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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笑两声,对这邓逸甚是无语,记得初次见面,就跑来拦我,要我当他的女人,今日明明说是来与我商量花魁大赛一事的,却在这里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抚额表示头疼,而他还在噼里啪啦地不停说着,完全都是与今日主题无关的事。
“公主,你是不知道,我邓逸若是在你身边,哪里会让那些歹人伤你一分……”
“邓将军,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一说花魁大赛一事吧!”我打断了他。
邓逸嘿嘿一笑,“瞧我,都把正事忘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与邓逸说了我大致的想法,他也表示赞同,只是时间紧迫,在细节和准备方面可能要仓促些,我们俩也讨论了一下,还没什么结果,邓逸就被他的属下叫了回去,说是军中有急事。
我则回了书房,将大致的方案写了下来,装进信封,唤来了慧儿,让她帮忙送去凤仙楼李妈妈哪儿,接下来的时间,就斜靠在贵妃榻上等消息。
慧儿带着李妈妈的回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小睡了一会儿,眼睛有些涩涩的,李妈妈回信上的字想蚂蚁再爬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懒得去看,干脆让慧儿念给我听。
信的内容不是很长,慧儿不大会儿就念完了。
李妈妈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原以为她是不会同意的,毕竟我还要求把大赛的时间再往后推了三日,李妈妈在信中也一口应下了。
我提出的条件,凤仙楼那边基本上都能够做到,筹备的时间多了,我也好禀明皇兄,想好细节的部分。
时间改了,我还得通知欧阳止一声。以免误了他那边的计划。
只是我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宫的,让人送信也找不到那么合适的人选,只怕连欧阳止的宅子都找不到,更别谈进府送信了。
想着,就只觉得头痛,揉着太阳穴,问慧儿道:“龙泉国的晟王可回去了?”
“还没呢,说是要参加完花魁大赛就回去。公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摇摇头,“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先退下吧!”
“是。”
龙吟修也要参加花魁大赛!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倒是很好的接近他的机会,欧阳止也没告诉我这事,看来,我得尽快见欧阳止一面了。
第一百零四章 赛前准备()
龙吟修也要参加花魁大赛!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倒是很好的接近他的机会,欧阳止也没告诉我这事,看来,我得尽快见欧阳止一面了。
入夜,寒气愈发浸人了,身上盖着薄被竟还觉着有些冷,再过十几日,也该入冬了吧,天气也越来越凉些。
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越睡觉得整个人精神。索性掀开被子爬了起来,身上只穿了单薄的里衣,一阵凉意袭来,冷得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寻了件厚实的外袍套在身上,推门向外面走去。
今夜无月,连颗星星都见不着,云层压得极低,彻夜不灭的宫灯摇曳,碎落成一地暖暖的光华,凉风扫地而起,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寒意,就算穿了外袍,我也冷得直打哆嗦。
一路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觉已经走到了凤岚殿的花园内,被冷风着我的困意散得连影儿都找不到。
我在花园里寻了处背风的亭子坐了下来,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远处的一团黑暗发着呆。
思绪在这静无落叶声的夜里突然就缓了下来,白日里的那些烦愁也都不见了踪影。
我一个人不知坐了多久,竟开始有些犯困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正准备起身回去之时,耳朵动了动,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谁?”我警惕地将手伸到腰间,握住了玉笛,低喝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轻微的呼吸声可闻。
“是我。”来人应到。
一听是欧阳止的声音,握在手中的玉笛又插回了腰间。
下一刻,便觉得身上一暖,带着他体温的斗篷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欧阳止在我门边坐了下来。
“出来怎么也不拿件斗篷,天冷了。”
我一怔,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改了大赛的日期吗?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昨日忘记跟你说,龙吟修也要参加花魁大赛,你好好准备着。”
原来他来找我也只是因为龙吟修的事,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我知道,所以,你一开始让我主持花魁大赛不只是为了引出竹仪幕后的人,还要我借此机会接近龙吟修,对吗?”
“是。”
欧阳止干脆简单的回答,让我的心跟着一颤,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我始终是一颗棋子而已。
半晌,我和他都不置一词,两人就这样并肩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好好准备吧,需要什么就让絮儿送信去凤仙楼,有人会转交给我。”欧阳止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对了,你改的日期和我想的一样,本来我要早想来通知你,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着手去做吧。这几日我都不会来,你行事小心点。”
我“嗯”了一声,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欧阳止走了没有,什么时候走远的。就这样一个人坐着,身上的斗篷散发着欧阳止的气息,然后心里酸酸的。
接下来的两日里,邓逸每日借着商量细节的理由都忘我这凤岚殿跑,一待就是一下午,有时候午膳就来了,厚着脸皮在这里蹭吃蹭喝,就连小雪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到了第三日,所有的细节准备都商量定了,李妈妈那边我也派人去沟通过,一切都没有问题。距离大赛还有两日,凤仙楼也在着手布置起来。
我需要的一些东西,我也命絮儿送信给欧阳止,却没见着他的回信,也不知道他准备的怎么样。
这两日,皇兄不准我出宫,我待在宫里,不知道他们那边准备的如何,心里只有干着急。
我在宫里待着的的这三四日,皇后来过两次,每次来邓逸都在,只是随便和我寒暄了两句就走了不过我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可碍于邓逸在不便开口。
臻妃自打禁了足,倒是安静得很,我盘算着该如何跟皇兄说大赛那日放臻妃出来,若她一直被禁足在宫里,那么我准备这些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思前想后也没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絮儿手里拿着一封信进了屋。
踹着粗气,跑得满头是汗。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有掏出手绢替她擦汗,佯怒到:“也不知道跑慢些,瞧你这一脸汗,又没有人追你!”
絮儿喝了一大口水,傻兮兮地笑着,“絮儿这不是怕你着急嘛!”
我失笑地摇摇头,这两日絮儿跑前跑后的,也是累坏了。我接过絮儿手里的信,是欧阳止的。
信上说了,我要的东西都备齐了,叫我放心,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花魁大赛那日,皇上必会扯了臻妃的禁足。
看完,我眯着眼睛,盯着最后一句看了半天,欧阳止他是怎么知道我再为此事烦恼的?
只是皇兄会以什么理由扯了臻妃的禁足呢?
“絮儿,信是哪里来的?”
絮儿又饮下一大杯水,抬起衣袖拭了拭嘴角,道:“在重华门当值的一个侍卫给我的,说是一位公子让他转交的。”
我看着信上刚劲有力的字体,不知怎的,多了些心安,将信收进衣袖中,在后拉着絮儿向书房,走去。
不多时,一封书信就落入絮儿手中。
我拍拍絮儿的肩,说到:“好絮儿,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去凤仙楼,转交欧阳止,务必送到,记住了吗?”
絮儿哀怨地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哭着一张小脸,低低抱怨了一句:“公主絮儿的这双腿都快废了!”
话虽是如此说,絮儿还是拿了信揣进衣袖出了门。
絮儿一去不复返,眼见着天都快黑了也还不见人影,按理说这点路程早该回来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自打絮儿走后,我就一直心绪不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守在宫门口,来回踱步,再过一刻钟宫门就要下钥了,这傻絮儿却还不见回来。
就在我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瞧见了絮儿的身影远远地小跑而来,看样子似乎很急,差点就摔倒了。
我赶紧赶了过去,只见她一脸是汗,像刚淋了雨似的,整了人也快虚脱了,我扶着絮儿,她见我,来不及喘口气,直喊着:“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第一百零五章 出事了()
我赶紧赶了过去,只见她一脸是汗,像刚淋了雨似的,整了人也快虚脱了,我扶着絮儿,她见我,来不及喘口气,直喊着:“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我见絮儿这副模样,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是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安抚絮儿的情绪,就直接问到:“怎么了,出了何事?”
絮儿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又接着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按公主的吩咐把信送到了凤仙楼,可是院里的姑娘们说李妈妈前脚刚被人叫走,于是絮儿就留下来等李妈妈回来,到了傍晚的时候,凤仙楼南院突然失了火,火势很大,霎时就浓烟四起。就在大伙都惊慌着忙救火时,李妈妈回来了,一见此情景,连叫着不好了,公主让准备的东西都搁在南院,随后又加大人力救火。”
“怎么会突然失火呢?”我急到。
絮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信都还没来得及交给李妈妈,就被打发回来向公主报信了,絮儿走的时候火势越烧越大,估摸着这会子还在救火呢!”
絮儿一边说着,一边从袖间掏出了我写给欧阳止的信。
我眸光一沉,怎么好端端地就失火了呢?还是我命李妈妈准备东西的南院。心不由得一紧,一把抓过絮儿手里的信,迈着大步急急向凤阳宫方向而去。
此时,我必须出宫一趟,眼下宫门已经下了钥,想要出去,必须去找皇兄了。
见我走远,絮儿叫了一声:“哎!公主~”随后拖着本就有些乏累的身子快步跟了上来。
凤阳宫外,门侧的宫灯映着一片昏黄,宫门紧闭着,像一个沉睡的老人,静谧而安详。
絮儿两步踱上前,叩可了叩门环,不多时,门开了道口子,一个小太监探出头来,一见是我,赶紧出来行了礼,“奴才参见长凤公主。”
“免礼。”我应了声,目光焦急地便宫门内望去,说到:“如回禀皇上,说长凤公主有要事求见。”
小太监一听,表情一变,说到:“回公主,皇上他不在凤阳宫。”
不在?我心中一急,“那皇上现在何处?”
“早前太后宫里来人,说太后娘娘身子不适,皇上急匆匆地去了太后宫里,公主……”
小太监话还未说完,我转身,加快了脚步向凤慈宫而去,不知怎的,心里的不安疯长着,我更是心烦意乱,若是因此坏了我精心布好的局,可就功亏一篑了。
越想心里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只恨没个手机什么的,直接打个电话跟皇兄说一声便罢,于是脚尖一点,运了轻功,一路朝凤慈宫飞掠而去。
絮儿在我身后一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隔越远,飘飘忽忽地落入我的耳中:“公主,慢点,等等我……”接着又被呼呼的风声吹散。
一路到了凤慈宫门外,我懒得再去叩门耽搁时间,直接掠上墙头,纵身一跃,人已经在了凤慈宫内。
“谁?”
值守的侍卫发现了我,很快,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看清是我后,皆恭恭敬敬地行礼,“参见长凤公主。”
我无暇理会他们扯身便往母后寝殿而去。
他们见状,快步向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知公主突然驾临,可是有事?容属下先去通禀一声。”
被拦了去路,我颇有些不爽,眸子一冷,沉声道:“让开!本公主有要事先皇上,若因尔等耽搁了,只怕你们担待不起!”
几个侍卫一听,神色一变,但却未将路让开。
其中一个侍卫答到:“公主若是寻皇上,可真不巧,皇上刚走不大会儿。”
听罢,我眸子又冷上几分,皇兄又刚走了。
不由得心生烦躁,懒得再多余他们废话,转身欲走。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院里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哀家好好休息了。”
脚才挪了一步,母后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带着丝丝不悦。
“太后娘娘。”众侍卫行了礼,其中一个领头的又答到:“回太后娘娘话,是长凤公主来寻皇上。”
“哦?”母后声音一挑,对着我的