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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们一家人日后可怎么生活!
我心里暗骂着,真后悔叫欧阳止放那可恶的秦花儿逃了。
陈为民点点头,将老妇人扶在他的椅子上坐好,看了看同坐的两位大人。
“不用管我二人,你只管办案便是!”钱大人开了口。
陈为民这才颔首,开始询问起案情来。
一开始扶着老妇人,带头闹事的那名灰衣男子此刻寸步不离地候在老妇人旁边。
虽隔得远,我却是分明地看到了他眼里闪过的一抹心虚。他大概没想到官府来人这么快吧!
掌柜的也垂着头候在一旁,随时等候询问。
而事情从发生开始发展到现在,这归去来兮的那位身份神秘的苏老板自始至终没现过身。
“有何冤屈,速速向本官道来,本官自会为尔等做主。”
“大人!”女人高唤一声,接着哭诉到:“死者是民妇的丈夫,今日一早听闻归去来兮的苏老板回来,并亲自下厨酬答宾客,嚷着要来一堵这位苏老板的风姿,便约了几名好友来了……”
第七十七章 审问()
“大人!”女人高唤一声,接着哭诉到:“死者是民妇的丈夫,名唤刘小二,家住城东头刘家院子,民妇刘徐氏,恳请大人为我做主。民妇丈夫今日一早听闻归去来兮的苏老板回来,并亲自下厨酬答宾客,嚷着要来一堵这位苏老板的风姿,便约了几名好友来了……”
说着,抬起衣袖拭了拭泪水,又接着陈述到:“民妇家里并不殷实,这归去来兮的一顿饭钱就够民妇一家人吃上半年了,民妇原是不准的,为此还大吵了一架。谁知我这死鬼丈夫趁民妇不注意偷拿了家里所有的钱财,和他几个朋友还是来了。谁知他这一来,就……”说着,又伤心地啼哭起来,“就再也没回去。”
“谁知,等来的,却是,却是他死在归去来兮让我们来认尸的消息……”谈及此,女子哭声更大。
见她哭得伤心,陈为民也跟着同情地摇摇头,安慰道:“嫂子还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那老妇人听了,嗷地一嗓子又嚎了出来,一只手连连用力拍着大腿,感到:“我可怜的儿啊!你死了,老娘我也不想活了……”
这婆媳俩一哭一闹的,让旁人看了,不禁都同情起来。
陈为民安慰了她们几句,转身对着掌柜的就问:“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一听,不敢怠慢,忙回到:“会大人的话,今日是我家老板回来,亲自下厨酬客,人比平时里格外多了些。我们店里的人手不够,难免怠慢了些。”掌柜的顿了顿。
接着又说:“有人借机闹事,就和落云烟的客人吵了起来,小的忙着处理这事,只是在二楼听着大堂里死了人,便急急赶了下来,人已经断气了,初步断定是中毒,小的已经命人把当时这位客人所所食的饭菜封了起来。”
掌柜的如实回答,陈为民听得连连点头,抬眸便高声问到:“落云烟的客人可在?”
我一听,看来这戏在一旁是看不成了,于是拉了拉欧阳止的衣角,朝着陈为民那里走去。
“草民见过陈大人!”我恭敬的作了个揖。
欧阳止则是微微颔首到:“陈大人。”
在坐的陈大人,张大人,钱大人都是见过欧阳止的,也知道他是皇上的座上宾,自然态度也要客气些。
陈大人一笑,“原来落云烟的客人是欧阳公子,现有些话要问公子,还请见谅。”
“无妨。”欧阳止答。
“这位公子是?”陈大人见我,眼里多了几分疑惑。
他当年是见过我的,和亲龙泉那一日,今日我虽是男儿装扮,毕竟看起来也是有几分相似的难免旁人觉得奇怪。
“草民林薛,是欧阳公子的朋友!”我答。
“今日,我与朋友一道在此用膳,不想发生了些不快。”欧阳止语气淡淡。
“哦!原来如此。”陈为民接着问:“与二位发生争执的可知是何人?”
“他自报是狮虎军秦花儿。”欧阳止如实说来。
一听到秦花儿一名时,陈为民连同剩下的那两位大人的脸色一变。
“因何事与二位发生的争执?”陈为民接着问。
“无理取闹!”欧阳止冷冷扔下四个字。
陈为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不明。
我干笑两声,接着答到:“是这样的,他说自个儿在这归去来兮点了饭菜,却迟迟不见小二上菜,又打听到欧阳公子我二人一来便得了个雅间,菜上得快些,一时气不过就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上来与我二人‘讲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特意将讲理二字的音咬得重些。
陈为民听了,也点点头,“确实是无理取闹!”他神情一敛,“大堂死人的经过你们可见到?”
欧阳止和我同时摇了摇头,我道:“未曾见到。”
然后又接着说:“若要知道是不是因为归去来兮的饭菜中毒而死的,大人查一一查饭菜不就知晓了么!”
我扫了一眼大堂桌上狼藉一片的饭食,若真是归去来兮的饭菜有问题,那么出事的也就不知死者一人了。
若是归去来兮人为下毒,为何要毒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呢?难道是为寻仇?
“来人!”陈为民唤了一声,“查验饭食!”
说罢,几名官兵开始麻利地检查起那些吃的狼藉一片的饭食来。
过了片刻,一名官兵来报,“禀大人,经查验其他饭食无异,只有死者生前所食的饭有问题!”
说罢,挥手命另外两名官兵拿上一碗吃得只剩三分之一的米饭。
陈为民的目光皆盯在了那所剩不多的米饭之上,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招手叫来了仵作,“查查,是何毒!”
仵作先是拿起一根银针扎入其中,片刻后取出来,针尖渐渐变黑。然后又取来一方素帕,拈起一粒饭,凑到了鼻间闻了闻。
半晌,放下手里的素帕,转身对着陈为民拱手道:“大人,可否容下官再验验尸。”
陈为民点头应允。
随即又高喝一声:“死者同行者何在?”
说话间,人群中挤出了三人。
“草民刘大柱。”
“草民刘三儿。”
“草民刘芒。”
“见过几位大人!”
陈为民听到第三人的名字,挑了挑眉,“流氓?”
“回大人,不是流氓,是刘芒!”刘芒忙答到。
陈为民脸色一沉,“大胆,尔是在诓本官吗?流氓和流氓不都一样吗?”
刘芒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地,“大人,草民哪敢诓您啊!小人是叫刘芒,因是在芒种日出生的,父母便取了这名。”
听完,原本情绪紧张的众人放松了些,皆低低笑起来。
我也觉得好笑,这名真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只见陈为民尴尬的轻咳一声,道:“行了,起来吧!”
“是,谢大人!”刘芒这才松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三人都是刘家院子的?”
“回大人话,我等几人都刘家院子的,是刘小二邻居!”刘大柱答。
刘三儿和刘芒皆点头称是。
“尔等今日为何来这归去来兮?”
“回大人话,我等因仰慕苏老板,听闻苏老板今日回来,亲自下厨酬宾,我们几个就凑了些钱来凑凑热闹。”这次落到刘三儿答话。
他们的话和刘徐氏所说的所差无几,陈为民点点头,接着往下问:“刘小二可有什么仇家?”
第七十八章 离奇的大雾()
他们的话和刘徐氏所说的所差无几,陈为民点点头,接着往下问:“刘小二可有什么仇家?”
刘大柱等三人皆是摇了摇头。
刘徐氏拭干眼角的泪,“我丈夫他生性老实,从不与人结仇怨,就连邻里之间都甚少发生口角,到底是哪个黑心肝的要害他啊?”
听刘徐氏如此说来,那这个刘小二只是个所有人中被挑中的倒霉蛋了。
一无身份,二无地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死了,就算有人追究起来牵涉也不大。
这幕后之人心思倒是巧妙,毒死一个刘小二即可比毒死这里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来高明的多。
老百姓的是才是最难也是最受关注的事,不是吗?
就连陈为民也陷入了沉思,既不是仇杀,那么是什么人会对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下手呢?难道是巧合?
这时,仵作掀开盖着刘小二的一方白布准备验尸。
只见刘小二七窍流血,双目瞪圆,似乎是枉死不甘,死不瞑目。
刘老太太和刘徐氏一见到刘二小的尸体,立刻又扑到了尸体前嚎啕大哭起来。
我怕小雪见了父亲惨死的模样被吓到,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只觉得怀里的小雪哭得小小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连声音都哭哑了,一声声喊着:“爹爹,我要爹爹!小雪要见爹爹……呜呜呜!”
我蹲下身子俯在她的耳边安慰道:“小雪,爹爹只是睡着了,不要吵着爹爹干吗?”
“那,那为什么不让我看一看爹爹?”
“因为,爹爹睡着的样子不好看,爹爹怕小雪看到他不好看的样子,小雪就不喜欢爹爹了!”
看着哭得伤心的小雪,她小小年纪,如何承受得了这些,又不忍心告诉她,她的爹爹已经死了。
“你骗人!爹爹他不是睡着了,他们都说,都说爹爹死了!”谁知小雪一巴掌用力地打落了我的手,小小的她竟如此大的力气,挣开我,跑了过去。
我狠狠叹了一口气,生死皆有命,半点不由人。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只是留着这活着空伤悲罢了!
一家三口围着尸体哭得肝肠寸断,仵作想要验尸也犯了难,人情世故,教她们最后哭一哭罢,也算是宽慰死者。
大伙儿都神情凝重,没有一人吭声,目光皆静静地看着这可怜的一家人。
与此同时,陈为民不知何时派去调查刘小二所食饭菜下毒事情经过的官兵回来了。
“禀大人,刘小二所食的那碗到一共经了三人之手,一个是后伙房的厨子,一个是归去来兮的苏老板,一个便是负责传菜的小二。”
陈为民“哦?”了一声,扬声到:“将这三人带上来!”
随即,几名官兵押着两个人挤进了人群。
一个戴着灰布围裙,身形略微发福,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被官兵扣着,垂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
另一个便是早前瞧不起我们,欧阳止扔了他一锭金子领我们去了落云烟的小二。
他左顾右盼着,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害怕,额头上渗满了汗水。
押来的人中并未见那位苏老板。
“跪下!”押着人的官兵轻喝一声,将二人往前一推,二人便顺势“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所跪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陈为民眯着眼睛打量着跪在面前的二人。
“小的虎四,是这里的厨子。”
“小的是店里的小二,名叫齐安。”
陈为民听了,立刻身形一正,沉声道:“可知传你二人前来所谓何事?”
“小的不知。”
“小的不知。”
二人异口同声到。
“大胆!”陈为民怒喝一声,“尔等最好速速交代实情,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二人大概也是知道陈为民要他们“交代”的是什么,被陈为民这一喝,吓得身子微微发抖。
“大人,小的只是个厨子,今日客人们所食的米饭都是由小的准备的,可是就算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干下毒害人这等伤天害理的是啊,还望大人明查。”
说罢,厨子虎四连着给陈为民叩了三个头。
这虎四看起来还算是敦厚老实之人,也不像是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的人。
“你可与这刘小二有过来往?”
“大人,小的是外乡人,半月前才来的归去来兮,别说与死者来往,连识都不识得,怎会加害于他。”
陈为民见虎四不像是在说谎,抬眸看了一眼掌柜的。
“大人,虎四确实半月前才来我归去来兮,因家乡闹灾荒,老板见他敦厚老实,也是个可怜之人,又会做饭,便留了他在后厨。”
陈为民点了点头。这虎四也不至于傻得在自己做的饭食上下手脚,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于是对虎四道:“你先起来,到一旁候着,等会儿还有话问你!”
虎四激动得连连道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说着便退到了一旁。
此时跪着的只有小二齐安一人,一张脸早已紧张的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