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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怪异的刀法不像是出自我凤池,而有几分像传闻中东夷的军中刀法。莫非这些人与东夷有关?
思量间,大汉与我的距离不到一尺,他挥着刀,带上疾风,向我扫来。
我一惊,赶紧躲闪,却是慢了一步,大刀划破了我左手的衣袖,痛感袭来,慢慢扩散开。
血沿着手臂往下流,大汉的刀口上沾了我的血,慢慢往下滴着。
我眸色一寒,握着玉笛的手一紧,忍着左手的痛感,大喝一声,主动向大汉攻去,玉笛一侧闪着寒光的匕首弹了出来。
第七十五章 死人了!(三更,求猛戳!)()
我眸色一寒,握着玉笛的手一紧,忍着左手的痛感,大喝一声,主动向大汉攻去,玉笛一侧闪着寒光的匕首弹了出来。
大汉见我受了伤,手中的动作也不停歇,又是一记猛劈直奔我而来。
我以玉笛挡之,对方力道太大,我被逼地直直后退,刀和玉笛间噌出了滋滋火花。
用力稳住脚下,身子向后一仰,抵制着刀的玉笛松了力道。
身子灵巧地往左一闪,大汉刀下一下失了支持着的力道,身子向前扑了个空,踉跄两步,锋利的刀口砍到了木地板上,劈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见机会来了,玉笛在手中转了个圈,手指一按,数根毒针飞射而出。
大汉急急反应,抽刀来挡,弹飞了大数,但还是被两根射中。
我一笑,中了我的毒针,看你还嚣张。
只见大汉表情吃痛的微微一变,原本以为无碍,需要再攻。
下一刻,身影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费力地抬手指着我狠狠到:“你,居然淬了毒!”
说完,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人在江湖,不得不留一手,在下也是无奈。”说罢,便不再看他。
我这毒虽不至于要了人性命,但是却也狠毒,全身或是疼痛不知,或是瘙痒难耐,也有的全身麻痹。
至于每个人的症状都不同,我也不得而知中了毒具体会如何。
从前在现代只是想着带着可以防防身,却从未用过,也就是对付欧阳止那次和臻妃带着人在我宫里闹事一次。
至于这毒,我也是听卖我玉笛那老头儿瞎掰的,也不知管不管用。
眼下瞧着这大汉竟口吐鲜血,没过几分钟人便倒了地,竟不省人事了。
絮儿战战兢兢地走到我旁边,害怕地拉拉我的衣袖,“公子,他不会死了吧?”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不是说这毒不会要人性命吗?
“我也不知道!”
我走过去,我脚踢了踢大汉的身体,他竟一动不动。
我心一紧,该不会死了吧!于是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他鼻息。整个人一颤,真的,死了!
不应该呀!上次那几个中了毒的公公听絮儿说也只是瘫了而已,不曾要了他们的性命,难道卖玉笛那老头儿骗我的?
此时,欧阳止那一边也结束了,看着傻愣愣地蹲在地上的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死了!”我答。
欧阳止蹲下来探了探大汉的鼻息,他口鼻间渐渐流出黑血,欧阳止抹了一点,凑到鼻边闻了闻。
“如何?”
我见他神情不对,急急地问。
“他不是死于你毒针上的毒,只是你的毒刚好催发了潜藏在他体内的毒而已。”
“可知是何毒?”
还好,不是我毒针上淬的毒。那是个人给他们下的毒呢?
“像是东夷的毒,我也不甚清楚!”欧阳止起了身,“去大堂看看吧!”
我也被絮儿扶了起来,眼睛扫了一圈屋内,地上躺着六七个大汉的尸体,却未见秦花儿的。
“秦花儿人呢?”我问。
“逃了。”
“逃了?”
“是。”
欧阳止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你不是说大堂之事与他有关吗?放他走,引出幕后之人。”
“幕后之人?”
“嗯。不然,你以为凭他一个小小的中郎将能有多大能耐,驱使这些东夷军中的死士!”
欧阳止的话让我惊讶不止,这些大汉竟是东夷军中的死士!我只知他们的刀法是东夷军中的刀法,竟没想到居然是死士,看来秦花儿来头也不小啊!
“你如何知道他们是东夷军中的死士的?”我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他们的刀法是东夷大将军云莽所创,云莽为了能够打胜仗,专门在军中挑选一些身强力壮的士兵训练成死士。”
这云莽的大名我倒是听过,那训练的死士也是略有耳闻。
不过这几个大汉与传闻中战无不胜的死士也相差太多了,除了这刀法外,他们和普通士兵区别并不大。
否则,今日死在他们刀下的便是我了。
大堂没仍乱成了一团,归去来兮的打手们封了大门。
底下的人吵吵嚷嚷的,直叫着让苏老板出来给个公道。
那个据说是吃了归去来兮饭菜中毒死了的人的尸体此刻正停放在大堂正中央,被一袭白布盖着。
家属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哭声悲怆咽人。
“儿啊,你怎么就死了呢,留下你那孤儿寡母和我这年迈多病的老母亲怎么活啊,呜呜呜……”
一个大约七旬的老妪跪在尸体旁边一边哭一遍喊着。
一旁还跪了一名妇人和一名小女孩儿。妇人掩面低低地哭着,女孩儿哇哇大哭,一边哭,口里一边喊着:“爹爹……”
我看那个小女孩眼熟得紧,却一时想不起来。那妇人衣袖掩着面,看不大清楚。
“归去来兮的饭菜吃死了人,是否该给个交代呀?老板躲着不露面,算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骚乱的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嗓子。立刻就有人附和起来。
“就是,苏老板赶紧出来给个交代!”
“吃死了人,老板一下就成了龟孙子吗?躲起来就可以不偿命吗?”
“是啊!归去来兮吃死了人,杀人就得偿命,叫苏老板出来!”
不知又是喊了一句杀人偿命,大堂上半数以上的人都跟着高声呼喊起来。
“苏老板出来,杀人偿命!”
“苏老板出来,杀人偿命……”
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响彻整个大堂。
就连雅间内用膳的都闻了声出来凑齐了热闹,好几位我都识得,皆是朝中大臣,皇亲贵戚。
他们只是冷眼旁观,大抵都只是想看看今天这事如何收场罢了。
死者的老母亲几经差点儿哭晕过去。
掌柜的见此状,急得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这归去来兮经营许多年,却从未发生过此等事,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大家稍安勿躁,出了这等事非我归去来兮所愿意看到的。此事定有内情,待我们查清楚了,定会给众位一个交代的!”
掌柜的提高许多音量,先行安抚闹事的人。
不想他不说还好,话一出,下面的众人情绪更加激动。
“还能有什么内情?人是在你归去来兮吃死的大伙都看到了,试问你们要如何交代?”
“就是啊,我们都看到了,要怎么交代。”
下面的人此刻情绪紧张,真真是一呼万应,场面一下子又变得越发控制不住。
第七十六章 火上浇油()
下面的人此刻情绪紧张,真真是一呼万应,场面一下子又变得越发控制不住。
随着呼声越来越大,老太太守着儿子的尸体哭得越发悲怆。
连我看得都有几分同情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老母亲和那对孤儿寡母。
此时一名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上前扶起了老人,并你安慰到:“老人家,请节哀顺变。放心我等会帮你们讨回公道的。”
老妪抬起衣袖抹了一把脸,抽噎着,嗓子有几分沙哑,“谢,谢谢大家!”
灰衣男子将老人扶着向最前面走去,众人一见,分分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
正前方是一个架起来供前来吃饭的客人们看戏的,此刻,掌柜的就立于高台之上。
周遭围满了人,为防止下面情绪激动的众人冲上来,归去来兮打杂的伙计们手里都拿着家伙,警戒得围在掌柜的身边。
灰衣男子扶着老妪走近高台,厉声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们竟还不顾人命关天,坐视不理。人可是在你们归去来兮吃死的,难道你们就想掩饰过去,草菅人命不成?”
灰衣男子话音才落,老妪的哭声更厉几分,哭得岔了气,身子颤颤巍巍地往后一倒,还好被灰衣男子及时扶住了。
掌柜的被问得面色一寒,向前走了两步,沉声到:“在这归去来兮吃饭的人那么多,怎的断定是我们的饭菜出了问题。如果是,怎么其他就没问题,就他,中了毒呢?”
掌柜的声色一转,继而高声喝到:“此事,我归去来兮定会查个清楚明白。尔等也不必在此苦苦相逼,事情的真相如何,等官府的人来了,便可水落石出,还归去来兮一个清白。”
众人一听要报官,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为首的灰衣男子高喝到:“诸位,别听他胡说,人是吃了他归去来兮的饭菜才死的。他们这会子想要报官,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与官府勾结,草菅人命啊!再者说了,这苏老板可能与皇室有关,这官官相护,就算告到皇上那儿,吃亏的还是咱老百姓!”
在坐的朝臣们听了这话,脸色都憋的通红,有清官者,气得黑着一张脸,直言:“简直是一派胡言!”
所有人的情绪被他一席话煽动地又高涨起几分,人群也开始躁动起来。
说话间的功夫,官府便来了人,哗啦啦地冲进了一大群官兵,将这归去来兮里里外外都围了个严实。
为首的正是凤都府衙知州陈为民陈大人。
这归去来兮掌柜的速度倒是快,这么会儿功夫就请来陈大人,这位陈为民大人如他的名字一般,一心为民,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
他们倒是会请人,我莞尔一笑。
如今,我等只消静候此事如何解决吧!毕竟我此番也是“戴罪在身”,皇兄恩赦出来散心的,不方便露面。
掌柜的一见陈大人来了,立马下台迎他。
身子躬着,双手作揖,“草民见过知州大人。”
掌柜的说罢,其余的人也跟着行礼叩拜。
“草民见过知州大人!”
陈为民微微颔了首,“都免礼吧!”
“谢大人!”
而那些一开始准备看热闹的朝中官员绝大部分都不知何时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毕竟这陈大人虽官在他们之下,毕竟牵涉这等事,终是落到皇上耳里不好。
有两位位和陈大人亲近些的大人走了上前去打招呼。
“陈大人!”
“下官见过张大人,钱大人。不知二位怎么也在此处?”
“我二人今日得空来这归去来兮想要一堵苏老板风姿,不曾想出了这等事。”
这张钱二位大人一个是工部侍郎,一个是翰林院编修。为人颇为正直,与这陈为民走得亲近些。
其他人听罢陈大人对这二位的称呼,也都行了礼。
三人寒暄了几句,掌柜的命人搬来了椅子沏了上好的茶。
那老妪一看,来的都是大官,想也是听过陈为民大人陈青天的美誉,跪爬着上前,一张苍老的脸上更是老泪纵横。
“陈大人,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我的儿子死得冤啊!”
陈为民见了,连忙起身去扶起老妪,“老人家,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大人不答应民妇,民妇就长跪不起。”
陈为民见老妇人固执,只得连连答应到:“你先起来,本官答应替你讨个公道便是!”
那老妇人听了才愿意起身,死者的妻子闻言,也带着孩子走了过来。
看清那女子的脸,再加上她身旁的小女孩,我才蓦然反应过来,这女孩分明就是我刚回凤都时,在归去来兮楼下,龙吟修飞驰的马蹄下救下的小女孩,小雪吗?
不想时隔数日,同是在这归去来兮,竟又遇到这对母女,而此次不同的是。女人死了丈夫,小雪失去了爹爹。
几日间竟得此变故,想想也是可怜,我轻叹了一声。
“大老爷,你可要为我死去的可怜丈夫做主啊!”女人抽泣着,经此变故,一张蜡黄的面容上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
小雪只顾着嚎啕大哭地喊着爹爹,多叫人见了于心不忍。
秦花儿那厮真是可恶,好好的害了这可怜的一家人,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女人年轻轻失了丈夫,小孩年幼丧父。这叫她们一家人日后可怎么生活!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