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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莱迪受伤颇重,不过自然有跟着来的工程队随队医生去照顾。
遇见救援队之后,剩下的一切自是有人打点。返回的路程,还有人负责抬我们几个,我原本想自己走,可惜全身酸痛得已经不由我自己控制,索性也由得他们,自己则是舒服地躺在担架之内。
回到越人村的时候已经是遇见救援队之后第二天的中午,进村的时候,我从担架内看见村中无论老老少少,都跪倒在村前的谷场上,对着我们从山中出来的方向膜拜,我看见村中的老支书带领着大家,口中念叨着什么,脸上虔诚无比。
我问身边抬我的工程队队员他们在做什么,那个工程队的队员说道自从前几天山里出现泥石流,出现山崩之后,村中的村民便这样子了,似乎在跪拜着他们村中的神仙,求神仙不要发怒降罪他们。
我听过之后便不再说话,想起死在山中的向导和他们口中的鲵神,只怕真有神灵降罪,也是要降在我们几个身上,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的关系,都是我们害得他们眼中的神山发生了崩塌。
我在村内的学校中休息了两天之后,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芒果头由于受了惊吓的关系,倒是比我多躺了一天。我发觉我的身体无碍之后,便去找杨幽,因为我心中实在有太多的疑问许多她来帮我解答,否则我会被这些疑问逼疯的,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但敲了老半天也没人答应,我心中一愣,隐约猜到什么,推开她的房门,果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哪还有杨幽的影子。
不过我却在她的书桌上看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不用说一定是留给我的。我急忙拆开,上面只是淡淡地写了一些感谢我的话,不过最后一句,却让我生出不一样的感觉,她写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些疑问要问我,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往后你或许能找到答案的。我有事急办,不便与你道别,假如以后有事,可到这里来找我。”
后面附了一个地址,让我吃惊的是,竟然不在国内,而是在香港。莫非杨幽是从香港来的?她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可不比那些si和shi都分不清的同胞。
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我正要躺下休息,忽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是老外莱迪。他也不进房中,用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了几句谢谢我救他命的事,就说他要走了,不走便有麻烦。还说以后有事,让我可以找他,又留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是可以找到他。
我惊问他的伤怎么办,要去哪里?他苦笑道伤倒没什么,做佣兵的人能活命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至于去哪里,他也不知道。
在越人村中又过了一天,正当罗大疤处理工程队的事情焦头烂额的时候,工程队的总公司和一些听说是国家某部门的人来到村中,将我们几个活着的人,带离了越人村,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上的政府办公楼里。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戴着眼镜大约四五十岁说是某部门领导的人,把我叫到一个房中,反复的问我在山中发生的事,我只说跟着工程队进山救人,后来找到遇难的人员后又遇见山洪爆发,山塌了,死了好多人。这个说法是早就和罗大疤、芒果头商量好的,不然将真实情况说出来,只怕事情还要复杂很多。
他又问我关于贾教授的事,问我之前认不认识这个人。我又回答说不认识,不过山洪爆发后,贾教授在混乱中不见了,可能被山洪冲走了。
那个中年人反复问了一些问题,我只说我不知道,不清楚,问到最后他觉得在我这似乎得不到什么答案,便将我送到另一个房间,让我等着。过了一会,芒果头也回来了,打了眼色问我怎么样,我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他则是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也没说。
我和芒果头被“关”在房中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人通知我们说可以离开了。我忙问罗大疤怎么样了,那人说不知道。我正着急想抓着他问清楚,这时却有一个工程队的队员走进房中,跟我们说他们队长让他转告,让我们先回去,他这边处理完事情之后,就会去找我们。
罗大疤身为工程队的队长,这回工程队死了不少人,再加上“假”教授的事,纸是保不住火的,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担心罗大疤,和芒果头在政府办公楼外又待了一天,正想进去问问情况,没想先前帮罗大疤带话的工程队队员又找到我们,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大声吼道:“他娘的,老子的话你们听不懂吗?叫你们先回去,老子没事,一定会去找你。老子说的话,哪一次食言了。”
那队员吼完,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这是队长让我这么干的,队长没事,你们在这他也很担心,不如按他说的,先回去等,队长一定会去找你们的。”
原本我心中一团怒火,却在那队员一席话后慢慢消了下来。罗大疤说得对,我们在这也无济于事,总不可能去劫了他出来,还不如让他自己去处理。罗大疤虽然容易急,但处事干脆,相信他能处理好。
于是我吩咐那队员转告让罗大疤保证身体,一定要来找我们,便和芒果头离开了那小镇,回到了我居住的那个城市。
芒果头回乡下去了,我也重新回到了原先平静的生活当中。这一段惊悚无比的旅程也到此完结,每当午夜想起,我总会将它当成一场噩梦,也不愿再去想起它,这和一个士兵经历了战火重回和平的生活中是一个道理。
可惜的是,事情还远远没有完结,接下来发生的一起,就如冥冥中注定般,我不去找它,它却迎面扑了上来,甩不脱,逃不掉,这就是我的宿命。
ps:南越王墓的故事,到此已经结束,前面故事中未解开的一些谜团,会在接下来的故事中慢慢解开,另一段惊悚刺激的旅程即将开启。感谢好友以及书友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写下去,直到完本。
第四十四章 单位倒闭()
从越人村回来单位上班后,主任便立刻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在他那台宝贝录音机老旧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潮剧配音下,一连问了我十几个问题,包括我为什么一去那么久,业务跟得怎么样了,他们什么时候再进货
最后还故意面露难色的说我这一去那么久,食宿费可能不能给我报了,这个月单位里财务紧张,让我起了满头的汗水。
我早就想好了答案,于是回答道这次工程队在山里遇见了山洪,出了事,才耽搁了那么久。而且这次的事故很大,还出了人命,加上经过初步的勘探后,发现那里不适合修筑高速公路,所以工程暂时停了。
主任听完嘴巴张得很大,我心中知道他一定是很希望能完成这笔业务,这临到退休了,眼看到手的奖励没了,也难怪他心中泛嘀咕。他又反复问了我工程有没有继续的可能,还暗示假如我有办法继续这个业务,年底奖金少不了我。
我心中暗笑,嘴里自然是说暂时没可能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
他失望地挥手让我出去,我转身关门的时候,看见他一脸的沮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上级面前打了包票,这回丢了老脸,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回来,当然这也不是我关心的事了。
回到城市之后,我重新过起了普通人的日子,我不止一次的认为这才是我该过的日子,不必时时刻刻提防着有什么东西从后面向你扑来,不必攀山涉水考验着人的潜能有多大,更不必对着那些古墓中神秘恐怖的东西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可不知道为什么,重新过起了平静的日子,原本安分守己的我,竟然在每个无所事事,看着办公室吊扇打转的下午,内心有着一份莫名的躁动,打个比喻的话,就像第一次吸了毒品上瘾的人还会想再吸一样,我竟然会回忆起在南越王墓中的每个细节。
这些原本都是我不愿再回想起来的,如今却莫名其妙充斥在脑中,莫非我身体中流淌着的刨地的血,已经被彻底的点燃了?还是我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这样的日子还没过三个月,便有了改变。
那天下午,已经分到业务室的我,被当作新人留在办公室内接听电话,而其他人则出去跑业务去了。说是跑业务,其实有多少个是为企业在做事,还不是领着单位的工资,出去干自己的生意去了。这样的事,在这种时代洪流下不少国营企业都会发生,见怪不怪了。
我正打着盹,忽然我原先待的办公室电话接听员李姐走了进来,问我老陈在不在,我说出去跑业务了,她“哦”了一声,也不走,却神秘地走到我身前,道:“小黄,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我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道:“李姐,我待在这里学习已经两三个月了,耳朵哪还在办公室里那么灵,怎么了?”
李姐是出了名的快刀嘴,我知道她一定是听到单位里什么消息了,所以不说给别人听这心里不舒服,果然她见我问起,便凑了过来,还左右看了看有没有人,搞得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我知道她的性格,笑了笑让她快说,她这才说出了算是我们单位大地震的事。原先我们企业已经是百病缠身,这下地方政府为了摆脱臃肿不堪的不良资产,将我们企业打包卖了出去。可笑的是,说是卖,其实就是逼着各自散伙,谁会那么白痴去买一个负债累累,拖着大队吃白饭的员工毫无可造性的时代淘汰企业。
李姐见我听了消息脸上毫无表情,又好心提醒我有什么还没报销的要快点去报回来,不然消息公布后就分文得不到了。临走还让我保密,不要跟别人说。我点头道谢,口中说知道了,其实心中好笑,这李姐要知道的事,只怕不用我说,全单位的人明天差不多都知道了。
要说我对这个企业没有丝毫感情也不是,毕竟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工作岗位,就像明知初恋情人不会长久,也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回想的道理是一样的。但要说让我知道企业倒闭的消息后有多大的震惊也不会,因为明眼人都知道我们单位就快不行了,只是时间比我预料的要早而已。
果然不到一个星期,主任就在企业的大会中公布了这个消息,虽然场下哗然声起,不过我相信大部分的人早都知道了,只不过是消息真的公布时还是要时间来适应,当然也有些人是在附和着那些真正不知道又不愿意接受的人,其实他们早为自己找好路子了。
那天下班后,单位里几个年轻人叫上了一起,出去大吃大喝了一顿,说是早受不了这单位了,现在解放了,当是庆祝新生活的开始。我知道他们口中抱怨,其实每个人都在单位待了四五年以上了,心里对这个企业多多少少有些感情,所以才借题发挥。
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又谈起单位将许多业务都拆开,让私人去承包的事,于是又嚷嚷着有没有兴趣大家合着伙来做。其实那些还能盈利的早就给单位中那些人精拿在手上了,还能有我们这些小年轻什么事,不过要是真说回来,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业务,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那种,真捡手中,吃苦是一定的了,但就不知回报有多少,什么时候能有回报。
虽然我没有找到什么后路,但对这些兴趣都不大,只是听着他们几个在说,忽的坐我旁边后勤室的小张用手捅了捅我,问我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早找好后路走人了。
我笑道我又不是**,哪有什么后路走,就见一步走一步呗。
小张盯着我一会,他平常也不是话多的人,今天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深有感触,跟我说了一通企业业务的优缺点,还有行业发展的前景,口沫子横飞,几次都喷我脸上了都不晓得。
我由得他去说也不打断他,直到最后,他才看着我道:“黄尚,我认识你几年,虽然咱们没多大接触,但我知道你这人稳重靠得住,是个可以一起打拼的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将单位里货运这一块拿下来做?”
我呆了一呆,敢情他刚才在物流这一块分析了那么久,说得那么有前途,就是要让我和他一起承包企业的货运业务。我见他眼中充满热忱,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只得收了玩笑的心理,认真道:“其实你分析得很对,但我也说不好,你让我先考虑两天再回复你。”
他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转头和其他同事海吹去了,那晚再谈些什么,我也没听进去,可能受到气氛的感染,开始变得有点茫然,脑中想着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