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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地探陵-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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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打火机已经燃得发烫,我手指一疼,松了开去,瞬间我又陷入了黑暗之中。虽然再一次身处黑暗之中,但却让我因为害怕,焦虑而紧张、疲惫不堪的头脑松了一松,开始分析此时的处境。

    我相信进到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虽然那个原因我想不起来,但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才对。可是想起那具死在这里的骸骨,又让我的心中惴惴不安,如果说能出去,那他生前又为什么出不去?是自身受伤等的原因,还是能力有限找不到出口?

    或许从那具骸骨身上,能找到一些有用的帮助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将打火机重新打着,慢慢靠了过去。那具骸骨一双手扶着岩石,似乎趴着死去了。不知是不是出于密闭空间内的原因,身上的衣服倒没烂透。可能死去了多年,变得灰黑,但依旧可以从样式上判断出,应该不是近代的款式才对,而且是女式。

    这死去的,莫非是一个女人?

    我心中虽然涌现着一股莫名的寒意,但为了活命,也再顾不得其他,对着它拜了拜,心中念了几声有怪莫怪,便将手伸了过去,去翻找它大衣上的口袋。

    那大衣触手的感觉应该是皮质的,不过虽然表面完好,可是内里烂得厉害,只是手指一用力,就都成了碎片,我掏了几处,都空空如也。

    我心中凉了一半,但手上却不死心的继续摸索着。

    衣口袋比较多,似乎里面还有暗袋,我一个个的探过去,直到摸到左边内袋的时候,手指上才传来一点凉意,我手指用力一夹,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不过却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骸骨一边的大衣全部变成了碎片,扬起一阵粉尘。

    我不小心呛入了一些,急忙闭气,但还是咳了一下,这骸骨也不知死去多少年,这下该不会吸入什么致命的细菌吧。

    可是心中好奇拿到的东西,也顾不得去想那些,低头一看,发现手里拿的是一个怀表,有些年头了,轻轻打开一开,表里的一边时针停在了两点二十五分,不知道是不是那骸骨生前死去的时间。

    而另一边却是一副照片,上面有两个人,很亲密的靠在了一起。一个是男的,年纪约莫三十上下,面貌清秀,十分的英俊;而另一个是女的,很年轻,绝对不超过二十五,那样貌我越看越觉得熟悉,忽的一怔,这人不是杨幽吗?

    照片上的杨幽笑得很甜,一头秀发扎成马尾,紧紧地依偎着那个年轻男子,只不过越看她的笑容,心中升起的寒意却是越深。

    我突然记起跟在鬼兵后面走入地府大门的杨幽,那个笑容,却是越想越觉得诡异,脊梁骨一阵阵的发凉。

    难不成眼前这具骸骨,就是照片里的杨幽?那一直在我眼前晃荡,又与我一同在古墓中出生入死的那个,又是谁?

    人的思维一旦走死,便会在歧路上越走越远,连简单的逻辑都丧失了。我强忍着打火机因为久燃的烫手,想再翻找那骸骨上的大衣口袋,却发现刚才大衣几乎被我扯成了碎片,剩下的一些挂在枯骨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什么都没有。

    如今的我,不论是精神还有身体,都到了山穷水尽的状况,只剩得唯一的一点求生**在苦苦支撑。我忽的想起在通道内找到那怪人留下的一块青铜牌的事,将手伸到那骸骨趴着的石头下,摸了一摸,谁知真让我摸到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本薄薄的本子,纸质的本子比衣物更加容易腐朽,我还未将它完全抽出来,手指拿着的部分,已经成了粉末。吓得我当即松手,最后耐着性子,一点点慢慢从那骸骨下大衣的碎片中将它抽出。

    本子的封面早就已经变成纸粉了,我看见上面有许多的字,字体圆润,工整干净,应该出于女人的手笔。而第一页的上面,我清楚地看见一个日期,写着1934年6月15日。

    莫非这是一本日记?我心中一喜,假如这是一本日记,那么我就有可能从上面找到一些信息让我从这里逃出去。

    第一页上的字不多,都在讲述一些出发的心情和准备,里面多次提到一个他字,不知道是谁?我看着字里行间有些赌气的意思,难道这个他是指这具骸骨,也就是那个怀表里面那个英俊的男子。

    到了最后一句,却让我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只见最后一句写着:“希望找他们合作是对的,我要让他们看看,我并非只是活在温室的玫瑰花。”

    看来眼前的这位“杨幽”,一定意义上在赌气做着冒险的事,不然语气也不会这么强烈。只是结果十分的悲惨,她独自一人死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死之前不知道经受了多大的精神折磨,付出了冲动的代价。

    看完了第一页,我接着想翻开第二页,谁知道几十年过去,这日记本不但沾在了一起,还一触便烂,不论我多小心,都无法将后面的纸张打开。

    我试了多次都不行,急得我额头手心直冒汗,心中一烦躁下,手指上的汗水沾到了纸张上,粘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缩手,笔记本被我一带,重重的翻了过来,变成了底面朝上。

    所幸笔记本并没有如我想象的全部化为碎片,但底部那一半却裂了开来,露出了最后一页的短短的几行字。

    “我不行了,看来他并没有遵守对我的诺言。我懂了,原来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在幻象”

第八十六章 绝处逢生() 
这最后一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只不过却透漏出一个信息,这具骸骨生前并不能逃出这里,她把生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这个“他”与一开篇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但很明显这个人并没有回来救她。

    可是后来她突然间醒悟过来了,明白了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什么是幻象,又为什么在幻象呢?

    我隐隐中觉得这一句才是关键,对于我现在的处境,对于整个阴人沟蛊王葬地之行都至关重要,但毕竟人脑有限,这天书一样的话语,此时此刻我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了。

    打火机再次燃得烫手,我的手指自然的一松,四周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一个人知道自己将要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态,不过只怕我如今的处境,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我忽然间发现,原本我抱着极大希望的日记本,对改变此时的处境一点用也没有,人在黑暗中,恐惧会变得无限巨大,我感觉全身都在发凉,就像身体的热量被无边的黑暗一点点吸走一样,浑身“嗦嗦”发抖。

    那一刻我想哭,想要大叫,但却发觉眼睛干涩,半滴泪水也没有,喉咙更是沙哑,任凭嘴巴张得多大,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我知道自己正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如今哪怕是再多一丝的压力,都会将我最后一点求生的**压得粉碎。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着运动的状态,靠着刚才对整个空间内的记忆,从那具骸骨旁边捡了一块石头,一点点挪到了墙壁上。

    “砰!”

    我用此时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砸在了石壁上。

    这个时候,我的头脑再也无法思考我在做着的这些究竟有没有作用,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做点什么,我一定和那具骸骨一样,许多年后变成了第二具骸骨,让后来的人(假如有的话)去猜想。

    “砰、砰、砰!”

    我一下下的砸着石壁,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回音很大,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就这般机械地砸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我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之后,我用手一摸,发现石壁被我砸开了一个凹洞,露出了里面的泥层。

    原来这石壁并没有想象中的厚,我心中一喜,正想继续动手砸,无奈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手掌还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看来是磨破皮了。我休息了一阵,在求生的本能下,再次动手挖了起来。

    没有食物人最起码可以支持七天,但没有水连三天也支持不过去,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先是失血过多,接着又做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别说三天,连一天都支持不下去,砸着砸着,我连自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

    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是被饿醒的,肚子有饿的感觉,表明身体还未消耗自身储存的能量,按这样计算,我晕过去应该不算太久。我吞了口口水,发现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一样,缺水才是现在最要命的。

    我曾经看过一篇国外的报道,说一个旷工因为坑道坍塌被困在地下二十多天,靠的就是自己的尿液活了过来。当时与我一起看的还有我那些同事,无不脸生作恶之感,可是我知道此时为了活命,却不得不做与那旷工一样的事。

    不要问我味道如何,相信只是那时的感觉,都不愿意想起。过得一阵,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好些之后,我又继续在刚才的地方挖了起来。

    人的耐力终究是有限的,更何况我还受了伤,不知道昏睡多少次,又醒来继续挖了多少次之后,我再一次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之所以说是半昏迷,是人脑的自我保护意识开启了,我的眼睛和其他感官能感受着黑暗中的一切,但身体却再也动不了,迷迷糊糊即将再次陷入昏迷。我心中清楚,这一次一旦睡着,一定再也起不来了。

    “哐!”

    就在这生死瞬间,我听见我挖的石壁后面,传来了一声闷响。声音极低,但在寂静的黑暗中,我听得十分清楚。

    难道有人来救我了?求生的**让我再次恢复了一丝的清醒,只是我等了许久,那声音都没再响起,就在我心中痛苦失望的时候,“哐”一声,那声音又再响了起来,而且近了许多。

    是了,一定是有人来救我了。那一刻,我就如一个回光返照的人一样,忽然间身子也能动了,挣扎着拿起那块被我砸成了圆球的硬石块,朝那声音传来的石壁上,奋力的砸了两下。

    我砸过之后,等了许久,发现那石壁里面,连续“哐、哐”响了两声。我心喜若狂,不顾一身的伤痛,朝那墙壁上砸了三下。

    “砰、砰、砰!”

    墙壁后面的声音比刚才又近了许多,同时“哐、哐、哐”连续三声回复着我。我心喜下奋力地砸着泥层,向那声音砸去,只不过忽然间眼前一阵阵晕眩。

    原本我的身体精神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下用力过猛,终于将身体仅存的最后一点能量用尽。我倒下的时候,看见眼前的泥层塌了下来,有一丝光亮传了出来,虽然只是豆大的一点,但在我眼中,却如太阳一样光明。

    隐约中,我看见一个人影从洞中爬出,朝我走了过来,靠着那一丁点的亮光,我看清了眼前的人。

    杨幽!

    原来是她,她这是来,带我一道下地府的吧?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还来不及害怕,就失去了知觉。

    隐约中,我不断地做着梦,一会梦见杨幽铁叔他们被鬼兵用铁索勾着,带进了九幽地府内;一会又梦见罗大疤身上蜧人蛊发作,被那些红线穿作了刺猬;不过见得最多的,便是杨幽那化作干尸的哥哥,那双干枯的眼睛,始终盯着我,似乎像在诉说着什么一样。

    我的身子沉重无比,有那么一刻,白天忽的从水底窜了起来,一把将我的双脚拉住,阴毒的双眼透着无穷的恨意,将我拉进了满是干尸的湖水之中。

    我拼命的挣扎,大声喊叫着,却感觉有一双手轻轻地将我的双手握住,缓缓地从无边的黑暗中拉了起来。

    微微地睁开双眼,我看见那双手的主人,竟然是在我心目中,早已化为干尸死去多年的杨幽。我浑身一震,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恐惧直接让面部扭曲,身子不由自主地退了一下。

    “别动,你手上还吊着营养液。”我听见杨幽的声音。

    我如同痴了傻了一般看着眼前杨幽略有些憔悴的脸庞,呆呆地望着她带着了喜意的眼睛,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杨幽?到底是人是鬼?还是我临死之前遗存在脑中的幻觉?

    “你,是谁?”艰涩无比的,我沙哑着喉咙问了一句。

    杨幽听我一问,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双手在我额前探了探,还未说话,我便听见旁边传来铁叔的声音道:“小姐,他的后脑受过伤,流了不少血,可能暂时性失忆了。”

    我听见声音,这才发现身边还站着了一个人,转头看去,只见铁叔脸上有着明显的伤疤,手臂上打着绷带,另一只手却提着一个塑料吊瓶,而吊线和针头则是扎在了我的手臂上。

    “铁叔,你到底是人是鬼?那条蛇精有没有将你收了去当压寨夫人?”我苦笑着说了一句。

第八十七章 夜郎墓葬() 
铁叔一怔,道:“小子,你的脑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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