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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江湖寻剑仙[综武侠+剑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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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花无花,念着倒也顺口。

    这次无花从少林回南海,李琦和玄云便带着他来白云城拜访。说来也巧,无花来的那一日,正是君瑄肚里的小丫头闹腾的最厉害的一日。只是玄云夫妇来访,君瑄少不得要露面的。幸而也都不是外人,她便靠坐在软椅上并未起身。

    无花穿了一身素色的袈裟,见到君瑄和叶孤城,他先是行礼道:“见过觉非师祖,觉慧师祖。”虽然他未入纯阳,却也算是半个纯阳子弟。唤叶孤城和君瑄一声“师祖”,也是使得的。

    一番简短交谈之后,君瑄精神不济,李琦和无花便陪君瑄往房间走,而叶孤城则在前厅招待玄云。

    君瑄和李琦本就有前缘,这些年来也交往甚密。虽然差着辈分,却也是极好的朋友。一到了屋里,李琦赶紧赶着君瑄上床上躺着去了。

    “得了得了,你跟我客气什么,可是孩子又闹你了?”李琦给君瑄搭上一方小毯子,这才抱着儿子在她旁边坐下。

    君瑄苦笑了一下。刚才自家闺女那一下的确踹狠了,君瑄缓了好几口气都没有缓过来。饶是她本是心性极为坚韧的女子,也并非吃不得苦,可是这一胎的确有些辛苦过头了。

    一旁的无花好奇的看着觉慧师祖的肚子,小少年似乎有些想要上手摸一摸,却也知道失礼,便只是眼巴巴的望着。

    君瑄这会儿好了些,看见无花渴望的小眼神儿,登时就笑了。牵了小少年的手,君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轻声道:“你看,不可怕的。”

    无花只觉得触到了一片温软,秉着呼吸等了半晌,一个小小的掌印慢慢在君瑄的腹上浮现,恰好印在他的掌心。

    无花先是一愣,许久之后才难得有些结巴的说道:“小僧呃,咳,是妹妹,妹妹在和小僧问好呢!娘!你看!”

    自家儿子从小就持重,鲜少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李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敲了敲无花光溜溜的小脑袋,她嗔道:“浑说什么呢,这是小师姑。”

    无花却很认真的否定道:“是妹妹。”

    李琦:“是小师姑。仔细你爹生气。”

    无花:“爹生气也是妹妹。”

    君瑄被小少年执拗的神情逗得不行,她笑着摸了摸小少年的头,道:“恩,是妹妹。无花以后要好好保护妹妹,好不好?”

    无花的眼睛亮了亮,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很多年以后,当叶有姝长成了纯阳宫中最漂亮的小姑娘,让一干纯阳道长们最担心,也是最恨得牙根痒痒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们大纯阳出一个漂亮的小道姑容易么?从前她娘和自家道长自产自销了就不说什么了,现在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和尚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叶长檀也会在看见无花的瞬间破功,完全保持不了那张酷似他爹的冷脸——保护妹妹,保护妹妹,保护你妹啊!我们家有殊的有亲哥哥!你个侄子辈的不要一口一个“妹妹”!!!

    可惜,君瑄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轻易的就把自家闺女许了出去。如今岁月静好,看着一室温馨恬淡,叶孤城站在门外,终于轻声笑了。

    他想起自己忽然回到五岁的时候的那场大雪,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像现在这样幸福。

    一入纯阳,一世纯阳。终归,此生不负。

83 番外二。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番外二。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神武帝君止,一声雄才伟略,对外为大安开疆拓土,对内造福黎民。只是他一生,却到底还是负了一个人。

    那是他三十五岁的那一年,他的姑母亲自入宫来面见了他。

    他的姑母并没有封号,甚至没有在宫中长过一日。她刚出生便被送往纯阳修道,号太阴,十五岁便执掌隐门。

    太阴真人虽然是皇家女,但是却轻易不下纯阳,更勿论亲往皇宫了。只是这一次事关大安国运,纵然太阴真人并不愿涉足红尘,却也少不得要走一趟。

    太阴真人是天生的修士,在占星八卦方面极有天赋。她日日夜观星象,测算大安国运。之前大安的国运一直很是太平,直至五年前的一天,紫微星旁忽有异星现世,为光冲紫微之相。太阴真人这些年冷眼看着天下事,只觉内政清明,外亦不敢犯边,没有道理会出现威胁皇权之人。

    奇怪之余,太阴真人一直在寻找破局良机。而如今,她苦寻多年,终于有了些许眉目。

    ——“孟河附近,定会有一户人家。那家会有一个花朝节出生的女儿,此女命格珍奇,是诞天眷之命相。而天眷者,便是破局之匙。”

    ——“凡有天眷,必出帝血。皇帝,你明白吧?”

    太阴真人一双鲜少波澜的眸子静静的望着神武帝君止,她已经告诉他该如何做,至于做不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君止并不愿意让一个无辜的女子牵扯进莫测的皇权之中,然而他是皇帝,这天下也终归是他们君家的天下。哪怕君止心中总觉“天眷”之说只是无稽之谈,可是他的零丁恻隐之心,终归不敢用这偌大的天下去赌。

    送别了姑母,君止思量许久,终于安排好了朝堂中事,亲下江南。

    君止一直记得,那是一个江南难得的凉夜。午后下过一场瓢泼大雨,被雨打落的残花无辜的在道边的水渠中飘零着。虽然如此,却仿佛一条淡粉色的绸带萦绕全城,并不让人有丝毫颓唐之感。

    暮色渐垂,街上的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这一日是七月初七,孟河上会有灯会,家家户户的姑娘小姐都会出来游玩,纵然不为了寻一个如意郎君,也想要凑一下这样的热闹。毕竟虽然大安民风开放,然而寻常时候,养在深闺的小姐们却还是不能轻易出门的。

    君止状若漫不经心的走在路上,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等一个人。几日之前,他已经知晓自己姑母所说的是哪位姑娘了。

    花家前任家主的老来女,花倾阁。这个身份,对于君止来说,略有一些棘手。

    作为大安的帝王,他是知道花家的。花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几乎蔓延了整个江南。而且花家起于武林,在中原武林之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这个江南行商的花家虽然已非嫡系,却也和武林中那个以暗器著称的花家关系密切。

    君止并非动不得花家,可是,他却不能因为“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情而去动花家。一旦如此,必将有损皇家声名,甚至有可能要动摇社稷。

    更有甚者,若是有人深究他强抢民女的原因,纯阳、隐门、天眷者、异星,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秘事,牵扯出哪一件都是很要命的事情。

    可是光明正大的让花家提亲,却也不是一件可行之事。因为花家的这位小姐天生痴儿,若非如此,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闺中,二十有余都未曾出嫁。

    君止明白,这是花家人护短——撇开这位花小姐容貌绝色不提,就是以花家的势力,无论是招婿还是结亲,纵使他家小姐是一个痴儿,也还是有许多人愿意的。而花家这些年也陆陆续续的拒绝过许多亲事,怕的便是有人欺负了他们家唯一的小姑娘。

    什么东西,一旦涉及到了“唯一”,恐怕都是要珍重而宝贝一些的吧。

    君止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胀痛。

    花家的小姐他是一定要带走的,在不愿意和花家发生正面冲突的情况下,君止便只想出了“诱拐”这样的昏招。

    神武帝在上位初时便删改了诸多法律,其中诱拐妇女儿童便被他定为重罪。此番他被迫得想出了这样的法子,简直就是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生疼。而将国家大义加诸于一女子身上,神武帝更是觉得自己令人作呕。

    可是,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如此了。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顺利一些。花家的那位小姐和嫂嫂以及侄子一起观灯,君止只是让暗卫做了一点小动作,吸引了花家的那位小公子的注意力,又在花家夫人去追孩子的空档,迅速带走了花倾阁。

    君止须得承认,花倾阁的确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她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却还是一副天真如同孩童的模样。当那一双晶莹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把清凉软糯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问着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的时候,君止并非是没有动过恻隐之心的。

    他十五岁被封太子,二十岁登基。他的母亲是皇后,而庶出的兄弟虽然也有几个,可是也都老实得很。可以说,君止的人生一直到现在,都一直是顺风顺水的。他从来没有过这样两难的时刻。

    真的要为了一个可能发生的预言,而断送一个女孩子的人生么?

    哪怕是君止已经将花倾阁带到了皇宫之中之后,他依旧这样犹豫着。而彼时,他们已经相处了三月,不说朝夕相对,却也已经算是熟悉了。花倾阁的心智宛若幼童,乍然离家,她是极为惶恐的。而君止便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对她刻意温柔——至少,如果事情必须如此,他总该护着这姑娘。

    君止的后宫人数并不多,皇后早年产子而亡,后位便一直空悬这。而君止又有心制衡后宫,便也并没有太得宠的妃子。甚至,因为君止的刻意打压,后宫中人都没有敢擅自打探消息,随意走动的。

    后来的日子里,君止曾经无数次的庆幸过自己曾经的做法。因为他一直以来的刻意打压,所以花倾阁入宫之后的日子还算是安稳和安全。

    朝堂莫测,后宫亦是复杂。于是,花倾阁的心智不全也仿佛并非全然是坏处。君止闲了便喜欢和这个小姑娘一起呆着,哪怕只是一起坐坐,或者看着她扑蝶浇花,都仿佛是一件极为惬意轻松的事情。

    这份轻松让君止心生恻隐,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占有花倾阁的身子。哪怕最初的时候,他带她回来便是想要生下破局的天眷者的。

    他们时常同榻而眠,不做什么,只是身畔女子柔软清浅的呼吸声就会让君止觉得心安。他知道他有多心疼这个小姑娘,而对方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他更心疼一点。那一夜,他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被人抱住了手臂,经年的习惯让君止一下子便清醒了。然后,他看见了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

    君止不是没有见过花倾阁哭的。

    事实上,花倾阁是个太爱哭的姑娘——摔倒了,要哭;没有扑倒蝴蝶,要哭;不让她吃糖,要哭;他没有来看她,还是要哭。甚至,就连天上下雨了,她没法出去玩都要哭上一场的。

    可是那种哭和现在的这种哭是不一样的。平日她哭她闹,完全就是小孩子没有被满足而心中不痛快。而如今她没有嚎啕,只是紧紧闭着眼睛,然后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那是无法言说的悲伤,她心智不全,并没有办法理解自己为何这样难过,可是君止却是知道的。

    如何能不知道呢?虽然被他半真半假的训斥了一顿之后,这个花家的小姑娘便不提回家的事情了,这几个月的相处,也让她俨然将这皇宫就当做自己的家。可是,终归是不能真的忘记的。

    君止知道,他的小姑娘是想家了。只是她不愿意让他为难,所以便不说——他曾经和花倾阁说过,如果她总想着回家,他会很为难的。而这个小姑娘不愿意让他为难,便真的一次都没有再说过。

    君止的心就像被谁扯开了一条口子,忽然就疼急了。他不由扪心自问,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呢?他其实是害了那小姑娘一辈子的恶人,若是没有他,她便会在家人的呵护下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她应该是恨他怨他的,而不是为了他假装的温柔,而这样真心的待他。

    这就是花倾阁,旁人可能会觉得她傻。可是只有爱她的人才知道,她不傻,只是特别直接和真诚。她的世界里没有是非曲直,只有“你对我好,那我也要对你好”。

    此生的心动,或许只需要一瞬。后来千帆过尽,神武帝还会想,自己此生的心动,是不是就在那小姑娘哭湿了他的肩膀的一瞬呢?

    可是他的心太疼了,疼到喘不过气来,疼到花倾阁的每一句“想家”都会在他的心上划出一个血口子。

    君止自嘲,也许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自私冷血的人吧。他真的不想疼下去了,所以,他去寻了太阴真人,求了一粒药。此药,名唤“忘尘”。

    太阴真人知道他为何而来,君止也在自己的姑母的眼中看到了深切的无奈与愧怍。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那是他们君家人的私心。太阴真人执掌隐门三十余载,自问无一件愧对纯阳之事,唯有妄测天命,牵连无辜之人这件事,让她此生再无颜踏足纯阳。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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