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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素被吓得瘫坐在地,呢喃着,“君煜哥哥,不要啊!打她的不是我是十六。”
我冷笑,原以为她又多张狂,不想欧阳止才一句话,就吓成了这样。
“把十六给我带上来!”欧阳止发话。
不多时,最先用皮鞭抽我的十六被带来上来,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眸子一眯,不是想猥琐地摸我胸吗?那我就剁了你的那双咸猪手!
“来人,十六和刀疤金,都给本座拉出去剁了!”欧阳止二话不问就吩咐人要剁了他们。
我还没发话,欧阳止怎么就知道我的想法?
只见他二人已被吓尿了,直喊着:“主上饶命啊,姑娘饶命!”
主上说剁了,可不是剁手了,而是人……二人的哀嚎声求饶声灌满了整间屋子。
第九十二章 故意刁难()
只见他二人已被吓尿了,直喊着:“主上饶命啊,姑娘饶命!”
主上说剁了,可不是剁手了,而是人……二人的哀嚎声求饶声灌满了整间屋子。
欧阳止看都不看二人一眼,冷漠地挥挥手,几名黑人属下便利索地上前,将刀疤金和十六架了起来。
刀疤金的四个兄弟一见主上来真的,一个个都吓得面色铁青,可是又不能对大哥见死不救,于是纷纷冒着一死的风险向欧阳止开口求情。
“主上,还请您看在大哥一心为了玄衣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是初犯的份上,饶他这一次吧!”
说罢,皆深深地叩了一头。
“初犯?”欧阳止冷笑一声,喝到:“你等平日里祸害的良家妇女还少吗?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是吧,啊?”
几人听了,皆吓得脸色惨白,身子颤抖不止。他们兄弟五人平日里是好色些,也背着主上干过一些糟蹋良家妇女的事是不错,可是他们兄弟自打跟着郡主进了玄衣教,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主上的事。现在,主上竟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他们大哥……
我居高临下,看得清楚,几人低着头,目光瞟了我一眼,眼里全是浓浓的恨意,尤其是刀疤金,那眼里充斥着的恨意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扯起嘴角,若我怕别人恨,也不会走到今日,既然回来了,便容不得别人轻易践踏。
“以功抵过,这主意倒是好!”我挑挑眉,随即又将尾音拖长到:“不过……”
几人闻声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明地看着我。
我神色一冷,沉声道:“不知你想以苦劳来抵过错,怎么个抵法!单凭这一点,就想逃过一死,也太容易了罢!这没功劳有苦劳的人多了,都这么个抵法,那还不乱了套!”
只听我说完,刀疤金的神色一紧,到底还是有几分慌了神。虽如此,还是怒声问道:“那你想怎样?”
我轻蔑地一笑,反问到:“你觉得呢?”不待他们回答,我又接着道:“要么,你等在今日期限内将我这身上的所有伤口和我这身衣服复原如初,不得有半分差池。要么,留着尔等狗命,姑奶奶我十倍百倍地让你们还回来!我可是有仇必报之人,别人践踏我一分,我还他十分!你等,可想好了?”
我声音虽弱些,可是架势一点都不弱,语气里更透着丝丝杀气。
众人听得不寒而栗,复原如初?怎么可能!伤口留疤假以时日用药还可祛除,可这一身衣服要恢复原来的模样,只怕只有神仙才能做到。还规定今日期限内,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他们心里虽怒,可却不敢再辩驳半分,这女人虽身受重伤,明明虚弱不堪,可说出的话却威慑十足,她说的十倍奉还更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只觉得,她,言出必行。
只是,他这一身的伤,已是触目惊心,若让他十倍百倍地用在自己身上,哪里还有半分活命的可能。
而她给出的两个选项,没有一项是可选的,这女人,不简单。
我见他们思忖了半天还不见动静,沉声催促到:“你等,可想好了?”
十六被我这一问,吓得一瘫,立刻抬手狠狠抽起自己的耳光来,没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一边抽一边喊到:“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手欠,上了女侠,罪该万死……”
我冷眼看着,不阻止,欧阳止也不发话,任由他抽自己耳光。
几番下来,他的双脸已经红肿起来,肿的跟颗猪头似的,嘴角渗血,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知情的旁人看来,定觉得可怜。而我见了,心间不住冷笑,我这一身的伤和今日的屈辱已经是抹不掉的事实,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
我眸子一眯,冷声便道:“既知罪该万死,那还那么多废话作甚!是自己动手,还是我让别人帮你?不过……死之前,你的那双手,我非要不可,以免我忘了今日之辱!”随后目光一转,扫向刀疤金,“你的,也是!”
我尾音才落,十六就吓得晕了过去。
一旁的尺素恨我得牙痒痒,厉声道:“你,太过分了!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我听着尺素这话,只觉得好笑,她们伤我在先,辱我在后,竟还说我故意刁难,当真可笑。就算我是故意刁难又如何?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护法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我不过拿回我该得的罢了,怎么就成了故意刁难,难不成被你们羞辱至此,我还要忍气吞声,替你们说好话?”
“你!”尺素气得直瞪我。
“你也别气,等我跟他们算完,再来找你算算总账!”
尺素气得身子发抖,一脸委屈地看向欧阳止,眼泪婆娑地道:“君煜哥哥,你看她,竟敢如此……”
“闭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
尺素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欧阳止喝止了,更是委屈得嚎啕大哭起来,与之前的冷练狠毒大相径庭。
“来人,将刀疤金和十六拖下去,没人施鞭刑一百,再剁下二人的双手!”欧阳止冷声下令。
刀疤金一脸颓然,立马想着反正都要死了,什么也不怕了,大喝起来:“欧阳止,老子为你卖命,你却为了个女人要杀我,你不得好死!老子不服,老子不服!”
刀疤金竟敢在欧阳止面前称老子,还骂的难听。
只见欧阳止黑着一张脸,脸上的怒气逼人,连坐在他身旁的我都觉得全身一凉,被他的怒气震慑到。
“给本座鞭三百,一鞭都不准少!”
欧阳止短短的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
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惊得大气不敢出。鞭刑三百,人恐怕早就断气了,等于鞭尸。
欧阳止一怒,当真可怕!
十六是直接晕着被拖出去的,没听到欧阳止的一番话,他晕得还算值得吧,不然吓都得把他吓死了!
二人被拖了出去,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人以及尺素,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冷眼一扫几人,才缓缓开口道:“接下来,是不是该你们了?”
第九十三章 需要静养()
二人被拖了出去,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人以及尺素,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冷眼一扫几人,才缓缓开口道:“接下来,是不是该你们了?”
尺素的哭声一止,五人身子一震,恐惧地看着我,眼里又恨又怕。
“都如你所愿了,你还想怎么样?”尺素的声音有几分颤抖,这女人若不是仗着君煜哥哥,她哪里能如此嚣张,心中的恨意又加重几分。
我挑眉,“你问我想怎样?我倒是想问你,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抓来一番严刑拷打,是我该问,问你想怎样吧……”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一身伤,坚持了这么久,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眼前的尺素开始摇晃起来,人影重叠。
我摇摇头,眼前越来越黑,整个人软趴趴地朝后倒入。
幸好,欧阳止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拦,我便倒入了他的怀里,我看着他,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安心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
皇兄不知何时就来了欧阳止的观澜阁,见我醒来,激动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问我疼不疼。
我微微动了动身子,伤口还扯着地疼,只是没有之前疼得那么厉害了。
我摇摇头,“不疼了!”
皇兄一脸地心疼,懊恼地说:“早知如此,我就该把你关在凤岚殿,就不会出了这等事。”
“皇兄,这事不怪你,是雪儿不小心的。对了,你怎么来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不该来了不是?”他愠怒到。
“不是,雪儿不要紧的,只是害皇兄担心了,心里过意不去。”
“好了,知道过意不去就该好好惜着自个儿的身子。等你伤好些,就随皇兄回宫!”
“可是,有些事情雪儿还需要点时间……”
我还没说完,皇兄的脸色就变了,沉声道:“还有什么事情比你的命还重要?你从小就倔,什么事情交给皇兄处理就好了,你非要逞什么能。不必多说,你必须随我回宫!”
说罢,不等我说什么,他就拂袖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连下地走动一下都被限制。皇兄都跟签到似的每日来上一趟,看着我把药全喝完了才会走。
他不在的时间里,欧阳止替他上阵逼我喝药。
我整日嘴里都是苦的,然后整天顶着张苦瓜脸。
絮儿只带了小雪来看过我一次,欧阳止吩咐了,在我养病其间,其他人不要来打扰,所以小雪大多数时候都是由佩儿看着,絮儿留下来照顾我。
小雪几日未见到我,那一日见着我浑身是血地被欧阳止抱回来,被吓到了,我醒来见到我就一直再哭,欧阳止说是怕吵着我养伤,所以就不准佩儿她们带小雪来。
我的房间除了絮儿外,就只是皇兄和他能来,我整日闷得快要憋出病来了。
我在床上连着躺了好几日,在他们每日的威逼之下灌下大碗大碗的苦药,伤口已经结痂了,只要不用力扯着,也就没什么大碍。
这一日,外头天气甚好,我躺得乏了,便唤来了絮儿。
“今日天气甚好,扶我出去走走吧!”
絮儿一下就犯了难,苦着一张小脸,为难地说:“公主,欧阳公子交待了,不许你出房门半步的,絮儿不敢带你出去。”
我眸子一眯,他说不许我踏出房门半步,这是软禁我吗?
“絮儿,我躺的乏了,就是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再说了,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用力,应是没什么大碍的。”
“不行!”絮儿果断地拒绝。
“好絮儿~”我继续央求。
“真的不行,欧阳公子说了……”
“停,打住!到底我是你的主子还是他是你的主子啊,我的话不管用了?”
“我……”
絮儿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面色一窘,左右为难着。
恰巧此时,欧阳止抬脚迈进了房门。
“絮儿,你先退下!”欧阳止吩咐一声,絮儿就乖乖地退了出去,如获重释一般。
我瞧着那丫头的背影,越来越觉得絮儿已经成了欧阳止那边的人了,我被抛弃了一般。
“怎么刚好就想着往外跑了?”欧阳止走近,面色不善。
我竟一时有些心慌,结结巴巴道:“没没啊!我,只是想出去走走,这不天气好嘛!”
“你的伤需要静养,没有我的同意,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房间待着。”他的语气不容人置疑半分。
“只是在院子里也不行?”
“不行。”
“你随时跟着也不行?”
“不行!”
我一头黑线,他这是在软禁我,限制我的自由吗?
眼见着欧阳止这里行不通,我只得盘算着等皇兄来时同皇兄商量,皇兄的话,欧阳止总该阻拦不了了吧!
于是也不再跟他多说,只是侧过头,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挪了挪,一言不发地闭着眼睛。
房间里静得有些尴尬。他也不走,只是站在床边看着我。
时间过去一个时辰,欧阳止还不走。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转过头来,“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你睡,不用管我!”他说。
我气得咬牙,他这么盯着我,像盯贼似的,我怎么睡得着。
“那你随意!”气冲冲地说完,把头侧开,接着闭目养神。
“我来只是要告诉你,过几日,准备一下,是你接近龙吟修的好时机。”半晌,耳畔响起了欧阳止的声音,随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等我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哪里还有欧阳止的身影,心里一阵失落。
又被他方才的一席话搅得心绪不宁,门外的阳光真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