去:“安儿总是说闹鬼啊闹鬼,其实是真的,对吗?所以少夫人才急着丢掉佛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少夫人还会想办法把那些镇宅府拿掉罢?这个鬼也根本不是回裴家才有,而是在纪家时就在了。”似是觉得荒唐,舒儿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般怪力乱神的事来。不过我还是想大胆问一问少夫人,”说话间,她的神色却软下来,轻声道,“是纪小姐吗?”

    如果是那传说中的纪西舞,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了起来。少夫人为什么会知道纪家那么多隐秘?并且掺和到这件本该与她毫无瓜葛的事情里去。纪西舞的死是纪家人所为,难免想要报仇雪恨,所以纪家东窗事发才会这么顺利。而少夫人的很多行为也得到了解释。房间总是冷上几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身体又开始变得虚弱。

    舒儿说完,几乎已经确定了心中所想。她走上前,拉住了叶结蔓的手:“我并没有恶意,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次裴家能幸免于难,还是纪小姐的功劳罢?只是少夫人……”舒儿的脸色露出担忧,“人鬼终究殊途,大师也说了,容易折了凡人阳寿。如今既然纪小姐的大仇得报,也该重新投胎做人。不如我去找夫人,到时候做场法事超度她罢?”

    叶结蔓回到房间时,眉间皆是疲惫。

    她推门而入,方转身关好,身后已经传来纪西舞的声音:“怎么了?方才见你人在门口没有进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叶结蔓回过头,对上纪西舞的目光,抿着唇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纪西舞也不催促,静静等着。片刻后,叶结蔓朝床榻走来,一声不响地坐下来,偎入她的怀里,纪西舞顺势环住了她。

    “舒儿知道了。”叶结蔓的声音有些闷。

    虽然只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纪西舞却很快懂了。她只是笑了笑:“知道便知道了,你愁眉苦脸作甚?”说着,她的指尖轻轻揉过叶结蔓的眉,“舒儿心思细腻,被她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叶结蔓叹了口气,将今日发生的事大概说了,又道:“我虽嘱咐舒儿不要与人说,但总归是让人提心吊胆。还有那所谓的镇宅符,也得想办法取下才是。可是那东西就在大门上,怎么能不被人发现取下来呢?”她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早知如此,便不答应上寺庙了。”

    “好了,别担心了。”纪西舞揉了揉叶结蔓的头,沉吟道,“怎么取容我再想想办法。”

    “可你眼下情况危急,本来还想早日去灵媒那里,这样一拦,要如何是好?”叶结蔓的眼眶微微红了,越想越焦虑,“还不知道这符往那里一贴,会不会有什么坏处?”

    纪西舞还想说什么,门已经被敲了响。

    “少夫人,夫人找你有事。”

    闻言,房间里的叶结蔓,脸色微微一变。

    。。。

第122章 镇宅符() 
叶结蔓心情忐忑地被领到了裴夫人的房间。

    裴夫人正在翻阅账本,见到叶结蔓进门,抬起了眼望过来,脸色并没有什么表情可以分辨情绪。

    “不知娘唤我过来所为何事?”叶结蔓以为是舒儿回去后就将佛珠的事告诉了裴夫人,一时心里惴惴。

    所幸裴夫人并未提佛珠的事,只给身旁珠姨使了个眼色。珠姨上前来,将一样物事塞于叶结蔓手里。这时,裴夫人才开了口道:“方才忘了这事,才又让丫鬟把你叫过来。这是裴家祖传的手镯,你拿着罢。”

    “这……这么贵重,结蔓怎么能收?”叶结蔓慌忙想推辞。

    裴夫人却摆了摆手:“裴家能逃过一劫,你功劳不小。你嫁入裴家后我也没能给你像样的东西,这手镯你就收下。身为裴府的少夫人,没点像样的首饰可不行。”

    听裴夫人这么说,叶结蔓自然不好再推辞,犹豫地接了过来戴上。

    “蔓儿,”裴夫人说着又自桌上取出几封信,“你嫁入裴家,算起来也已经有个把月了。之前你父母因为担心有来裴家找过一次,只是那时候不方便,只是好好招待了他们就让他们先回去了。这是后来爹陆续娘寄来的两封信,因为前段日子一直奔波裴府的事没有来得及给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一定也很想他们罢?”

    闻言,叶结蔓身子一震。她手有些轻颤地接过信,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写着“蔓儿亲启”,眼眶顿时红了。

    见状,裴夫人接着道:“如今裴府这边事情了结,明日我让珠姨备些礼物,等后日让你那两个丫鬟陪你去省亲一趟罢。”说完,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账本。这段时间裴府亏损严重,怕是要忙上好一会了。

    叶结蔓当然想念父母,几乎就要应了。然而想到纪西舞此刻的处境,一时神色有些犹豫。

    半晌,裴夫人见身前没有动静,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还有事吗?”

    叶结蔓暗自咬了咬牙,道:“如今裴府百废待兴,结蔓这时候回去省亲,多有不便,还是等过段时间罢。”

    “便是如此更要去了。你身子弱,回去刚好可以好好休息。裴家这边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把身子养好才是正事。”

    “可是……”

    “你不想见你父母吗?”裴夫人放下手里的账本,目光有些深邃,“胭脂案闹得满城风雨,信我虽然没有看,但也大概猜得到他们肯定很担心你。”

    叶结蔓鼻间一酸,竟无法说出话来。

    裴夫人挥了挥手:“好了,裴家的事暂且不要多想,你回去好好收拾罢。”

    叶结蔓回到住处时,神色还有些恍惚。

    若是放在一日前,她肯定开心得不行,巴不得带着纪西舞离开裴府回去省亲。然而现在,镇宅符尚在门口,她带不走纪西舞,自然更不放心将她留在这里。如今纪西舞体内的戾气随时会发作,加上镇宅符,怎么可能让人安心离开?只是……她望了一眼手里的信,眉头紧紧皱起来。

    爹娘一定很担心她罢?

    立了片刻,她将手里的信揣入怀里,推门而入。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除非她在后天之前,将镇宅符取下。

    省亲这件事,她并不打算与纪西舞先提起。如果能将符的事解决,当然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倘若解决不了,她定然也不能独自离去。若是与纪西舞说了,对方怕是要劝她回去。这么想着,索性暂时先按下不说。

    甫一踏进房门,耳边就落入细碎的闷哼声。叶结蔓顿时心神一颤,急忙上前几步。果然,床榻上纪西舞双眼紧闭,缩在床角,死死攥着锦被,指节突兀。似是感觉到有人进来,她稍稍抬了抬眼,唇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然而很快就放弃了。

    “又疼了吗?”叶结蔓连忙扶住纪西舞,急得眼眶迅速地红了。触手湿润,对方衣袂早已浸透了水。她抬起衣袖,怕弄疼纪西舞,轻轻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水渍。只是水源源不绝自纪西舞身上淌出来,很快叶结蔓的衣袖都湿了。

    “纪西舞……”叶结蔓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怀里,纪西舞的身子轻轻战栗着,早已说不出话来,眉间压着忍耐,只偶尔泄露出几分苦痛□□。

    泪水不断自叶结蔓眼中滚落,她束手无策地望着煎熬的纪西舞,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刀剜般痛起来。那彻骨的折磨,透过对方传到自己身上,她除了紧紧抱着,别无他法。

    这样难耐的煎熬大约有一刻,纪西舞的颤抖才渐渐平缓下来。她似是累极了,安静躺在叶结蔓的怀里,素来平静的脸上,透露出一抹倦色。

    叶结蔓心疼地望着纪西舞,终于见她睁开眼来,一双眼睛红得可怕。

    “别哭。”纪西舞的手抬起来,指腹拭过叶结蔓的脸颊,泪珠温度依旧滚烫。她忽的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看到我这般模样。”

    叶结蔓咬着唇摇了摇头,情绪尚未平复,一时说不上话来。

    “没事了。”说着,纪西舞撑起自己的身子,拍了拍叶结蔓的头,声音依旧有气无力,“我有些渴,帮我倒点水罢。”

    闻言,叶结蔓连忙应了,胡乱抹了一把眼睛,小跑着倒来了水。

    纪西舞仰头喝了完,神色平复下来。她朝叶结蔓安抚地笑了笑:“吓到你了罢?”

    叶结蔓鼻间一酸,咬着唇没说话。

    纪西舞没有再提此事,目光飘过来,除了脸色惨淡,看起来倒平静得很:“方才裴夫人找你何事?”

    叶结蔓知道纪西舞不想自己担心,勉强压了心绪,指了指手里的手镯:“说是给我这个,看来舒儿还没有将佛珠的事告诉裴夫人。”

    纪西舞的视线在玉镯上停留了片刻,笑起来:“如今倒待你不薄,这玉色极好,值不少银子。”说着,抬眼去望叶结蔓,“锦衣玉食,可还喜欢?”

    “我哪里消受得起。”叶结蔓在纪西舞旁边坐下来,低声道,“我现在只想离开这笼子才好。”顿了顿,正了神色,“这镇宅符总弄得我心神不宁,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以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取下是不太可能。这裴府的牌匾这么高,你至少得有一个梯子。但要在门前搬梯子,动静太大,就算是深夜也没办法掩人耳目。”

    叶结蔓咬了咬唇,踟蹰道:“如果不能明目张胆地取下,那能不能想办法破坏它?”

    纪西舞笑了笑,身子倾过来:“结蔓与我想得一样。”

    叶结蔓见纪西舞一副柔弱的样子,慌忙揽了住,任由对方偎进自己怀里:“你已经想到法子了?”

    纪西舞却摇了摇头:“时间太短,暂时只想到一个,但不算完全之策,容我再考虑会。”

    然而叶结蔓自然等不及,只催促道:“你先与我说说看。”

    “这位置虽高,不容易够到,但如果拿污浊之物泼,想必就容易一些。”纪西舞说着望了一眼叶结蔓,眉间有些笑意,“你想想,这容易取得的污浊之物,有什么?”

    叶结蔓微微一怔,见对方神色戏谑,很快就反应过来,脸忍不住红了红:“你是指……排泄之物吗?”说着,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去。

    纪西舞哪里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笑弯了腰。她的身子在叶结蔓怀里轻轻颤着,看起来有几分乐不可支的模样。

    见状,叶结蔓疑惑地低头望了纪西舞一眼,忽然反应过来:“你在逗我?”

    “你才知道啊。”纪西舞伸手揉了揉叶结蔓的头,眉眼里皆是笑意,“不过看你的样子,倒是想去试试?”

    叶结蔓气得伸手推搡了怀里的纪西舞一下,动作却十分轻柔:“我与你说正事呢。”

    “好了好了,”纪西舞捉住了叶结蔓的手腕,轻轻握了住,“这方法倒也不是诓你,我知道你愿意为了我真的去做,不过我怎么舍得你弄脏自己?”顿了顿,“其实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就是拿火烧了。裴府门口那块匾是木质,一旦起火,后面贴着的镇宅符必定也跟着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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