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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一介妇人,仰仗的无非是江家,江家出了事,她便也无暇顾及你我。”
王妈妈点头道:“小姐说的对。只不过,江家有江老爷,怕是不好对付?”
对于阿絮的决定,王妈妈倒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诧异。
江家对小姐无情无义,几次三番置小姐于不顾,赶小姐出江府之后,更是纵使奴仆羞辱小姐。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一就有二,难保往后江家不会再做出什么对小姐不利的事情来。
“妈妈不必担心,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等会儿,妈妈替我去办一件事。”
王妈妈凑到阿絮耳边,认真地听她细说。
当即她便是出了去,按照阿絮所说的行事。
翌日一早,有关江家设计陷害楼家,置多年兄弟轻易于不顾的消息便是传遍了大街小巷。
与江家有生意往来的商人们听后,纷纷觉得江老爷其人之阴狠,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纷纷找借口终止了同江家的合作。
之前江家又出了江以柔杀人,江以晴患有怪病的传闻,弄得江家的生意大不如前。
现在与江家合作的商户又停止了同江家的合作,更是叫江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急的江老爷心急如焚。“老爷,江家的几位掌事要见老爷?”
管家在门外道。
江老爷立刻让人进来,谁想几个掌事却是来找他告辞的。
此举更是叫江老爷气的怒不可遏。
俗话说,人走茶凉,现在江家还没有到那样的地步,这些人就急着离开了。
江老爷立刻喊管家进来,直接将这些人都给赶了出去。
江家的几个掌事纷纷离开江家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霎时间,江家在中州省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原本要对付阿絮的江夫人,这会儿也没了心思,跟着江老爷一起担心江家的以后。
“小姐,想不到你的计划这么有效。”
王妈妈走进房间里,笑得合不拢嘴的阿絮道。
江家有今日,她觉得很是解气。
阿絮也跟着笑了笑,却是没有说话。
她让王妈妈去做的,对撼动江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这背后有了曹少爷和楼家的推波助澜,却又大不相同。
江家能够这么快受到影响,归根到底是这两人在背后操纵的缘故。
阿絮心内觉得有些温暖。
后面的事情,不用她操心,江家也立足不久了。
阿絮看向王妈妈,问道:“妈妈,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银子?”
王妈妈面色有些为难,“小姐,只有十两银子。”
江以晴被送到别院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王妈妈说的这十两银子,还是她省吃俭用自己留下来的。
阿絮皱了皱眉,“只有十两银子?王妈妈,我娘当年嫁到江家的时候,没有嫁妆吗?”
王妈妈立刻摇头,“当然是有的。主子以富商之女下嫁江家,老将军准备的嫁妆那可是方圆十里都为之称道的。只可惜,小姐出生没多久,主子就因为患病去的急,那些嫁妆也被江夫人所接管,现在也不知道花了还剩下多少?”
阿絮站起身,道:“我被江家赶出来,当年我娘带到江家的嫁妆,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小姐说的没错。”
王妈妈重重的点点头。
阿絮看向她,道:“王妈妈,咱们得去一次江家,要回我娘亲的嫁妆。”(。)
第99章玉牌()
“什么?你说谁要见老爷?”
听到来人的名字,江夫人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瞧着她眼中的阴冷,管家的心里也不由得抖了抖。
夫人对大小姐…………
管家低下头,将情绪都小心地掩藏好。
他不过是一个当下人的,主人家的事情,他不好说什么。
“回禀夫人,大小姐在外面求见老爷。”
“好啊!”江夫人冷笑一声,“我没找她麻烦,她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她在哪儿?”
江家大厅。
阿絮安静的坐着,站在她身后的王妈妈,神情紧张的瞧着大厅门外。
“小姐,江老爷和江夫人不会对你避而不见吧?”
阿絮笑了笑,“再等等吧。”
话落,便是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瞧着被下人们包围着的江夫人,阿絮勾了勾唇,对王妈妈道:“人来了。”
“哟,这不是大小姐吗?”
江夫人站在阿絮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
阿絮挑了挑眉,道:“我今日登门拜访,自然是有事。”
“哦?”
江夫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走到主位坐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同老爷已经断绝了关系,被赶出了江府吧?”
“我今日来,是拿回我娘的嫁妆。”
“呵呵…………”
江夫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东西,斜眼看着阿絮,道:“大小姐真会说笑呢,你娘可没有什么嫁妆留给你。”
“当年我家主子嫁到江家,我家老爷可是给了小姐价值连城的嫁妆,这些东西可都是留给我家小姐的。你睁眼说什么瞎话!”
王妈妈上前一步,恼怒的指着江夫人的鼻子骂道。
江夫人“砰”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面无表情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主人家说话,哪里有下人开口的份!”
“你!”
王妈妈气结的瞪视她。
阿絮拉了拉王妈妈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江夫人,王妈妈是我的长辈,现在是我的长辈在同江夫人你说话。”
“是吗?”江夫人嘲讽的看着阿絮,“据我说知,她不过是你身边的一个下人,什么时候竟然成了你的长辈?”
“江夫人记错了。”
阿絮面无表情的道。
有了阿絮的话,王妈妈心中更是添了底气。
虽然作为仆人照顾了江以晴十几年,但是在江妈妈的心里,她更多的是把江以晴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江夫人,堂堂江家,总不会昧了我主子留给小姐的嫁妆吧?这要是传了出去,江家的脸面…………”
王妈妈语气缓缓地道。
江夫人面上笑容渐渐凝固。
眼下江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如果她们把这件事情传了出去,老爷知晓岂不是更加的气恼,到时候免不得会怪罪于她。
那贱人带到江家来的嫁妆,也早就被她花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个不值钱的东西,给了她们也无妨,全当是打发乞丐了。
想到这里,江夫人抬手让刘妈妈等人过来。
“你们去库房将大小姐的嫁妆都拿过来。”
“是,夫人。”
刘妈妈等人退下,不一会儿就抬来十几个脏兮兮的箱子。
王妈妈清点了数量,走到阿絮身边对她点了点头,小声的道:“小姐,箱子的数量是对的。”
江夫人白了她一眼,道:“你娘的嫁妆都在这儿了,全拿走吧。”
“小姐,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
王妈妈担忧的道。
阿絮走上前,当即便将其中一个箱子给打开。
厚重的尘土味道钻入鼻尖,空气里也满是叫人难闻的气味。
江夫人用丝帕挡住口鼻,面色不善的瞧着阿絮,“你要打开箱子去外面打开,别怕家里头弄得乌烟瘴气。”
阿絮却是根本不理她,又将其它的箱子一一打开。
“这几只箱子为什么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呢!”
阿絮指着被打开的几个全是空着的箱子,质问江夫人。
江夫人浑不在意,“这些年大小姐在江家,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要钱?”
“就算小姐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我家主子其他的东西呢?”
王妈妈愤怒的道。
江夫人站起身,冷了脸道:“东西都在这里了,你们爱要不要。”
话落,她转身就走,气的王妈妈恨不得走过去将她给拽住。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王妈妈…………”阿絮在身后拉住她的手。
王妈妈又是愤怒又是紧张的对她道:“小姐,主子的东西都被这个女人贪了,绝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阿絮点点头,“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妈妈,我们走。”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王妈妈已经习惯了听从阿絮安排,她如此说了,王妈妈也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怒。
两人回到了歇脚的客栈里。
“妈妈,如果我没有记错,江夫人的儿子应该在外面游学吧?”
进房间之后,阿絮忽然的道。
王妈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在她身边坐下,点点头道:“小姐记得没错,江少爷这会儿正在京城游学,明年便会参加科考。”
“这样啊…………”
阿絮端起茶杯,茶盖轻轻地扫着杯沿。
王妈妈听着“叮叮”的磨察声,一时之间弄不清楚阿絮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她心里头惦记着那些被江夫人贪下的嫁妆,面上更加的坐立难安。
“小姐,嫁妆的事可怎么办?”
阿絮按住她的手,冲她笑了笑,道:“妈妈,当年娘嫁入江家,嫁妆是外祖准备的,必定是有单子在的,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咱们对着单子一看,便可知道江夫人贪下了什么。”
王妈妈点了点头,脸上却还是有担忧。
“可是,以江夫人的性格,她能乖乖的将所有的嫁妆都吐出来吗?”
“她不会。所以,这就需要我们来想办法。”
阿絮缓缓地道。
“小姐,咱们应该怎么做?”王妈妈紧张的看向她。
…………
是夜,阿絮从缝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枚玉牌。
这是鬼面男交给她的东西。
虽然身为阿絮的身子已经死了,但是这枚东西她应该还是可以用的。
“你若有困难,可拿出这枚玉牌。”
想起那人说过的话,阿絮翻身下了床,将玉牌悄悄地放在窗户上。
…………
京城,九皇子府。
一条黑影悄悄地翻了进来,却没有惊起任何人的注意。
黑影十分熟悉的摸进了后院书房,跪在某个男人的身后,沉声道:“见过主子。”
“什么事?”
男人冰冷的嗓音传来,叫黑影忍不住抖了抖。
前段时间,主子不知道因何故雷霆大怒,一夜之间处死了许多的暗卫,一时间,暗卫之中,人人自危。
即便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些许时日,黑影却还是忍不住心底发寒。
“启禀主子,中州省出现了主子的玉牌。”
黑影低声道。
话落,周遭空气骤然一凝,黑影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冰窖之中,一波一波的冰碴子往他身上狠狠地扎来。(。)
第100章演戏()
黑影以为,自己会这么被主子扔过来的冰碴子给冻死了。
冷不丁的,忽然听到他开口道:“有人拿着我的玉牌?”
黑影立刻点了点头。
“呵…………有点儿意思。”
听着主子的笑声,黑影身子又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有一种预感,此刻的主子非常的愤怒。
至于为什么,黑影却是不知道了。
“立刻安排人,随我去中州省。”
九皇子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抬头看了看黑兮兮的天空,低声念了句,“夜黑风高,果真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这好似谈论着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一样的口气,叫黑影的心脏跟着抖了抖。
“是,主子,属下立刻去安排。”
当夜,一行人从京城启程,连夜赶往中州省。
…………
阿絮百无聊赖的守在家中,心里头有期盼,却也有担忧。
“真不该把玉牌拿出来的。”
她瞧着手中的玉牌,有些后悔的道。
“还是收起来吧。”
将木盒给拿出来,阿絮小心地将玉牌给收好。
转身,对面忽然出现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
阿絮心头一喜,正要同他打招呼,谁想,他却是单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说,玉牌你是怎么得到的?”
九皇子冰冷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好似从地狱里传来的一般,叫人心底生寒。
阿絮心里升起的暖意,也一点一点的降了下去。
她怎么就忘了,这人多疑、阴狠的性格!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阿絮难受的无法呼吸,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她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忽然的,手上禁锢的力道骤然一松,叫阿絮难受的感觉终于消失,她按着自己的胸口,用力的咳嗽起来。
“玉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