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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油灯那人不过是嘴上说说,立刻换了语气,道:“得了,别啰嗦,快点儿吧,护法还等着呢!”
另一人一听,剜了他一眼手里开始了原来的动作,麻利地解起来。
不多时,铁链“啪啦”地尽数落在了地上。
失去了柱子的支撑,我整个人身子一软,像团烂泥一般塌在地上。
“你们,又要带,带我去哪儿?”我虚弱地问,全身的伤口又开始撕裂一般疼痛起来。
我话才出口,拿着油灯的那人便淫笑起来,一双眯缝眼中尽是猥琐之色,“当然是带你去‘享福’了,哈哈!”
我听着他口里说出的那“享福”而已有股怪异的味道。心间不由得一紧,莫不是又要对我什么极刑吧!
想着,用力抬起左手撑在地上,费力地支起身子,怎么使力,都站不起来。
见我动作吃力,那兄弟二人咧嘴一笑,“伤成这样就老实些,让我们兄弟扶你一把吧。”
说着,粗鲁地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其间扯到了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大哥,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解铁链的那人对着拿油灯的打趣道。
谁知他的大哥闻言,先是横了他一眼,接着训斥道:“二十一,少打些歪心眼,要怜香惜玉也轮不着咱哥俩。小心着说话,这些话可别落在护法耳里否则咱都不知道咋死的。”
我听着,完全不明白这哥俩在说些什么,唯一明白的,就是二十一估摸着就是解铁链那人的名字。
“哦,知道了。我以后说话小心就是。你说这护法她……”二十一的话还未说完,又被他大哥瞪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
二十一和他大哥将我架起来,和早上带我来时一样,又将我拖出了刑房。
夜色四合,华灯初上。大红灯笼悬挂在房檐下,被风吹得一摇一晃地来回摆着。
宅子极静,院落里几处树影婆娑,枝桠张牙舞爪地向四周延伸,又几片孤零零的树叶悬于其上,像吊死者,在风中摇摇欲坠。
风吹着我满身的伤口,像是一把利刃在我身上凌迟着,我额间的汗水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这一次,他们哥俩将我带到了一处厢房,房间布置极简单,只有一张不大的床和一张方桌和几张矮凳。
看到床的瞬间,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躺上去好好睡上一觉,可是,现实总是容不下这丁点美好的想象的。
他们才前脚才将我带进房间,护法就领着五六名黑衣大汉进了屋。
那几名大汉,眼珠子都直了,一个个眼放淫光,垂涎三尺的模样教我身子一寒,有股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
“三七,二十一,你们退下吧!”
那兄弟俩听到护法的命令,恭敬地应了声“是!”,随后又向那五六名大汉行了礼,退了下去。
原来,二十一的哥哥叫三十,三七二十一,这哥俩名字挺逗,若搁在平时,我早就听得捧腹大笑了,可是可会子若还有心情笑,那我定是缺心眼了。
离开了三七二十一他们兄弟俩架着我的力道,我身子又是无力得一软,幸好反应及时,左手撑在桌子上才没摔倒在地。
我警惕地看着护法和她身后的几人,冷声问:“你们,想要干嘛?”
护法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片刻,转身看着那几名大汉,嬉笑着问:“人家问你们想要干嘛呢?”语气里透着股阴毒。
几名大汉听了,个个都摩拳擦掌的淫笑着,一个刀疤脸,嘴角一拉,露出一排黄牙,看着就恶心。
“当然是,让小美人你‘享福’啊,不然你说我们还能干嘛?”
听他的话,我便能猜到了几分,心中一阵恶心,今日,我纵是死,也不会让他们污了清白。
我一点点地向后挪着,每挪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汗水已经湿了脸庞,像是刚洗过一般。
“美人儿,没力气了吧?要不我们兄弟几个帮你一把?”
一边说着。几人一边打量着我。
“瞧这满身伤痕,脏是脏了点。这虚弱的小模样,越是痛苦的蹂躏,爷我越是喜欢。”
“哈哈哈……”
护法见这架势,帷帽下面的脸上邪魅一笑,“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别让人死了!”
几人点了点头,满口应下,让护法放心便是。
护法点点头,眸光瞥了我一眼,我能感受到那隔着帷帽的恨意,身子一颤。
护法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他们五人淫笑着向我靠近,空气中充斥着**的味道。
“别过来,否则,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目光一更,若他们再靠近一步,我便咬舌自尽。
“哟!别呀!哥几个还没开始呢,让你死了,我们上哪儿找乐子去!”刀疤脸说着,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说罢,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刀疤脸的手法极快地在我嘴里塞了一块类似手帕的东西,还有股子像是口臭的味道。
恶心得我一阵干呕,下一刻,双手被刀疤脸禁锢在身后,动弹不得。
“唔唔唔……”我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着。
“哈哈,别挣扎了,没用的!”刀疤脸的气息扑在耳垂,我此刻若不能杀了他,便是自己死。
但是眼下,两样似乎我都做不到。
“哈哈,大哥,你倒是快点啊兄弟们都还等着呢!”
另一人才说完,刀疤脸邪笑着,手下一用力我便被丢到了床上,与硬硬的床板相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我眼里直冒眼泪。
下一秒,刀疤脸便欺身压了上来。
“唔唔……”我死命挣扎,泪水顺着眼角不住地往下滑,今日的屈辱,他日若不是,我必将他们碎尸万段。
哦挣扎间,只听“嘶”的衣料被撕裂的声声音,只觉得胸前一凉,还带着伤口传来的痛感,快要将我淹没。
第九十一章 都给本座剁了()
哦挣扎间,只听“嘶”的衣料被撕裂的声声音,只觉得胸前一凉,还带着伤口传来的痛感,快要将我淹没。
就在我已经绝望的时候,房门被人“啪”的一声猛踹开。
压在我身上的刀疤脸以及他的四个兄弟都不约而同地下意识回头望去。
被打搅了兴致,刀疤脸一怒,高声喝到:“奶奶的,是谁好扰了爷爷的好……”
在看清楚来人的脸时,刀疤脸身子一颤,原本的气势汹汹一下子弱了下来,就连那个“事”字都卡在喉咙里,不敢再发出一丝儿声音。
“主,主主,主上……”刀疤脸的声音颤抖着,一骨碌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其他四人见了,眼里都充满了惧色,唤了也是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
“你们。找死!”来人怒气冲天,四个字几乎是从齿逢中挤出来的。
几人被他的怒意吓得“扑通”一声跪地,“属下该死!”
一听是欧阳止的声音,我还有些不确定,直到抬眸瞧见了欧阳止那张冷漠,此刻正暴怒得脸色发黑的脸,我像是突然间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整个人委屈,羞愤的情绪一下就爆发了出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哭声回响在整个房间,身子哭得一颤一颤的发抖。
欧阳止黑着脸向我靠近,做到了床沿上,大手轻轻将我扶起,看到我胸前暴露的一片雪白和满身可怖的伤口时,狭长的眸子冷冷一敛,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他取下排在我口中的手帕,随手扔出老远,随即又脱下自己的外袍挡在我的胸前,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问:“你,没事吧!”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心疼,被他温柔的一句“你没事吧!”一刺激,越发肆意地哭了起来,一言不发,只管放肆地哭。
欧阳止狠狠将我搂入怀中,感受着来自他身体的温度,和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药香味,我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了下来。
哭了良久,我才抽噎着问:“你怎么才来?”
不是你怎么来了,也不是怎么是你,而是你怎么才来,像是娇妻在埋怨夫君来迟了一般。
“对不起!”欧阳止只说了三个字。
此刻,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虽然一时陷入了欧阳止温柔的陷阱里,可我心底深处还是明白欧阳止是什么样的人,不敢奢求他给予的太多。
安抚好我的情绪,欧阳止这才扫向跪在地上的五个人,眸子里布满了冰冷刺骨的寒芒。
“说!是谁给你们的狗胆让你们这么放肆的?”他的声线压的极低,似乎在强制压抑着怒气,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似要将跪着的人生吞活剥一般。
“是,是是……”
刀疤脸吓得大汗淋漓,抬眼瞥了瞥其他人,剩下的四人也是一样,哪里还顾得了他。
“说!”欧阳止又是一声怒喝。
吓得刀疤脸差点扑在了地上。
刀疤脸还来不及说什么,一条皮鞭子就从门外极快地甩了进来,直直地抽在了刀疤脸的悲伤,就下了长长的一道血痕。
欧阳止看着那道鞭痕,目光一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刀疤脸吃痛地哀嚎一声,趴在了地上。
同样是习武之人,刚才的那一鞭,足足用了半成的功力。
“好大胆的奴才,本郡主身边可容不下你了!”
人未到,声先至。而声音的主人,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这些屈辱都是她给的!
我目光一敛,直直地盯着门口,来人不是护法还能有谁。
而眼前的护法不知换下了一身紧身黑衣,着上了一袭水蓝色的罩纱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材被长裙衬得更显修长,一道长长的皮鞭还握在手里。
才进屋见到欧阳止的瞬间,激动的一下来脱下了帷帽,神色一喜娇滴滴地唤了声:“君煜哥哥!”
我听护法唤欧阳止“君煜哥哥”的瞬间,整个人像被雷击了一般傻愣住。欧阳止就是他们说的君煜,他们的主上!我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着护法帷帽下那张生得娇俏精致的娃娃脸,我心中恶心,上天给了她一副好容貌,却生了副蛇蝎心肠,白白糟蹋了。
下一秒护法就冲到了欧阳止身边,拉起他的手,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态,“君煜哥哥怎么来了也不跟人家打个招呼!人家去了几次你的观澜阁,你连进都没让人家进!”
说着,小嘴嘟起了老高,一副不高兴等着欧阳止哄的模样。
欧阳止神色有所缓和,轻轻扫来了拉着他的手的那双青葱玉手,才沉吟到:“尺素,我不是说过不许你来的吗?谁给你的胆子上这儿胡闹来了?”
欧阳止的语气并不善,尺素被欧阳止这么一也怪,眼里全是晶莹的泪花儿在打着转。
委屈地抽噎到:“人家,就是想君煜哥哥了嘛!你也不知道回去看我,所以,所以我就来了!”
“胡闹!”欧阳止喝了一声,指着地上跪着的几人,“你看看你的这些奴才,管不好的话,就带着给我滚回去!”
尺素被骂的更是委屈了几分,伸着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君煜哥哥,你别生尺素的气好不好……”说着,目光不经意瞥到了我,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就道:“是她,都怪这个狐狸精,是她勾引君煜哥哥,尺素气不过,才要帮你教训教训她的!”
尺素不知她不把矛头指向我还好,这一指,欧阳止更怒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本座何时需要你来帮忙教训本座的人了,啊?”
欧阳止用的是本座,而不是我,可见怒极了。
尺素被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君煜哥哥,我,我错了……”
虽是认错了,可是还不忘狠毒地瞪我几眼。
我看着这二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以唤欧阳止一声“君煜哥哥”,想必关系不浅,可是欧阳止的态度却也奇怪。我只是安静地看了半天戏,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只听欧阳止转向我,问:“你看,如何处置?”
他指的是被尺素一鞭子抽趴在地的刀疤脸。
我眸子一寒,我不是恶人,却也非善类,谁要是惹了我,我定会叫他十倍奉还。
我张口,声音虽微弱,却也带着十足的不容置疑,道:“既然要处置,那我这一身的伤也不凭白地受了,连这鞭打我的人是否该一起处置呢!”
我看看尺素,又定定地看着欧阳止,一番话不是问他,而是肯定,他定也是晓得我的脾气的,今日的事,若每个交代,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欧阳止爽快地应下。
尺素被吓得瘫坐在地,呢喃着,“君煜哥哥,不要啊!打她的不是我是十六。”
我冷笑,原以为她又多张狂,不想欧阳止才一句话,就吓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