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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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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铁珊望向君瑄的目光却带着善意,他一开口就是纯正的山西腔:“姑妮这几天过得可好?俺手底下的人伺候得中不?”

    君瑄没有听过山西话,只能明白个大概,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

    “小姑妮不怎么爱说话哈。”闫铁珊朗声笑了起来,很是有几分粗犷的韵味,君瑄想起自己之前在纸条上看见的内容,甚至都有些狐疑了。

    霍天青适时插|入两人中间,搭言道:“大老板,女冠初来乍到,恐怕是听不懂您的家乡话的。”

    闻言,闫铁珊拍了拍脑门,旋即换上了一口有些生疏的官话:“还是天青想得周全,俺……我却没想到这事儿。”

    依旧是一副笑模样,闫铁珊继续对君瑄说道:“这些天闫某忙着准备招待朋友的宴席,有些没顾得来看你,小姑娘你可别介意啊。”

    君瑄只道:“承蒙招待,檀越多礼了。”面上一派祥和平静,虽然十五岁的少女眉目并未完全长开,却已经有一派欺冰赛雪的韵味,再无半点烟火之气。

    那种仙人之姿,让闫铁珊这种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油条都有些不知如何接话,因为他不知自己该如何说,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般的俗气。

    古人曾道:“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和来时的风尘仆仆不同,如今君瑄一身白底带黑纹的道袍,头上一顶高冠挽起一束秀发,其余的墨发披散,额间也佩着简约古朴的额饰,整个人便也越发出尘了起来。

    闫铁珊张了张嘴,最终收了那些试探的心思,直接对君瑄道出今日来的目的:“明日闫某要招待几位朋友,小姑娘不妨同去?”

    在闫铁珊看来,君瑄虽然并未像是马行空之流一般对他投诚,也并非若苏少英一般与他颇有渊源,但是她能安稳的在他的珠光宝气阁住着,就至少说明她对他们并无恶感。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尚未及笄的女孩能学到叶孤城的剑法几分,可是哪怕只有一分,只要她顶着“叶孤城的师妹”的名头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谁都知道陆小凤最喜欢交朋友。就是冲着叶孤城,他也是要给君瑄几分薄面的。

    行商的确是诡道也,君瑄并不知道闫铁珊心中的这些弯弯绕绕,她答应了这件事,只因为即将赴宴的几人。

    ——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花家七童花满楼。

    纵然在飞仙岛,陆小凤的故事也流传甚广。不说他之前的光荣事迹,就是他刚破获的那桩假银票案,经过说书人的反复润色,流传到白云城的时候就已经神乎其神了。

    君瑄偶然听了那么一耳,虽然没放在心上,可是既然人已经到了眼前,见一见倒也无妨。

    比起陆小凤,君瑄对花满楼倒是更感兴趣。两人虽未见面,可是却有些前缘。

    前生的叶孤城本是以海浪淬体,在海浪中感悟剑道的。今生也本该如此,然而他的小师妹年幼的时候是在粘他得紧,简直到了片刻也不能离的地步。抱着她去海边,不消练满两个时辰,只是半个时辰,海边的阳光就足以让婴儿幼嫩的皮肤脱一层皮。

    再加上叶孤城知道,他家瑄儿迟早要习剑。他一男子在海浪中半|裸自然无碍,女子却有诸多不便。思来想去,叶孤城便决定从纯阳的雪竹林移来一林雪竹,这才有了如今他们师兄们二人的练剑场。

    雪竹并不好载活,叶孤城本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恰巧花家五童行商至此,他在见到白云城主府后山的“惨烈”情况之后,回去跟他七弟讨了个方子。

    花满楼爱花,却也不仅止于爱花。花草树木同是植物,又岂能单单爱花一种?接到他四哥的传信,花满楼当即想了数种法子,着实废了不少心神。白云城的人按照花公子的方子一样一样的试过来,好歹是将这一山的雪竹养活了。

    君瑄最爱的便是雪竹林,无论是在林中习剑还是悟道,都是让她极为欢喜的。连带着,对救活了这一山的雪竹的花满楼便多了几分好感。

    可真正让君瑄决定赴宴的人,却并非闫铁珊说的陆小凤和花满楼。那人没有出现在闫铁珊的宾客名单上,可是君瑄却早已知道他会来。

    君瑄不去赴宴的理由很多,譬如她纵然想要招揽霍天青,也不必卷入闫铁珊的麻烦。可是让君瑄赴宴的理由去也有一个,并且,这一个就已经足够了。

    那个理由是一个人的名字——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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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两条眉毛的陆小凤。() 
第八章。两条眉毛的陆小凤。

    西门吹雪。

    从来无情剑,穿花吹雪不沾衣【1】的西门吹雪。

    君瑄知道这个名字,并非来源于江湖逸闻,而是另一位同样绝世的剑客口中。叶孤城提起西门吹雪的时候有多唏嘘,看着君瑄的眼神之中就有多复杂。

    那种夹杂着欣然和庆幸的目光,君瑄从来都不懂。

    因为她学剑,只是因为她爱剑,因为她天生为此而生,而非为了与人一战。所以她并不理解叶孤城的寂寞。

    但是君瑄隐约觉得,师兄的那种寂寞,西门吹雪应该是懂得。因为他们是彼此剑道之上避无可避的敌人,却也是惺惺相惜的知己。

    手中的剑仿若感觉到主人的心情一般轻颤,君瑄深吸了一口气,手蓦然攥紧。

    就在这个时候,霍天青去而复返。

    他叩响了君瑄的门,也打断了她的冥想。君瑄并不意外的请他入座,为他倒了一杯水。

    递到他眼前的手洁白如玉,手腕上缠着一圈白纱,在宽大的袖口的掩映之下,显得少女的手越发的纤细,衬着她手中的青瓷盏,竟也是说不出的好看。

    霍天青接过了这杯水,却没有喝。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子,这样滞留在一个小女孩房间已经很是不妥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是白云城有驱使霍某之处?”

    当日一别,霍天青思量许久,结合她的身份,他也只能得出这样的假设。毕竟,如果有什么麻烦是他需要搭上性命的,那也就只有白云城能够从中回寰了罢?左右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他是不相信她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的。

    君瑄却摇了摇头道:“和白云城无关,只和我有关。你若应下,我才能与你细讲。”

    霍天青几乎要讥笑这个小姑娘的妄自尊大了,然而他却没有笑,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冲君瑄问道:“女冠知不知,欲要取之便先予之的道理?”

    霍天青的神色已经近乎怒极反笑,所以君瑄已经明白了。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房间里静的只能听见她额前发饰发出的细碎声响,出乎预料的,她居然很是认同霍天青的话:“有理。既然如此,那不妨在我救了你一命之后再说吧。”

    霍天青已经有了决断。

    “五年前大老板救天青一命,天青为报恩入珠光宝气阁,而今若女冠真能如此,天青便为女冠效力又何妨?有恩报恩,江湖儿女当如是!”言罢,他对君瑄拱了拱手,将手中的白水一饮而尽,而后推门而去。

    闫铁珊的酒筵摆在了水阁之中,四面都是荷塘。让人惊讶的是,那水阁四面临水,周遭居然没有路。此处就足矣见设宴之人心思玲珑了,因为今天宴请的是江湖人,这样的亭子正方便了江湖人展现轻功,落座后也方便互相吹捧,很容易炒热宴席气氛。

    君瑄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包括闫铁珊在内的人都已经坐在了水阁之中。

    眼见一身道袍的小道姑不紧不慢的往水阁这边走,方才还在和陆小凤高声交谈闫铁珊忽然笑着站起了身,一手拉着陆小凤,一面殷切的招呼君瑄道:“君姑娘这边坐,俺介绍陆小凤给你认识。”

    陆小凤是喜欢姑娘的,特别是这个姑娘长得惊人的漂亮。顺着闫铁珊的手,陆小凤的眼睛一下便亮了。

    君瑄也看见了被闫铁珊拉着的男人。陆小凤今天穿了一身青衣,标志性的大红披风正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他十分英俊,一双眼眸中带着仿佛带着永不熄灭的光亮。

    不可否认,陆小凤的确是个有趣的人。

    君瑄还站在岸边,在场的人也没有要来接她的意思。陆小凤和花满楼是因为君瑄没有开口,而其他人未尝不是存了试探她的功夫的心思。

    这样的水池在君瑄于南海风浪之中练出的轻功面前不值一提,她在藏拙和炫技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后者。因为,她感受到了身后隐隐的剑意。

    ——她无需将自己的功夫展现给任何人,却不吝于将之展现给西门吹雪。这是她对另一柄剑的坦诚与尊重。

    只见君瑄足下一点,跃起出剑。待到她落地之时,那一碧无边的荷叶就骤然被清出了一道两人宽的空路。水面澄澈的映照出了天空的倒影,一身黑白道袍的小姑娘还剑入鞘,一步一步的向水阁走去。

    她是真的在走,在澄澈的水面上徐徐而来,每一步都在水面上踏出小小的涟漪,然而她的鞋面上却一滴水也无。

    在场的人俱是高手,就连初出茅庐的苏少英都可以做到在水面上站立。可是想要和君瑄一样在水面也如履平地,就连陆小凤都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做得到。

    霍天青望着冲着他们缓步走来的少女,眼中神情微变,居然是多了一抹庆幸。仅凭着这样的轻功,霍天青就有理由相信,这个仿若稚气未脱的小姑娘真的有能力救他一命。

    虽然有意露了一手,但是君瑄到底不是喜爱炫耀的性子。她的面上一派寻常,只是在踏出某一步的时候微微动了动眉。

    那是十分微小的一次停顿,就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众人都没能发现。很快,君瑄便踏入了水阁之中。

    闫铁珊最先将陆小凤拉到了君瑄面前,大声笑道:“姑妮好俊的功夫,俺们都看呆了。你看,这就是我对你提过的陆小凤了。”说着,他还拉了陆小凤一把,将他拽的凑近了君瑄几分。

    陆小凤也跟着笑了起来,对君瑄拱了拱手道:“在下是陆小凤,四条眉毛……额,不,现在只有两条眉毛了的陆小凤。”

    方才已经被闫铁珊调侃了一遍,此刻再提起自己被人剃掉的胡子,陆小凤倒也不以为意了起来。他的确很宝贝他的胡子,但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不会后悔。既然无悔,那拿出来调笑也无什么不可。

    更何况,若是能博得这样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一笑,他的两撇小胡子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君瑄没有笑,但是却目光很柔和的盯着陆小凤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两条眉毛就很好。”留胡子的男人很显老。想到她离家之前,自家师兄仿佛也有蓄须的意愿,君瑄不由抿了抿嘴角。

    “的确很好。”这个时候,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公子用折扇轻轻叩了叩自己的掌心,温声附和。只是再温柔的声音也掩盖不住言语之中的戏谑。

    “花七公子。”

    他一出声,君瑄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于是便也与花满楼打了招呼。君瑄的声音清润,并没有江南女子的绵软甜糯,却仿佛一股冰泉沁入众人心底,骤然就驱散了四月的山西些微的热意。

    花满楼报以微笑,带着些不确定的道:“君……姑娘?”

    君瑄走到他身侧唯一的空位坐下,而后说道:“君瑄本是女冠,檀越非我道门中人,随意称呼便是。”

    听见君瑄说自己是女冠,花满楼一时有些微微动容。在他看来,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却遁入空门,其中应当有许多心酸的往事。然而他一贯体贴,所以依旧唤了一句“君姑娘。”

    君瑄点了点头,端正的在花满楼身边坐好。

    倒是闫铁珊忽的拍了拍脑门,很是有些稀奇的问道:“姑妮是白云城主的师妹,却是个女冠,那叶城主岂不是……道长?”

    这话仿佛只是闫铁珊的忽然之间的灵光一闪,却分明是在对花满楼和陆小凤点明了君瑄的身份。那两人本就是江湖中人,几乎当即就将传闻对上号了。

    陆小凤的眼眸骤然瞪大,眼神也不自觉的集中在君瑄手中的长剑之上。方才他已经见过君瑄出剑,那样凌厉的剑法若是出自白云城,倒是说得通了。

    花满楼却是不由松了一口气,花家和白云城通商多年,花满楼可不觉得叶孤城每年重金在江南采购的大量绸缎首饰,乃至澡豆香脂这种小玩意是他自己用的。这样的宠爱之情,大概这个小姑娘定然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吧?想到这里,花满楼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君瑄对闫铁珊总是提起她家师兄这件事并没有多想,毕竟叶孤城和剑,这就几乎是她十五年来生活的全部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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