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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峰抱着胳膊,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别人不清楚冯牡丹的底细,而洛峰不一样。
冯相的身边几乎所有下人都是她派过去的卧底,包括冯牡丹的大丫鬟吉祥。
冯牡丹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他一清二楚。
娶谁不是娶,若是冯牡丹有利用价值,倒是可以。
现在,洛峰无比地厌恶,甚至在这卧房一刻钟,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二皇子,您这么晚来找牡丹,有何事”
冯牡丹想到昨夜被绑起来,咬着自己的袜子,她客气些,虽说还在大吴的地盘,但爹爹不在身边,由不得她使小性子。
过几天的计划,还需要二皇子从中周旋,给她争赛大的利益。
识时务者为寇,冯牡丹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意,若是能和洛峰来一段露水姻缘也不错。
“二皇子”
冯牡丹娇滴滴,媚眼含春,她解掉自己腰间的丝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脯。
师父说,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她在**上的魅力,用**头牌和她比较,那是对她的侮辱。
世间再没有更好命的女子了。
冯牡丹想,她有举世无双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段,而且爹爹是百官之首的丞相,除非皇家公主,不然有谁能和她一较高下
比她美貌的没有,她是大吴第一美人,而比冯牡丹身份高的,却没有她的容貌。
甜腻腻的嗓音,听在洛峰耳中,却如吞了苍蝇一般恶心,他本来是看在冯相的面子上,警告冯牡丹消停点。
现在,这个女子终于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主动**。
可惜,洛峰不爱美色,在他的心底,只有那个浅笑着找他闲聊的女子。
那时候,他是不明身份的衣人,而她是被关在冷宫的妃子。
如此奇妙的交集,洛峰心里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不想和冯牡丹继续废话,洛峰向前走几步。
“二皇子,您要轻些,若是满身痕迹,小女子会没办法见人的。”
冯牡丹吐气如兰,微微喘息,高耸的胸脯也跟着起伏。
不得不说,这女人确实有**男子原始冲动的本事。
“放心,本皇子会轻些。”
洛峰勾了勾唇,眼中是毫不掩饰地厌恶,在冯牡丹还没明白的时候,他快速出手,用力敲上冯牡丹的后颈。
卧房终于安静了。
洛峰嫌恶地看看自己的手,在水盆洗了三遍,这才走出门。
金旭怕出事,不敢走,一直守候在门外,见洛峰出来,她退后两步,行礼道,“二皇子,冯****她”
屋内一片狼藉,已经被大丫鬟吉祥打扫过,吉祥去厨房叫水,打算给冯牡丹擦身。
“你回去吧,不到明日不会醒。”
洛峰说完,转身离开,而金旭则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夜又能睡个好觉。
等到二人离开,漆的走廊才出现一个身影,来者从幽暗的地方走出,是冯牡丹的师
方走出,是冯牡丹的师父。
行动几乎全军覆没,多日来策划的心血毁于一旦,此行超出他的预计。
他放出消息,联系潜伏在大吴的蛮族人,这一路上设置障碍,众人要更加谨慎小心地行事。
从大越使团出使大吴开始,两国又恢复以往的和谐,生意上来往不断。
很多回不去家的大越人直奔阜阳,离开大吴到大越,需要在衙门办理路引和证明身份的铭牌。
莫颜也因此,收到了家人的来信。
信是从颍川寄出的,老家的亲人们全部启程,奔着京都而去,等着八月十五,家人大团圆。
信是小堂弟莫轻霜代笔,小小年纪,字如其人,很有定力,万俟玉翎看到都忍不住赞不绝口。
若是坚持不懈练习下去,必成大家。
莫颜笑了笑,又想到家里两个小的,越发头疼起来。
她这个做娘的,不懂教育,而万俟玉翎不含糊,准备让兄弟俩三岁习武。
三岁,根骨未长全,习武对身体会不会有损害呢
虽说兄弟俩发育要比一般小娃早,长的也壮实,但是她是知道习武的艰难,若不是憋着一口气,莫颜都差点挺不下去。
“要不,五岁”
莫颜希望兄弟俩早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却也不可操之过急,拔苗助长。
“颜颜,为夫三岁就会基本招式了。”
万俟玉翎在遇见师父之前,和宫里的贴身侍卫练习过基本功,那个时候,他也才三岁而已。
三岁对于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正是招猫逗狗,蹲在地上挖泥巴的年纪,而作为皇家子弟,已开始正式开蒙。
莫颜犹豫一下,现在说为时过早,到时候看情况。
皇叔大人有一个相当神秘的师父,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露过面,不知道人在哪里。
他随身的银剑,就是师父赠予,莫颜能体会到那种深厚的情谊。
要是有一天,师父出现,她会和他一起孝顺老人家。
饮水思源,若非那人,万俟玉翎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强大。
夫妻二人闲聊几句,莫颜打了个呵欠。
很晚了。
莫颜来到盥洗室洗澡,这里有一个不小的池子。
打开其中的装置,蕴热的清水顺着粗竹管流淌进入到池子里,袅袅的白色雾气,无声无息地散发开来,渐渐地弥漫着封闭的袖。
逛街就是这样,不知不觉走了很远的路,莫颜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
万俟玉翎在门外等了片刻,听不到里面的水声。
他推开门来到屏风后,只见莫颜着身子,只露出头,斜靠在池壁上,眯着眼睛。
氤氲的水汽蒸腾,给她的皮肤熏染成迷人的粉红,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形成一个月牙的剪影,安静而美好。
听到有动静,等了一会儿,莫颜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转过身,自家的皇叔大人正居高临下地站在上方。
“我洗好了,这就出去。”
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莫颜晃动僵硬的脖颈,她羞涩地遮掩住身体,从池中爬出。
万俟玉翎怎么能放弃共浴的机会,他的眼眸深深,一手褪去身上的外袍,缓步踏入池中。
二人的衣衫,散乱地对方在池子的岸边。
万俟玉翎白色衣袍下,露出红艳艳的一角,正是莫颜的肚兜,白衣胜雪,红衣似火,**地交织着。
夫妻共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两个人是有经验的。
墙壁上明亮的灯火映着,给二人裸露的身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万俟玉翎很高,池水勉强可以遮住他的下体,白色的水汽缭绕。
莫颜捂脸,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虽然偶尔会体现下新时代女强人的豪放,但是在第二日,又后悔自己那样做。
万俟玉翎尝到几次甜头,绞尽脑汁地为自己争龋利。
见皇叔大人眼中有别的东西,莫颜想逃离,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在这一瞬间,他被万俟玉翎扣住双手,带入一个稳健有力的怀抱。
“颜颜”
万俟玉翎咽了咽喉咙,一向平静的眼神出现了波动。两个人在水下的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
“玉翎,你还没洗,我帮你。”
自家皇叔大人别看瘦,身上全是肌肉,摸起来有一块块的凸起,尤其是腹部。
他胸口的伤痕,变得浅了许多,不如原来那般狰狞,新长出来的皮肉,成了淡淡的粉色。
莫颜用食指划过,心还止不住如受到重锤一般,疼了起来。
他在受重伤的时候,她不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分离那一年多,是莫颜最难过的日子,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不是替我擦背吗”
指尖划在胸口处痒痒的,万俟玉翎一个激灵,嗓音又暗哑几分,他真怕动作太粗鲁,把自家娘子吓到,这样的话,以后她有了防备心理,他就不能那么容易的得手。
“好。”
莫颜抬起长腿上岸,找到自家用的刷子,刷子用柔软的马毛做的,清洁起来很有效果。
刷子摩擦着万俟玉翎的后背,让他又兴奋了几分。
莫颜仔细地擦洗,恨不得对着皇叔大人的翘**捏两下。
“娘子”
娘子”
一声低吼,如野兽一般,吓得莫颜扔掉手中的刷子,一个趔趄,再次跌倒万俟玉翎的怀中。
温玉在怀,又是自家娘子,再忍耐就**不如了,万俟玉翎眼眸幽深,一手抬起莫颜的下巴,唇印了上去。
“唔”
莫颜想要说话,却无法发声,变成轻声地低吟。
她的声音柔媚动听,似乎在鼓励万俟玉翎,夫妻二人倚靠着池壁,****亲吻,难舍难分。
许久之后,莫颜才从迷茫的状态恢复清醒,用万俟玉翎的话来说,这里是好地方,可以直接清洗。
莫颜红着脸,又累又困,最后在自家夫君怀中,沉沉地睡过去。
身心上得到满足,万俟玉翎精力充沛,他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莫颜。
呼吸清浅,嘴角勾起,应该是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吧。
万俟玉翎察觉到自己很贪心,三生三世,似乎也不够,如果可以,他希望生生世世。
这世间,怕是没有比她更懂他的人了。
七月里,骄阳似火,太阳烘烤着地面,路上行人的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
一行人上路,大吴方做了安排,用很短的时间配备上膘肥体壮,四蹄有力的千里马。
车厢在船上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不得已,又重新配备,虽说足够豪华,却华而不实。
莫颜靠着车壁,总觉得不如自家的舒适。
马车的减震功能太差,稍微有点凹凸不平的地面,众人就和坐了过山车一样,不住地晃悠。
就连一向不晕车的莫颜,也被这上上下下的颠簸弄得脸色发白。
天气炎热,冰盆都不足以解暑,莫颜只好不住地喝水,让自己保持清醒。
两个小包子倒是不受影响,摆弄着买来的布老虎,兄弟俩胖墩墩地身子骑来老虎上,很快压扁了。
宝贝有新招,压扁也没关系,用手在侧面一拍,布老虎又恢复原样。
买这么一个玩具,莫颜觉得挺值得,可以骑,可以抱着,还能当枕头,这两个小的在持续地发现新用途。
赶路匆匆,众人没有停留,有时候露宿荒野。
这几天风平浪静,没看到一个蛮人出没的影子。冯牡丹的师父好像偃旗息鼓了,没有任何的动作。
该防的还是得防着,几个丫鬟小心行事,一切以双胞胎的安全为先。
一行人走了三天水路,又因衣人的刺杀耽搁两日,总体说来,比预计行程提前三天。
连日来的赶路,众人疲惫不堪,两方的官员中了暑气,最后决定在前面的坞城歇息一日。
坞城在大吴的地位好比大越的颍川,这里是药材的主产地,药材种类丰富,而且遍地是名医。
众人停留下来有自己的目的。于菲儿昏迷的时间多,偶尔醒来,只能勉强喝点参汤吊一口气,人也瘦得不成样子,这样下去,支撑不了多久。
于菲儿的毒正是莫颜多日以来的心事,她一直想找机会接近冯牡丹的师父,看看他那里有没有解药。
不过据祝神医分析,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蛮人用奇毒,为的就是在杀不死的情况下毒死,怎么会给自己留一个破绽。
“师父,菲儿的毒和洛祁的毒相似,能不能用你之前的解毒丹药压制一下”
配不出解药,至少得压制下。
洛祁中毒深,在可控制的范围,和正常人一般无二,只是身体会被****慢慢地侵蚀。
“尽力吧。”
祝神医一个头两个大,他是大越鼎鼎大名的神医,自从收徒之后,屡次遇见难题。
似乎遇见的都是治不好的病症,解不了的毒,他深受打击,察觉自己这个神医头衔名不副实。
“师父,我知道这事为难您老人家,可徒儿也是没办法。”
莫颜点头哈腰,用各种办法讨好师父,就差把胖丫扒光扔到师父的**上。
“你说谁老呢”
祝神医吹胡子瞪眼,他带着老头子的面具,不代表就是老头,年龄问题是他心里一道硬伤。
前几天大吴那帮龟孙子还在调侃他老牛吃嫩草,说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
祝神医反应过味来,气了个七窍生,第二日展开报复,让那几个嘴贱的人闹了两天肚子。
老怎么了,老当益壮,大吴人就是脑子有病,还搞起年龄歧视,就不信他们没老的那么一天
当然,没等老呢,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