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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给莫相送进去。”
万俟玉翎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画纸,上面是他记忆中小包子的模样。
双胞胎长的很像,老大宝贝的耳后被点了一颗朱砂痣,用于区分。
莫中臣和吕氏在牢狱中,日子过的虽然不苦,却很无聊,他把画像送过去,能让二老解闷。
“王爷,您还得送过去一个消息,想必莫相听后更激动。”
书呆子莫轻风突然开窍,和陈英生米煮成熟饭。
陈英有身孕,有经验的郎中说,可能怀的是男胎。
莫相正经的大孙子出生,这应该是最好的消息了吧
万俟玉翎面色不变,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那书呆子最讲究礼法,脸红脖子粗的和人道子曰,也有这么一天。
是情不自禁还是蓄谋已久
“那就把两个消息都送进去。”
万俟玉翎点点头,天牢守备森严,四处都是万俟御风的亲卫,虽有他的人在监视,送东西却不是很容易。
莫轻风是如何把陈英骗到手的,具体细节,他在和二弟莫轻雨喝酒后,吐真言,顺便吹嘘一番,**是如何强大。
强大到陈英哭泣不止,他在怜惜的同时,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莫轻雨忍俊不住,偷偷写信给小妹莫颜,这下,一大家子人都知道了。
大伯娘和三婶娘私下里还在念叨,轻风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实际是个有出息的。
这叫有出息吗
莫颜翻了个白眼,望着头顶的纱帐,女子第一次都会疼,那种疼痛无法忍受,不知不觉地流下眼泪。
正常现象,不明白大哥怎么会认为陈英第一次给他,因为察觉到他的强壮而感动的哭泣。
这自作多情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王妃,奴婢要去了。”
夜里,风很大,刚刚刮开了窗户,月光微弱的几乎看不到。
正是装神弄鬼的最佳时机。
胖丫化了一个大大的熊猫眼,嘴唇涂抹红艳艳的唇脂,面上扑了女子成亲时用的细粉,惨白惨白的。
这幅尊荣吓了莫颜一跳,她支起半个身子,对着胖丫摆手,“收拾好了你就去吧。”
宝贝和宝宝睡在内侧,万一睁开眼看到胖丫的脸,没准会吓到。
胖丫也考虑到自己粗心大意,用手捂脸,穿着长长的斗篷退出门,因为斗篷拖着地面,差点把自己绊倒。
“胖丫,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
莫颜想到昨日胖丫的纠结,鼓励道,“只要人家没定亲,你就是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什么。”
“可是,真的可以吗”
胖丫声音弱弱地,站在门口嘟哝一句,这才转身离开。
祝神医的打扮没比胖丫好哪去,一身白色的斗篷,脸上像刮了一层大白,眼圈,眼角嘴角流着血,手里拿着一个木板。
“祝神医,咱们得快点去,万一刘大力和他媳妇睡了”
胖丫见到祝神医有点不好意思,昨夜一晚上没睡,她脑子回想那句鼓励,必须强势压倒,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突然有些想念曾经的身材,压倒祝神医绝对没问题。
“就是睡下才好,人在半睡半醒中”
祝神医话说了一半,摸摸鼻子,胖丫大字不识,能懂什么他说的都是从医者的角度考量。
风呼呼的吹,把两个人的斗篷吹起,胖丫用手压着斗篷的边缘,和祝神医一前一后,往刘大力家而去。
村人早已经熟睡,村中一片寂静。
胖丫抱着胳膊走了几步,小声地道“你手里拿着那个是什么”
“木板下面是轱辘,到时候你站在木板上,我拉着绳子。”
胖丫不会轻功,为避免效果逼真不露馅,他下足功夫。
两个人一一白,扮作勾魂索命的白无常,好好吓唬吓唬刘大力两口子。
刚好,刘大力家在靠山村一角,胖丫按照记忆找到,由祝神医抱着她****而过。
两个人身体上密切接触,祝神医魂不守舍,自动和胖丫保持距离,他甩甩头,强迫自己甩出脑海中的旖旎。
刘大力家养了一条狗,刚从狗窝里出来,看到二人,还不等叫唤,就被祝神医用药粉迷倒。
起风了。
小院内,发出窸窸窣窣地响声。
刘大力夫妻昨夜做贼,迷迷糊糊竟然在张**家睡着,二人醒来之后,见没什么东西可拿,回了家。
等一天,张家没传出动静,夫妻俩胆子更大,商量等张**下次进城,再去她家偷窃。
“半夜三更不睡觉,闹什么闹,明儿你不是还得去做活”
妇人不耐烦地打开刘大力的毛手毛脚,打了一个呵欠。
正是农忙时分,家里的田地得有人伺候,做一天农活,就想睡个好觉。
“媳妇。”
刘大力被打到关键部位,闷哼一声,****窜起。
起。
他的脑海中都是张**穿着肚兜的样子,一颦一笑,勾魂摄魄,自家的婆娘哪有张**的皮肤细嫩。
“恩”
刘大力把媳妇想象成张**,手不轻不重地揉捏。
妇人**一声,主动贴了上来。
祝神医暗骂几句,可人家是夫妻,就算做点什么,也实属正常。
胖丫趴在窗户边上,借着月光,只能看清楚刘大力光着膀子,压在他媳妇身上。
传说中的压倒,只要能压倒,祝神医就必须要娶她。
胖丫鼓了鼓脸,深吸一口气。
“现在开始”
祝神医给胖丫打了一个手势,本想等刘大力夫妻半睡半醒之间,给他们个惊吓,谁知道这二人竟然大半夜的行房
那正好,他可没耐心等这二位完事,就趁现在
祝神医不会承认自己是童子鸡,有报复社会的心思。
“上来。”
木板的边缘带着四个轱辘,胖丫稳稳地踩上去,掏出小铜镜照照,这妆容,保证亲娘都不认识她。
风拍打着窗棂,屋内二人激战正酣,刘大力发现,把自己的媳妇想象成张**,可以增加情趣。
反正屋内,他也看不到脸。
“外面好像有响动。”
妇人侧着头,月光照在窗台,窗台处,有一张滴着血的惨白的脸,正在瞪视着她。
“大,大力,有鬼,有鬼啊”
妇人声音里带着哽咽,用力捶打刘大力的肩头,“窗台上,有鬼脸”
“说啥呢,那鬼不就我吗”
刘大力不以为然,越发用力,被他媳妇一再出催促回头,有些不耐烦,更加大力气。
“砰”
突然,狂风大作,窗口的白色窗纱被吹得飞起来,飘飘荡荡,在夜里有些渗人。
刘大力回头,受到惊吓,像被定住一般,眼睛泛着红血丝。
祝神医拉着胖丫脚底的木板,胖丫飞速从**边掠过,在窗台口,她转过头,对着刘大力夫妻,诡异地笑着。
“啊”
妇人惊叫,只感觉有什么湿湿的,一股腥臊味道,原来是刘大力被吓尿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刘大力一个汉子,正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月风高,惊悚的鬼脸,女子头发披散着,应该是怨气很深的女鬼。
妇人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姑奶奶,请您回去吧,明日芯人买了纸钱,一定给您多烧点”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没害您啊”
刘大力记得他曾近轻薄了个小媳妇,后来那媳妇不堪受辱,一根绳子吊死了。
都是几年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小媳妇做鬼早就应该来报复,怎么会等到现在
想到此,刘大力点燃一根蜡烛,抄起一根木棒,踉跄地往窗口而来。
他还不等走到窗口,女鬼消失,那绝对不是人该有的速度
“啊”
刘大力几乎要被吓晕过去,又出来一个一身白的男子。
难道说,是地府的白无常
白无常是勾魂使者,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祝神医冷冷地看着刘大力和他媳妇,“刘大力,你阳寿已尽,阎王爷特派本官和无常来带走你的魂魄。”
冷风一直吹,白窗纱飞着,天上的月亮好像变成了血的颜色。
妇人退后到桌子边上,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晕过去。
刘大力被带走就带走吧,死了男人,大不了她成了**,村里壮汉不少,随便勾搭个,换换滋味也不错。
“你作恶多端,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
祝神医的声音没有起伏,在夜里,听上去有空灵的味道,尾部带着颤音,让人内心极度恐惧。
当然,恐惧的不是胖丫。
刘大力哭爹叫娘地不住磕头,吓尿裤子,而妇人借机道,“白无常两位大人,您带了人赶紧离开吧。”
抓的是刘大力,和她有什么关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刘大力想到自己被下油锅煎炸,满面绝望,难道是做的错事太多,遭到报应了
“你这个死娘们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刘大力回过头,眼带凶光地看着妇人,下一秒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胖丫一手放在斗篷下,捂着肚子,若不是隐忍,她就笑出声了
好一出闹剧,和祝神医只说要吓唬吓唬人,祝神医根本没提过他有台词。
这编排的顺溜,刘大力夫妻还真信了
狗咬狗,当着他们的面撕扯起来。
刘大力得知自己被勾魂,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和他媳妇满地打滚的厮打。
胖丫看了半晌,觉得无聊,和祝神医交换个眼色,两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小院,莫家众人早已经睡熟,在门口留着一盏照明的灯笼。
祝神医正要回房,胖丫鼓足勇气,回过头,“等我一刻钟,有话和你说。”
“有话明天说吧。”
祝神医用手捂嘴打了个呵欠,刚才听房,这会心头的火还没下去,他抓紧时间,看几页春宫图。
“不行,必须今日。”
胖丫说完,不给祝神医反对的机会
反对的机会,快步进房。
房内留有热水,她用了几盆热水,才洗去脸上的浓厚的妆。
浑浊的水面上,映着胖丫的倒影,粉面桃腮,眼神闪烁。
年龄不是距离,身份不是问题,只有霸王硬上弓,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胖丫打开酒坛子,灌了两碗烈酒,晕乎乎地洗漱后,换了一套大红的绸缎衣衫。
这身衣衫是她瘦下来后,莫颜的奖励。
胖丫平日总干粗活,她一直舍不得上身。
里外换了新衣,胖丫坐在梳妆台上,第一次认真地涂抹了均匀的胭脂。
祝神医洗漱完毕,双手背着枕在脑袋后,正在想心事,冷不丁地,门被推开。
接着,迎面扑来一股酒气混合着脂粉香气的味道。
胖丫关上房门,一个健步跑上前,直接骑到祝神医的身上。
祝神医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愣在原地。
“扑倒,对,扑倒”
胖丫喃喃自语两声,压着祝神医,趴在他的身上。
王妃说,只要扑倒对方,祝神医就是她的了
“祝神医,你反抗也没用,我已经强了你”
胖丫打了一个酒嗝,强强地道。
明日过后,她没准就有小宝宝了,祝神医要是敢抛弃他,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负心汉
“我也没反抗啊”
祝神医眨眨眼,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羞,什么叫强了他
这话能随便说嘛
还有,既然要强了他,为何还不下手呢
祝神医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后续,他内心激动。
难怪徒儿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他**的大喜之日
胖丫的身体软软的,让祝神医心神一荡,他等不及了,睁开眼再次问道,“胖丫,你要干啥”
“压倒你,生小包子”
酒劲一上来,胖丫迷迷糊糊,她想翻身,忍住没乱动,第一次得**才行。
听说很疼,要哭,她不疼啊。
胖丫疑惑地眨眨眼,难道要被压在身下才能生小包子
“你都哪学来的”
两个人的面颊离得很近,胖丫的脸红扑扑的,唇上粉嫩嫩,让祝神医吞了吞口水。
他兽性大发,忍不住吻住胖丫的唇。
甜甜的,还有烈酒的香气。
作为一个医者,虽然没有交付第一次,但是基本程序,他还是懂的。
胖丫被吻住,瞪大眼睛,大脑空白。
她好像偷偷看过王爷和王妃之间亲密。
那时候,两个人站在树下,一人低头,一人仰头,夕阳的光晕照在他们的身上,胖丫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