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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求别再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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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雅士、风流之辈甚多的大旻,身为其首都的汴安自更是雅乐鼎盛,风韵至极。

    但也因其近乎放浪形骸的风雅,面敷白霜,吸食五石散,娈童男欢自是被当做风雅之事,国民更是以此为自傲之本,不可不谓之放荡无形。

    国都城内,常年各色香气混杂缭绕,既有上等的檀木花卉之香,也有劣等的木香花香。

    概因那些白面描红,长袍广袖,身形消瘦的风雅之辈以各色檀香花草之气,为炫耀之本,所以,即便是最底层的小贩屠夫之流,也免不了在力所能及之下□□敷着、熏香描红。

    汴安城中红坊南楼林立,虽奢靡艳丽却更显雅致,若不是来往雅士中常伴有衣着瑰丽的红娘侍者,任谁都以为那些个不过是名流雅士的集会风雅之所。

    不过,除却红坊南楼本身所含有的意义,它们也确实能称得上风雅之所。

    毕竟是名曰文昌的国度首都,单纯以色侍人的红娘侍者,在此可无法存活,琴棋书画,礼乐御射书数,至少,也精通其一,更别说其中的大家,从不缺乏。

    大旻男风虽盛行,却也只局限在贵族名仕、权贵世家之间流行,普罗大众为生计,为子嗣,自是不会花多余的时间精力去供养精贵的侍者,于男风,普罗大众也就只能暗暗艳羡了。

    大旻的风采自是精彩万分,但如果只是这样,大旻汴安也不过就是夜幕上一颗微亮的星辰,虽然闪耀,却不能够在星光闪烁的夜幕里突出其外。

    故事之所以能成为故事,除却说故事的人之外,最主要的,莫过于组成故事的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背景了,能成为故事背景,必然能在一片星光中灼灼生辉。

    我们的故事,就要从大旻汴安这座城市说起。

    现在,也许温暖的故事就要开始了,请侧耳倾听。

    他自软榻上醒来,软榻?莫名的,软榻一词在脑中浮现,即使周遭漆黑一片,他也是知晓自己应当是在软榻上的。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在软榻上醒来?他好像、似乎,不应当睡在软榻上,他习惯的,应该是木板床或是席梦思,但为何,在脑中首先跳出来的却是软榻?

    而且,他的名字,难道不是陈宫笙吗?为何梁孟这个名字也跳了出来?

    他想,他应当是遇到了穿越,虽然缺失了大部分属于他的记忆,但仔细想一想,还是能跳出一些基础的常识。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但却能想起,自己是陈宫笙,穿越成了梁孟,那么软榻一词应该就是属于梁孟的了。

    他穿越成了梁孟,占据了梁孟的身体,也不知梁孟是否也占据了他的身体。

    既然现在没有太多的记忆,也就只能徐徐图之了。看是否能找到双方的记忆和回去的方法。

    那么,现在就可以只思考最重要的问题了。

    “有没有人啊?能不能开个灯或点个蜡烛?”梁孟低声呼喊,同时扶着软榻边缘,小心点用脚试探着软榻下面的地面。

    如果周围没有人,他也就只能自己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光源了,再不济,开个门或窗户也是好的。

    黑暗中,一双手扶着了跌跌撞撞的他,隔着衣物,梁孟感觉到那双手的冰凉,在这样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实在是应该让人有些害怕。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完全不害怕啊!果然是生长环境之类的关系么。

    没有害怕因子的梁孟,镇定自若的在那双手的搀扶下坐回了软榻。

    他清清喉咙,低沉着声音,略带无力的说道,“既然你一直在这里,那么你与我的关系应该挺亲近的吧?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在无法掌握一切都时候,感觉自己很霸道的梁孟,也只能选择软化自己,放低自己,将期望暂时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那双手的主人,也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绣锦。

    绣锦披着薄纱衣物,若隐若现的姣好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他死死的盯着地板,似是在疑惑他又想玩些什么游戏。

    “梁公子何必说这种话,想要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奴侍奉陪就是,奴侍可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伺候好您的。”绣锦娇笑着,本就绝艳的脸庞,在周身银靡的气息映照下更是媚态横生。

    即便知道,坐于软榻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一切,但在这样的风月场所生活,绣锦已然习惯以媚遮掩自己的一切情绪。

    梁孟叹息,自己弄清了一件事,也搞错了一件,其一,他知晓自己应该身处古代,是古代这个词吧!虽然不清楚具体年代。

    其二,他搞错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似乎只局限在玩乐上,但也不排除自己是被骗了,所以,真是,失败啊。

    摸索着触碰到那双手,细腻嫩滑的触感让梁孟狠狠打了个寒颤,看样子,他很讨厌肌肤相碰,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他。

    强忍住松开手的*,梁孟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虽然自己隐藏了一些,但也确实没在这件事上撒谎。

    “我知道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呢,但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我没必要欺骗你,我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叫做梁孟,但到底有什么身份,到底有什么过去,连为什么在这里都不知道,请你相信我的所言。”

    绣锦垂眸,看向握住自己手的手,那双手,修长却瘦弱,苍白且病态,看上去毫无力量可言,但就是这么一双手,却在自己身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恐怖痕迹。

    视线在向上移动,那里原本是双空洞的眼睛,本该黑到深邃,明明那样的空白,却像吸收了这世界上所有的恶所以的邪一般,凶狠残暴到,每每只是不留神看到,灵魂就像被撕裂分割了一般痛苦。

    所以,哪怕那双眼睛美到让人炫目,他也从不敢这样直视着那双眼睛。

    然而,此刻,他却看了,且专注的看着。

    那双眼睛还是原本那样空洞漆黑,但里面的恶里面的邪却恍若从未存在,清透到只有淡淡的迷茫,淡淡的平和。

    让人不自觉的生出疼惜之意,怨恨上苍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要夺取那双眼睛看见世界的权利。

    却又在那双眼睛的平和中平息怨恨,只因那双眼睛即使身处黑暗,也只看得到光明。

    替他不公,他却从不曾感到不公。

    替他惋惜,他却活的无比自在洒脱。

第116章 番外*温暖*缘生() 
他果然不是他,看着那双眼睛,绣锦如是确认。爱玩爱看就来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仙人妖灵,垂青了这副肮脏的躯体,真真是被那皮囊玷污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不过,如果是他,那么被他替代又何妨。

    “先生如果暂时记不起一切,不如暂居此地如何?此地虽然纷扰,但也不可谓不是一处大隐于市的好地方,”绣锦站起身来,恭敬的鞠了一礼,才郑重且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这具身体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寻常人家,稍有差池,先生也会被牵连,也许先生不怕,但总归还是小心点好。”

    “如此,就有劳小兄弟了。”偏稚嫩的声音,梁孟断定了身边人的年岁。

    也是,自己暂时没有身体的记忆,看这孩子的话,梁孟似乎还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保不齐还是什么王孙权贵。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也许只是这孩子脑补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就目前的局势来看,确实是朝着有利于他的方向。

    那么,是否说明,这还是暂时还是能够相信的?

    如果不能得到相关联的记忆的话,暂时的待在这里,也不失为一项不错的选择。

    毕竟,让一个没有记忆的瞎子,在陌生的地方乱窜,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断。

    是的,这具身体,梁孟,是个瞎子,虽然刚开始因为慌乱,以为黑暗只是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

    但这么长时间,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且身边人却自如的和他对着话,那么,再傻的人也应该反应过来,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了。

    以一开始自己需要开灯的表现来看,他自己,陈宫笙本身应该是正常的。

    但除了一开始,自己却完美的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没有一丝焦躁不安,也就是说,梁孟应该从很早开始就已经失明了。

    所以才能让占据他身体的自己适应得那么快却毫无知觉,不管怎么说,现在身为瞎子的,都是他了。

    “反正是给了钱的,先生想住多久都可以。”绣锦依然看着那双没有光泽的美丽眼睛,近乎痴迷,他想,他是真的迷恋上那双眼睛了。

    梁孟有些不得劲的动动身子,漆黑的视线让他实在把不准身边人的情绪,“小兄弟,可否予我倒一杯茶,然后和我说说关于我的事,可好?”

    捧着热茶,梁孟听着身边人那清爽细腻的正太音,一本满足,虽然那话的意思实在是让他听得头疼胃疼全身痛。

    虽然梁孟想过,他可能是纨绔子弟,但万万没想到,真实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来的让他纠结揪心。

    绣锦没有坐在软榻上,而是那里一张矮矮的绣墩,坐在了梁孟身前,矮矮的绣墩让本就不高的绣锦高高的仰视着梁孟,明明那么难受的姿势,他却开心的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关于梁孟的事情。

    “说道梁孟,梁公子那么就先要说平王府,平王府的主人平王爷是今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今上登基之时,唯一活着封王的皇子,而梁公子,就是平王府的嫡次公子,梁公子既是次子,又是幺儿,上有嫡亲哥哥,小王爷梁孔,和姐姐敏淑郡主梁宓。”说道这绣锦叹息一声,“可以说梁公子是被千般宠万般爱,可惜,也许是老天爷就是看不得那般幸福的人。”

    “在一次皇家狩猎当中,不知怎么的,居然在把手森严的猎场出现了刺客,当时还是稚龄孩童的梁公子,以己身挡住了射向今上的羽箭,好巧不巧的,淬了巨毒的羽箭射中了梁公子的眼睛,虽然今上即刻传召了众多御医,也只是保住了梁公子一命,一双眼睛,是彻底的废了。但有得有失,梁公子失去了眼睛,却得到了今上的眷宠,可谓风光无限,连皇子皇孙都无法媲美。”

    “可悲又可恨的梁公子啊,彻底变成了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的无赖纨绔。”

    绣锦说得轻巧,却掩盖不了其中深深的憎恶,可见,这梁公子做下的事,绝不止那轻飘飘的一句话。

    梁孟对此不发言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于此无关的人,实在说不出同情或憎恨的话。

    抬起手,在身前摸摸,感觉到顺滑的发丝,不待他寻找,绣锦已自动的将头伸到了他的手掌下,“抱歉。”不为别的,只为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

    绣锦贪念的蹭蹭头顶的手掌,试图汲取更多的热度,不是没有这般温柔的人,而是这般温柔的人从不会为他这种人停留,也不是他能奢求的。

    “不是先生的错。”应该说,反而是先生在拯救他。

    不自在的收回手,梁孟再次感到了这人奇怪的态度,虽说装失忆应该是失败了,但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是什么孤魂野鬼?没有害怕不说,态度为什么反而如此,怪异?

    “对了,说了这么久,却还不知小兄弟的名讳。”

    虽然手掌的离开让绣锦有些许的失落,但毕竟日子才刚开始,人也还在他这里,“绣锦,先生唤我绣锦即可。”

    “xiujin?不知是哪个xiu哪个jin?”梁孟的声音其实不是特别的清澈,相对于他的年岁,实在是有点沙有点哑,但慢慢低声说话的时候,却尤为的温柔缱绻,好像一圈圈的把人缠绕包裹,让人迷醉其中。

    同样的声音,自先生口中吐出,却那么的好听,绣锦不知道怎样形容,但如果这是条河流,他情愿溺毙其中。

    “是绣口锦心的绣锦。”

    “绣锦吗!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文。怀情入夜月,含笑出朝云。果然好名字。”正念着,一首很是应景的诗从脑袋里面蹦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梁孟将它念了出来。

    梁孟看不到,在他对绣锦的名字赞叹时,绣锦羞红了脸颊。

    不是没有人为他做过诗,绣锦身为幽含楼的红牌侍者,入幕之宾无数,其中自是有才子大家,或嬉闹、或攀比,也为他做过不少。

    却始终没有先生的诗那般,来得让他羞煞不已,许是因为知晓先生不是凡尘中人的,唯有他一人,所以先生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尤为的让他心动,哪怕,是用他憎恶的人的身体。

    时间在闲聊中飞快流逝,不一会儿就到了正午。

    “梁公子,今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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