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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见臻妃眼里快速闪过了一抹心虚,心里更加确定竹仪幕后之人就是她,眸子一暗,咬了咬下唇。
“你,你别胡说,本宫哪里会遇刺,你这是在咒本宫吗?”臻妃心虚地厉声喝到。
我无辜地眨眨眼睛,反问到:“哦!不是吗?臻妃娘娘带了这么多人,本公主还以为这宫里又出刺客了呢!”
她眸子里的怒色一紧,喝到:“本宫是为了皇上的安全,防止一些‘来路不明’的奸细混进宫里,弑君叛国,危害我凤池江山!”
她特意加重了“来路不明”四字的音,眼下之意明摆着就是说我,她不提醒我倒给忘了,她臻妃还给我扣上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至今还没弄清楚呢!
眸子一寒,颜色也沉了几分,冷了语气,“是否是通敌叛国的奸细,相信皇兄自会有判断。不过,臻妃你几次三番地针对于我,到底又是何居心?”
“哼!皇上自然会有判断,你以为出宫就能躲了吗?奸细就是奸细,就该杀!”臻妃避开了我的问题,狠到。
皇兄在听到臻妃说我该杀一句时,黑着脸将臻妃从怀中推了出去。
突然的被推出怀抱,臻妃也是惊得一愣,“皇上……”
“朕的手酸了。”
皇兄淡淡答了一句便不再看她。
该杀吗?
我死过一次,那时候龙泉国所有的人都觉得我该杀,临城的城墙上,那柄闪着寒光的玄铁长剑,抹去喉咙的那一刹那,没有人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冰冷刺骨的河水裹尸,更没人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
你说我该杀!天底下,觉得我该杀的人多了去了,你臻妃,又算是哪根葱哪根蒜?
第一百零二章 姐姐,那只讨厌的乌鸦是谁?()
你说我该杀!天底下,觉得我该杀的人多了去了,你臻妃,又算是哪根葱哪根蒜?
我轻轻一跃,跳下了马车,周身透着股寒意,目光凌冽,一步步向臻妃靠近。
“你说本公主该杀!那你臻妃岂不是该千刀万剐?”我每个字都咬重了音,透着杀气。风轻轻拂着横在脸上的面纱,衣袂飞扬。
臻妃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目光里闪过一丝异样。
但很快,她的神色恢复如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千刀万剐?只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的话有些莫名,就连皇兄都冷目看了臻妃几眼,也是有些不明臻妃之意。
“来人,给本宫将通敌叛国的逆贼拿下!”臻妃一声令下,那些个侍卫齐喝一声,将我围了个圆。
絮儿和小银子此时急急地从后面的一辆马车上赶了过来,一看这架势,都急了。
絮儿着急地唤到:“公主!”说罢,扒开侍卫欲要往圈里钻。
絮儿小小地身子哪里是这些侍卫的对手,几次刚靠近就被推了出去,踉跄着退后老远。
小脸上急出了一脸的汗,直跺脚,声音幽咽地唤我:“公主……”
“没事的,絮儿。”看着絮儿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间一紧,安慰到她。
小银子也是三步并作两步踱到了皇兄身边,“皇上,你看这……”
皇兄不发话,目光只是落在我的身上。
我立在圆心,衣角轻扬着,面纱下的脸色平静,只是眸光深邃了几分,死死盯在臻妃身上。
不带我做出反应,皇兄怒喝一声:“大胆!想活命的,都给朕退下!”
这一喝,天子威严十足,不容人置疑半分。
侍卫们听了,左右为难着,一边是他们的主子臻妃娘娘,一边是这天下之主皇上,进退两难间,他们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天威难犯。
片刻,围着我的圆就被四下扯散。我依旧立在原地,风劲了些,衣袂在风中高扬,一支发钗松了,长发被风打散,如蛇般在空中张牙舞爪。
臻妃见皇兄向着我这一边,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诧,这些天她虽被禁足,可是一刻也没闲着,也搜集了好些林雪通敌叛国的罪证,证据确凿,她分明是抵赖不得的。
这些皇上也是知道的,她原本以为皇上带林雪回来就是为了治罪,所以不惜冒着触犯龙威的危险,来此堵她,就是怕夜长梦多。
皇上阻止了她,到底是何用意?
臻妃眸子一冷,随即不明所以地看向皇兄,“皇上,你这是?”
皇兄正面臻妃,一字一顿地道:“朕说了,她不是奸细。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可是臣妾有证据啊皇上!”臻妃仍不死心。
“你的那些证据是如何得来的,你心里应该比朕明白。”皇兄语气加重了一分。
臻妃一愣,她的那些证据确实得来的太容易了些,好像是有人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似的。可是就算如此,皇上觉得她应该明白什么!
“皇上是不信臣妾?”臻妃失落地反问到,眼里一片落寞。
“如何信?”皇兄语气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你三番五次欺瞒朕,不是说只是担心朕的安危带了人来迎朕吗?可你,现在又是在场哪一出?”
臻妃含泪摇着头,“臣妾做的这些都是为了皇上你啊!”她的手指向我,“可是皇上你为什么宁愿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乡野丫头,也不愿意信臣妾呢!皇上是真的把她当义妹吗?还是另有……”
“住嘴!”皇兄一声暴喝,“你哪里是为了朕,是为了自己和你们于家吧!”怒气四下蔓延。
吓得臻妃后面要说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眼里全是不敢相信与惊吓,她紧咬住下唇,强忍着眼里的泪,手在袖间握得咯吱作响。
“来人呐!送臻妃回宫,没有朕的命令,臻妃不得踏出落凰宫半步,任何人不得探视,违令者,斩!”
说话间,便有几名侍卫上前来,拽起臻妃的胳膊,就往宫门里拖。
“皇上,你不要被奸人蒙骗啊皇上……”
臻妃的声音在空气里四下散开,在凉凉的夜风中化作丝丝恨意。
臻妃被侍卫拉远去,皇兄的目光又转向其他人,冷声到:“尔等今日纵容臻妃胡来,不但不劝谏,还跟着胡闹。妃嫔罚俸三月,禁足十日!侍卫等人罚俸半年,以示惩戒。”
说完,不再看他们,拉着我的手就往马车方向而去。
刚走到马车旁,我就觉得车帘有异,我们刚靠近,车帘就像是被人迅速掩上一般动了动。
我的心一咯噔,小雪还在里面睡着,于是顾不了许多,脚尖用力一点,整个人跃上马车,急急地掀开了帘子,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小雪被我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愣愣地跪坐在地上,我扫视了一圈整个车厢内,除了小雪,再无他人。
见小雪无碍,这一颗心才渐渐落了下来。
皇兄随后也跃上了马车,着急地问到:“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随后钻进马车,将小雪抱到座椅上坐好,皇兄也赶后钻了进来。
“方才的事,你都看见了?”我问小雪。
只见她心虚地低下了头,如蚊吟一般的“嗯”了一声。
这孩子估计早就醒了,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在我们回来时,许是怕我责怪,才急急地掩上车帘。
我看着小雪,也担忧起来,在这宫里,敌暗我明,我只怕她们会利用小雪来威胁到我,小雪在宫里的事,必须要保密。
过了半晌,见我并未生气,小雪才抬起头来好奇地问到:“姐姐,刚才那只讨厌的乌鸦是谁?”
我一听小雪的话,不明白她口中所说的讨厌的乌鸦指的是谁,于是问到:“什么乌鸦是谁啊?”
“就是那个凶巴巴的,又做作,还讨厌的女人啊!”
凶巴巴的,做作,还讨厌?小雪的这一番形容,我大概知道她指的是谁了。
不过小雪的形容但是贴切,臻妃不就是如此么。
于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揉小雪绒绒的小脑袋,说:“那只乌鸦啊!”瞟了一眼皇兄,又道:“是祁潇哥哥的妾,是个坏人,小雪见着她要离远一点,记住了吗?”
小雪乖巧地点了点头,原本坐在皇兄身边的她嫌弃地看了一眼皇兄,往我这边使劲地挪,与皇兄拉开了些距离才说到:“伤害姐姐的人都是坏人,小雪都会离得远远的。”
第一百零三章 花魁大赛()
小雪乖巧地点了点头,原本坐在皇兄身边的她嫌弃地看了一眼皇兄,往我这边使劲地挪,与皇兄拉开了些距离才说到:“伤害姐姐的人都是坏人,小雪都会离得远远的。”
我看着小丫头的举动,眼里的笑意愈深,而皇兄则黑着一张脸,对小雪这丫头甚是无语。
翌日,一早。
皇兄便在早朝上宣布了由我主持此次凤仙楼的花魁大赛。
文武百官们也都明白,往年的花魁大赛朝廷都会指派官员去主持,到底是风月场所的事,大伙儿都不大乐意,可谁教这凤仙楼的老板来路不小,每年缴纳国库的税能抵得上几个州县,所以朝廷也极为重视。
他们就算再怎么不可以还是要替皇上出面,今年既然有长凤公主抵上,那自然是极好不过的,风月场上的事难办,更何况还是一群女人的事,他们可是不想淌这浑水。
小银子来宣旨的时候,我正领着小雪在花园里喂锦鲤。
当听到皇兄的圣旨上说要邓逸陪同协助我时,我整个人都傻眼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道皇兄不知道我对这邓逸……
轻叹了一声,还是领旨谢了嗯。
小银子临走前,我特意交代了他,不要将小雪住在我宫里的事泄露出去。
这凤岚殿上上下下我都一一交代过了一遍,万事还是防着些好。
谁知小银子笑着颔首,答到:“公主放心,皇上都交代过奴才。公主没什么事的话,奴才就先退下了。”
小银子退下,我呆在原地,原来皇兄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小雪拉拉我的衣角,一脸茫然地问我:“姐姐,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小雪在这里呢?”
我搜搜她的头,“为了能更好地确保你的安全,所以,除了这院里,你不能乱跑,你可明白?”
小雪点点头,往池子里扔了几颗鱼食,又幽幽地问:“姐姐什么时候教小雪武功?小雪答应姐姐的都做到了,姐姐是忘了吗?”
她不说,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蹲下身子,双手抚着她的肩,“姐姐没忘,你可还记得姐姐还有第二个条件?”
她抬起星眸怔怔地望着我,点点头,“记得,姐姐说,第二个条件等姐姐想到了再告诉我!”
我莞尔一笑,“等姐姐忙完了这一阵,想到了就告诉你,好吗?”
“嗯,只要姐姐不食言,小雪愿意等。”
小雪的话音才落,絮儿就急忙朝我们跑了过来,告诉我邓将军来了,说是来商量花魁大赛的细节的。
我点点头,将小雪交给了絮儿,便慢悠悠地向大厅走去。
邓逸已经在大厅内等候多时,有些不耐烦地在里面来回踱步,时不时往外张扬一眼。
“不好意思,让将军久等了。”
人未至,声先到,离门槛还有五步的距离时,我便开了口。
邓逸闻声向我的方向寻来,目光灼灼,难掩喜色。
我两步跨进大厅,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邓将军,请坐!”
邓逸坐下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和花魁大赛无关。
“前些日子听说公主受了伤,可好些了?”
“劳将军记挂,已无大碍。”我刻意避开邓逸灼灼的目光,淡淡答到。
哪知,邓逸突然一拍桌子,实打实地吓了我一跳。
“是哪厮贼子,竟敢伤公主,若落到我邓逸手里,邓某定教他碎尸万段!”邓逸怒道。
我尴尬的笑着,“邓将军莫要再挂怀此事,林雪已经没事了。”
谁知这邓逸一根筋,哪里就肯罢休,“怎么可以,伤了公主,就是伤了我邓逸。不,比伤了邓某还要严重,怎的就轻易放过那厮。放心,邓某一定会为公主讨回个公道的。”
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我也不敢泼他冷水,只是生硬地回了句:“那就多谢将军了。”
伤我的人是欧阳止的心上人,尺素。只是不知,这邓逸和欧阳止打起来,到底哪个更胜一筹呢?画面实在是太难想象。
邓逸听了,脸上喜上三分,又接着变态到:“归去来兮的事邓某也有所耳闻,都是邓某教下不严,出了秦花儿这等人,若叫邓某逮住那厮,定亲手交给公主处置……”
我干笑两声,对这邓逸甚是无语,记得初次见面,就跑来拦我,要我当他的女人,今日明明说是来与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