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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皇叔请入瓮-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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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合喜欢清静的人居住。”

    每一进院落都有一个楔园,冬日里,没有多少应季的植物,平添了萧瑟之感。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莫颜按照记忆,先去了徐家,她提着灯笼,在门口的雪地里照了照,天,看不太清楚,但是似乎有人打扫过,根本无法辨别是否是第一现场。

    徐家院子内一片漆,想来是一同到衙门听审了。

    没有得到任何线索,莫颜有些失望,和万俟玉翎一起又再次赶到衙门口。

    有村人里作证,官差根据脚程估算时间,凶手不可能是张大丫,张家人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却被徐家老婆子缠上。

    徐老婆子本想一心污蔑张大丫买凶,县令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私心

    “徐财娘,这里是公堂,每一句话都需要证据,你若拿不出证据,就是诬告”

    县令也姓张,刚过了而立之年,面容严肃刻板,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不像个草菅人命的狗官,审案严谨,有理有据,话语间让人信服。

    “大人,是老婆子猪油蒙了心啊”

    徐家老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用皱巴巴地手帕不停地抹着眼角。

    “张大丫是我们徐家的儿媳,因和我儿闹了别扭,就回了娘家,我恨她自私薄凉,所以才这么说的,并无证据,请大人原谅则个。”

    在场的人听着心酸,白发人送发人的丧子之痛,谁能承受得住行为有些反常,也可以理解。

    徐家的老婆子很会煽情,把众人的不屑变成了对她的同情。

    “大人明鉴,芯人已经和徐财和离。”

    张大丫和徐老婆子相处五年多,最是知道徐老婆子的为人,贪财,势力,会做戏,嘴甜心苦,这不,在公堂上都能满嘴跑火车。

    “和离”

    大年三十,张大丫没在夫家过年而回娘家来,村里人就有了猜测,毕竟张大丫无子在那摆着,村人猜测可能是被撵回来的,谁也没想到已经和离了。

    “是啊,就在过年之前的几天。”

    张大丫并不隐瞒,因为此案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必须和徐家划清界限,不然以后哪里有安宁的日子。

    “大丫啊阿财已经不在了,难道你还记恨他动手打了你”

    徐老婆子掩面而泣,说得悲悲切切。

    这个时候女人没地位,被男子打算是正常现象,过日子的夫妻,柴米油盐酱醋茶,下嘴唇还有碰下嘴唇的时候,**头吵架**尾和,小两口没解不开的疙瘩。

    “徐婆子,您要关心的不是我吧,而是怎么找到杀死您儿子的凶手。”

    张大丫说得很是客气,和离书都在,这就是证据,误导百姓们的思维也没有用。

    “那可是你相公,你怎么就没一点难过呢,老婆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徐婆子暗示几句,见张大丫油盐不进,很是恼怒。按照计划,她准备把张大丫哄回来,然后慢慢打听银子的下落。

    “是啊,最毒妇人心。”

    门外的百姓们指指点点,从凶案转移到了张大丫身上,一日夫妻百日恩,男人死了,还能这么淡定,好像和自己没关系似得

    “徐老婆子,我敬你是长辈,可也别想往我张大丫身上泼脏水”

    开始徐婆子的表演,张大丫没放在心里去,见徐婆子越说越离谱,舆论一边倒,她就忍不住了。

    “我自从嫁到徐家,每日天不亮就起身”

    喂鸡,喂猪,洗衣,做饭,缝补,伺候一大家子,闲暇时间还要绣花打络子贴补家用,每次到集市上换了银钱,徐婆子马上第一时间出现,理由是没分家,钱财归入公中。

    在徐家五年,没有一个铜板,后来因为无子,任由徐家人打骂和侮辱,张大丫过的根本不是人的日子。

    现在和离了,徐财已经死了,这才是真正的解脱,至于凶手是谁,她一点不关心。

    “天啊,当婆婆的怎么能这么磋磨儿媳”

    “我是徐家的邻居,张大丫说的是真的,徐财和**有染,这不,**大了肚子,这才接进家门的”

    徐家邻居不遗余力地宣扬,百姓们立刻对徐家的印象下降到冰点,徐财搞上**,可见不是什么好鸟。

    “张大丫,可有和离的证据”

    张县令摸了摸胡子,用手一拍堂木,震得胡搅蛮缠的徐老婆子一缩脖子,不敢言语。

    “大人,在这里。”

    张大丫在袖兜里掏出和离书,徐老婆子眼疾手快,就要上前去抢,只要抢到吞到嘴里,这所谓证据就没了,谁敢说张大丫不是她的儿媳

    一旁的官差收了莫颜几斤肉,对张家人很有好感,快步上前,拦在徐老婆子身前,抢过了和离文书,呈上。

    “恩,有双方的手印。仵作,拿去对比一下。”

    有手印,也不能证明是徐财的,和离文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从此以后,两家井水不犯河水,恩断义绝。

    片刻之后,仵作点头,手印的确是徐财的没错,和离书生效。

    “大人啊,您要明鉴啊,这和离书是张大丫的弟弟虎子逼得我儿按的手印”

    徐老婆子一听,立刻大呼行,在公堂上打滚撒泼,无下限,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张大丫的弟弟虎子只有十一岁吧,就有这等本事了”

    张县令挑了挑眉毛,对徐老婆子厌烦,自己儿子都被人杀了,完全抓不住重点,还在纠结儿媳到底有没有和离。

    “徐财娘,这里是公堂,不是你家后院”

    张县令紧皱眉头,忍无可忍,原本是想问清楚双方和离的具体细节,被徐老婆子这么撒泼打滚弄得毫无兴致,心中对张大丫颇为同情,直接断定,“和离生效,张家和徐家没有一点关系”

    “大人,既然如此,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该说的,也说清楚了,从时间上看,张大丫有不在场证明,凶手绝对不可能是张大丫,也不会是老张家的人。

    “张大丫,虽然你与徐财和离,但是和本案还有那么一点牵连。”

    张县令让张家人稍安勿躁,清了清嗓子,“徐财娘,徐财在正月十五以前,可有什么反常举动”

    “大人,赶上过年,天又冷,我大哥根本没出门。”

    徐家老二抢先回答,他苦着一张脸。

    徐家就兄弟二人,同在一个屋檐下过活,说不上感情好,但是有兄弟也好有个帮衬,现在徐财被杀,以后就他一人给爹娘养老送终,这负担多大啊

    “过年之前,和离之前呢”

    公堂上,县令正在按照程序审问,**小翠因为有身孕,靠着墙壁站着,惊疑不定。

    徐财就这么死了,也是好事,这样肚子里的孩子赖上徐财,谁也说不出什么,但是她又成了**,恐是更难嫁人了

    **小翠一向**,平日和男子欢好很小心,避开容易受孕的几天,谁知道怎么竟然怀上了

    “马小翠,你可是和徐财无媒苟合”

    县令的话一针见血,戳得**小翠鲜血淋漓,她瑟缩着,扑通跪在地上。

    听说无媒苟合要打板子流放,她当然不能承认,反正徐财死了,死无对证,不如一切推在徐财身上。

    “大人,是徐财强了民妇啊,芯人本想了断余生,谁料竟然怀有身孕。”

    **做戏有一套,表现出自己是个贞洁烈女,为了腹中的胎儿忍辱负重,还表明自己从没想和张大丫抢过位置。

    人要是无耻起来,也够让人汗颜的,张大丫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强迫自己站得笔直,否则一定被这贱人气得哆嗦。

    关于无媒苟合,掰扯不清楚,张县令开始从徐财身边之人查起,不是为了钱财,就是寻仇。

    莫颜站在门外听审,虽知晓这是必要程序,还是很为一家人着急,已经快到亥时,周围的百姓们回家睡觉去了,只留下几个徐家的邻居,还在饶有兴致的旁听。

    北风呼啸,吹得人****生疼,又是一个寒夜。

    莫颜把双手放在嘴边,呵了一口热气,搓了搓手,捂在自己被冻得冰凉的面颊上,内心焦急。

    张家嫌疑已经被洗清,不如明日再审,从**小翠身上查起,必然有收获。

    “是不是累了”

    万俟玉翎对审案并不关心,纯属是为了陪着莫颜。他伸出双手,把莫颜的小手包裹在手心中,站在她身后,用宽宽的肩膀帮助她抵御冷风的侵袭。

    “恩,从村里到县里,一刻没停的在奔波。”

    不仅累,而且饿,莫颜揉揉肚子,瘪了瘪嘴,希望张县令能快一些。

    又等了一会儿,张大丫从门口出来,徐家老婆子正要抓着张大丫撒泼,被官差拦住。

    一家人,谁也没理会徐家人,莫颜直言不能让村中人走夜路回村,已经订好客栈。

    客栈离衙门口不太近,走路约莫小半个时辰。

    很多村里人都是第一次到公堂上,比较兴奋,边走边议论县令大老爷的长相。

    “人家是读书人,当然和俺们粗人不一样”

    铁柱回过头,在人群中找到莫颜,抓了抓头,憨厚地笑笑,“小丫,你饿不饿俺包袱里有从家带来做的玉米饼子,俺娘做的”

    “谢谢。”

    莫颜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打了一个呵欠,还有一刻钟的路,她怕自己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上来,我背着你回去。”

    万俟玉翎本想用抱的,不过在这么多人前面,姿势**,身份上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客栈里没有什么吃食,只有一个值夜的婆子在茶水间呼呼大睡,每一进院子只有一个侧门,防止有人在半夜里乱窜。

    太晚了,铺子早早地打烊,好在客栈的桌上有莫颜在离开之前托付婆子买的点心,众人就着热水,垫垫肚子。

    莫颜的房间和万俟玉翎在隔壁,把边的两间,客房没有火炕,只有一个炭盆,睡到半夜,她打了个哆嗦,被冻醒。

    想到那个不甚温暖却让人安心的怀抱,莫颜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

    天空中没有月亮,在屋檐前面的树下挂着一盏昏暗的灯笼,勉强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青砖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裂缝,很多地方凹凸不平,上面有很多细小的石子儿。

    冷风钻进了莫颜的领子和衣袖,冷意袭来,她揉揉鼻子,打了个冷颤。

    前面不远处,一个灰突突的影子闪现一下,紧接着消失无踪。

    这么晚了,谁在外面晃悠莫颜摇了摇头,正要敲门,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万俟玉翎拉着莫颜的手进屋,他也是才进门。中了寒毒之后,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他正在打坐休息,突然听见深夜里的说话声。

    村中人住习惯了火炕,晚上躺在冰冷的**榻上睡不着。

    万俟玉翎忧心莫颜,就去茶水间找了一个炭盆。

    “这下暖和多了,把我房间的拿来,三个炭盆刚刚好。”

    莫颜脱下外面臃肿的袄子,把头枕在万俟玉翎的臂弯里,二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渐渐地有了热度。

    “睡吧。”

    万俟玉翎冰冷的眼神下,带着火热,如冰山下的火种,他强迫自己压制下体处的滚烫,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还有一年时间,一年之后莫颜及笄,两个人立即成亲,他愿意等,等她长大。

    鼻尖一股淡淡而清幽的梅花香,这是属于万俟玉翎的味道,莫颜只感到安心,脑子也开始混沌,很快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熟睡中的莫颜,已经摘下面具。在昏暗的蜡烛映照下,卷翘的睫毛如小刷子一般,在眼底投下细密的剪影。她呼吸清浅,嘴唇如桃花瓣,还带着水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万俟玉翎在心里感叹,从前所有的清冷和不在乎在她这里都变成的灰烬,他有些疑惑,竟然不了解自己了。

    天光大亮,**无梦,莫颜睡得很好,她打了一个呵欠,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万俟玉翎的怀里蹭了蹭。

    莫颜睡眼惺忪,乌发凌乱,白色里衣有些褶皱,万俟玉翎最喜欢看她起**时候迷糊的样子。

    “张大娘他们已经起身了。”

    万俟玉翎好心的提醒。

    “是吗那我得赶紧起来。”

    莫颜立刻清醒,以前她就有赖**的毛病,还是墨冰和墨香二人哄着来。两个人以兄妹相称,万一早上张大娘见她衣衫凌乱的从万俟玉翎的房间出来,那就说不清楚了,能引发人无数的遐思。

    万俟玉翎永远都是衣衫整洁的模样,一脸淡然之色,莫颜洗漱好之后,外面传来一阵**乱。

    “怎么了”

    打开房门,顿时进来一股子冷气,莫颜用手摸了摸脸颊,她面具已经贴好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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