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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烂仔一听,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空中虚晃几下,道:“不要给脸不要脸,识趣地快把钱拿出来,不然我手中这”
“啊!”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我狠狠一拳,身子滚倒在地上翻了几翻。这种环境下,当然是先下手为强,我还没傻到以为服软就能让他们放过我。
第五十三章 得人相救()
其他两个人都是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先动手,就趁着他们发愣的那一秒钟,我一脚踹在另一个人的肚子上,他也是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我这两下完全是突袭,打的就是他们措手不及,我刚从空中飞踹落地,第三个人手中的匕首就往我的肚子刺来。其实我在空中的时候早算定了他的动作,在他手中的匕首及身的那一瞬,将身子一测,堪堪躲过,接着趁他身子惯性前倾的时候,往他的鼻子狠狠招呼了一拳,顿时他鲜血直流。
其实我能有这两下子,都要感谢我的二叔,小时候是他抓着我苦练了几年,后来虽然因为读书荒废了一些,但毕竟底子还在,所以这几个小流氓还不是我的对手。
趁他病拿他命,这是粤语的一句俗语,意思就是说动手了就要做得彻底。我飞身上前,又对倒在地上的两个小流氓补了两脚,让他们彻底趴下,再想对付最初被我打飞的那个烂仔时,却没想他捂着鼻子飞身而逃,边逃还边叫着来人,来人,有人来踢场子了。
不到一分钟,我便听见有许多脚步声从各条横巷中向这边跑来,看来人数还不少。那原本被我打跑消失在巷子尽头的烂仔,带着二十几个人,又冲了出来,还远远地指着我嚷着。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那么多人,我又不是李小龙,怎么打得过,这时候不跑还等什么时候。
转身没跑两步,发现前面也有人包抄过来,看来这里是他们的老巢了,也就是出租车司机口中的黑窝。既然前后都有追兵,我借着天黑,从一条小横巷中跑了进去。
这一顿黑灯瞎火地跑,这拆迁区的小横巷又多又窄,没跑多久我就连方向也认不到了,却又不得不跑,后面追着的人吼声大得震耳欲聋,骂着最粗的话,要把我碎尸万段,好像我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样。
东奔西跑间,我忽的看见前面的路越来越光亮,还隐约听见有车声,我心中一喜,莫非被我误打误撞,跑到了公路边。这下确定,再不犹豫,脚下跑得更快,果然没跑多久,就看到巷子口公路的护栏。
就在我身子还有三米就冲进公路的时候,在漆黑的巷子右边,忽的有一道寒光对着我的胸口一闪,速度快极,快到我刚看见,便已经离胸口不到半米。一刹那,寒气逼人,逼着我将人体的潜能发挥到了极致,硬生生地在百米冲刺的速度中停下了脚步。
我的下半身虽然停了,但这个地球是有惯性的,我的上半身却依旧往前冲去,眼看那道寒光快到我的胸口了。我头皮一紧,心道这回完了,正闭上了双眼,没想这时听见一声极细的“砰”一声响。
我睁开双眼,看见前边的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人从车窗内伸出手来,手来拿着的却是一把消音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却在此时,身前“叮”一声响,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落地,隐身在黑暗中的人“啊”的叫了一声,借着公路那边传来的光线,我看见有斑斑血迹滴落在地上。
“上车!”突然那辆黑色小轿车的车门打了开来,那个手中拿着手枪的男子对我喊了一声。
我犹豫了一下,却听见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追喊声,一定是那群烂仔追了上来。这都什么事?艹!我心中骂了一声,冲出巷口,钻进了车内。
我人一进车,便听见油门轰隆的声音,小轿车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原地。我看见后面一大帮烂仔还在后面追着,将手中的刀片砸了过来,不过车开得那么快,又哪里能砸得到。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惊魂甫定后,我对着前面开车的男子问道。
那人先是不说话,过得一阵,车渐渐开进了市区,车速也慢了下来,前面刚好遇见红灯,他将车慢慢停下等红灯,这时才道:“你是不是姓黄名尚?”
我一愣,奇道:“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我在香港无亲无故,除了让我去那里找她的杨幽,还会有谁认识我。当即喊道:“是不是杨幽告诉你的?她人在哪里,我要找她。”
那人转过头来,大晚上的还戴着个太阳镜,我看见他的鬓角有些白,就声音和这判断,只怕他是个中年人,得有四五十岁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通,似自言自语,又像对我说话,道:“外貌倒和小姐描述的差不多,是有点傻气。”
我一愣,一时也没听清楚,道:“你说什么?”
他转过头去,继续开车往前走,道:“你别急,我这就带你去找她。”
后面我又问了他几句,谁知他就像哑了一般,再也不说一句话。我心中一阵郁闷,暗道有什么了不起,待会见到杨幽,问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一静下来我就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是不是也太狗血了点,我才刚到香港,就碰见了那些港台电影中经常出现的喊打喊杀的画面。
莫非这香港经常会在街头出现这样的画面,才使得艺术源于现实这句话得到经典的体现?
那中年人车开得很快,不到半个钟头,便到了目的地,只是我看清眼前的建筑,不由得一怔。我原以为他会将我带往某一栋住宅楼,没想到他竟然将我带到了一个类似剧院的地方。
他带着我从后台进去,又绕到前廊,打开了一个大门,道:“你进去找个地方坐下。”
我看见里面似乎正在演奏着节目,一愣,问道:“杨幽就在里边?”
中年人不点头也没摇头,只道:“你进去就知道了。”便将我推了进去。
剧场里面人满为患,我傻傻地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一个节目刚刚结束,主持人上台用粤语报出了下一个节目的名字,他说得很快,我又在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中年人为什么让我坐这等杨幽,便听见周围掌声一片,热烈得很,害得我也机械地鼓起掌来。
紧接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穿着一身洋装,梳着小波浪的卷发,就像港台电影上的明星,在舞台中央盈盈一礼,便坐在钢琴旁边弹奏了起来。
她弹的什么,我没听清楚,因为当我认清她的样貌时,我整个人已经呆了。
第五十四章 再见杨幽()
我不知道我的身子僵硬了多久,直到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原本坐着演奏钢琴如明星一样的漂亮女人又站在舞台中间对观众鞠躬回礼,我才醒悟了过来。
她是杨幽?真的是那个倒斗摸金,在古墓中与我们出生入死的杨幽?
我站了起来,擦了擦眼睛想看得更清楚点,无奈这后面的位置离舞台较远,而她表演完毕,已经走回后台去了。我又重重地坐了下来,努力想把眼前看见的人与那个古墓中穿着一身紧身劲装衣服的摸金高手联系在一起,可是我这不争气的脑袋无论如何也没法做到。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仙女和一个街边的村妇,这二者之间的气质,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联系到一块的一样。
我的脑袋正昏昏沉沉间,忽的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转头一看,发现是刚才那个中年人,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他一起走。我站了起来,一路与他一起走入停车场,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我原以为他会马上开走,没想他等了一会,直到另一个人坐进车里。
“开车!”我一愣间,那个刚才在舞台中间演奏钢琴的漂亮女人坐在了前座上,对那中年人说了一声。
我坐在后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前边那个女人的后脑勺,任由得车在香港夜晚的璀璨华光中穿梭。不是我不说话,而是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却如同一起喷发塞在了瓶口处,出不去进不得,憋得我难受,胸口闷得紧。
车很快驶出了市区,驶向山上,不过却不是郊区,因为我看见一栋栋豪华的住宅,华光琉璃,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一定都不会是普通人。车最终在山顶上一栋同样豪华的住宅中停了下来,车一停,坐在我前面的女人就径直走了进去,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我则是被那中年人带着,到了二楼的一间房中,他说让我在这里等。
我看着二楼外山下香港的风光,脑中却在总结猜测着我来到这里所遇见的事,却没想以我的聪明才智,到了这里都断片了。正当我想得脑袋快成一团浆糊的时候,我听见后面的门开了,我转身一看,杨幽,这才是杨幽,穿着一身居家便服,微笑着走了进来。
她走到我身前,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气氛不由得不说微妙。忽的有山风从窗外吹进,搞得我的鼻子有点痒痒的想打喷嚏,这个时候打喷嚏就太煞风景了,我只能借着这一阵山风,开口道:“你是杨幽,杨老师?”
她也没否认,点了点头,道:“是我。”
我又道:“刚才那个也是你?不是你的姐妹?”
她摇了摇头,道:“也是我,不是我的姐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我早知是这样,不过这在我脑中她的两个身份相差太大,一时让我难以接受,道:“没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时杨幽忽然拉开了小腿的裤管,露出了她白皙细腻的皮肤,我看见她的小腿上有一道兵乓球大小的圆疤,与周围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却听她笑道:“看见没有,如假包换。”
我知道她这是向我展示她在古墓中被坑洞内的尖刺刺到而落下的疤痕,当时还是我给她上的药。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讪讪道:“实在没想到你还会弹钢琴,还弹得那么好,都能上舞台表演了。”
她先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走到房间中间,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给我,我道谢后,她才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许多问题要问,不过先等等,你跟我来。”
我一愣,我确实有许多问题要问她,只是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好,堵在心中憋得难受,却没想到她先说了出来。
我跟在她后面,走过了二楼的华丽廊道,进了廊道中最后一间屋子里。杨幽打开电灯,我又是一愣,没想到这个房间不大,但却有着三个大书柜,每个书柜都有近三米高,当然都是堆满了书籍。我看那些书的封面,有中文也有外语,连古书都有,可见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极爱读书,学识也一定十分渊博。
“这是你的房间吗?这么多书,只怕一百年也看不完。”我心中感慨,问了一句。
谁知杨幽却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是我哥的房间,他平日里没事,就爱待这里看书。”我听见她说到她哥的时候,神色一暗。当日里她哥为了救她,死在了古墓中,这下被我突然说起,有着淡淡的悲痛。我知道她心中难过,一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杨幽只是难过了不到几秒,便走到了一座木梯边,爬了上去,将书柜上两幅画拿了下来,走到书桌上将它摊开,道:“你过来看。”
我一愣,走了过去,只见那幅画画的是一个体格圆胖的古人,穿着青色的宽大衣袍,坐在一朵酷似莲花一般的花瓣上,手里拿着一根长针,双目紧闭。而在他的身前,却有着许多人顶礼膜拜,宛如他像佛教中的佛祖一样,在受着世人的膜拜。
“看出什么了吗?”杨幽见我看了一阵,出口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这幅图画的就是一个类似宗教在传播着它的信仰,倒和佛教有些相似,其他我便看不出什么了。”
杨幽将书桌上的画收了起来,又将另一幅画放了上去,道:“你再看这幅。”
这幅画画的还是刚才那个古人,不过这时却不是坐着,而是手依旧握着长针,带着身后的信徒,脚步微抬,似乎正对着天上张开的一个口走去。我一愣,这是不是在说相信他,就可以跟着他一同步入天堂?
“还看不出来吗?”杨幽又问了一句。
我还是摇了摇头,道:“实在抱歉,我发觉到了香港后我的脑袋就不够用了,你还是直说吧,到底有些什么。”
杨幽这次不再问了,却是用手指了指两幅画中那个古人手中拿着的长针,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不觉得他手中的这根长针,和你当日在墓中拿出来的,十分相似吗?”
我一怔,原来她说的是这个。相似是相似,不过针不都长这个样子吗?我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