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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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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西舞笑了笑,没有再逗叶结蔓,示意她继续。

    叶结蔓暗暗深吸口气,压下悸动的心,将方才小如的事与纪西舞全部说了。

    待听完叶结蔓的话,纪西舞神色沉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半晌,方低声道:“你说的这丫鬟我有点印象,平日里算沉默寡言,只是打扫寝居的时候我通常都不在,因此虽然在我那里做了好几年但并没说过几句话。那阵子忙,她被调走的事我也没留心,没想到还有这一遭,竟然与纪越有关么……”顿了顿,纪西舞抬头望向叶结蔓,“你说的纪越那个丫鬟我知道,在他身边有段日子了。说是丫鬟,身手应该与宁心不相上下,暗中也在保护身体虚弱的纪越。不过在旁人眼里,那丫鬟的功夫被瞒得很好,不像宁心,大家都知道是我的贴身护卫。纪越这人,做事总喜欢来阴的,城府之深不容小觑。”

    叶结蔓点点头,想起那晚在琉璃亭撞见纪越,忽然心中一动,道:“你说……我那时遇袭,会不会也是纪越故意安排的。不然哪有这么巧,纪越刚走,就有人寻来琉璃亭警告我。”

    “很有可能。”纪西舞垂眸,目光有思索的神色,“如果当真如此,那么纪越在我被害的事情上想必脱不了干系。”

    叶结蔓想了想,出声询问道:“那你可知纪越派人偷溜进是你房间是寻什么东西?”

    话落,纪西舞抬起头挑了挑眉:“我猜……应该是那样东西罢。”

    “哪样?”叶结蔓有些不明白纪西舞的意思,反问道。

    “你忘了么,你在我房间里也曾见过。”

    叶结蔓一头雾水,偏头想了片刻,脑中忽然一闪灵光,随即惊讶地睁大了眼:“你是说……那衣橱后藏着的信?”见纪西舞含笑不语,算是默认了,叶结蔓忍不住道,“可是他为什么要搜那信?”

    纪西舞话语淡淡:“我也只是猜测,做不得准。”

    叶结蔓没有接话,心里疑惑却越来越甚。信是裴尧允寄来的,他为什么寄信给纪西舞?纪老爷取走也就算了,连纪越都想来拿,这信中到底是什么重要内容?

    正思忖间,叶结蔓忽然想到方才听到裴家发生的事,心底狠狠一惊,被突如其来的猜测吓得霎时间背后出了一声冷汗。她抬起头直视纪西舞,眉头紧紧皱起来:“你与我老实说,那裴尧允的信……是不是和裴家这次胭脂出事有关?”

    纪西舞闻言,凝视了叶结蔓片刻,方面不改色道:“噢?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见纪西舞这般,叶结蔓心又往下沉了沉:“纪家想要在裴家的胭脂里做手脚,必定需要裴家的内应才行。可是就算是裴家人,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接触到裴家胭脂的制作。那么,这人肯定是裴家是有身份的。你说你当时去城西就是为了此事。这信想必在二月十九日那时你离开就寄来了,怕是无意被纪越得知才想进你的房间想搜找出你与裴尧允通的信。你死之后,纪老爷又紧跟着来你房间取走了信并烧毁,且没多久裴家新上市的胭脂就出了问题。一切太巧了……你若不承认,我去问一问裴尧远,这一批制作胭脂的时间就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了。”

    听叶结蔓说完,纪西舞并没有立即应话,望着对方的目光里兴趣颇浓。片刻,在叶结蔓一点点苍白下去的脸色里,她才突然无声地咧了咧唇角,笑道:“不用去问了,裴家制作胭脂的确差不多是一个月左右。你很聪明,果然没让我失望。没错,裴尧允正是那个和纪家勾结,在自家胭脂里搞破坏的内应。”

    话分两头,浑然不知叶结蔓房间里风波暗涌的安儿,一见到舒儿回来,将从厨房救下小如的大致事情都与她解释了,但并没有提纪越那件事。见舒姐姐皱着眉望向有些局促坐在床塌边的小如,安儿怕舒姐姐说出反对的话伤了对方,连忙告辞,将舒姐姐一并拉出了房间。

    待出了门,舒儿这才开了口,语气不赞同道:“你这样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总归是要让她回厨房那里的。”

    “可是,我怎么忍心看羊入虎口?”安儿虽然也知道舒姐姐说得没错,但心里还是不乐意,倔嘴道,“你也看到了,小如受了伤,脸色也很差。要是再呆下去,难保不会出人命。”

    “那你打算如何?”舒儿显得异常冷静。

    “我……”安儿烦恼地跺跺脚,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待她休息得差不多,就送她回去罢。”

    “不行!”安儿想也没想地开口拒绝。话音方落,她便见舒姐姐眉头皱得更紧,知道她不赞同自己。可是安儿实在说服不了自己放弃小如,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只好央着声音道,“舒姐姐,你就帮我想想办法罢。我知道你聪明,安儿实在没辙了。”

    舒儿神色肃然起来:“我也不过与你一样是个丫鬟,能有多大的能耐?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见,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见。安儿,我知你心底善良,但凡事也得有个分寸。如今看在你是过来拜祭的少夫人丫鬟份上,纪家那些丫鬟才没与你计较。你难不成以为纪家丫鬟会怕裴家?若不是特殊时期她们不想多惹事,怕是你都要吃些亏。更甚者,连少夫人都要被你连累了去。”

    “可是……”安儿听得心里难过,眼眶不自觉红了,“难道就要看小如继续这么受欺负下去吗?”

    “人各有命,你能帮的已经帮了。接下来如何,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安儿不高兴地低下头去,沉默着没有说话。

    见状,舒儿叹了口气:“有这闲工夫,你不如多关心下我们裴家罢。方才我奉少夫人的命出去打听,怕是裴家要出事了。”

    “怎么了?”安儿没想到舒儿突然这么说,大吃一惊,抬头问道,“发生了什么?”

    舒儿将情况与安儿解释了一遍,听得安儿十分震惊:“怎么会这样?裴家竟然关了两家城南的分店?”

    “这种事还是头一遭,”舒儿摇摇头有些无奈,“等过几天我再去暗中打听下,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话虽这么说,舒儿却有不好的预感。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沉重,都各自静默不语。片刻,舒儿才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了拉安儿,压低声音道:“话说回来,安儿,你有没有觉得少夫人有些不对劲?”

    安儿心中一跳:“怎么说?”

    舒儿将方才的事讲了遍,又道:“平日里我也觉得少夫人的注意力时常涣散,都不知在看什么。而且她说不喜欢太热,可现在明明才是春日,就算晒着太阳气温也十分宜人。少夫人的房间气温却还冷得像是早春。”

    闻言,安儿忙不迭地点头,将自己一直压在心底的疑惑也说了出来:“对对,我以为只有我这么觉得呢,没想到舒姐姐也注意到了。少夫人性子好,但有时候整个人却神神鬼鬼的让人弄不明白。上回我想开窗透气也被她阻止了。你说……”安儿咽了咽口水,“是不是因为和少爷那一场阴婚的缘故啊?”

    舒儿一惊,连忙道:“别胡说。”

    “我没胡说,少夫人真的有点奇怪。”安儿不死心,索性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而且你不觉得,少夫人身体一日差过一日吗?刚来裴府的时候脸色还红润得很,现在却十分苍白,上回还晕倒过一次。至于少夫人的房间,我都忍不住觉怀疑是不是阴气太重才会这么背后生寒。你说,有没有可能真的是阴婚伤了少夫人的元气啊?”

    “别疑神疑鬼了。”舒儿摆摆手,显然不想再继续和安儿讨论这个话题,只道,“少夫人身体不好怕是那次落水留下的病根,莫要胡思乱想。倒是你,去了厨房一趟,带回来个人,少夫人的补品呢?”

    安儿闻言一拍脑门:“糟了,我忘了。”

    舒儿没好气地戳了戳安儿的额头,抬脚往外走去:“算了,还是我走一趟罢。”

    看着舒姐姐远去的身影,安儿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边嘀咕边往房间走去,声音飘散在院子里:“我是认真的嘛,上回少夫人还让我弄什么槐木,这东西阴得很,也不知要干什么。不行,以防万一,我得留意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能动动手留个评论啊,否则太没动力了。

    让我们欢乐地互动下k?

第63章 阴婚的背后() 
“怎么?”纪西舞对自己方才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神色依旧好像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平静,“觉得不能接受么?”说到这,她的话语一顿;才突然转了口气,冷眼打量过叶结蔓,话语里带了嘲弄,“还是你真的已经把自己当做裴家人了?”

    待她话音一落;叶结蔓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不敢置信地望着纪西舞,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只是这次是因为羞愤。她眉间匿着恼怒;动了动嘴,半晌,方自喉咙里挤出些许沙哑的声音:“纪西舞,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的反应不止吃惊这么简单,提醒你一下,”纪西舞视线扫过,重新恢复了淡漠,“就算毒是裴尧允下的又怎样?你嫁入裴家不过几日,他与你之间除了挂个莫须有的名分还有甚关系?更遑论你如今这一切噩运怎么说都是他招来的,就算他负了裴家,也是他们裴家自己的事,你何必替他们操心?”

    叶结蔓在纪西舞的话里将唇咬得泛红,一张脸却苍白如纸。她只觉此刻心底心情复杂,在纪西舞的视线里心乱得很:“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好……裴尧允毕竟是裴家人……”

    不等叶结蔓说完,纪西舞唇边已经溢出一声冷笑,随即打断了她的话头:“别人的仇恨,如何轮到的你来觉得?说到底,你了解裴尧允这个人多少?又了解裴家多少?若不是真的恨到极点,如何会狠得下心想毁掉整个家族?”她的血红色眸子牢牢盯着叶结蔓,一字一句地从唇中蹦出字来,“说到底,还不是你心底那腐朽的思想在作怪。是不是觉得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死人也给他们家守寡到死?”

    闻言,叶结蔓目光剧烈地晃了晃,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应什么。片刻,她才摇了摇头,面色复杂地望着纪西舞:“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语出口,叶结蔓却觉得都无法让自己信服。她当真没有如纪西舞所讲的那样想过吗?虽然夫君已亡,但日子只愿平顺安宁,即便在裴家独自度过一生也无妨,这样的念头她难道真的不曾有过吗?

    纪西舞望着眼底神色变幻的叶结蔓半晌,并未再逼迫什么,反而淡淡笑了笑,用一种难以辨明的语气道:“最好如此。”

    叶结蔓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片刻才平复了心情,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紧皱着眉询问道:“你方才说仇恨,到底发生过什么?”

    “你初到裴家,很多事自然不晓得。”纪西舞的目光直视着叶结蔓,“你还记得你见裴尧允时对他的印象吗?”

    叶结蔓回忆起那日晨间去替娘亲抓药遇到裴尧允的事,略一沉吟:“我当时见他,只觉此人身形消瘦,体弱得很,虽看起来沉稳,却不乏带着些阴狠。”

    “那你可听过裴家四少爷两年前大病一场的事?”

    叶结蔓闻言一惊,想起嫁入裴家之前曾打听过的关于裴尧允的此事,点点头:“知道,我记得舒儿就是那个时候才被裴夫人派到裴尧允身边伺候的。莫非这病有个中蹊跷?”

    纪西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舒儿被派过去,不过是裴夫人不放心罢了。这其中个因也算是苏州城里极其隐秘之事,别说你了,怕是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是与裴尧允深入来往后才听他提及过些,那时候吃惊不小。裴夫人将这件事压得很是密不透风,毕竟无论怎么说也不算好听,太影响裴家名誉。想知道是什么吗?”

    见这关键时候纪西舞竟然还卖关子,叶结蔓真是又气又急。见状,纪西舞似笑非笑地抬头瞥着她,缓缓吐出话来:“这裴尧允不喜女子,倒不小心喜欢上了他的一个侍从。”

    这话一出口,叶结蔓惊得眼睛猛地睁了大,只以为是自己耳朵听了错。

    纪西舞停顿了会,好笑地看着她,随即伸手握了叶结蔓的手腕将她扯到床榻边坐下:“好了,我知道你很惊讶。不过这么老是抬头与你说话可累得慌。”说着,纪西舞整理了下思绪,继续道,“四年前,裴尧允才十六岁,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加上他是裴家老幺,备受家里宠爱,可远不是现在这么一副稳重模样。他好玩耍,赌场青楼,但凡有热闹的地方,就少不了他的身影。虽然顽劣,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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